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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慕容凌眯着眼睛,眼神里有一丝危险的讯息:“本宫行不行,太子妃竟然不知?看来昨晚是本宫太怜香惜玉了,本想着体贴太子妃初经人事,不敢过于折腾太子妃,没料到太子妃竟然怀疑本宫的能力……”
慕容凌一顿,加重了语气道:“且看本宫如何收拾你!”
说罢,他的手已从腿上移开,迅速扯开她的束带,大掌便已探了入内,左悠然才要抗议,他的唇已经热切的堵住了她的话,将她所有的话语吞之入腹。
天哪,这小妮子为何能让他如此着迷?今日脑海全是昨晚缠绵的情景,他已是无心再去处理事务,只想快快见到她,再与她缠绵一番。
*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今日五更险些不愿起身,只因她睡在他的怀抱,第一次如此这般的强烈幸福感,他几乎片刻也不想离开她。幸得他惊人的自制力,强迫着自己起身穿衣。
两人的热情很快就被互相点燃,慕容凌松开她,意欲再行探索,她却目光迷离的阻止他:“别,这还是大白天的呢,被她们知道,要笑话的……”
“谁说非得晚上的?本宫就是喜欢太子妃,片刻也不能离,谁敢笑话?谁让太子妃把本宫迷得晕头转向,太子妃,你可须负责!”说罢,已是解开她的衣衫,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她仰了仰脖子由得他的肆意,忽然却想起什么,按住他道:“慕容凌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在人家颈项之处留下吻痕的,我可是丢脸丢到家了!”
慕容凌停了停唇上的攻势,无辜的说:“本宫是情难自禁,也忘了分寸,只想着要在太子妃身上留下印记。”又轻轻附耳道:“反正这宫里头的人都知道的,又有何关系呢!”
“你……你……”左悠然恨恨的看着他,却又无力反驳。
慕容凌忽然想起什么,邪邪一笑:“本宫记得太子妃有一本《春。宫图》,上回本宫不是说了么,若是要研究,须得跟本宫一同研究才好……”
左悠然想起上回的《春。宫图》,虽不曾翻读过,但那日掀开一看,还是看到了一些,想起不由得更为脸红:“你还提那个干什么……”
慕容凌笑得邪恶至极:“里面姿势百般,应该够三百回合了!”
“你……”她被他强势压着,心有不甘,却道:“好,那如今便是换个姿势,让本姑娘在上,殿下,你便被本姑娘压着吧!”
左悠然不甘示弱,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慕容凌却不反抗,只觉得新鲜,左悠然抵着他,威胁道:“你不准反压我,这回得由我当主导。”
慕容凌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只得由着她乱来。左悠然对男女之事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只得学着他昨晚所为,先将他的衣带扯了去,又沿着颈项一路往下,想起之前他的所作所为,她也狠狠的在他颈项咬了一口,留下一片深深的吻痕,他已是察觉她的用意,低哑道:“太子妃这么快就想报复本宫了?”
她“哼”了一声:“谁让你那么坏,让你也体会一下我的感受!”
她一路往下,直到瞥见他胸口的两朵梅花,想起昨晚他的百般挑。逗,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先是用唇瓣轻吮了几下,又用舌头轻轻刷过。
分明感受到慕容凌不可自抑的轻颤了一下,喉间不自觉的闷哼了一声,她抬头轻咳了一声,学着他昨晚所言:“别忍着,本太子妃喜欢听。”
他闻言却不知是好气还是好恼,只觉得她又加强了攻势,胡乱搅动了一番,慕容凌未尝过这番滋味,竟觉得愉悦至极,身下欲望早已被她点燃,她却不紧不慢的的忙乎着,浑然不觉他的炙热已经抵住了她的小腹。
听到他的闷哼竟然变成一如昨晚她嘴边吟逸的呻。吟,她心中略有惊讶,微微抬头,只见他表情似是痛苦万分,又似享受至极,只道:“殿下,你……”
她想说,原来欢爱发出的声音,果然悦耳动听,她喜欢至极。他不可抑制的呻吟道明了他有多喜欢,而他的喜欢,让她欢喜至极。
不料,话还不曾出口,慕容凌已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太子妃,你好生折磨人!”
