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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思穆只觉小腹一阵胀痛,那股想要了她的***再次勃发。可是,她却是一脸淡漠地当着他的面,一件件穿上自己的衣服,将那美好的曲线尽数掩藏。
良久,当她穿戴整齐之后,朝着他微微一笑,目光却陌生地好似他们从未相识过。花思穆心猛然一落,不知为何竟莫名紧张起来,便就听她说道:“昨夜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穆王殿下。”
她一句“穆王殿下”,好似是要将他方才雀跃的心给狠狠撕了开来,眸色也随之阴霾:“你说什么?”
花落晚轻叹一声,却是道:“你我早已不是当初……”说到这里,她却是顿了顿,又有一番自嘲道,“便就是当初,你我之间也因兄妹名分而遥不可及。更遑论今日,你我之间……却是从来都没有可能的。”
花思穆闻言,也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迳自走到她面前,狠狠掐住她下颌,眸中闪过一丝恼怒:“当初你不曾在意过我们兄妹的名分,如今却在乎起了我们的身份?呵……我竟不知,天不怕地不怕的花落晚何时如此胆小了?还是说……”他眸色一凛,带着几分嘲讽,“你终究是介意我的身世?”
听到这话,花落晚几乎下意识地就想要去解释。不论他是当初的花思穆,还是如今的穆王,她从未介意过他的身份。她不过是担心自己根本就给不了他未来,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给他希望,成为他的软肋呢?
但是,理智告诉花落晚,她不能解释。
下颌传来的微痛告诉她,他正在生气!
她从未见过他会怒极到这般地步,俨然好似变了个人一般,那个向来温文儒雅,犹如谪仙下凡的男子,此刻却好似一个霸道却又受了伤的孩童一般,带着满腔怒意凝望着她,好似在期盼她对他有所解释。
可是,他却是从她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丝冷漠,她蠕动唇瓣,好似是想要说什么。
但她不过刚刚张开嘴巴,他便焦虑的一把堵了上去,舌头狠狠凌虐着她的檀口,好似是在害怕她将要说出口的话。
花落晚一愣,却也看出他神色间的受伤。
或许,她当真是做错了。
便就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索取,花思穆本不过是想堵住她即将说出口的话,可是见她一点都不挣扎,只是淡漠地睁着眼睛,看着他好似个稚气的孩童般时,他心中的怒气更甚。
从未如此气过,他小心翼翼地护着她、恋着她,可她竟是如此淡漠。
不该是这样啊!他的晚晚不可能会这样!心头的那丝理智早就被怒气所吞噬,他狠狠咬住她的唇瓣,直到她吃痛地皱起眉头,这才放开她。
唇齿间满是腥味,那唇瓣沾染了血气,却是红艳的令人心悸。
他死死地望着她,一字一顿道:“花落晚,你要报仇,我帮你!你要颠覆月国,我也帮你!可是,我绝不允许你离开我!”
这不是什么情话,他不过是在向她宣誓主导权。
她与他之间的感情,容不得他来做主!
花落晚眸色微动,若他只是花思穆,听到这样的话她或许会感动死。可是……他却偏偏是曜日国的穆王。
她,绝不能成为他千秋霸业上的绊脚石。
想到这里,花落晚目光平静地望着他,却是道:“穆王殿下想怎么做便就怎么做吧。”
她没有直接的拒绝,却是比直接拒绝更戳他心脏。
因为,他从她的瞳眸中看到了不在乎。
难道她的心里只容得下那个一无是处的花思穆吗?
还是说……分隔的几年时光,她早已爱上了别人……
花落晚说完这句话,便飞快的转身不再看他。她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被他看出破绽,她怕自己看见他这样会心痛的不顾一切答应与他在一起。
可是,她不过将将走出两步,便有一股力道从她身后抱住她,灼热的体温隔着衣裳烫着她的皮肤,让她几近失控。
“晚晚,不要走……”他在她身后抱着她,声音呢喃、乞求,那向来高傲,冷清得不可一世的男子,此刻却是放下身段如此对她说。
一股热意在眼眶中盈起,她强忍着自己即将掉落的泪水,伸手将环在她腰上的手指一个个的掰开。而后,毫不犹豫地开门离去。
孤寂的房间里,修长的手指还停留在半空中,可是却心中却是空落落的,好似有什么东西从指尖渐渐流逝,却是他怎么也抓不住了……
*
公然调戏(今日第一更4000+)
花落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已有两天了,便是长公主和月玲珑来了也不曾开门。
红离在门外焦急地来回走动,却也是无可奈何。
当日花落晚在花思穆房中待了一夜,她本以为他们会就此在一起,谁知第二天一早,花落晚便冷着一张脸出来,一回客栈便将自己关了起来,谁来也不肯开门。
难道是少主残疾未痊愈,给不了小姐性福?!
“啊呸呸呸!”红离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辂。
少主腿疾是假的,这件事早在刚入花府的时候她便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小姐又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她也曾想过找花思穆来劝她,可是连花思穆的人都没见到,她便被阙灵仙给赶了出来婧。
这么看来,小姐会这样定是和少主有关!
而此刻,花落晚却是坐在镜子面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如是在看待一个再陌生不过的人一般。
她轻抚颈侧的吻痕,那一夜的记忆如此清晰的映入脑海,可她却是给了他希望,在他得到欢愉之后又狠狠将他打入地狱。
她知道,凭借花思穆的聪明才智,定然能很快走出她带给他的伤害。可是她自己呢?
