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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铭公子,这边这六位就是给你出题并兼任评委的长者,题目包括作诗、对联等,您准备好了吗?”
离儿对他恭敬的样子还是很受用的,于是很配合的点点头,“各位请!”
众位长者很是满意离儿的态度,都纷纷点头,第一位老者言:“公子听好了:咱们云城春色盎然,景色宜人,微风拂过的湖面水波潋滟,桃花也是繁盛的,更值得一提的是咱那溪边的木桥,水位上涨,人便无法渡过,小桥时隐时现很是有意境呢!麻烦公子就着咱云城的春色赋诗一首如何?”
离儿顿时觉得脸上有三道线,这云城我第一次来,现在也已经过了春季了,根本不晓得他说的是怎样的景色,难道一切靠脑补?离儿边想边拿折扇拍打着手心,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
“小姐都没来过这,也没见过这里的景色,怎么作诗啊?”衍掣有些担心小姐丢面子啊。
凌竹也是担忧的,可是看到小姐那副淡定的模样却又觉得应该相信小姐,虽然她有时候很冲动,但是从来没有干过身份丢面子的事情啊:“我们要相信小姐,小姐不是说她从不打没把握的仗的吗,既然她上去了就一定有办法的!”凌竹说完还煞有架势的点点头
离儿折扇一晃,言:“双飞燕子几时回,夹岸桃花蘸水开。春雨断桥人不渡,小舟撑出绿荫来。”言罢便不再言语,等待着老者的做评
老者默念着她的诗,须臾问道:“桃花虽然鲜红似锦,但是却非杨柳丝丝下垂,是如何蘸水的呢?”
离儿笑言:“春天多雨,湖水上升,距离花枝便近了,桃花倒映,波光荡漾,水中花枝成片,远处瞭望难道不似是蘸水而开吗?”
众人听见离儿如此解说,不由的频频点头,那出题的老者接着说:“如此美景,最好的去处莫过于‘春雨断桥’,溪上的小桥每每在雨后便被淹没,游人无法渡过,可是柳荫深处却又悠悠的小舟,好意境,好诗!老朽佩服!”
离儿有些小得意,浅浅的扬了扬嘴角,“承让,承让!”
第二位老者发话了:“无山得似巫山好,请对下联”说完还打了个请的手势。
“何水能如河水清”几乎是不费任何时间的回答,就像是你吃饭了吗?答:吃了。如此简单一般。
老者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示意下一个老者可以继续出题了:“风送钟声花里过,又响又香。请出下联”
离儿这次收敛了一下下,又拍打了几次她的折扇,才开口:“月映萤灯竹下眠,越凉越亮”
连续三次的作答,不仅老者们对离儿很是满意,连台下看热闹的人们都很是看好她,竟然还有人说她和这员外女儿是“才子佳人”
“公子请听下一题: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依旧是对联。”
离儿一听竟然是谜语联,有点意思,总比乏味的作诗和简单的对子强那么一点,“青龙挂壁,身披万点金星,不知诸位可是满意?”
六位老者皆点头,表示很好。离儿笑着看着最后两位老者,只有他们还没有出题了,只要过了他们的关卡,她的好奇心便得以满足了,越发的期待了呢!
不过再期待,气势上也是不能落于下风的,所以离儿只是笑看众人,并不言语。
少顷,那两位中的一位便开口了:“公子,我云城不仅春景出名的美,就是那花魁也是这十里百里都闻名的,可惜却一直都找不到一位懂她心的良人,不知公子是否能解佳人芳心?”
离儿看着他那戏谑的嘴角,顿时三道黑线划过,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不解,她定是看不见宝贝的了,解了,她就成了花魁的知音人,这叫什么事啊?
“那老头太过分了,竟然让咱们小姐给什么风尘女子当知音,简直太太太过分了!”凌竹听见老者的话,差点就上去挠人了,好在衍风压着她,不许她坏事。
“冷静点,小姐有分寸的,都忘了小姐平时怎么教导你的吗?”衍风的一句低喝边让凌竹静了下来,虽心中还有不服,但是却不敢无理取闹了,谁让衍风一直都像是他们八个人中的老大呢,主子要是有事,他对大家可是有“生杀大权”的。
铭瑄听见衍风的话越来越好奇了,这个离儿前些天还在说自己“童言无忌”,今个就见识到了她的文采斐然,不曾想连衍风这样优秀的人都对她是敬佩的,一个12岁的小姑娘是如何不利用主子的身份就将人驯服的?“你们主子都教导你们什么了?”
“宠辱不惊,大肚包容,了却人间多少事,满腔欢喜,笑开天下古今愁。”凌竹闷闷的答道。
想不到这小丫头是深藏不露啊,年纪轻轻就教下人们淡定,宽容,不简单啊!不简单啊!云霭山庄的千金到底是不简单的!——铭瑄如是想。
台上的离儿全不知台下的几人议论了什么,她只是在思考着要不要答,要如何答,仅此而已。不多时,她就想明白了:她上来就是为了见识宝贝的,纵然答题对名声有损,但那又何妨?她是个姑娘又不是君子,况且若是真能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流连于花街柳巷的,说不定员外女儿这个附加品就可以摆脱了。想到此,离儿心头豁然爽朗起来,她站起身,帅气的打开折扇慢慢的扇着,倒是有那么一副书生模样。
“画笔描眉脂点唇,粉妆艳抹掩风尘。含泪闭眸举杯饮,唯有与君共沉沦。谈笑嬉戏苦装欢,人去楼空始無痕。语噎心头问谁诉,恩客原本皆路人。”
离儿作诗结束就看向那呆楞的老者,那老者估计是没有想到离儿肯作答吧,毕竟这年头的男子都是要面子的,纵然总是去花天酒地,可偏偏还要装着一副清高的样,敢当众承认自己风、流的男子恐怕不多,而离儿的举动无疑就让他们以为这是承认了自己是个风、流的主。
老者呆楞了须臾便缓过神来,“铭鑫公子果真是风、流雅士,这诗怕是真真的说到我们这花魁的心坎里去了,公子的勇气,老夫佩服!”
