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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花落晚一颗心都在想着要怎么摆脱赫连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所走的那条道路旁边的石碑,上写:迷障无情,擅入者死!
……
赫连琅回来之后发现花落晚逃走勃然大怒,当场便拔剑杀了那两名侍卫和女侍,面上再也看不见先前虚假的笑容,反而衬得那张俊俏的脸蛋愈发狰狞。
“殿下,您瞧您,不过就是跑了一个丫头嘛,再找一个就是,何必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一个穿着墨绿色衣裳的女子扭动着水蛇腰依偎进他的怀中。
那女子长得极为妖娆艳丽,红艳如泣血的唇瓣微微张着,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拂过他的脖颈。
“再找一个……”赫连琅无视于她的挑弄,却是呢喃着这句话,良久,好似是想通了什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道,“蚁女,还是你聪明,不愧是本太子的心肝!”
对,花落晚不见了又如何?他再找一个便是!
那个被他唤作蚁女的女子听到他夸赞,笑得更加妩媚,一双手如若无骨一般在他身上抚摸着,迅速挑拨起他的***。
与其带着个不听话的花落晚在身边,他不如找个能随时给他暖床,供他享乐的女人。
想到这里,他唇边泛起一抹极为妖冶的笑容,一把握住蚁女乱摸的手指,目光犹如噬火一般灼热,猛然将她压倒在身下大肆品尝……
这一厢,闯入迷阵中的花落晚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她知道入曜日国必定会经过迷阵,可万万没想到这迷阵就在那个小镇的后山。
只不过迷阵的车道要绕到这座山的另一边,所以路程相对比较远。
尚不知情的花落晚只觉浓雾越来越大,她如一只失了方向的羔羊一般横冲直撞,头却是越来越疼,便连眼睛都开始模糊。
她努力睁着眼睛,可是这下别说是看清路了,眼前竟是一片血蒙蒙的。
她一把抹掉眼睛上的雾气,摊开手赫然一看,这哪里是什么雾气啊,上手满满的全是鲜血。
她赫然心惊,自己怎么会留下血泪?!
正惊骇中,便觉鼻子一痒,好似有什么从里面滑落。
她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迷雾,怕是掺杂了剧毒。
如今她七窍都开始相继流血,如若再找不到出路,只怕是会死在这里!
可是……眼前雾茫茫的一片,别说是出路了,便连她来时的那条路都找不着了。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只觉肺腑一阵气闷,体内气血翻腾,让她连丝毫力气都使不上。而后,只觉喉间一甜,猛地一口鲜血喷出花落晚的最后一丝力气都随之耗尽,她跌倒在地上,整个人都被浓郁的雾色所掩盖。
真得要死在这里了吗?
也是,她这条命本来就是捡回来的,重生不过是为了复仇。如今伤她的、负她的人都已相继死去,她的大仇也早已得报,所以便不该弥留在这个世界里了吗?
可是……就算是如此,她也好不甘心……
明明已经完成自己重生的目的,可是却还是不想就这样死去……不想就这样离开他……
那个他……白衣胜雪,犹如谪仙一般的男子……
她突然好想知道,如果自己当真死在这里,他是否会为自己落泪,是否还会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人?
说起来却也可笑,她明明千方百计地杜绝着他的靠近,想要将他推离自己的身边,这样就不会出现今日太子挟持她来对付他的局面。可是偏偏该来的怎么也躲不掉,她如今在这里,他又在哪里呢?
也许当真是要死了,这一刻,她却是什么都不想,只想要再见见他。
花落晚从不知道,已经死过一次的她此时竟然这般畏惧死亡。
她不想死,不想就这样死去。
她想要见他,见见他,哪怕只有一眼也好!然后告诉他——
她喜欢他,如入骨相思般疯狂地想着他……
迷蒙中,她缓缓闭上眼睛,在这寂静幽魅的迷阵中,慢慢等着死去,恍惚中,好似看到那抹胜雪白衣飘然出现。
踩着细碎的落叶,如仙人一般伫立在她面前。
她便好似圆了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一场梦一般狠狠将他抓住,然后告诉他:“喜欢你……我喜欢你……”
不论你是否杀害过白银,不论你是否欺骗过我。
我,喜欢你……
*
下一章开始将会正式进入神秘的曜日国!基本是针对晚晚与残哥哥之间的感情戏,当然,因为本文本身就是宅斗+宫斗,所以少不了还有这样的剧情出现!
先预告下,花落晚生死不明,残哥哥的身边出现一位盗版晚晚,还有神秘的天仙师父即将登场,四大家族的纠葛与曜日皇室的夺嫡大戏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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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入阿鼻地狱(今日第一更3000+盗版晚晚粗线虐残哥哥)
(三年后)
曜日国,穆王府。
“哇——!”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溅在地上触目惊心。
站在一旁服侍的侍女们连忙上前扶住病榻上的男子,擦拭的擦拭,端茶的端茶,虽然忙碌,却是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极为平静。
是习惯!这样的画面每隔几日都会上演一次,起初的惊骇与急切早已淡化攴。
三年了,王爷靠着邪医大人的药才支撑到这么久,可是……他还能支撑多久呢?
软塌上的男子一袭病容,惨白的脸色几乎快要与那身白衣融为一色,俊美的五官狠狠拧在一起,好似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可是……没有人能代替他承受这样的苦难,连邪医阙灵仙都没有办法迦!
阙灵仙说,他这是心病,等哪天药引出现了,自然能解开。
可是药引是什么呢?
