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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昨日?”左子轩暗暗思忖着,悠然怎地知道大表哥昨日心情不好?两人不至于心灵相通至如此的地步吧?
“悠然,你为何得知他心情不好?”
“昨晚他来过。”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脸上晕了淡淡的粉红羞涩,“他喝了些酒,看起来有些忧郁。”
“他竟然来找你了……”左子轩叹息了一声,“我早该料到,昨日我们几日便是把大半个京城都找遍了,也找不到他。”
“他到底怎么了?”左子轩如此说来,更是激起她的好奇心,有什么事情竟能让慕容凌情绪如此低落?
“昨日,是他的生辰……”
“生辰?”昨日竟是他的生辰,早知如此,她该弹首生日快乐歌给他的。她的生辰,他准备了如此特别的礼物给她,她却不曾准备任何礼物。
可是,生辰应该是件开心的事情,为何他如此低落?
左子轩看出她的疑惑,不等她发问便回答:“惠后生大表哥之时,难产大出血,惠后牺牲了自己,选择保大表哥。每年表哥的生辰,便是惠后的死忌。”
他的生辰,便是他母后的死忌……无怪乎他昨晚说“世间的母亲总是伟大的”之时,神色如此黯然。原来,竟有这么一段故事。
“所以……他从不过生辰。不但如此,每年的那日,皇上与他,总是要一番醉酒的。今日皇上便没来早朝,想必昨日去吊唁惠后,又是一番伤心。皇上心中是疼大表哥的,却是因为这事,从小便是疏离他,这两年大表哥沾手朝堂之事,把一切料理的井井有条,皇上的脸上才有了些喜色,才渐渐的与大表哥有了些话语。”
原来……竟是这般的状况。无怪乎,他的眼神如此忧郁,像只受伤的野兽一般惹人疼惜。一向冷峻的他,竟然有如此低落的神情,她内心的柔软不由得被他触碰到,才会如此不由自主想要抱住他。
想要给他温暖。
“悠然,你对于他,却是特别的。以往他总是在那日避开所有人不见,没想到,他昨晚竟然去见了你……”左子轩叹息了声,“早知如此,早些与你说,说不定,你能解开他心中的郁结……”
她的心中被什么东西莫名撞击了一下,却掩着心慌:“我可没有如此厉害……”
“谁说没有的?”左子轩反驳她的话,“今日早上见大表哥,神色比以往好多了,我们都以为是年岁已久,慢慢淡忘了那些不愉快,如今你这么一说,才知道竟都是你的功劳”
左悠然脸上微微一红,却没接话。
他的内心其实是冷清的,也许她只是刚好给了他想要的温暖而已。
“既然他没事,便是最好了。子轩哥哥,悠然便不打扰了。”左悠然得到答案,也不久留,起身告辞。
“去吧。”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左子轩心中默默想道,悠然,你与他本就一对,心中有着对方,为何竟不能走在一起?只是,今日他眼中有一抹坚定的神色,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这又是意味着什么?
两人,还要彼此折磨到几时……
第一百四十八章 洞房花烛(有肉慎入)
第一百四十八章 洞房花烛(有肉慎入)
不知不觉已过了数月,这些日子以来,一切如常。左悠然与慕容瑾依旧是柔情甜蜜自是不提,慕容凌却仿佛忽然消失在她的生活之中。左悠然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他,只是偶尔梦回之时,仍然记得那片温热的唇瓣,以及那个令人窒息的怀抱。
是日,白徵寒与梁泳儿一起来到左府,白徵寒一如往常给欧若容把脉开方,左悠然在一旁有些担忧的问:“徵寒哥哥,数月已过,娘亲的病虽然好了许多,身子骨却总是如此虚弱,感觉大不如前了。这是为什么?”
