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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夫人手里也就罢了,只是眼下老夫人招来老太爷。又招来她,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就算她感觉得到这盒子里的东西,与她有着密不可分的那种关系,她还是不知道这盒子里边的东西,到底与她是个什么关系。
她都有些后悔没能及时打开那盒子了……眼下摸不到一点事态的边角,还真是憋得慌,心底泄气的感觉汹涌澎湃起来,她被袭击得都晕头转向了。
老太爷被老夫人的话错开了视线,眼睛盯着老夫人手指着的盒子。面带狐疑的问着老夫人:“那是什么?怎有那么个小盒子,与颜姐儿又有什么关系?”
老夫人一脸阴沉的把盒子抛给老太爷:“是什么还请老太爷亲眼看了去,我只不过是妇道人家。不敢多言。”
老太爷打开盒子,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至极,一张老脸皱成一团,看上去很有喜感。
颜玉想笑,又真心笑不出来。
见老太爷连忙合上了盒子。手紧握着那盒子,她可以肯定的确定,老太爷若再多用上一分力,那盒子包括盒子里的东西,都会被老太爷捏成碎片,再用力一些。还有粉碎的功能。
老太爷看着颜玉:“你可知这里边是什么?”
颜玉理所当然的摇头!这头摇得她一点都不理亏,她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这盒子里边装的是什么,一丁点都不晓得。也半分都猜不出。
老太爷盯着她看了半响,一点异样也没能从她连上瞧出来,转头正视老夫人,却见老夫人也在盯着颜玉看,试图从她无辜的脸上盯出破绽来。结果也如同她一般,一点效果也没。
颜玉眨着眼。她总算可以肯定了……这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好东西,至少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却不很明白,既然这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好东西,林氏为何派百里娇玉送来给她?她自认没得罪过林氏,甚至上一世的她,都没开罪过林氏。
老太爷重复的问了一句:“你真不知这盒子里边是什么?”
颜玉再次重复着摇头。
老太爷面色一沉,看向老夫人:“夫人还有何话可说。”他说这话时,恨不得把老夫人吞进肚子一般。
颜玉的小心肝吓得猛地跳了两跳,垂下的眼皮垂得更底,老太爷究竟在作甚?若是准备着个时候给上老夫人重重一击,这算盘敲得也响不了。
老夫人阴险一笑:“这盒子自她厢房里出来的,她怎会对这里边的东西一点都不知情?”说着看了颜玉一眼,“这话说出去,你信么?”
颜玉抬起眼眸,看了老夫人一眼,下意识连连摇头,表示这话她也不信。
老夫人又笑,这回她竟然笑出声来,表示对颜玉的满意:“老太爷你看,这丫头都不相信了……你怎能相信一小丫头的话?”
颜玉打了个寒颤,她真的不知道老夫人好好的,拿她开什么刀,这些日子,她真的没得罪过老夫人……难不成是秋后算账,老夫人还记恨她威胁她被杀手刺杀一事?
“颜姐儿,在这之前,这东西真的在你厢房里?”老太爷视线放到了手里的盒子上,待他重新抬头看向颜玉时,见颜玉迟疑的点了点头,首肯了他的话。
颜玉听完老太爷的问话,真真只觉得祸从天降也!
“从何而来?”老太爷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淡,令颜玉面色上沾了一层诧异,眼底也有诧异,她相当诧异的抬头看向老太爷,试图分解老太爷话里的意思,最终,分解无果。
她只能解释:“这盒子好像是颜儿无意间得到的,放到房里,隔着隔着就忘记有这东西了,若不是祖母提起,颜儿还真忘了这一茬。”她细细解释道,疑惑的看向老夫人,问道,“只是……祖母,这盒子为何在您手里?”
没有指出百里娇玉,没有供出林氏,虽然她不知那盒子与她有什么关系,但依老太爷眼下的态度,若是她真的供出林氏和百里娇玉,她们的下场至少会比她的惨。
此刻老太爷的脸色,是她有生以来最,觉得最严重的一次,老太爷再怎么罚她,也不会凶狠到哪里去,但是百里娇玉就不一定了。
她没有过多的同情心,让老太爷情绪不稳的盒子还是林氏给的,她只是不想百里娇玉受牵连,所以才没供出林氏,潜意识里,他还是没能理解林氏为何把这东西给她。
“你再没有话可说?”老太爷再问。
颜玉摇头,她不知还能说些什么;不是没活说,而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罚你去祠堂面壁思过几天,你可服气?”
颜玉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是的,不可思议。
但很快就掩饰掉了,连老太爷都没看到。
上一世,老夫人罚常她跪祠堂;这一世,老太爷罚她去祠堂面壁思过。
她与百里氏的祠堂的缘分还真不浅!
老太爷既然问她可服气,她是自然不服的,天知道她做错了什么。
可惜老天离她太远了,她问不了天。
眼神暗了暗,仍然是这个点,一分不差,她以不同的理由进了祠堂。
“颜儿不敢不服!”既然是老太爷要她进祠堂,就一定有老太爷的理由,她不敢不服。
好在祠堂她去过不止一次。
说起来一开始去的时候,还真点阴森恐怖的感觉,特别是看着祖先的摆的满满的牌位,不知所措是有的,毛骨悚然也是有的——到后来慢慢的也就不怕了,甚至习惯了,以至于老太爷去后,她被时常被老夫人罚,第一时间都是愿意进祠堂的。
所以,进祠堂,在她看来真没什么可怕的,更却是最好的受罚选择。
只是她身后的左孆、纤意,作甚红了眼圈!让去祠堂的路上,好不安心。
跟着领路的婆子一道来到祠堂,那婆子没进去,不是不敢,而是规矩设在那里,开锁伸手请了她进去,待她进去后,就把祠堂反锁起来,独自离开了。
她笑了笑,上一世被罚来祠堂的理由,还有迹可循。
这一世,真是无妄之灾阿!