离儿朝老者作揖后什么也没说,便回到了座位上。
那始终没有说话的老者盯着离儿看了很久才开口:“不知公子何方人士?”
“昊天的一个无名小县的人”
“那不知你对百年前的昊天与涵心的战争怎么看?”
靠!老娘今年才12,百年前的事情,我怎么知道!!——离儿在心里不知道骂了那老头几个来回了,可是脸上还是一副思索的模样。
了解离儿底细的秦渊知道:这丫头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战争,在她的小脑袋瓜里压根就不存在任何历史,怎么可能知道昊天与涵心的战争,于是秦渊传音入密给离儿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大概110年前,昊天与涵心国的国主都是有雄心壮志的君主,他们都想着一统天下,于是便开始开展战争,这两国是最先打起来的,原本涵心本是最大的国家,但是当时昊天的君主与启星和北漠联盟一起对抗涵心,所以涵心惨败,可是昊天也元气大伤,那次险胜后只是领土上扩充了一部分,就是现在的局面,两国已亚杰河为国界,一直没有变过,但那次的两败俱伤后让启星和皎月甚至北漠都得以发展,缩小了各国的实力差距,虽然百年来各国未起过大战,但是暗地里始终不是很太平”
离儿听过秦渊的介绍,感激的点点头,遂言:“百年前的战争,晚辈并不好说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也无法、论对错,但是保家卫国,匹夫有责,若是如今哪方若是恶意的打破了这平衡,我相信昊天上下定时有无数的兄弟和晚辈一样,不破他城终不还!”
不知是被离儿的气势震住了还是怎样,这位出题的老者在听过答案后也是楞了须臾:“公子好气魄,好一个不破他城终不还!”
“如此,我可算是过关了?”
“恭喜铭鑫公子,您过关了,请随小的进内堂见我家员外。”主持人再次适时的开了口。
“我想不必了吧,你把奖品给我拿出来就好了,我急着赶路,云城定是不能久留的”
“这……”那仆人面露难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不为难你,你且去请示你家老爷,看看能否直接把东西给我让我走人,我的妻女还等我归家呢,实在是耽误不得”
那仆人诧异的盯着离儿:“你,你,你已经有了妻女?”
离儿故作不解的道:“是啊,我女儿都两岁了,很可爱呢,怎么了?有何不妥吗?”说完,自己差点没忍住笑场,憋的自己嘴角只抽。
“你等下,我这就请示我家老爷”说完就跑回去了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那仆人才出来,不过好在是带着东西出来的。
“不瞒公子,本次的比试本是想给我家小姐择一门良缘,无奈公子却是有妻室的人了,不过我家老爷决定做个朋友,宝物赠英雄,将这对笛子送给公子,祝愿公子与您的妻子百年好合。”
离儿接过仆人的盒子,打开一看竟是五大乐器中的雪玉笛和雪晴笛,这笛子的打造者本就是一对恩爱的眷侣,传说能拥有这对笛子的情侣这一生都会幸福的在一起
离儿合上盒子,“替我谢过你家老爷如此厚礼!”离儿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那仆人,“这是我送你家老爷的回礼,麻烦你传句话,就说铭鑫有意当你家老爷这个朋友,他日若有机会定会携妻女一同前来拜访!奈何今日着急,便告辞了!”
“公子慢走,您的话,小的一定带到!”
离儿下了擂台和秦渊回合,“云城咱不呆,快走!”
秦渊他们跟着离儿就走,当几人策马离开云城后,秦渊才问:“你当初不是每个城镇要呆三天吗?这怎么呆了不到一天就要走啊?”
“若没事还能继续呆,可是今天这没露面的老爷不简单,或许说他背后的人不简单!那六个老者前四个都没什么问题,只是一般的学者,但是后两个绝不简单,他们身上有种军人的气质,而且你细想一下他们的问题,先是让我承认我风流,后是看我对国家的态度,如果只是纳婿何必如此?”
“你是说:他的背后有一个很厉害的人物,甚至可能是别的国家的重要人物?”铭瑄问
离儿摇摇头:“不知道,总之我不想扯进任何的国家问题中去,我只是个小女孩,没什么本事,也不懂政治,况且云霭山庄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山庄会始终保持独立。”云霭山庄是师父和渊哥哥的,没有人能利用她控制云霭山庄,她绝不允许!“你们怎么和我们一起出来了?”
铭瑄闻言不禁笑了:“那场比赛大家都知道我们是一伙的了,你跑我当然也得跟着跑了”
“哦,你们现在可以走了,我们还是各走各的比较好,已经出了城,没人知道我们是一起的了。”
离儿的话让铭瑄很不开心,不知道为何,以前总从没有过这种现象,可是自从遇到她后,他总是时不时的想着她,想要陪在她的身边
先动情的往往是痛苦的,在离儿认为儿女私情离她还有还远的时候,铭瑄已经渐渐的陷入了感情的纠结中,只是自己还没有那个意识而已,不知两人的未来会如何……
第八章 得知铭瑄真身份
铭瑄的属下见自家主子的脸越来越黑,立马表态道:“离儿姑娘,以前是我们小人,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吧,想必这一路定是不太平,咱们一起人多也是个照应不是?”说完还可怜巴巴的盯着离儿,等待着回答
离儿见他们全都盯着自己,还那么可怜巴巴的,一时不解:“我走了,你们不会很轻松吗?干嘛要我和你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