白徵寒轻轻叹了口气:“夫人上次所伤之处为肾脏,乃先天之本,这先天之本受了重伤,想要复原,自然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我会开些固本培元的方子给夫人,让她好好调养身子。不过夫人看似心事重重,养好身子固然要紧,可也要调适好心境才是真。”
心事重重?她也觉得,自从遇刺事件,娘亲眉目之间总有些说不出的忧愁,总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却也不肯告诉她究竟是什么原因。看来寻了时间,她需得好好跟娘亲谈谈心才行。
白徵寒开完药方,梁泳儿却是亲昵的拉着左悠然,说许久没见今日要与她好好聊天,白徵寒宠溺的看着两人,笑着说:“你们去吧。”
回到左悠然的房中,左悠然笑着打趣她:“你跟徵寒哥哥感情好得不行,倒是羡煞旁人,不过你们成婚已经数月,何时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等我当个干娘过过瘾才好”
原本梁泳儿兴高采烈的脸上神色一黯,却是不回答。左悠然看出她神色有异,屏退了丫鬟们,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跟徵寒哥哥不是好好的么?”
梁泳儿闷闷的说:“徵寒哥哥虽是疼爱我,可是……”
“可是什么?”
梁泳儿叹了口气:“原本我对男女之事也是懵懂不知,可是经历了那件事以后,也是知晓大概是什么一回事。”
那件事,不用明说,左悠然也知道梁泳儿指的是哪件事。
“只是,我与徵寒哥哥成亲了几月,虽然每天晚上我们同床而眠,他也只是搂着我睡觉,并未与我行周公之礼。我虽愚钝,但成亲前一晚娘也教过我,不行这周公之礼,又怎么可能会有宝宝呢如此想来,虽然徵寒哥哥嘴上不说,心里头还是嫌弃我吧,毕竟……我是个不贞洁的妻子……”
说着,梁泳儿忍不住抽噎,眼泪竟然掉了出来。其实她心中一直很介怀此事,更加介意白徵寒心中所想。白徵寒愿意娶她,也许是因为喜欢,可成亲以后才发现自己接受不了不贞不洁的妻子,不愿碰她,一碰她,就会想起她曾经被别人占有的事实,他的心里,大概是这样想的吧……
“泳儿,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徵寒哥哥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若是他嫌弃你,根本不必拒绝皇上的赐婚,还为此……”发现自己差些说漏了嘴,赶紧改口,“你可知抗旨原本就是大罪,更何况公主金枝玉叶,娶了她对白府也好,若徵寒哥哥不是真心实意喜欢你,又怎么会为了你拒绝皇上所提的驸马平妻?这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条件啊”
“徵寒哥哥不与你行周公之礼,在我看来,他是担心你对此事有心理阴影,害怕会让你想起你的伤心之事,吓到你,惹你不快。如此看来,徵寒哥哥爱你之深,如此佳人在抱数月,竟也能忍耐的住,可非寻常男子可做到的”左悠然一边说一边叹气,没想到白徵寒竟然是如此的翩翩君子,可敬之,可叹之
“真的么……”梁泳儿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左悠然叹息了一声:“当然是真的。徵寒哥哥的心情,我能懂,真是为难他了……”
梁泳儿与白徵寒在左府与左悠然用完晚膳方才回去,心中却是揣着心事,如果悠然说的是真的,那她该如何让她的夫君明白,她已经准备好了,她愿意克服之前的阴影,成为他的女人呢?
可是这些私密话语,他们之间从不曾说,徵寒哥哥每次亲吻她的唇畔,也只是浅尝辄止,两人并不曾有任何过分亲密的举动,这番话,她该如何启齿才好?
沐浴更衣之后,梁泳儿身着睡袍呆愣的坐在床边兀自发呆,连白徵寒悄无声息的走近她也是不知:“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从左府回来你便一直如此,有什么烦心事么?”