每当有人问起时,知情的那几人却总是沉默,好似是一段谁也不愿提起的过去。
穆王府的下人们只知道,王爷自三年前从月国回来之后,便就变得怪怪的,后来更是出入了一趟太子府……然后,他带回了一个姑娘,他唤那姑娘晚晚。
那是个极为让人厌恶的女子,穆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不喜欢她,可是向来如神祗一般存在的王爷却视她如珍宝。
从那姑娘入住穆王府开始,王爷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好似是中毒了一般,几度病入膏肓。若不是有邪医阙灵仙,只怕王爷早就入土而去……
谁也不敢说那姑娘的不是,那姑娘的手段极为狠辣,入府不过半月,便就生生割下了老穆王夫人的舌头,逼疯了老穆王嫡女,吓傻了庶出的少爷。可即便如此,王爷却对她所做的一切视而不见,依旧将她当作珍宝。
府中那几月犹如人间炼狱一般,人人活得胆颤心惊。直到有一日,她将王爷从月国带回来的玲珑姑娘活活毒打了一顿,差点让她死在她的鞭子下,王爷终于怒了。
提起这一日,府中奴才都记忆犹新。
犹记得那一日,玲珑姑娘在她沾满辣椒水的皮鞭下撑着最后一丝气息,用尽全身力气朝她咆哮:“就算你长得再像她,你也不会是晚姐姐!”
“啪——!”狠狠的一鞭子抽在她身上,划破了衣衫,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绽放出一条鲜艳的红痕,艳红色的鲜血触怒着那位晚晚姑娘。
她唇边泛着冰冷的笑意,对她道:“就算我不是,那又如何?赫连夜的眼中永远只有我!哪怕是我要颠覆这整个天下,他也依旧会将我宠上天!月玲珑,你当真以为他会来救你吗?”说到这里,她唇边扬起一丝得意,好似是很有自信,她说,“你不要忘了,谁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你不过就是王爷收留在府上的一条狗而已!”
“你……”月玲珑气红了眼,心像是被撕裂一般,她知道他不过是同情自己,不过是因为花落晚的托付才收留了她。可是,此刻被她这般露骨的说出来,便好像狠心将她尘封的记忆生生撕开一般。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她身上,火辣辣地疼。
可是月玲珑没有吭声,哪怕是痛到了极致,她也绝不要向她屈服,她只一遍又一遍呢喃着:“你不是晚姐姐!你不是晚姐姐!”
她怎么可能是她的晚姐姐呢?那个表面看起来永远波澜不惊,内心好似千疮百孔的晚姐姐,那个表面永远狠辣,却是永远敌我分明的晚姐姐……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对她?
月玲珑的脑海中浮现出在她的生辰宴会上,花落晚那和善怜惜她的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怜爱,虽然她那时不懂,不懂花落晚看她的时候,为什么瞳眸中总是透着淡淡的忧伤。
一直到月国宫变,她至亲的皇姐被杀,向来对她视若珍宝的父皇狠心将她送给赫连夜。她终于懂了,她眼里的悲伤好似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可是,在那样极具危险的时候,却也是花落晚,她的晚姐姐派人将她救出,帮她远远逃离了那个奢华的火坑……
“就算你们长得再像,你也永远不可能是花落晚!”月玲珑噙着泪水,拼尽一身的力气吼出这句话来,而后,她目光死死地望着刚刚走到门口的男子。
那个俊美如仙一般的男子,那个爱花落晚爱到自甘堕入阿鼻地狱的男子……
那个执鞭的女子听到这句话,狠狠咬牙,猛然在那鞭子上洒上白色的毒粉,她要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永远都不能再开口说话!
“啪——!”狠狠一鞭子落下,却是抽在了那白衣胜雪的男子身上。
他以着最快的速度挡在月玲珑的面前,生生吃了她这一鞭子,皮鞭划破他的肌肤,在那洁白如雪的衣衫上落下一条长长的红色印记,白色的毒粉化入肌肤中,很快便让伤口周围变成黑色,迅速蔓延开来。
而他却是苍白着一张脸,对那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的女子说道:“晚晚,谁都可以动,唯独她不行。”
那一刻,所有人都震惊了。
阙灵仙发疯似的冲进去,飞快地给她吞下一颗保命丹药。而后,他双目犹如染上一层血色一般死死望着那女子。
紧随阙灵仙一道而来的是司徒家的二公子司徒曜,他每每看到这位晚晚姑娘,总会流露出一抹极为复杂的目光,可是这一次,他却是眸色一派清明。
他对着尚有一口气,却躺在阙灵仙怀中不得动弹的赫连夜说道:“少主,就算你恨到要杀我,我也绝不能再看你这样错下去。”
赫连夜的瞳眸中出现一丝惊慌,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那皮鞭上的毒液实在是厉害,阙灵仙怕他毒气攻心,干脆封住了他的穴道。
而后,便就见司徒曜瞳眸微黯,朝着那晚晚姑娘喝道:“我不论你是谁,今日这一切绝不是她想看到的!既然少主狠不下心来杀你,便就让我为此做个了解!”
那女子的眼中出现了惊恐,她朝着躺倒在地上不得动弹的白衣男子大声呼喊着:“王爷救我!救我!”
赫连夜向来沉稳的容颜上也出现了一抹焦虑,好似是想要努力冲开穴道,可那毒药压抑得他根本冲不开。阙灵仙在一旁急了,连忙制止他:“少主,你再这样会毒气攻心的!”
可是,他哪里听得进劝?!他只知道……他的晚晚在向他求救,他要救他!
一丝惊恐染上他的眉眼,然而下一刻,他便生生瞧见司徒曜挥剑,一剑刺中那女子的心窝,穿透身体,让她惊恐的面容永远停留在了这一刻。
“不!”此时,冲开穴道的赫连夜一声嘶吼,紫黑色的血液从喉间喷出,溅落在空中犹如漫天血舞。
而后,他便沉沉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