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母后,还是我自己去吧,她们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而且我也想出去逛逛。”蕴儿过去央求道。
“改天叫燕儿陪你去。都要嫁人的人了,还是这样!”凤雪岚坚决不让她出去。
蕴儿只好作罢,看来只能再找机会了。
只是后来的日子,她每次到了门口,都被侍卫拦下来,说皇后有令,公主不得随意出去。
她没办法,只能关在公主府里生闷气,这都什么呀,自己就这样被母后软禁在这里。
南宫燕有时会过来陪她说说话,珠儿也好似对她小心了很多。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得了什么病,加上整天的泛困,吃不下饭,浑身没劲。
她想肯定是母后和南宫燕看自己得了重病,可怜自己,想死前让自己和南宫燕完了婚吧。
话说冷清轩这边,蕴儿离开了原陆国,他倒是轻松了,不用顾忌她,放开手脚的做事。
这天收到派去蓝石国保护公主的侍卫的飞鸽传书。
书上说公主被凤雪岚软禁在公主府里,而且蓝石国在悄悄地准备婚礼---是南宫燕和公主的婚礼。
冷清轩把手里的纸捏成一团,凤雪岚太过份了,为什么要软禁了蕴儿。
肯定是蕴儿不同意嫁给南宫燕,南宫燕都有皇后了,他还不放手,还要逼娶蕴儿不成。
季听墨看他脸色不对:“信上说什么?”
冷清轩把信扔桌上,季听墨展开来看。
“王爷,你不会要去一趟蓝石国吗?这个时候去,对我们大不利的。”现在和冷清夜两边磨刀霍霍,谁要是出了乱子,谁就有麻烦。
“你写信告诉侍卫,让他们再查,设法见到公主。”冷清轩停了下盯着季听墨。
“王爷,你不会这个时候让我去一趟蓝石国吧?”季听墨问道,看他射过来的眼神,他就觉得不妙。
“信上说公主生病了,你最好去一趟看下。”冷清轩不放心的。
侍卫收到冷清轩的命令,晚上潜入公主府里,悄悄地溜了进去。
蕴儿正在烛光下看书,看有蒙面人进来,不由得大惊,正要喊人。
对方拉下面罩:“公主,是属下!”
蕴儿认得他们是冷清轩的侍卫,冷冷地道:“你们来干什么?”
“公主,我们受王爷的命令,一路上保护公主从原陆国到蓝石国。”侍卫恭敬地说,他们知道这个女子对王爷很重要,否则也不会派他们几个一路上保护。
“你们一路跟着我?我怎么没发现。”蕴儿好奇,一路上她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啊。
“是王爷吩咐,不要打搅到公主,所以我们都是在暗处保护着公主。”侍卫回答。
“你们现在来是什么事呢?”蕴儿觉得他们夜晚进这公主府肯定有事。
“王爷知道你被软禁在这公主府,让我们见上公主了解情况。”侍卫道。
蕴儿倒是奇怪了,冷清轩休了她,还好心的一路派人保护她,她被软禁他都知道……
“王爷为什么还要问这些?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蕴儿冷声道。
“王爷对公主的感情,属下都看在眼里,只是属下别的事不知道,不好回答公主。”侍卫有自己的职责,别的事不敢多说。
“我没事,应该知道的你们都知道的,我很快就要和南宫公子结婚了。你们也回去复命吧,不用留在蓝石国了。”蕴儿心里百感交集,不知冷清轩为何还要派人来打扰她。
“公主生病了?可知是什么病?我好汇报给王爷。”侍卫问道。
“不用了,只是身体虚弱,你不用向他汇报了。”蕴儿站起,“你们快点走吧,否则被府里的侍卫看到,又要有麻烦了。”
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公主为什么会被软禁?是不愿意嫁南宫燕吗?”
