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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胆子!胆敢擅闯公主府!来人,将他给我拿下!”
“公主……”花落晚想要上前说什么,却立刻被月初云打断:“花落晚,你以为你能脱罪吗?你明知本宫与国舅府向来不和,还敢与唐御卿私下联系,说!你混入本宫身边意欲为何?膈”
花落晚闻言面色一黯,俨然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给自己安插一个这样的罪名。
“还愣着做什么,将唐御卿拿下!”月初云显然在暴怒中,一声令下,那群侍卫哪敢耽搁,纷纷上前将唐御卿给制服。
唐御卿面色冷凝,却并未出手,而是想要看看,月初云究竟想要玩什么花招脂。
……
长公主亲自扭送唐御卿回国舅府,以“私闯公主府意欲不轨”为由给唐御卿治罪,此事闹得城中人尽皆知。
唐国舅与长公主约谈尽两个时辰之久,方才得出结论——将唐御卿软禁在府中直至曜日国使臣来访结束,再请圣上定罪!
也因此,国舅府与公主府彻底闹翻。隔日,厉王月黎再次登门拜访。
彼时,唐国舅的脸色极差,想来也是为唐御卿的事惆怅不已,若是月初云当真要给他定罪,爱女如命的皇帝势必会站在她那一边。
月黎看着他的脸色,时机拿捏得十分到位:“国舅爷,您难道当真甘心将御卿送去治罪么?他不过是去公主府见了次自己的心上人,便就被月初云这般诬陷,您当真咽得下这口气?”
唐国舅扶着额头,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听到他的话不免诧异:“心上人?殿下,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见唐国舅果真不知道唐御卿与花落晚之事,他心中一喜,脸上却佯装无奈道:“我当御卿最近是怎么了,能得您这般纵容,想不到您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啧啧……如今想想,只怕连御卿都受骗了!”
“殿下的意思是?”唐国舅眸色一凛,连忙问道。
月黎说道:“国舅爷,您也知道,我与御卿先前情同手足,感情甚好,可是自从他结识那花落晚之后,也不知是听了那妖女什么话,便就与我关系破裂。我本以为御卿是找到心中挚爱,对我有所误会,便也不怪他。可如今看来,这一切怕都是那花落晚设下的计谋!”
“花落晚?”唐国舅喃喃自语,却是惊骇道,“可是那大诃的和安郡主?”
“正是!国舅爷也知道?”月黎微微惊讶。
便就见唐国舅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何止是知道!卿儿被那妖女迷得神魂颠倒,先前我看不过去,便就厚着脸皮去同皇后娘娘说情,想要将虞国公的女儿虞怀素许配给我们卿儿,但是他倒好,直接瞒着我去虞国公家退亲,驳了两家的面子不说,还让那虞国公误以为是老夫故意戏弄他,坏了他女儿的名声,硬生生与我们国舅府断了来往!”
“这就对了!”这件事月黎早有耳闻,此刻听唐国舅提起,连忙加油添醋道,“国舅爷您想想,谁都知道那花落晚是长公主的人,御卿喜欢花落晚的事她会不知道吗?破坏与虞国公家的婚事定然也是他们设计好的!想来这一次,就是故意让花落晚将御卿引去公主府,再来个瓮中捉鳖,好坏了国舅府的名声,再将您一举铲除!”
“啪——!”
唐国舅听到这里,猛然狠拍桌案,道:“当真是个恶毒的妖女!”
见他的怒火已经完全被点燃,月黎顺势说道:“国舅爷,既然如此,您难道真得甘心等到那时候失去一个儿子吗?”
唐国舅闻言面色一惊:“你的意思是……月初云不仅要给卿儿治罪,还要……赶尽杀绝?”
“这么多年来,月初云对待反对自己一方的人所使的手段,您还不清楚吗?”月黎冷笑,俨然十分确信自己的话。
唐国舅心中一寒,突地跪倒在地,吓得月黎面色一惊:“国舅爷,您这是作何?快快请起!”
可是唐国舅哪里肯起身,脸上的神情已经几近崩溃道:“厉王殿下,求您……求您救救我们家卿儿,只要您能救他,不论什么事老夫都答应您!”
月黎唇角一勾,面上还是作出十分恭敬的模样来:“国舅爷快快请起,瞧您这说的哪里话,就算您不说,单凭我与御卿的关系,也定然不会看着他去赴死啊!”
国舅爷闻言,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起身,目光坚定地望着月黎,道:“从今以后,我们国舅府对厉王殿下您唯命是从,先前殿下同我说的事,我……答应你!”
月黎要的便就是这一句答应,脸上染着无尽神采,赫然道:“国舅也请放心,等到事成之后,除去本王先前答应你的条件,也必定会还你一个完好无缺的三公子!”
……
与此同时,公主府。
月初云走到花落晚门口,对着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说道:“打开。”
侍卫闻言,立刻将房门打开,里面,是已经被关了两日的花落晚。
月初云走进去,见她正安然坐在桌旁吃着糕点喝着茶,低声笑道:“你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花落晚闻言,却是连头都未抬,只道:“公主殿下这般好吃好住地待我,若是不好好享用一番,岂不是辜负了殿下的好意?”
“你在怪我不相信你的话?”月初云微微蹙眉,俨然是听出了花落晚话语间的嘲讽之意。
花落晚却是轻笑,道:“落晚不敢,长公主位高权重,就算是要我现在去死,我却也不敢不从。”
闻言,月初云面色一冷,道:“那本宫便真让你去死,如何?”
花落晚握着糕点的手一顿,抬眸望着她:“公主所言可是认真的?”月初云这才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下,道:“本宫听从你的建议,去同唐国舅示好,你猜他怎么说?”