不知常婆子见她没来,一张脸会不会全黑……不过那已经不是她在意的事了。
她现在可谓是无事一身轻哪。
不过,现在是大秋天的,还真冷。
说起来,冬日里和秋日里里,她还真没进过祠堂,老夫人好像知道她怕冷一般,冷的季节都被罚去和灶房相邻的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壁思过去了,虽然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却不冷,是冬日里和秋日里犯错后面壁思过首选之地。
午膳还没用,就被敢进了祠堂……
老太爷把她贴身的鞭子送来了,不知老太爷会不会再还给她,她虽算不上很喜欢那鞭子,但也带在身边接触好几个月了,多少有些感情了,不过看老太爷那副冷着脸问她鞭子的来路的样子,那鞭子估计还真要不会来了。
她想着,要不要问南门赢在讨上一条鞭子呢?
想着想着,还是感觉饿了,抱着肚子,蹲在蒲团下,最后索性坐在蒲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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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修改吓,先这么上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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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杀手
柳氏独自来到大老爷的书房。
大老爷看到柳氏,眼底的惊讶闪过一丝:“夫人怎来了?”
柳氏双眼红了两圈,福身与大老爷见礼:“颜姐儿被老太爷关在了祠堂,不准任何人探望,老爷能否求老太爷开恩,让我这个做母亲的给女儿送口热饭,送上一床被褥?”
大老爷眼底的惊讶未消,柳氏就给他来了这么一句,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只听柳氏又道:“老爷您可能不知,颜姐儿素来从来最怕冷,这深秋天寒露重的,一晚上呆下去,身体就熬坏了;听她身边的两个小丫头说,颜姐儿还没用午膳,我去灶房看了一下,老太爷并没有让婆子给颜姐儿备膳。”
柳氏面上的忧虑挡也挡不住,她不敢说最坏的结果,却并不是她不知道最坏的结果,最坏的接结果……不是身体熬坏了,而是熬不过去,就倒在祠堂了,她这女儿向来养的娇贵,那受得起冷饿交替的煎熬?
看向大老爷的眼神有丝恳求,如同救命草一般紧紧缠着大老爷不放。
大老爷看着柳氏怔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账簿,站起身来问柳氏:“颜姐儿做了什么让父亲这般生气,你……没去求父亲?”老太爷对这对母女向来维护,这次柳氏竟然求到他这里来了,足见老太爷声了不小的气。
只是他今儿个他手忙脚乱的忙了一响午,特地吩咐了贴身的长随,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打搅到他,所以才没人向他禀报颜玉没老太爷罚进了祠堂。
柳氏苦着一张脸:“到底什么事我也不清楚,我去的时候,老太爷是什么人都不见的……”
老大爷步子顿了顿。套了件披风,一马当先的走出书房,柳氏怔忡了一下,连忙尾随其后。
夫妻二人速速来到虓禄院,刚进院子,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大老爷,夫人,两位是来找老太爷的么?”方长随抱拳屈身朝俩人见礼。
大老爷偏过头来看了柳氏一眼,见柳氏的脸色依旧那看,拢了拢肩上的披风。视线移到方长随身上:“是,我有急事找父亲。”
方长随听罢,则显得有些有些难为:“大老爷……老太爷以下了命令。今儿个谁也不见;您和夫人这般,不是要小的为难么?”
大老爷略略向方长随弯腰施礼,沉声道:“事有紧急,还请方长随通融通融,禀我父亲一声。”
“这……”方长随连忙避开了大老爷的礼。深深看了大老爷一眼,“奴才跟老太爷禀去,请大老爷、夫人在此等候……”沉吟一声,“至于成与不成,就不是奴才分内的事了。”说着感叹了一声。
“麻烦方长随了!”老大爷和柳氏眼底均是一喜,感激的看向方长随拐了个弯就不见了的身影。情绪微微起伏。
方长随很快就回了,还带回来老太爷的原话:“今儿个谁也不见,有什么事明儿个再说”。
柳氏当场脚下不稳。险些摔倒。
大老爷眼疾手快的扶住柳氏,耳畔传来柳氏虚浮之音:“老太爷命小厮把祠堂的大门落了锁,其他能进祠堂的地方,也都有伸手不错的小厮或是婆子看着,我进不去……”
大老爷握住柳氏的手紧了紧。抿唇不语,只听柳氏又道:“颜姐儿这是第一次进祠堂……恐怕到了晚儿个。那落下的锁不开的话……她会害怕……”语毕身子抖了抖。
大老爷略略沉吟了小半会:“我先送你回去,一会我再上这转上一趟,看看情况,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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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夜幕降临,依然没有人给送晚膳来,颜玉便觉得事情大条了。
虽然觉得这几日隐隐会发生些什么,更或许是老太爷不想她掺和进去,关键是她也不想掺和进去,所以才一点都没闹腾的跟随着婆子来祠堂面壁思过。
只是这一日三餐的膳食,总得要有人记得给她备上吧……还有虽是面壁思过,但好歹也念在她对那盒子一点都不知情的份上,给她一床被褥吧……这样她才能不吵不闹的在祠堂多过上几日不是么?
原本以为等一会就有人送来膳食和被褥,结果等到夜幕降临,莫说人了,就算是半只人影也没有!
手自觉的离开了肚子,手太冷了,放在肚子上捂不暖,反而凉了肚子。
抬头看了一眼祖先的牌位,此刻,她觉得用饥寒交迫来形容她的窘境,是再贴切不过的了。
说起来算起来,她还是第一次遭这份罪,而且遭得莫名其妙。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祠堂依旧安静,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