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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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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由的颤栗一番,暗自后悔不该逞一时嘴快。

樱蔓感觉出她的颤抖,那唇边的笑竟是越发的浓郁了,手一路向下,挑逗着她的唇,她白皙的皮肤,最终停留在那光洁的脖颈,长长的指甲在那脖颈上轻轻划着圆圈,一下,一下,似勾引,似邀请,夏弯弯不得动弹,只是那眼睛犹如嗜血一般的死死盯着她,纵然眼神如此凶狠,却是任她摆布。温柔的指甲犹如柳叶戏水,风抚水莲,轻轻一顿,那温柔的指甲竟变成一把利剑,还未看清如何出手,夏弯弯便睁着惊恐的眼,栽倒在地,而那一双透着不甘,透着怨恨的双眼,穿过她的身体,直直望向门外。

“来人,给我拿下她!”

身形一顿,这个人曾给她说过两句话,一句是你要尽心尽力的照顾你十七姨娘,另一句便是现在的这句来人,给我拿下她。自嘲一笑,唇边是恨,也是不甘,垂首看着长长的指甲上沁透了的鲜血,凑在鼻子前,轻轻一嗅,竟是浓浓的血腥味儿,樱蔓微微皱眉,站起身来,回首,幽怨的望向眼前的男人,“爹爹,您还是这般的无情啊!”她收起心神,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口气,淡淡启口道。

“你是?”

“爹爹,我是樱蔓啊,女儿回来看你了!”看着余颇纠结着的眉头,她歪着脑袋,娇嗔一笑,一副春风拂面,无害的笑容直沁人心,可是,这柔情万千的笑容却打动不了眼前余府上上下下的人,因为,她的身后是死在睡梦中的大小姐,脚下是口吐鲜血的丫鬟,前脚一步便是已然被血泪淹没的夏弯弯。

几个看起来十分矫健的下人,一听樱蔓唤余颇爹爹,欲要擒拿她的手蓦地顿住在空中,一脸征求的望向余颇。

三年了,三年未见他,她的爹爹依旧是挺拔英俊,英姿焕发,似乎三年的岁月并未给他带来年龄的增加,他依然是那么的玉树临风,成熟而具有魅力,可是,他说出的话,却还是这般的残忍,“杀了她!”

几个下人得令以后便凶神恶煞的向樱蔓扑来,她左躲右闪,不进不攻,只是唇边挂着甜甜的笑容,脸颊两边的梨涡如酿酒一般,幽深而醉人。

那几个下人想她只是个孩童,必不会有如此身手,先是面上一惊,相互对视一眼,便四面散开,团团将她包围,樱蔓抬眼望去,只见他们的脸上满是杀意,笑意一顿,回首,从腰间拔出利剑,旋空一转,绣脚翻飞,被高高束起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只见腰身一扭,手腕一翻,还未看清那剑锋是如何拔出,所围之人便顷刻倒地。

看着瞬间气绝的大汉,不禁感慨生命的脆弱,可是,他们要杀她,她怎可对他们手下留情呢?

余颇忽然朗声大笑,仰天长叹道,“命,这便是命啊!”

命?她可怜的宿命,樱蔓淡淡的看着爹爹,心里却静谧的如一滩死水,没有丝毫的涟漪。

“你可是为了那匹彩凌凤鸟而来?”

樱蔓心中一怔,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表情,只是沉默不语的与他对视,想要从他那双幽深的眼犀中找出一丝答案。

余颇见她一言不发,权当默认,自顾说道,“你娘也曾为了彩凌凤鸟夜闯余府,也用与你同样的招式杀了这些隐于我府中的武林高手。”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那真切的眼犀似乎透露着千言万语。

他为何突然对她说这些?为何又用那般费解的眼神看着她?他是想告诉她什么?告诉她他们是如何相识又相爱的吗?太可笑了,想用这些幼稚的把戏来打动她,是他太天真了,还是她在他的面前过于幼稚!

