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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可行?”
水月一怔,赶紧跪下道:“奴婢自当为娘娘效劳。”
左悠然起身把水月扶起道:“我要你忠于我,不能有背叛之行为。那人虽是让你监视我,却也让你帮助我,提点我,所以忠于我与忠于他之间,应该没有冲突。至于该说的、不该说的,想必你心中自有分数。不过我向来光明正大,也不曾有什么落人口实之事,倒也不怕。你若愿意忠于我,我必然视你如心腹,一如璇芝。”
水月余光瞟了瞟璇芝,赶紧道:“奴婢愿意忠于娘娘,永生不生背叛之心。”
左悠然这才松了松表情,笑着说:“既是如此,便是最好。”又对着璇芝道:“你们两人方才不是好奇我跟李贵妃说什么,我告诉你们便是。先前无意中拾得李贵妃的物品,方才不过还给她而已。只是此物贵重,我担心若是被旁人知道贵妃丢了如此贵重之物有损她的名声,不方便在人前展示,便让贵妃娘娘屏退左右。”
水月、璇芝两人听后点点头,也没作多问。水月是有功夫底子的人,方才虽然屏退了左右,她在外头却屏着呼吸,竖起耳朵倾听两人所说究竟为何事,竟然需要如此秘密。而她所听到的,与左悠然跟她说的,相差无几。两人也不过说了几句便就出来,应该也无异样。想来太子妃确实信任她,有心纳她为心腹,既是如此,她也自当尽心替她效力,而不仅仅是因为主子下的任务。
此次她特意避开了宫中的宫女太监们,只带了两人单独出来,虽然像无意而为之,其实心中早有计划。还玉佩固然要紧,趁此机会摆脱宫中耳目,待四下无人,对水月剖心一番,再收为己用,这才是眼下比较重要的,既然两个目的皆已达到,她也不想在外面多做久留,以免遇见一些不想遇见的人,徒生事端。
她站了起来,笑着道:“出来那么久了,也该回去了,走吧。”
两人应道,跟在她身后正准备转身往东宫方向走,却听到有人喊她:“悠然、悠然!”
她心中暗道不妙,假装听不到,急急的想要离开,那人却已经疾步上前,不顾还有旁人在场,一手抓着她的柔荑道:“悠然,你为何要躲着我!”
她挣扎的抽出她的手,冷静的说:“二皇弟,请自重。”
慕容瑾意识到自己逾矩了,便也松了手,只是另一只手执着玉佩,言语之中带着悲愤之意:“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悠然也不看他,只是轻描淡写道:“那日无意拾得玉佩,今日有空便还给李贵妃,二皇弟何必大惊小怪。”
此刻不仅璇芝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连水月也懂了,这玉佩定是之前瑾王爷赠与她的,方才她去李贵妃那,就是还这玉佩,没料到她们走了没多久,瑾王爷就来了,见到玉佩,竟然追了出去要一问究竟。
“无意拾得?!”慕容瑾听得她这么说,心中有些微怒,“悠然,这玉佩既是送了人,再也没有还回来的道理!”一边说着,一边把玉佩强硬塞至她手中。
第一百六十九章 蛮力强吻
第一百六十九章 蛮力强吻
她却是连连后退避而不接:“二皇弟,这玉佩悠然万万不敢要!”
“悠然!”见她避他如蛇蝎,他心生怆然之意,虽然她此生不再可能是他的王妃,只能是皇兄的太子妃、日后的皇后,可是他心中的王妃,只有她一人!
即便她嫁人了,玉佩的主人,也只能是她!
他悲愤的把玉佩放在地上:“你要也罢,不要也罢,这玉佩,我断然不会收回。你若是嫌它碍眼,扔了便是。”
她看着地上的玉佩,静静的躺在那里,想起及笄之日他笑意盈盈赠她玉佩、许她今生,他说她是他的王妃,心中略略也有些酸楚,慕容瑾见她眼眉之间有些松动,正想再说些什么,她却咬一咬牙,狠下心转身离去。
“悠然!”他已经管不了地上的玉佩,也管不了水月和璇芝都在,上前正欲拉着她,却听到身后娇滴滴的声音:“哟,娘娘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瑾王爷在此处拉拉扯扯?”