“呃……没有……”梁泳儿脸莫名一红,支支吾吾的应道。
白徵寒挨着她坐下,认真的看着她:“如今我是你的夫君,娘子有心事,自然是应该与夫君分享,夫君虽是不才,却也应该为娘子分忧解难。”
白徵寒如此认真的表情看得梁泳儿心中一动,她轻轻投入白徵寒的怀抱,像只猫咪一般在他的怀中蹭了几下:“夫君,泳儿好喜欢你……”
白徵寒微微一笑,双手搂了搂她:“小傻瓜。”
他的怀抱是温暖无比的,她开始依恋,并不想离开,她何德何能,竟能拥有如此世间美好的男子一辈子,此生,足矣。
“夜深了,我们歇息吧。”
“嗯。”梁泳儿轻轻应了一声,却依然在他的怀抱一动不动。
“娘子?”见怀中人儿没有任何动静,他微微抖了抖她的身子。
梁泳儿这才离开他的怀抱,却是主动的把唇凑了上去,白徵寒微微一愣,温柔的唇瓣却也覆上了她的娇唇。梁泳儿接吻的经验不多,每次白徵寒只是浅吻而已,她一边吻着,一边在想,到底勾。引男人是怎么一回事呢?她到底要如何表达她已经准备好的意思?让她的夫君不再如此君子?
好像没有想象的简单呢她是不是该向娘亲讨教一番?梁泳儿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白徵寒开始也是浅尝而已,仿佛感知到她心中所想,渐渐开始加深了这个吻的力度。
“唔……”
梁泳儿感受到一股紧窒的力量,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的唇瓣已被白徵寒攫住,不是轻轻的触碰的温柔细腻,而是有一股让她心慌意乱的占有的感觉。
白徵寒轻轻抬手把帐帘放下,双手托着梁泳儿的背脊,慢慢的扶着她躺下,却不曾松开或减慢唇上的攻势。梁泳儿犹豫了片刻,才尝试着用同样吮吸的方法回应白徵寒。白徵寒得到她的回应心中自是一喜,更加加深了力道与速度,他的吻从柔和的细雨,渐渐演变成狂风骤雨,梁泳儿从未曾试过如此的激。情,脑袋一阵晕眩不已。
“……徵寒哥哥……”她喘息着唤着他的名字。
白徵寒心中一动,灵活的舌头已经探了进去,却也怕吓坏梁泳儿,只是温柔试探着。梁泳儿受了这突如其来的异物的挑。逗,自是一愣,却也没有太多的不适应,她怯懦的探出丁香小舌,试着去触碰白徵寒濡湿的舌头。白徵寒见她已然适应了他的存在,便放开了胆子与她嬉戏了一番。
梁泳儿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竟是无比享受这个与别不同的吻。原来,接吻可以如此美妙她整个人仿似如在云中一般。
白徵寒退出她的唇,她只觉得心中一阵空虚,白徵寒却吻上了她的下巴,她轻轻的仰起头,白徵寒却顺势吻上了她的颈项。他的吻恢复了轻柔,一路细密的吻了下去,手上却也没闲着,趁梁泳儿不注意,已经悄悄解开了她的衣衫。
“……徵寒哥哥……嗯……”她惊异于如此的声音竟是从她的喉间发出,不由得羞愤不已,白徵寒却是鼓励着:“我喜欢你唤我的名字,但此刻,你应该唤我夫君……”
“……夫君……”梁泳儿羞涩的唤了一声。
“嗯……娘子乖……”白徵寒赞赏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准备好了吗?”白徵寒问道。
“夫君,你……怎么知道……”梁泳儿惊讶的看着他,却更因为她的心事被他知晓而羞恼不已。
“悠然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告诉我的……”白徵寒叹息了一声,“我一直担心怕伤了你,所以不敢有任何过分的举动,没想到,却让你胡思乱想了,这是为夫的不对……”
“所有的一切,都让为夫的来补偿你,可好?”
梁泳儿不语,只是害羞的点点头。
白徵寒始终是怕伤了她,让她想起之前不堪的记忆,所有的动作都如此缓慢而轻柔。梁泳儿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他的大掌所及之处仿佛像一个火种,点燃了她的全身,一股陌生的情。潮在她体内呼之欲出,她觉得烦躁不安,却又不知该如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