蕴儿不知如何回答他们:“这和你们无关,你们走吧!”她不想和冷清轩再有纠缠了。
侍卫只能折返,把情况飞书传给冷清轩。
冷清轩让季听墨先去,一定要阻止她嫁给南宫燕,他只要想到蕴儿要嫁给别人,他就要发疯。
可是现在是关键时候,他走不开,他要加快步伐……
季听墨快马加鞭到蓝石国时已是三日之后。
他明白王爷的意思,若是公主不好,王爷做什么也是束手束脚的。
他只有尽快见到公主,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入夜。
蕴儿正在房里踱来踱去,看着桌上一堆的的礼物,而不知所措。
这是南宫燕白天送来的,说是结婚的聘礼。
南宫燕说不能给她一个隆重的婚礼,只是一家人吃个饭,小范围热闹一下,不会公布出去。
蕴儿倒并不在乎什么婚礼,只是她现在根本也不要婚礼。
她只想知道真相,为什么急急忙忙地要两个人结婚,其实她也猜到一点,只是不敢往那方面想,太多的牵绊。
南宫燕还是守口如瓶,什么也没说。
她当他面把聘礼扔地上,他也不生气,只说这次的婚礼不会变。
他不想让蕴儿一个人面对大家的责疑,让蕴儿的孩子没有爹爹。
他不在乎那个小孩是谁的,只要是蕴儿的,他就愿意做那个孩子的爹。
婚礼的事凤雪岚早已吩咐好了,就宫里的人和冷月国的几人,在蓝石国吃顿饭,简单地行个礼,两人的婚房也定在了公主府,等住些日子蕴儿搬冷月国也行……
早上,蕴儿被早早地拉起,在凤雪岚的监视下,被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切如当初嫁给冷清轩一样,只是心态早已不同,早没有那份欢喜……
丫环都看呆了,平时公主都不打扮已是很美,这一打扮真如天仙一样。
“母后,我不要嫁南宫燕!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我,对南宫燕都不好!”蕴儿终于是忍不住责问凤雪岚。
“结婚了,你就会知道燕儿的好了,对你,对他都好,你俩在一起才幸福。”凤雪岚是不会改变的,这种事若是传出去,说蕴儿一个人生了一个小孩,那要被天下耻笑的。
所以她才在短短的时间里筹备好婚礼,到时就说小孩早产,一切都解决了。
“我不去!”蕴儿执拗地道。
“不去也得去。来人,把公主架到仁德殿。”凤雪岚吩咐。
蕴儿一个拗不过那么多人,被架进仁德殿里,门口有侍卫守着,她只能在殿里着急。
她有点后悔当时没有请冷清轩的侍卫帮忙了。
可是现在也没办法了,自己没有一个人可以帮的。
母后根本是什么消息都封锁了,她才知道今天就是婚礼日。
她觉得自己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也摆,死前就给公子一个婚礼吧,算还了他的情,只希望自己死后,公子能好好的活下去,不要再记着自己了,她明知这只是自己自欺人,她根本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她这样想,倒是心里好受了些,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只是冷清轩呢?她再看不到冷清轩了,她又蹭地站了起来,往外冲。
可是侍卫一点都不让她出去,她急了,竟然要去咬侍卫的手。
不,她一定要再见见冷清轩,否则她也要疯了……
她往外面狂奔……
侍卫看她的样子,都不敢上前。有侍卫赶紧去报告了凤雪岚。
她冲到宫殿大门口,被凤雪岚的人追上。
她也又一次被抓回了仁德殿:“母后,求求你了,让我再见一次冷清轩!”
凤雪岚扬起手,但还是放下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着他,他都已经休了你了。”
“可是,我爱的是他呀,我想在死前再看他一眼。”蕴儿悲伤地落泪。
“说什么呢?大吉的日子,说死。”凤雪岚真的是气晕了。
“母后,你们不用瞒我了,我知道我时日无多,所以你们才给我办了这个婚礼,我不怪母后,只求母后让我再见一面冷清轩,我就马上回来参加婚礼。”她要在死前把心里想做的事去做完。
凤雪岚这才明白,原来蕴儿以为大家瞒着她得了重病:“没有的事,你好好的,哪里说上死了,不许再说!”
