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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这花氏一众都不过是自私自利的人。只怕唯一将花娉婷恨死的人便属花少康了,整天面对一个自己厌恶的人,那花少康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吧!
花落晚猜测的没错,不止花少康,连同梁氏、花落晴都对花娉婷恨之入骨,可是,那花娉婷掌握着花少康与四姨娘秦氏的罪证,便连他们也无可奈何。
怀孕期的花娉婷脾气越来越火爆,加上自己的一系列遭遇,她开始对身边的任何人都不信任。短短一个月内,便是伺候自己的丫头都处死了两个,行为处事大有疯狂之意。
“二姐救我。”这一日,她突然跑到梦阁,一举跪在了花落晚面前。
花落晚惊愕,望着挺着个大肚子的花娉婷,面露讶色:“三妹这是作何?”说着,连忙示意酒心与灵浅将她扶起。
可是花娉婷却是怎么也不愿起来,她道:“我知你帮我嫁给二哥,必然是有你的计划。这些我都不管,可那花少康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调戏我身边的丫鬟,这种事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闻言,花落晚有些好笑道:“此乃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岂是我能够左右的?况且那两个丫鬟不是早已被你处死了么?”
花娉婷咬唇,看了眼酒心与灵浅,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又欲言又止。花落晚了然,遣退了两个丫头,道:“三妹有话直说吧。”
那花娉婷这才松口,道:“他回来了,约我明日申时在城外月老庙相见,说我若不去他便要将我们之间的事给抖出来。”
提到这个人,花娉婷浑身都在颤抖,俨然是先前在那受了不少苦。花落晚自然知道她口中说的是谁,但是,那又与她何干?
她微微笑道:“既然如此,三妹便去见上一面又有何防?”
“不,那花少康近日将我盯得可紧,若是被他知道了,那一切就都完了!”说到这里,花娉婷俨然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
可是,这并不能打动花落晚,她隐隐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三妹还是请回吧。”
“二姐!”花娉婷失声叫道,却突然改变了策略,她阴狠狠说道,“倘若你不愿帮我,我死,自然也不会让你好活!你以为你跟大哥那点事我不知道吗?那日你们在斋月楼……”
听到这里,花落晚冷冷望了她一眼,目光如毒箭一般让人惊寒。花娉婷下意识地闭了嘴,却听花落晚双眼微眯,语气中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你敢威胁我?”
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袭来,花娉婷心底突的升起一股寒意,连同声音都有一丝颤抖,却还是鼓足勇气道:“倘若二姐愿意代替我去赴约,帮我将那王石头给解决掉,我……我自然不会告诉任何人。”
这大概就是花娉婷最后的底牌了。那日看见花落晚与花思穆相吻的一幕,她也很是震惊。可是转念一想,知道了这么震惊的秘密,那花落晚必将被自己所牵制,没想到这么快便用上了。
她在心底庆幸自己没有冲动到告诉别人这件事,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只因这一句话,会断送掉她的性命!
“好,我替你去见他!”花落晚眸色微眯,冷声应道。
听到这个答案,花娉婷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次日申时,一辆马车悄然停在月老庙门口,一个穿着黑色斗篷,将自己的脸牢牢掩住的女人踏进了庙里。
这座月老庙被荒废多年,此时早已残破不堪。那女子一步步小心踏进去,四周张望了片刻,却不见人影。
难道是花娉婷骗了她?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想要马上离开这里。然而一转身,便被两个看似地痞一样的男子拦住了去路。
其中一人面露猥琐之色,嘿然道:“果真来了,看来昨日那娘儿们没有骗我们,给钱让我们来爽快,这真是赚到了,哈哈哈……”
“先别高兴地太早,这女人八成是长得太难看,要不然何必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另一人有些谨慎,目光却一遍又一遍在她身上游移,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花落晚浑身一颤,似乎意识到自己入了一个骗局,便想要突破他们冲出庙外。
但是,刚一踏步,便被这两人给拉了回来,身上的斗篷被赫然撕开,连同面纱一起落下,一张精致美艳的容貌暴露在空气中。
那两人瞬间被惊艳到,只觉自己这次是走了狗屎运,拿了钱财,还能得到这么一个美人消遣。当即二话不说,一人拉着她的一个胳膊,将她拖进了月老雕像后面的角落里。
花落晚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一人“啪”的一巴掌甩了过来,接着那人便骑到她身上,毫不客气地将她衣服撕碎。雪白的肌肤袒露在空气中,让她瞪大双眼,狠狠咬住了这个游移在她胸口的手掌。
那人吃痛,又给了她一巴掌。花落晚只觉一阵气血翻腾,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便觉下体一凉,另一人竟直直撕碎她的亵裤。一只充满淫意的手毫不客气地***她体内……
*
我觉得我太YD了,捂脸……大家不要掐我,残哥哥会替落晚报仇的!!!(奏凯,谁在乎这个了!!!)
PS。今日又睡过了,第二更一小时后放出。
开膛破肚(今日第二更3000+娉婷之死)
与此同时,捧着个大肚子的花娉婷正悠哉悠哉地走在花园内,看着那满地遍开的鲜花,心情意外很好。
此时,那花落晚只怕正在享受着被人凌辱的滋味吧?!
唇角泛起一丝冷笑,她阴狠狠地折了一朵牡丹花。
花落晚,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倘若不是你和花思穆将我送给那王石头,我又何苦遭受那么多屈辱?哼,你以为我当真会让你和花思穆在一起吗?别做梦了!我要亲眼让你心爱的男人看着你是如何被其他男人骑在身下,让他亲眼瞧瞧你是如何背叛她的!
除去花落晚,花少康和梁氏应该会对她好些吧榛?