慕容瑾听到旁人的声音,马上住了手,左悠然听得这个声音,心道不妙,却只得淡定的转过身来,看了看来了一眼,并不发话。
慕容瑾身体微微一僵,却道:“是皇弟唐突了。”又拾起地下的玉佩递给她:“皇嫂,你的东西掉了。”
左悠然却是不接,两人僵在当场,那燕良娣不屑的嗤了一声:“姐姐,你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瑾王爷眉目传情呐?要是让殿下知道了……”
左悠然心里虽然知道,别说让慕容凌知道了会怎样,就算是其他人看见了,定也是不好的,正想开口辩解,却看见慕容凌阴沉的一张脸走了过来:“二皇弟,悠然是本宫的太子妃,还望二皇弟自重。”
说罢,一手拨开慕容瑾僵立着的手,没料到慕容瑾手中的玉佩并没抓牢,玉佩脱手而出,险得慕容凌眼疾手快,在玉佩坠地之前一把拾起。
左悠然没料到慕容凌也出现了,自是一愣,又想起他令自己昨晚等待了许久,又没睡安稳,心中自是不悦,脸色又阴沉,行为又如此粗鲁,别过脸去不想理会他。
慕容凌拾起玉佩略一看,便知道此物是什么,脸上尽是琢磨不透的表情:“原来是二皇弟的贴身玉佩。这块玉佩不是应该随身跟在二皇弟身边么?就算要赠人,这块玉佩也只能赠给二皇弟的王妃,怎能随意送人呢?”
慕容瑾只得脸带尴尬的收回玉佩道:“我不过借皇嫂看一看罢了,没别的意思。”
“是么?”慕容凌不以为然的说,却也不想跟他过多的纠缠,此刻,他只想把她带走,远离二皇弟的视线!
“二皇弟,皇兄与你皇嫂还有些事先走了,告辞。”一边说着,一边攫住了她的手腕,强行拉着她往东宫的方向走去。
“殿下……”意良娣想刚出声,慕容凌却已经走远。意良娣心中懊恼不已,没想到左悠然在的地方,殿下连她们都没看到!
燕良娣在一旁更是愤恨不平。凭什么?她如此的姿色,向来与意良娣平分秋色,今日左悠然在场,殿下竟然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内!这口气,让她如何下咽!
慕容瑾讷讷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纵然悲痛,却也无可奈何。她是皇兄的人,他如今与她,便是那天地之隔……
慕容凌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力气大的惊人,她心中恼怒万分,她什么也没干,他为何要如此对她?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似的!
“放开我!太子殿下,你这是干嘛?快放手!”慕容凌听若未闻,左悠然一边挣扎,怒极竟然喊出他的名字:“慕容凌!放开我!”
慕容凌丝毫未闻,索性把她打横抱起,施展轻功,点地回去。
左悠然还要挣扎,慕容凌却把她扣的死死的,她又生怕她若是挣扎太过他一时失了手把她摔了,只好放弃挣扎,只是杏目圆睁的瞪着他:“慕容凌!你这是在干甚么!这可是宫里!被人见了要笑话的!”
慕容凌的俊脸绷得紧紧的,似乎隐忍着极大的怒气,也不发话,直到回了东宫,进了主殿,一脚踹开房门,那些宫女太监们见状惊呼:“殿下,这是怎么了!”
只听得他低声怒吼:“滚!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不准过来打扰!”