她惊呼了一声,抗议道:“殿下,你不可食言!”
他挑挑眉道:“本宫方才有答应过你么?本宫不过让你试试而已。但本宫发现,还是这般的好!”
慕容凌吻上她的娇唇,让她再无抗议之言,硬挺毫不掩饰他的欲望,抵住她的私密之处,似乎是在诉说主人此刻的热切心情。
慕容凌的大手不安分的褪去她的衣裳,正是衣衫不整之际,却听得门口太监来报:“殿下!”
左悠然的神智猛然醒了醒,推了推他,道:“有人找你呢!”
慕容凌不减攻势,只是含糊的说道:“不去管他!”心中却道,竟然如此不识趣,该罚!
外面见里面没人应声,只得硬着头皮再喊了一声:“殿下,左丞相在宫外求见!”
左悠然身体虽是情潮万分,此刻却是清醒了,慕容凌也停下了攻势,喘着粗气,仍是眼带欲望的看着她。她眉目中有些焦急,只道:“爹爹找你,兴许是有急事。”
慕容凌咳了两声,道:“本宫稍后便来。”
收了情欲,只是恋恋不舍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若是别人而非丞相大人,本宫是定要把太子妃就地正法的。”
他起身把她的衣裳整理好,又拨弄了一番已被他弄乱的秀发,她也自是体贴的替他整理好衣襟,绑好衣带,慕容凌手臂一收,把她拥入怀中:“晚上本宫再来好好收拾你!”
“晚上?”想起上回在马车之内他也是这般说,后来却没见到人影,也不知他的话是否可信,只是不满的扁扁嘴道:“你的话可不可信还是未知呢!”
“不可信?”慕容凌挑挑眉不解所以:“本宫对太子妃的承诺什么时候不可信了?”
“哼,上回在马车之内说要来,害我担惊受怕了一整晚,睡觉也没睡安稳!”其实细细想来,莫非当时她心中却是期盼着他的到来?所以等到夜深才去入眠,连睡觉也惦记着。
“本宫上回没有食言,自是来了。”慕容凌想起上次之事,忽然没了兴致,语气中酸醋意味未免过于明显:“只是到了门口,听到本宫的太子妃在思念他人,便没了心思。”
他来过?左悠然回想了一番,忆起那晚她不过弹了一首《东风破》,没料到慕容凌听了去,以为她在思念慕容瑾,在门口却也走了。
她虽是怀念慕容瑾,却也只是最后祭奠当初的回忆,没料到慕容凌却误以为她心中对慕容瑾仍是恋恋不忘,无怪乎第二日见到她与慕容瑾拉拉扯扯,如此动怒。
只道:“不过是随意弹的曲子罢了。殿下,悠然的心思,你如今还是不懂么?”
慕容凌拥着她的手臂又是紧了紧:“如今自是知道,只是当初你如此恨我,我如何得知。”
左悠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知道便好,以后莫要再胡思乱想了!”她不能抹掉她的过往,不能否认与慕容瑾曾经相恋。只是,过去种种,已如烟吹散。如今,她已认定眼前的男子,曾经因为自己的执着,已经与他已经错过了许多,她不想再因此事心生误会。
“嗯。”如今确定她对自己的心意,往事自是不必再去追究,只是心里仍是不希望二皇弟出现,不管是她的眼中,还是心里,哪怕一秒,他也不愿。
她松开他道:“好了,爹爹该等急了,快去吧。”
慕容凌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才离开:“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第一百九十七章 狭路相逢
第一百九十七章 狭路相逢
慕容凌自知方才耽搁了不少时间,步行出门只会更加费时,便飞身轻点,不须片刻已至宫门口。见到左梓骞,问道:“岳父大人找本宫有何事?”