 就在樱蔓沉思之际,身后蓦地飞来几个灵巧的汉子,手拿刀剑,掌风凌厉,个个有条不紊,训练有素,招招式式皆是心狠手辣,若是不能躲过便会当下命丧黄泉,好狠的剑法,好狠的武功,好无情的爹爹,原来那眼中的一丝温情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心中一沉,原来失望也会让人心痛的,不想再与他们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衣袖轻拂,腰身轻转,像似在把酒歌舞,银色的粉末便随着腰肢的轻摆洒遍一室,余颇直觉眼前一片银色的光芒,暗叫不好,当下拂袖掩面,怎奈,还是迟了一步,一口粉末已然吸于鼻中,仅存一点意志,环顾四周,一室的人皆是全然倒地。

 银色的粉末在空中纷纷扬扬,月光投进屋中,那瞬间要人性命的银色粉末就像那丛中的萤火虫,点点滴滴,皆是璀璨无比,美的耀眼,美的醉人,只是这醉,便是真的醉了,一醉便永生不醒。

第014章 我不是孽种

 银色的粉末在空中纷纷扬扬,月光投进屋中,那瞬间要人性命的银色粉末就像那丛中的萤火虫,点点滴滴,皆是璀璨无比,美的耀眼,美的醉人,只是这醉,便是真的醉了,一醉便永生不醒。

余颇虚弱的倒在地上,轻呼道,“救,救我!”

樱蔓悠哉的踱步而去,蹲下身子,轻抚他因疼痛而纠结的面庞,第一次这么近的与爹爹紧挨着,她以为她至少该有那么一点悸动,可是,触手冰凉,手是凉的,心也是凉的,“爹爹,女儿一定会救你的,”手从那冰冷的面庞中移开,微蹙眉头,故作为难道,“只是,爹爹的命究竟值多少钱呢?”

“彩凌,彩,凤鸟……”余颇断断续续的说着,似乎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那么,就劳烦爹爹告诉我它在哪里呢?”掌风轻使,送入一点内力,保得他可以多活几分钟。

余颇喘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轻松许多,唤道,“解药!”

樱蔓了然一笑,心下却是一片凄凉,她与爹爹如此近的接触,她与爹爹说了那六年来加起来都多不过今天的这几句话,却是为了一场交易,可笑既可悲呐!笑容凝滞在嘴角,面上尽是阴狠,“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难道你不想要……?”

我接过他的话,冷声道,“看来爹爹是想把那匹彩凌凤鸟带到地府去了!”说着,不再回头,大步向门外走去,内力施展,火光乍现,那柳香苑的一角便火光四射,那火像是龙头一般在空中耀武扬威,时而摇头,时而摆尾,那火竟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余颇顿感气弱无力,浑身酸痛,已是头昏目眩,忙唤道,“我带你去!”

樱蔓顿住脚步,回首,鬼魅一笑,那一笑明目皓齿,剪水双瞳,似乎百媚丛生,“爹爹,你早该如此嘛!”

樱蔓从未想过原来爹爹的密室竟是隐于地道中,而那地道竟是如此之大,如此之奢华,上万颗的夜明珠将这本该是永是黑暗的地道照的犹如白昼,真是上面是富可敌国,下面是人间天堂。

密密麻麻的宝石,各式各样的古玩,一卷卷的字画皆是整整齐齐,大大小小,有条不紊的摆放着,一步一步的走着,眼花缭乱,心中却是感慨万千!

爹爹一路若不是推着石器,就是转动着什么黄金,她当然知道这些都是传言中的机关,看来,所谓的这些传言当真不是空穴来风啊,走到尽头,一个偌大的黄金铸成的锦盒被专门摆放于一室,爹爹顿住脚步,手指向那锦盒,虚弱的说道,“就在那里!”

