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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轩突然想起那日慕容凌问他左悠然是否被掉包过,莫非,连表哥也觉得悠然的性情大变?确实,一如方才那番话,饶是一般的大家闺秀,怎可说出如此露骨之言?悠然那次以后,实在是变化太多了
可是,掉包,这怎么可能这分明就是二娘所出的好妹妹啊
左子轩甩甩头,摇去心中的乱想。他拍了拍左悠然的肩膀:“小丫头,哥哥不与你胡扯了,办正事要紧。”
“正事?”
“给你讨个好嫂嫂回来,这能不是正事么?”左子轩话这么说着,人已经飘得远远的,左悠然心里不由得佩服,子轩哥哥的轻功,真是太厉害了
“在下左子轩,想见你家小姐,麻烦您通传一下。”
“左公子请稍等。”
那家丁入内,过了一会,出来,面带抱歉的说:“左公子,我家小姐说不想见你。”
“不想见?”莫非还是因为悠然说的那事而生气?
“是的。”
左子轩作了个揖:“有劳了。”转身离开,然后在无人可见的转角处,飞身跃入白府。
他不曾来过白府,只是凭着感觉在白府屋顶轻身飞跃,到了一处院落,便停下来听听是否有白岚紫的声音,直到听到白岚紫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小姐因何事焦急不安?您在这走来走去,奴婢的眼都花了。”
“春梅,你去门口看看,那白公子是否还在门口候着。”
“是。”
左子轩趁得她的贴身丫鬟离开,悄无声息跃入她的闺房,轻轻的唤道:“岚紫姑娘。”
白岚紫听到有人唤她,这声音分明又是左子轩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回头一见竟然果真是他,不由得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在这?”
左子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急于见你,你却避而不见,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希望没有唐突了岚紫姑娘。”
白岚紫心中一喜,嘴上却是不饶人:“你来找我有何事?”
“我、我、我……”明明已经准备好要表明心迹,怎地话到嘴边却开始结巴了?
“你?你怎么了?”白岚紫分明感到他想要说的话,却故作不懂的问。
左子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我喜欢你。”
“我倾慕你很久了,只是知道你一直对我无意,才没有表白自己的心迹,岚紫,你愿意让我照顾你么?”
“我……”没想到左子轩竟然如此坦白的说明,白岚紫一下竟也羞红了脸,不知如何答应是好,却又想起了一事。
“你,你不是有了那蝶影姑娘么?你还找我作甚”语气之中醋意十足。
“悠然不是跟你说了么?我只是受她所托,但我与她并无肌肤之亲。岚紫,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左子轩看着她的眼睛,他的眼中有什么在闪亮闪亮,十分诚恳。
“可是……你不是替她赎身了么?难道你不是要纳她为妾?”话语中仍然有一丝怀疑。
“你这是在吃醋么?”左子轩逗趣她,她恼羞的横了他一眼,他才回答道:“是蝶影姑娘自己替自己赎身的,与我无关。我跟她,只是普通交情的朋友。你可相信?”
“我……我相信。”
“岚紫,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你愿意吗?”左子轩温柔的看着她,诚恳的问道。
“我、我愿意……”脸上红霞一片,煞是可爱迷人。
左子轩轻轻揽她入怀,两人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才相信,眼前相拥的人儿是真的,不是做梦。左子轩轻轻松开她,大手抚上她的脸蛋,倾身下去。
她仿佛能预知他接下来的动作,温驯的闭上双眼,鼻间的呼吸却不自觉的变得急促了。
正当左子轩快要吻上白岚紫之时,外头的丫鬟喘着粗气跑来:“小姐、小姐左公子不在了”
左子轩见丫鬟就要入内,迅速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下回不要拒不见我了。”然后赶在丫鬟进来之前迅速离开。
白岚紫因丫鬟破坏了她的好事,心中正是懊恼万分,脸上却仍然带着红潮,嗔道:“你这赶急赶忙的是要作甚么身为我的丫鬟一点仪态也不讲究”
丫鬟一愣,不懂平时和颜悦色的小姐为何突然秀颜涨红的嗔骂,只得讪讪的说:“是奴婢失态了……”
“你先下去吧,我想自个儿呆着,没我的吩咐,谁也别来打扰我”
“是,小姐。”丫鬟虽然莫名其妙的很,却也照着她的吩咐退下了。
我喜欢你。
我倾慕你很久了。
岚紫,你愿意让我照顾你么?
