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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璎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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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了早饭,梧桐回来道:“人送出去了!”

梧桐擦擦额上汗珠,喝了口水道:“那孙公子真不含糊。还未到门口就听见乌烟瘴气地一群人打架,不管不顾地向咱们车上撞。连我都没看清楚,人就抢走了!”

秦嘉道:“将军府的人呢?”

梧桐嘿嘿一乐:“还在那里呢!乱成了一团鬼哭狼嚎,谁身上不得挨几下!他们平日里威风惯了,怎肯受这个?这会子怕是还在那里跳脚呢。主子吩咐的差事,早扔到一边儿去了。”

秦嘉与璎珞这才略略放心。

安平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一个晚上,平息得干干净净。

秦嘉办事缜密,连运水的两个小厮都不知道车里多了个人。只是奇怪为何今日运水有梧桐跟了一路。除璎珞这屋子之外,府里无一人知道。

崔府丢了人,自然不肯干休。只可惜全无证据,只是有人说模模糊糊好像看见有人上了苏俏儿的轿子。

崔酉派人将“偎红楼”翻得底儿掉,也没找到人。他自己接连来了两次秦府,旁敲侧击地套秦甘话。秦甘自然一头雾水。怎么看怎么清白。他当然清白,他什么都不晓得!

秦嘉今日没去翰林院,只在家等着祸从天降。

他不是等崔酉,他等的是崇徽公主。他也不是怕死怕抄家,圣上还不至如此。他只是怕闹腾。

闹腾了这么久,他早已心力交瘁,实在是经不起了。

等了三天,内廷半点动静也无!

第四天头上,公主差碧霄送了一张纸来。打开来看,上头写着八个字:

恩断情绝,两不相欠!

☆、68番外3(上)

扶桑向来浅眠;稍有一点动静就会惊醒;像今天这样,床上多出一个人来都不知道;仍旧安安稳稳睡到天亮的事情可是从未有过。

更何况,那还是一个女人!

他狠掐了大腿里子一下:不是梦!

再仔细回忆昨晚的事:

牌倒是打了;但自己肯定不是赢家——就算赢了也不太可能赢个老婆啊;哪有那么大方的人?

也没招妓啊,他才二十二!大学刚毕业。

那这女人哪儿来的?

怎么进来的?

他小心翼翼抱着膀子弯腰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帅哥扶桑捂住嘴巴心底狂吼了一声:正点!

扶桑此前一直认为真正的美人只存在于小说里。

你看;小说里香香公主一张脸就能震晕清兵百万,拍成电视剧;想找这么个演员可能么?

但眼前这个女子——躺得歪歪扭扭,睡得七荤八素,来得莫名其妙,却瞬间就改变了他的世界观。

苍天,这样的脸是有滴!从前觉着没有,那是你所见不广!

这是怎么一档子事?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不但不是脸先着地,还正好掉我床上了!

扶桑正胡思乱想,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蹬了一下被子!

扶桑立刻就瞪圆了眼睛!

不带这么玩儿的啊,小爷我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大清早地大变活人还活色生香,自动自觉自主自愿地给我看!

这不是要了亲命嘛!

扶桑这孩子啊,清纯得很,按说……按说其实也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下半身是一条宽宽大大的绸裤,乏善可陈,只一双赤足如美玉精雕,楚楚动人地半掩在被内。

上身是一件红绫肚兜,肩头处系着一根细细的银链子,正中用金线绣着两朵水灵灵的喇叭花儿,左下角却是一只正振翅赶来的蝴蝶。

蝴蝶与花之间,一路上平平坦坦,到了喇叭花的喇叭口,却是异峰突起,那两个优美的起伏只看得扶桑心惊肉跳,一口气哽在喉中不上不下险些活活憋死!

小扇子似的睫毛忽闪了两下,女子迷迷茫茫睁开了眼睛——

“啊!”这一声想必为他没穿上衣。

“啊!”这一声想必为他只穿了条短裤。

“啊,啊,啊……小翠,娘、爹爹……”

“你是什么人,你是怎么进来的,小贼,我定叫爹爹打断你的腿,你,你还不出去!啊,来人哪……”

“别喊了!”扶桑一声断喝。

她害怕的样子是可怜,但他也不能任由她就这么大喊大叫把警察招来。

“小姐,你看清楚了,这是我家!”

“你还敢……”

尖叫声戛然而止。

她到此刻才亡羊补牢地拉过被子挡在身前,黑眼睛略一顾盼,随即又是一声大喊:

“你,你你你把我掳到这里来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我……救命啊!”

扶桑一个箭步扑上床,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她拼命挣扎,两人一阵撕打。

“不是我掳你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睁眼就看你躺在这里我跟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别喊了求求你别喊了。”一长串话从头喊到尾,没一个标点,扶桑觉得胸中最后一口气都呼出来了。

她已缩到了床脚,退无可退,守无可守。

扶桑放开她,向后两步,竭力表示自己并无攻城略地的企图。

而此时,此地,事实是,扶桑比这位瑟瑟发抖的美人更加不安。她虽惶惑,但她认定他能解释——虽然他在她眼中很可怕,并且他很可能不会解释给她听——他也惶惑,却不知找谁来解释!

“丁铃铃铃……”一阵刺耳的铃声毫无预兆地响起。连每天早晨听惯了的扶桑都吓了一跳,她更是惊得脸色煞白,双手使劲按着胸口。

扶桑说一句,“对不起”。赶紧从床头柜上拿起闹钟,又摸起一把配套的小剪子。冲她点点头,示意马上就好。

……

五分钟过去了,铃声还在继续!

扶桑已是满头大汗!

他妈的,当初是谁给他推荐的这款拆弹闹钟?红绿黄白黑五条线已经被他搅成了蜘蛛网,还是搞不清该剪哪一条!