随着指向望去,顿时璀璨夺目,那点点的光华绚烂无比,映着夜明珠的光芒,那锦盒像是从天而降,神灵所赐。回首,看了一眼虚弱不堪,奄奄一息的爹爹,心生不忍,掌风轻使,又为他送出一些内力,这才向前走去,远看那锦盒本以为只是由黄金铸成,可是,待走近细细看来,才发现那由黄金铸成的锦盒上还有点点滴滴的南海贡珠,虽小,却玲珑剔透,精致无比。

伸出手,在那锦盒之上辗转抚摸,一丝冰凉沁入指间,难以想象这样散发着金光而华丽的锦盒却是如此的冰冷,犹如深谭之水。欲要打开,忽觉背后有冷风传来,唇角一勾,心生冷意,快速的翻身低腰,从怀中拿出软剑,将那犹如从天而降的刀子一一拦下,那蜂拥而至的刀子直直的射她而来,刀子皆是锋利无比,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竟闪烁着盈盈的光泽,银色的光芒与那金色的锦盒相相辉映。

紧咬牙关,意蕴一口内力,双臂齐展,那来势汹涌的刀子还未近身,便齐刷刷的坠落在了地上,发出“哐啷”,“哐啷”清鸣绝耳的声音,犹如玉石相击,犹如花间低语。

回首一看,原是爹爹动了机关按钮,眼睑一暗,心生冷意,难道爹爹是想要让她葬身于此吗?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啊,“你就那么想让我死?”

此时一脸惊恐的爹爹像是见了恶魔一般,浑身控制不住般的战栗着,“樱蔓,别,别……”

一声冷笑,“别?别怎么样?是别杀你吗?”她踱步向前,离爹爹只有一步之遥,顿住脚步,似乎想要刻意保持一段距离,她和他永远也跨越不过去的距离,樱蔓双手环臂,不以为然的说道,“爹爹已经中了绝魂散,你以为你还能活吗?”

话音刚落,只见他一口鲜血喷出,随之,便轰然倒地,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虽然虚弱,虽然含糊不清,可是字字句句皆入她的耳中,“孽种,你个孽种,你不要叫我爹爹,你不是,不是我的孩子。”犹如晴天霹雳,那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划着她的心,痛,樱蔓似乎闻到了血腥味儿,是属于她的味道,因为那是她的心在滴血。

“你胡说,胡说……”樱蔓拿着软剑在他的身体上不停的挥舞着,直到血肉模糊,直到那血与泪融合的肉末溅到她的脸颊上,她才恍然惊醒,剑,“砰”的一声坠落下来,那剑上满是鲜血,剑锋上还沾有薄薄的一层肉末。可是,那一字一句却还在耳边回荡着,“孽种,孽种……”她果然是个孽种吗?泪水倾泻而下,三年了,三年她未曾流过一滴泪,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哭了,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原来都是一些无谓的坚持,她的确是人们口中的孽种。

……

杜拓言望着一脸苍白的樱蔓,眼神中的玩味渐渐散去,环与背后的双手轻轻放下,一个踱步便立于她的面前,缓缓蹲下,与那双空洞的眼平视,纠结的眉头,大而毫无焦距的瞳孔,杜拓言深深的看着,想要看透里面所蕴含的故事,可是久久,望到的除了茫然还有越来越伤痛的愠色。

此时的樱蔓不知,自己已然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甚至连最起码的防备都忘却了。

这时,一只大手在眼前上下摆动,猛地回过神来,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顿觉自己失态,忙低首,不知如何启口。

杜拓言看见她渐渐明朗的眼眸,便知她已经找回了自己,这才起身,看似无意的抚了抚因蹲下而在袍上留下的褶皱,待抚平才不悦的开口,语中透着几分凌烈,但更多的是担忧,“若是方才遇见敌手,此时你早已命丧黄泉!”

 樱蔓自知方才恍惚的厉害,抿着唇,不发言语,她当然知道,一瞬的闪神就足可丢失性命。

“回去好好休息吧。”

樱蔓长吁一口气,缓缓站起来,膝下一阵酸软,这才恍然自己着实失神太久了。此时的杜拓言已经背对与她,似乎不再想要多说些什么,只是当樱蔓的手触及门沿时,那沉着有力的声音才响起,“彩凌风鸟只是一物,物失无谓。”然后传来的便是重重一声叹息。 

第015章 鸟啼似泣血

触及门沿的手微微一颤,樱蔓回首望着那宽阔坚实的背影,心里传来丝丝暖意,虽然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她知道他是想告诉她,他对她并没有半丝的失望。

然,她也确实没有让他失望。

只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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