“宝宝,你娘亲是不是很聪明啊?”她露出一抹微笑,抚摸着肚子喃喃自语。路过的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只觉这个少夫人大脑有些神经。
那花娉婷想到这里,便毫不犹豫地朝那斋月楼而去。脸上的表情已由方才的得意换成了一脸惊慌失色。
“大哥……大哥……出事了!”她一路尖叫着冲进斋月楼,却被侍剑给拦了下来噎。
“我家少爷不见客。”侍剑冷冷道。
可那花娉婷却依旧在大声嚷嚷着:“大哥,二姐现在有危险,你快去救她呀!大哥……”
“让她进来吧。”里屋传来花思穆淡然的声音。
侍剑微一皱眉,却还是放行了。
那花娉婷一进去便立刻扑到花思穆面前,颤声道:“大哥,你快些去看看二姐吧,她硬是要去那月老庙,说是那边的月老很灵验,也不知是要去祈求些什么,怎么拦都拦不住。我听说那月老庙最近被一帮流氓盘踞着,二姐她此番……”
“侍剑!”花思穆眸色一黯,立刻吩咐道,“你速带人去救她,我随后便到。”
说着,竟也不再搭理花娉婷,很快消失在她视线中。
花娉婷唇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一次,便叫你们俩都死无葬身之地!
花娉婷到底不是莽撞之人,她也顾不得自己还有身孕,偷偷坐上一辆马车朝那月老庙而去。
等到马车完全远去之后,侍剑推着花思穆从暗处走出,花思穆一脸冷然,收回目光,道:“去梦阁。”
花娉婷匆匆赶到月老庙,本以为会听到花落晚的惨叫声,或是花思穆的怒吼声。可是,入耳的却是一片死寂。
她面有疑惑,徒步下车进了庙内,却根本不见人影,只从石像后面传来微弱的喘息声。她皱眉,却还是鼓足勇气走了过去。
入目却是一片狼藉,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蜷缩着躺在那里,脸上到处都是乌青,唇角还挂着血迹。那身上一片斑驳,遮掩下体的碎布已是一片暗红。却见她此时已然出气多进气少,想来是活不了多久了。
花娉婷只觉一片心惊。那两个流氓下手竟然这般狠毒,活活将她折磨致死!
血腥味涌进鼻息,她只觉得心中一阵作呕。强忍住之后才惊觉——这人不是花落晚!
她仔细辨认,赫然发现,面前这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子竟然是她的贴身丫鬟冬儿。自她被逐出府之后,冬儿便随了花落晚,花娉婷以宝儿身份嫁给花少康后,因身份有别,也不好再将冬儿要回,却不想花落晚竟然让冬儿假冒她来此!
花落晚分明是知晓她和冬儿主仆多年,关系自然非比寻常,所以才让自己亲眼瞧见冬儿是如何受辱惨死在自己面前吗?!
她咬牙,只觉一股怒气直窜心头。
另一厢,花府梦阁之类,花落晚正依在梨树旁一边饮茶一边翻看着手上的书籍。
花思穆到来的时候,她浑然不觉。酒心刚想禀报,却被花思穆制止住,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遣退了侍剑与酒心,兀自坐到她身边,望着那安静看书的女子。
但是那道视线太过炙热,叫花落晚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她轻叹一声,放下书籍,抬眸望着他:“来了多久了?”
“刚来。”花思穆轻笑着,替她拂去落在头上的花瓣。
花落晚似乎已经对他这般亲昵的举动习以为常了,只问:“娉婷去找过你了?”
“是。”
“我很好奇,你居然是在这里,而不是月老庙。”她微微笑道。其实心里早就知道,那花思穆岂会这般容易就被骗到。
却听花思穆说道:“一开始是信了,但是突然想起来,你不是那般莽撞之人。再者,那花娉婷也不见得会是如此关心你的人。”
“这么说来,倒是我人缘不好的缘故了。”花落晚轻叹一声,有些无可奈何。
花思穆不置可否:“在这宅子里,没有人缘可谈。”
闻言,花落晚只是淡淡笑了笑,这句话听起来极为凄凉,可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不去看看这一局的结果吗?”见她大有继续坐在这里看书的趋势,花思穆轻声问道。
可是花落晚却是摇头,只是一脸平静道:“尸体即将送回,又何须自己亲自去惹得一身腥呢。”
花思穆眉头微微皱起,只觉得她自白氏的事之后越来越聪慧,下手也越来越狠毒,完全不给人留后路……
再看那花娉婷,虽然痛惜冬儿的死,却也深深知道自己被花落晚摆了一道,此地不能久留,便欲离去。只在心中冷笑,纵然这一次让她逃脱了,下一次也绝对要让她死在自己手上!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期盼的下一次却是永远不会到来。
她从月老庙冲出来的时候,却不见了马车。花娉婷四下张望,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
“花娉婷。”便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唤她,声音是如此熟悉,如噩梦一般整日痴缠着她。
她只觉浑身冰凉,转身,那道佝偻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
那是……王石头!
王石头是斋月楼的下人,先前回乡探亲时,花思穆将已被逐出花府的花娉婷托付给他,并给了他一笔银子,连同卖身契也一起还给了他。
花娉婷长得极为漂亮,先前是小姐的时候便让王石头垂涎不已,这会儿,却不想她竟流落到他手上。那王石头自以为得了便宜,一开始对花娉婷倒是极好,渐渐的便对她心生邪念,想着反正已是被花府抛弃的人,何况那身子早已不干净,他便是要了她又能如何?
“娉婷,怎么突然走了也不说一声?”王石头语调温柔,好似有多心疼她一般,可是手上却赫然握着一把锋利的菜刀。
花娉婷连连后退,一脸惊恐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