岚紫,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
那蜻蜓点水的一吻,额上仿佛还留有温度。她的掌心轻轻贴在方才他唇上所印的位置,心仿佛快要融化掉了。
这,就是爱情么?
第一百二十章 真疯还是假痴
第一百二十章 真疯还是假痴
白侯府的妙手圣医白徵寒白公子疯了
有人说见到他光天化日坐在大街上,一脸痴呆模样,谁叫也不应;有人说他当着许多人的面把白家医馆给砸了,把所有的药材都弄翻了,甚至砸了珍藏的千年人参,吓得人们好几天不敢去白家医馆看病;有人说亲眼看见他吃泥土,一边吃一边咂摸着说好吃;有人说他连爹娘也认不出了,竟敢做出拿着藤条追着爹娘打如此大逆不道事情;还有人说,见过他三更之后出来装鬼吓人……
“哎,你说,白侯府的白公子,长得斯文俊秀,医术了得,怎地会变成这副模样?”
“是啊他以前可是许多名门闺秀争先恐后都想嫁的帅气公子呢”
“听说他与梁府的千金情定终身,但是被皇帝老子赐婚,招为驸马,硬生生要拆散这对神仙眷侣,白公子抵抗不得,一撞了柱子,疯了”
“不是吧这个白公子如此痴情?”
“是啊不知碎了多少少女的心呢”
“啧啧,可惜了现在他竟然变成疯人一个,恐怕皇家的驸马也做不成了吧”
“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竟然有人连驸马也不想当多少人盼也盼不到呢”
“白公子爱美人不爱江山啊”
……
“梓骞,朕命你暗地里查探白徵寒发疯之事,查探的如何了?”
“回皇上的话,据探子的话,只觉他不似假痴,竟有几分真傻,他日日夜夜监视着白公子,却不见白公子露出丝毫破绽。皇上,若这白徵寒只是做戏想让皇上收回成命,这戏也太入了吧”
“朕听说,白徵寒疯了的前一天,你的千金左悠然可是找过他?”皇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左梓骞,“你家的丫头聪明绝顶,鬼主意甚多,这不会是她出的主意吧?”
左梓骞急忙跪下:“皇上,小女即使胆大包天,也不敢联合白公子欺瞒皇上,求皇上明察”
“你家的丫头,实在聪明的不像话,即使想出这种鬼主意也不出奇。”
“请皇上明察。”左梓骞仍是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透一下。
“梓骞起身吧。”
“微臣不敢。”
“朕让你起你起便是。难不成要朕来扶你?”
“微臣惶恐。”左梓骞这才起身。皇上又道:“你家丫头有母仪天下之风范,待她及笄,我有意把她赐给凌儿,梓骞,你觉得怎样?”
“皇上……”这问题他能如何回答?