“呵,你押着唐御卿去示好?怕是示威吧?”花落晚低笑,轻轻将一块桂花糕放入了口中,道,“长公主在乎血脉亲情,定然是同国舅爷道明此事可以不予追究,但刚正不阿的唐国舅恼怒之下,必定是要给公主殿下一个交代。”
说到这里,花落晚的面色依旧一派淡然,好似对自己接下来所说的话也浑然不在意,她说:“此事若得两全之法,唯有落晚一死,届时,花落晚诱骗国舅府三公主私闯公主府的罪名便可落实。当真是一出以着威胁的方式来拉拢国舅爷的好棋,不是么?”
随着花落晚的话音落定,月初云的面色已然一片铁青,她冷笑道:“花落晚,你很了解本宫!知道本宫不可能去向唐国舅示好,却又急需他的力量,所以只会用威胁这一招,甚至于不惜牺牲你。”
“倘若不是这样,那倒当真是落晚看错了。”花落晚淡淡说道,如此刺激着月初云,俨然是一副主动求死的模样。
月初云微恼,忿然甩袖离去,道:“花落晚,倘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处,本宫现在就可以处死你!”
房门重新被关系,花落晚原本镇定的神情却好似突然松了一口气。
她的目光重新凝聚了起来,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却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也只希望,能尽快逼出月黎动手,如此,她的计策才能顺利进行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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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日使臣(今日第一更3000+)
曜日国使者到访,月国皇帝极为注重,令长公主月初云全程招待。
来者据说是曜日国阮家阮相国的长子阮承谦,贵妃阮榕乃是阮承谦嫡亲的妹妹。
花落晚原本以为,阮榕若是真如花思穆所说被整个阮家所抛弃,那么阮相国断然不会当真派人前来。但是,她到底是低估了血脉至亲的道理。
迎接曜日使者当日,月初云将花落晚给放了出来,并让她随行左右。
唐国舅在看见花落晚的时候,神色微变。长公主到底还是将她放了出来,想想他家卿儿,便更觉心中不平膈。
月黎一直察言观色,自然看出他的愤恨,便靠近他低声说道:“国舅无须恼怒,他们得意不了多长时日了。”
唐国舅经他提醒,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道:“王爷请放心,老夫一定遵从王爷的安排行事。”
若说月黎原本还有怀疑,此刻看唐国舅对花落晚恨之入骨的模样,便就更加放下心来政。
这一次,他不仅要除掉月初云,还要将不可能与他站在同一边的花落晚一并除掉!
花落晚静静站在月初云的身后,与一众女官比肩齐站,但浑身上下却兀自散发出傲然人群之外的气势来,使得前来相迎的朝臣们频频侧目。
曜日国使者的马车渐渐驶入宫门,浩浩荡荡的部队停在人前,为首最为豪华的一辆马车上,一袭暗黑长袍的男子从马车上踏出。
花落晚暗暗朝他望去,却见那人相貌平平,并无多么出色。反倒是紧跟在他身后一同步下马车的男子,虽然身上着一身普通家臣的衣服,但眉目间的俊朗却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去。
倘若不是二人身份差别过大,又因这里是月国皇宫,料想他们也不敢乱来,否则倒真叫人误以为这俩主仆是不是互换了身份。
“曜日阮相之子阮承谦,奉曜日吾皇之命,来访月国,望结两国永世之好。”阮承谦朗声说道,面对一众月国皇室子弟与朝廷众臣,却是不畏不惧,颇具几分胆色。
月初云上前几步,道:“阮大人一路辛劳,还请前往驿站稍作休息。今晚宫中设宴,特地为阮大人接风洗尘。”
眼见前来迎接他的是位女子,阮承谦心中无疑生出一丝鄙夷,想来是月国皇帝并不注重他,否则怎会派区区一位女子迎接?
他的神情完全写在脸上,月初云的心中也尚有一丝不悦。这个阮承谦,仗着自己是奉命前来的使者,不跪便罢,还敢这般瞧不起她!
“阮大人,初云公主可是月国的传奇人物,虽为女儿身,气势可一点都不输男子。能得初云公主亲自迎接,当真是我等的福分啊!”相比之下,阮承谦身后的那位相貌俊朗的公子可要会说话得多,三言两语便化解了月初云心中不快。
阮承谦闻言,面色一敛,眸中竟露惊讶之色,态度却是彻底大转变,道:“原来是初云长公主,失礼失礼!”
“阮大人不必多礼,请!”月初云面上不动声色,始终噙着淡淡的笑容。
花落晚静静瞧了眼那个家臣,已然在心中肯定。看他的气质,以及阮承谦对他的态度,此人绝不是普通的家臣!
看来,曜日国这次来访,是别有目的啊!
突然,一道目光射来,花落晚心中一颤,抬眸望去,却是与那家臣四目相对。那人唇角噙着笑意,对着花落晚礼貌性的点点头,一双深幽的瞳眸却好似将她心中所想猜透了一般。
花落晚几乎是下意识地断定,这是一个绝对危险的人物!尽管他什么也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
一番虚礼过后,便就是宫宴。
月初云一直在招待阮承谦,根本无暇顾及花落晚,反倒是让她与皇后狭路相逢。
皇后沉声道:“今日乃是国宴,怎么连大诃的和安郡主都赶来了?此事若传到曜日使者的耳中,岂不叫人家笑话!”
花落晚闻声连忙福礼,道:“皇后娘娘,落晚今日乃长公主府女官,协助长公主接待贵宾,娘娘若是对落晚身份抱有怀疑,大可去问长公主。”
见她不仅不畏惧,反倒将月初云抬出来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