左梓骞眉目之间难掩焦急之色:“殿下,左府,出大事了……”
左梓骞向来也算是比较淡定之人,见他也如此焦急,慕容凌心下诧异,左府能出什么大事?只问:“何事?”
左梓骞如实道来,却瞒住了部分事实:“昨日我与飞烟参加皇上的寿宴,不料怡然趁我不在家中,去了容儿的住处挑衅容儿,容儿一怒之下掌刮了怡然,怡然跌坐在地,小产了……”
小产?慕容凌眉头一动。原本二皇弟与左怡然之间的事,他并无兴趣,管他们究竟是结婚生子白头到老,抑或是痛失爱子,与他并无半点干系,反倒是因为左怡然这事,二皇弟与悠然彻底斩断了当日情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只是致使左怡然流产的人,是悠然的娘亲,他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
“此事可曾禀报父皇?”
左梓骞答道:“不敢有瞒,已经禀报给皇上了。”
“父皇可曾当下施罚?”
“不曾,皇上只让微臣先行回去,并没有任何惩罚。”
“唔。”慕容凌神情微松:“既然父皇没有当下给予惩罚,证明父皇心中并不是怒不可遏。此刻父皇应是召了二皇弟,毕竟二皇弟才是腹中骨肉的父亲。二皇弟虽痛失爱子,但是想来并不是太喜欢那孩子,心痛难免,却不会让父皇严惩。更何况……”
慕容凌微微一顿,虽是不想说,也不想提及,却仍是道了出来:“二皇弟会顾念悠然,更不会让岳母大人受罚,岳父大人可放宽心。”
左梓骞也曾想过这点,只是在慕容凌面前也是不敢言,更何况就算凭着这点,也不敢断定皇上是否真的不会惩罚,如今慕容凌这么一说,他的心自是安定不少。
“即使皇上不惩罚,容儿内心却是自责不已,认为自己是杀害怡然腹中骨肉的凶手,昨晚在祠堂跪了一晚,三更之时撑不住,晕厥过去了!”左梓骞想起欧若容昏厥过去的那一刻,仍是后怕不已。容儿身子骨原本就不好,哪能禁得住这样的折腾呢!
慕容凌自知左悠然最疼爱这个娘亲,为了她甘愿割脉取血,闻言不由得皱眉问道:“可曾找大夫看过?如今醒了么?”
左梓骞眉目难掩忧虑:“还不曾醒来,大夫说夫人体弱不堪久跪,已经施针,待我回府应是能醒。怕只怕醒来以后仍是要去祠堂跪下啊!”
又道:“殿下,此事先别告诉悠然,我怕她忧心。”
慕容凌却道:“该是瞒不住了。方才本宫正是从她那里过来的,她已知你找本宫,必定会问追问所为何事,本宫不愿欺瞒于她。”
沉吟了片刻,又道:“索性本宫现在便告知她,顺便接她出宫回左府看看岳母大人,这样她才能安心。”
“殿下……谢谢殿下。”左梓骞心生感激。太子殿下的每一句话无不饱含了对悠然的疼爱照顾,可以看得出,殿下是真心对悠然好,他也算放宽心了。
“不过,你府中的左怡然,她可真会惹是生非,既是怀孕了,不好生休养着,趁你不在去挑衅于岳母,倒显得有些古怪。更何况岳母看起来如此弱不禁风,倒不知她一掌便能将左怡然掌刮于地,还导致她小产,哼。”
经慕容凌这么一说,左梓骞也不免觉得有些异样,之前因为紧张怡然小产之事,又担忧容儿会受责罚,也未作多想,如此说来,确实有些奇怪。怡然肚子里的可是二皇子的骨肉,她必定无比珍惜,不好好养胎,去找容儿也罢了,还故意说些挑衅的话语,真真古怪。
“岳父大人,你先在此等候片刻,本宫去把悠然接出宫,与你一同回去。”出了那么大的事,他是无论如何也得陪伴在她身边,想起她知道此事会如何心疼,不免又有些心疼。
“恭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