皇上不要,我悠然不想当太子妃不想当皇后,只想当一介平民,请皇上另寻他人。
找死他虽是一朝丞相,夫人又是皇上胞妹,也不可没了君臣之礼,恃宠生娇,这可是大忌啊
皇上隆恩,臣跪谢
找骂一想到若容苦大仇深不想悠然嫁入皇家特别是不愿悠然嫁给太子的模样,他就头痛。更何况,他还不知道宝贝女儿的心意啊
“皇上,悠然年纪还小,如今还未曾及笄,一切言之尚早。”
待到女儿及笄了再说,说不定到时候事情也就明朗化了,或者已成定局,皇上虽是皇上,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行赐婚吧
皇上见左梓骞与他耍太极,暂也不强迫他,现在言之尚早,况且若果凌儿能夺得美人心,求得美人同意,这是最好不过了现在他因给白徵寒与慕容薇赐婚,已经弄得头疼不已,如今非但不能笼络白侯府这方的势力,反而把这白侯府的嫡长子给逼疯了,他这个赐婚,确实难辞其咎啊
“梓骞,这道取消婚事的圣旨,你去白侯府宣读吧”皇上疲惫的挥挥手,让左梓骞告退。最近仿佛事事不顺心,惠儿,若你在就好了,你如这左家丫头一般的蕙质兰心,可以为朕排忧解难,你可知朕非常想你啊朕老了,很多事都开始力不从心了……
“圣旨到”
白侯府全府上下见得左梓骞携着圣旨来了,赶紧跪下接旨,白侯见自家儿子还一脸痴呆的站着,赶紧用力拉着他也一起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梓骞一边读着圣旨,跪在地下的白徵寒突然站起身,扑倒左梓骞,又抢过了圣旨,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
“寒儿”
“哥哥”
一大群人赶紧上前架开白徵寒,白侯战战巍巍的从白徵寒手中抢过圣旨,尊敬的递给左梓骞:“左丞相,犬儿病了,请勿见怪”
“不打紧。”又接着方才的念了起来。
白侯转身吩咐:“你们几个把少爷按住”
白徵寒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嘴里喃念着:“我要吃我要吃爹,你为何不让寒儿吃”
白侯苦笑不得,只待左梓骞念完圣旨,恭敬的接过收好,以免白徵寒再来抢夺圣旨:“恭送左丞相。”
待左梓骞走了,白侯才恢复了冷峻的神色,厉声喝道:“架少爷进房”
白徵寒被一群下人抬起了房间,白侯吩咐大家都出去,房内只剩下他与白夫人、白岚紫与白徵寒。只见白徵寒依然一副痴呆垂涎的模样,白侯寒声道:“寒儿,如今你得逞了,还给我装疯卖傻?”
“哥哥,圣旨已下,你可不必再装了。”白岚紫也上前劝道。
白徵寒依旧不听,依然双目无神的看着他们。忽然,他眼睛一亮,扑到白夫人的怀里:“娘,我要吃奶”一边说一边撩起白夫人的衣衫。
白夫人一声尖叫:“寒儿,你这是干甚么”
“哥”
“寒儿”
白侯与白岚紫赶紧架开他,白侯怒火中烧一掌掴至白徵寒脸上:“你看你,为了梁家那女儿都成啥样了你对得起爹娘对你的哺育之恩么?”
白侯扶着受了惊吓的白夫人离开,白岚紫扶着痴坐在地上的白徵寒,语气不免责怪:“哥,这回演戏演过了,你可吓坏娘亲了”
白徵寒目光始终呆滞,白岚紫不由得心下一惊:莫非哥哥是真疯?
“哥哥?”
“这位姐姐,你长的真漂亮,你唤作啥名字?”
“哥哥”
白岚紫终于惊慌了。
开始她认为哥哥是在假借疯癫之命逃避婚事,而如今取消婚事的圣旨已下,哥哥仍旧是这般模样,还如此对待娘亲,看来,哥哥是真的疯了
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泳儿,那白徵寒已经疯了,连皇上都下旨要收回之前赐婚的圣旨,你这又是何苦偏要嫁给他呢就算、就算……唉……”
“爹爹,泳儿遭遇不幸之事,徵寒哥哥也不曾放弃泳儿,如今徵寒哥哥疯了,我也不能离弃他。更何况,泳儿已立了誓,今生今世只认定徵寒哥哥一人。女儿已收拾好包袱,打算暂住白府照顾徵寒哥哥,求爹爹成全”梁泳儿跪在地上,说完这番话后,她重重的磕了磕头,撞击力度之大,地板“砰砰”作响,没一会,额头已经一片淤青。
梁老爷实在于心不忍,大手一挥,一副没眼看的模样:“去吧去吧,女大不中留明天我就去跟白侯爷商量你们的婚事,这总行了吧”
“谢爹爹成全”梁泳儿收了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