刺耳的铃声还在催命似的一声高过一声,床上的女子死死捂住耳朵,下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他低低骂了一声“操”,两步走到窗前,一把推开窗子,右手一挥,“嗖”地一声把闹钟扔到了楼下。

他回过头来,看见小女生的表情从如释重负转变成了若有所待。

怪哉!

她决不会是在等我扑上去。扶桑纳闷儿。

她等了半天,最后疑惑地看看扶桑,小心地把身上的被子裹得密不透风,小心地下了床,光着脚向窗台走去。

那一刻扶桑实在是要佩服自己的悟性——她在等闹钟落地的声响。

她来到窗前,右手紧紧地揪着被子,附身下望。

她望了大概一分多钟的样子,扶桑正准备告诉她楼下是个小树林,这么早不会有人那么倒霉挨砸,却听她低低呻吟了一声,软软地溜到了地板上。晕过去了!

扶桑大骇,不是那么背,真的砸到人了吧?赶紧扑过去看:

从二十九层看下去,闹钟就是太阳照射下逗号那么大的一点闪光,安详地卧在草丛里。没砸到人啊,她怎么了?

他隔着被子把她抱回床上。犹豫着要不要推醒她。

“这,这是什么地方?我还活着吗?”声音虚弱至极,仿佛大病初愈,全没了方才又喊又叫的精气神儿。

“这是百子路52号,沁心公寓……”第二个问题太过愚蠢,他忽略了。

不过小女生不依不饶,喘了口气又问,“这是天上吗?我刚才,看见人间了!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扶桑黑线三千丈。

《长恨歌》他是读过的,不过从来没想到可以如此引用。二十九层往下看就能叫“下望人寰”,那电视塔算哪里!

“小姐,我想你可能不太舒服。”他匆匆走到客厅,接了一杯温水走回卧室,把杯子递给她。她摇摇头,两颗黑黑的眼珠烟水迷离,不辨喜怒。两人沉默了好半天。

扶桑叹口气:“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

不管这是谁的恶作剧也好,是崂山女道士穿墙而过也好,这句话总是可以说的。当然这句话并不高明,就算我抛砖引玉好了,咱总得把情况搞清楚。

扶桑问出这句话,本来时不报什么希望得到一个靠谱的回答的。

可这女子立刻满面喜色:“你肯送我回家?你不是坏人?我没死?这,这可太好了!”

她喜极而泣,眼泪一颗颗从玉白的脸颊上滚落:

“你送我去学士府吧,学士府你知道吧?”

还是不靠谱,高兴早了!

扶桑暗暗捏了捏拳,脸色铁青。

没办法,尽管这个时代的问候语早已从“你吃了吗”变成“你穿了么”,可现实里头,他还是无法把这位美女同当下最时尚的旅行联系起来。

况且,就算是小说电视剧玩穿越,也都是往回穿的——传回去了就是先哲,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要多爽有多爽,爱咋玩就咋玩,谁听说过有倒着往未来穿的?

别说没有四六级和计算机证不好找工作——街上全是汽车,家里到处电器,一不小心小命儿都保不住。疯了?

所以扶桑绝想不到她是穿来的。

阿宁呢?阿宁更想不到了。别说穿越,她连穿帮都不知道啥意思。

“你们家附近,有啥标志性建筑吗?”

“啊?”

阿宁愣了半天,连蒙带猜地理解了一些他意思:

“我家门口有两只石狮子……那个,跟别人家的不一样,是御赐的,口里含的不是石珠……”

扶桑平生头一回打断女士的话:“好了,别再说了。”

再说下去我不敢保证不会掐死你。

“你……还是喝点儿水吧。”

拜托,喝点儿水精神精神,别老说梦话!

安宁接过杯子,小口小口地往下喝,不时抬眼从杯沿上方偷偷看他一眼。

扶桑叹息:都说“妍皮不裹痴骨”,白长了个好样子,怎么说出话来神经兮兮的……

神经,神经……

扶桑忽然一拍大腿,把安宁吓了一跳。

精神病!

这美女八成是个精神病!

哎呀呀真可惜,太可惜了。

扶桑想通了这一点,顿觉脑子一轻,再不惶恐了。

没什么,不过是一个脑子不太清楚的小女孩不知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来了。

他大步流星走到一旁,拿起电脑来开机上网,想找找寻人启事。

瞧这姑娘身上衣服像模像样,家境应该不错的。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扶桑仍旧不太抱希望地问了一句。

“我……我父亲叫秦嘉。”

“我是问你的名字。”

“我……我叫……安宁。”

“哦,秦安宁。”

扶桑点点头,他背对着阿宁,并不知道她已烧红了脸,眼中带泪。

若不是万不得已,女子的闺名,岂能随意吐露!

“奇怪!啥都没有。”

他上了一圈网,没一家丢孩子的。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报警了。

扶桑拿起电话还没拨,无意中回了一下头,正好看见秦安宁擦眼泪。

“你哭什么?”

“我要回家……呜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娘!”

不要鄙视,请不要鄙视。

十五岁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落到这么一个混沌不堪不清不楚的境地: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连墙上那两张油画在内,人人衣不蔽体、句句话不投机,除了哭,你还想她怎样?

她这么一哭,扶桑也不知怎么就生出一股罪恶感来。似乎自己是正准备抛弃亲生骨肉的混蛋。

“喂,你别哭,别哭啊!”

“我要回家!”

“好好好,我送你回家,你别着急,我一会儿就送你回家。”

“我要回家,我要娘,呜呜呜呜……”

☆、69番外阿宁 (中)

等两个人终于能够衣衫齐整、不喊不叫对坐在沙发上像两个正常人那样说句话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一个眼睛已经哭肿了。一个嘴巴已经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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