进了内卧,他一把将她扔至宽广的大床,她背部微微吃痛:“慕容凌!你到底在干——”
慕容凌早已倾身下来压着她,刚毅的薄唇已是欺了上来,剩下的话语已经被他的唇舌所吞没。他没了那日的柔情,也并非以往的探索,只是想狠狠的惩罚她,占有她,宣示他才是她的主人。她没了那种被他吻到七荤八素的轻飘之感,只是被他的粗鲁吓了一跳,瞬间反应过来,想要别过脸逃避他的亲吻,使劲推开他:“你……放开……我……”
他哪里肯放,仍是强硬的把她的脸扭正,强行撬开了她的贝齿,毫不客气的攻城略池。她想要躲开他,他却加强了攻势。
她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慕容凌他疯了!
慕容凌的力气大的惊人,她娇弱的力气又怎能与他抗衡?她狠了狠心,一口咬了下去……
浅浅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内蔓延,慕容凌吃了痛,紧接着脸上又吃了一掌,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收了攻势,血迹从他嘴边滴落,他轻轻的擦去,愤怒的看着她:“在你心中,二皇弟竟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么?你对他如此念念不忘么?你竟敢在宫中与他私会,还要接受他的玉佩!你知道那块玉佩意味着什么吗?你已经是我的太子妃,你这辈子都休想成为他的王妃!”
昨晚她抚琴吟唱,思念二皇弟之心溢于言表,所以今日才迫不及待的与他私会,难道她想要与他重拾旧好么?而二皇弟竟然连皇室身份象征的玉佩也要赠与她,他的太子妃,他眷恋至极的太子妃,竟然心心念念别的男人!他如何能不气?如何能不恼?
左悠然羞愤的看着他,既气他方才的蛮夷行为,心中恼怒无法言喻,又是气他竟然如此看她,侮辱她的人格。虽然愤怒至极,却只是恨恨的看着他不回答。
见她不语,他更是怒从心生:“怎么?无话可说么?你倒是解释来听听啊!”
左悠然愤怒至极反而没有失了理智做一些过分的行为,她的心被他的话语狠狠的刺伤,降到冰点。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道:“我没有要解释的,太子殿下认为是什么,便是什么。”
“你——”他紧握右手,骨骼“嘎嘎”作响,然后旋风般的出拳,左悠然心中又惊又怒,以为他竟想要打她,反而豁了出去,闭上双眼。
“砰!”他一拳击至旁边的柱上,柱子竟被他击碎了几分,木屑顿时炸裂开来。
听到这声巨大的声响,她心中一震,慌忙睁眼,只见他的指节鲜血直流,连柱子上也沾染了他的血迹。
不知为何她心中一痛,胸口闷着有些难以呼吸,直觉想要去查看他伤的如何,却是咬唇强忍着,心头百般情绪汹涌纷乱。
两人对视了许久,那种沉默,快要令人窒息。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收了拳,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待他离开了,璇芝水月等宫女太监们才敢进来:“娘娘,你没事吧?”
左悠然摇摇头,只道:“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会,你们都下去吧。”
璇芝担忧的看着她道:“小姐!你跟殿下之间没事吧?”
左悠然扯了扯嘴角道:“没事。”
“为何殿下会受着伤离开呢?他的脸色很阴沉很可怕,难道小姐没跟殿下好好解释一番么?”璇芝劝道。
“解释?呵呵……无需解释,他爱怎么想,我管不着。”他若是信任她,便无需她解释,他若是不信她,无论她如何解释,他也是不会相信,还是会认为她与慕容瑾之间仍有私情,解释又有何用?
他的行为,他的言语,本就判了她的刑。
更何况,他竟然如此对她,若她不是咬了他的舌,恐怕他还会有下一步行动,只怕他会对她用强的吧!
想不到那日在马车之中,那种晕眩的心动之感,那种迷失了分寸忘我之感,那种漂浮与两人之间的暧昧情愫,竟然只是她的一种错觉,今日他这般野蛮的举止,这种令她恐慌不已的感觉,这种让她想逃至三丈之外的感觉,还有一种莫名的羞辱感,她绝不会轻易原谅他!
“小姐……”璇芝还想再劝,左悠然却打断她,“今日我累了,你让冰清泡壶茶放在桌上,没我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