蕴儿跪下:“母后,蕴儿求你了!蕴儿重来没有求过母后……”
凤雪岚又生气又难过:“蕴儿,起来,不是母后狠心不让你见冷清轩啊,这千里迢迢……”
这时,南宫燕和南宫雪他们先过来了。
见蕴儿跪在地上:“蕴儿,怎么了?地上凉,快点起来!”
“公子!”她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南宫燕怎么擦也擦不掉。
“好了,蕴儿,你不愿意嫁就不嫁了。”南宫燕看不得她伤心,掉泪……
“燕儿,你不能总是这样惯着她。”凤雪岚一听不嫁了,心里生气。
南宫燕却不为意,他不要她哭,只要她笑,她的笑有多美。
殿里凤雪岚看着闹心,生气地走出去,但外面更乱……
侍卫都拦不住季听墨和他带来的人。
“你是什么人,敢闯皇宫?”凤雪岚怒道,她本就心里不舒服,看到有人闯宫,自是火气更大。
季听墨却道:“想必您就是蓝石国皇后娘娘了?在下季听墨,原陆国的军医!”
凤雪岚听过此人,据说医术了得,有神医的美名:“敢问季大夫闯我皇宫为何事?这可是死罪。”
“在下是来讨杯喜酒喝,在下和蕴儿公主是朋友,听闻公主找到幸福,今日大婚,特来祝贺。”季听墨不卑不亢地道。
蕴儿听到殿外季听墨的声音,和南宫燕走了出来:“季公子,你怎么来了?”
季听墨看她身穿大红嫁衣,犹记得她当日嫁给王爷的样子,他觉得那日王爷的眼神都不一样……
但看她脸上还有泪痕,被南宫燕拉着手,不让她靠近季听墨。
季听墨避过侍卫走向蕴儿。
南宫燕却挡在两人中间,他知道季听墨的医术无双,一把蕴儿的脉,若是不明就理地说出来,那蕴儿什么都明白了。
南宫燕道:“季大夫即是蕴儿的朋友,那请进来喝杯喜酒!”
季听墨却笑:“能让我和蕴儿说几句话吗?”
“不方便,蕴儿就要成为我的新娘了,我舍不得让她和别人多说任何话,有话等婚礼结束再好好聊。”南宫燕冷冷地拒绝。
蕴儿觉得南宫燕越来越不讲理:“公子,季公子是我朋友,难得千里迢迢来找蕴儿,你让我和他说几句话。”
南宫燕不让,拥着她往里走。
“南宫燕,那我就不客气了。”季听墨用折扇攻上南宫燕。
两个打了起来,宫里的侍卫都围了上来……
“你们不要打了!”蕴儿在边上喊道,但是南宫燕一点都不停……
她想往里面冲,可是不行,她急得不行,后来拔下头上的钗子:“公子,你若不停下来,蕴儿就……”
南宫燕眼角瞥见她拿着钗子对着脖子,他就害怕了,怕她又做傻事。
他飞过来,夺了她的钗子。
她甩开他的手,走到季听墨身边:“季公子怎么来了?”
季听墨却不说话,执起她的手,把脉。
“季公子,我是不是要死了?”蕴儿苦笑地问。
季听墨把了脉,看向南宫燕和凤雪岚,心中明了。
看来这个孩子是王爷的,若是南宫燕的,蕴儿应该是开开心心地嫁给了南宫燕了,也不会满脸泪痕了。
不管是为了王爷还是公主,季听墨道:“恭喜公主!”
“季公子,你说什么?恭喜我什么?我不是要死了吗?”蕴儿疑惑地问。
南宫燕想阻止季听墨告诉蕴儿,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季听墨以情以理都不会帮他的……
凤雪岚看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如此。
“恭喜公主怀孕了!”季听墨眼中带着笑意。
蕴儿很震惊,自己怀孕了?怎么会呢?是什么时候的事?难道是那一晚?
她以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