重生开始,她的人生便就只为复仇。直到遇见了他,她以为,等到自己报仇之后,便可以与他在一起,不顾世俗眼光,不顾天立伦常,只与他在一起。
而今,他不是她的血亲兄长,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知道他的身世,她心疼、怜悯,走过一世的权力阴谋,她太清楚他现在的状况有多危急。如若这时候不顾一切地与他在一起,那么,等待他的,便只有死亡!
她不能,也不愿看到这样的结局。
或许,等她大仇得报,等他坐稳皇位,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只是那时候,他的心还始终如一吗?而她,又能如上一世一般再一次卷入后宫争斗而不乏吗?
花落晚自认做不到,所以,她宁愿选择现在的痛苦。
将脸埋在手臂间,这两日,她已哭了不知道多久,可是心里的痛却好似黑洞一般越来越大……
第三日,红离一早便就来到花落晚门前,本以为小姐还会继续将自己关起来,却不想房门大开。
红离疾步走了进去,便见花落晚一脸平静地坐在桌旁,手里执着笔,似乎是在写着什么。
“小姐……”红离很想问她有没有事,可是看她一脸冷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势,便就硬生生地住了口。
“帮我去请长公主来一趟。”花落晚低声说道,声音暗哑,却不知是哭了还是怎么了。
红离不敢多问,见她吩咐,便就快步走了出去。
花落晚神色依旧平静,除了沙哑的嗓子,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长公主日前亲自登门都被花落晚给拒之门外,这会儿得她相邀,心中不免负气,但想到她会主动找自己,定然是有要事相商,便就不再迟疑,立刻赶了过来。
彼时,花落晚已然镇定自若地坐在桌旁,看见月初云到来,只微微行了一礼,示意红离退下。
长公主顺势道:“都出去候着。”
那群跟在她左右的侍卫们相继退出,红离出去的时候,将门关上,便就守在门口,防止任何人靠近。
长公主看了眼花落晚,虽说人来了,可是显然对先前被拒之门外的事还是不悦,便就冷声道:“和安郡主好大的架子啊,便是本宫亲自到访都拒之不见,今日何故又邀本宫来此?”
花落晚也不在乎她的冷言冷语,迳自将手中一封信递给她,道:“公主请先看看这个。”
她一开口,月初云便是一愣。嗓子哑成这样子,莫不是这两日病了?!
只是,她此刻也无暇顾及这些,而是颇为好奇地接过信笺,铺开一看便是整张脸为之一变,止不住地喝道:“你打哪儿来的这东西?”
“公主现在应该纠结的是,要如何去告发他们。”花落晚低低一笑,却并不解释这封信的由来。
月初云抿唇,她查过,花落晚是孤身来到月国,身边只带着红离,断然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得到这封信。若是如此,那么,此事定然与那花思穆有关。
只是可惜,她只能查到花思穆与花落晚是兄妹,而且两年前突然从花府消失,之后便再也查不出踪迹来。
可是,但凭当日在巷子口,他的手下几招之内便解决了名震天下的曜日国暗卫,她便知道,那人绝对没有表面所知道的那般简单。
“你有何计谋?”月初云扬眉问道,却是将问题又丢回给了花落晚。
好似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一般,花落晚面色不改,淡定说道:“既然是写给阮贵妃的,何不将计就计,把这封信传给贵妃娘娘呢?”
闻言,月初云却是摇头道:“不妥,那阮贵妃好歹是曜日阮家人,就算是真查出了什么,父皇也不会处决她。”
“公主只是想处决阮贵妃吗?”花落晚低声笑道,“不若再仔细看看这封信。”
月初云略有诧异地重新铺开信笺,读完之后并未发现异样,便连信末署名也只是用了一个符号。
这个符号她不陌生,捣毁玉佛寺的时候,便就在忘尘的禅房中发现过类似的标志,应当是某个组织联系用的暗号。
可是,她却也知道,花落晚既然说了,那么这信就绝对有问题,便就在这时,花落晚提醒道:“这字迹公主可熟悉?”
月初云闻言朝那苍劲有力的字迹看去,只是觉得似曾相识,再仔细一想,豁然睁大瞳孔:“这是……”
花落晚微微点头,想来她已经猜到了这字迹出自何人之手。
长公主略一思忖,便就明白了花落晚的意思,道:“这封信我自会安排,你便等着看场好戏吧!”
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花落晚微微一笑,提醒道:“公主切记让自己置身事外。”
若非她进宫不易,也断然不会想让月初云替她安排。毕竟,这种事能置身事外便是最好,若是长公主被牵连了,只怕接下来的计划都不好实行。
“你放心。”月初云冷然一笑,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花落晚不疑有他,月初云行事果决又谨慎,想来是她多心了。
见她脸色苍白,眼底蕴着浓浓的黑影,一看便是没有睡好。既然同为一条船上的人,月初云自然不想让这个还尚有几分头脑的盟友出事,便就道:“你脸色不好,可需要本宫招位太医来给你瞧瞧?”
“多谢公主殿下关心,落晚只是没有睡好罢了。”她淡淡说着,满脸都是倦意,声音好似鸭子一般沙哑难耐。
既然对方不接受她的好意,月初云自是不勉强,站起身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好好休息吧,等有消息了我自会派人来通知你。”
花落晚点头应可,目送着月初云离去。
有了那封信,月黎,就算你顺利逃离了鞍城,又能活着回京吗?!
唇角泛起一抹冷笑,花落晚狠狠握拳,她定要将他彻底击垮不可!
……
花落晚自打开门之后,便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面色平静地如同那日在阙府不过只是一场梦。
红离有很多话想问,但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