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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拥卿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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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居老弟怎么会一睡不醒了呢?”洪素倒有些奇怪了。

“你是不知道,你们离开后,他就去咱们家里问华妹子在不在咱家,可那时候你们已经走了,我就告诉他了。他一听脸色就有些不对,我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没事,就走了,我叫他,他也不理。我怕他出事,后来,就去看他,他只是坐在门槛上望着院门,不说话,不吃不喝的,我劝他回去睡,他也不肯。就这么的,你们三天没消息,他就坐在那儿等了三天,水米不沾,看得人心疼啊。后来,他嘴里念叨着什么‘不回来了’,就回屋了,我以为他是回去睡了,我就离开了,谁知道我再来看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荣俊将这几天的事说给洪素听,没想到华卿裳的眼皮动了动,随后就睁开了。

“呀,华妹子醒了。”荣俊见华卿裳醒了,很是意外,赶紧走近几步。

“君……君笑,他在哪儿?他怎么了?”她朦胧间,似乎听到了他们说君笑怎么了,所以她奋力的睁开眼睛,却怎么没见到他,她看向荣俊。

“这,他就在你旁边,只是他现在很不好,三天没吃东西,没喝过水,村医说他因饥饿引发了些旧疾,需要送到镇里让那里的大夫看看。”荣俊将村医的话转述了一遍,这毕竟是她的家,她的男人,该怎么办也需要她的意见。

“好,我带他去。”华卿裳转头看向君笑,他的脸色虽泛着健康的色泽,却还是很憔悴,紧闭的双眼,仿佛再也不会醒来了似的,让她心惊,他怎么了,难道他要食言,要离开她了吗?

她不顾自己的右臂还有伤,便坐起身,下了地,将君笑吃力的打横抱在怀里。

“哎呀,华大妹子,你还有伤呐,让我来吧。”洪素急忙拦住她说道。

卿裳摇了摇头,越过她,略显踉跄的往外走。

“这人怎么就这么倔,我去把咱家的小车推来,你把被褥都拿来,她这样是不行的。”洪素看着那踉跄的人影,着急的向荣俊喊道。

话音刚落,她已经跑出门外了。

不大会小车已经铺好了,洪素要替卿裳推着车子,华卿裳说什么都不答应。

洪素只好帮她把扎伤口的绷带又重包了一遍,扎紧以免松了。

在卿裳一再拒绝下,洪素只好留下来,帮他们照看屋子,没有跟去。

※※※

华卿裳忍着伤口被撕裂开的痛,将君笑推到镇上,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那无谓的自尊心造成的,君笑有什么错,他从小就生活在那么单纯的环境里,又被人那么羞辱过,她不理解他,反而还那么说他,着实伤了他的心,现在他这个样子,她心都碎了,她的那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她的衣袖上又渗出了血迹,走在大街上,过路的人都看她,只是她已经不在乎了,满心只想着快些找到大夫,来医治君笑。

“君笑?!”一个身着深紫色长袍,腰间扎同色系束带,眉目疏朗俊秀的女子看见车上的人,不免有些意外,紧赶几步走到了卿裳跟前,皱紧了眉头看着车上的人。

医治君笑

华卿裳见到此人明显是认得君笑的,但她也不敢掉以轻心,放下推车的把手,站在推车前,挡住女人的视线。

“你想干什么?”

“你又是谁?你把他怎么了?”紫衣女子见卿裳衣袖上满是血迹,眼睛是冰绿色的,很明显非我族类,所以满身戒备,并不回答卿裳的问题。

“车上是我的夫婿,我把他怎么了,都与你无关。”卿裳冷冷瞪视那女人,从这女人身上并没感觉到杀气,所以她才耐下性子说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害我连婚礼都没参加上的混蛋。”女人一听她的回答,原本平静的表情变得狰狞了起来,狠狠掐住华卿裳的脖子。

华卿裳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女人竟然如此暴力,冷不防就掐了她的脖子,她挣了挣,竟然没挣开。

“你放……放开,笑……他……伤……”喉咙被掐住,华卿裳的话断断续续,却让那女人放开了手。

一个不查,那女人竟从推车上将君笑抱了起来,等卿裳发觉情况有异时,那女人已经跑出好远。

“你站住,你要带他到哪去?”卿裳赶紧追上,嗓子虽然还火烧火燎的疼,但她还是用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喊着。

“你若是担心,就跟过来。”那女人轻飘飘的声音传过来,恨得华卿裳牙根痒痒的,暗自决定无论这个女人是谁,等她的伤好了,定饶不了她。

两个人就这么你追我赶的来到一处小店的客房,房间很干净,桌上还焚着香。

女人将君笑放在床上,便要掀他的衣襟查看,却被华卿裳攥住了手。

“放开,你不想救他了吗?”女人语气中满是得意和不容抗拒。

“你到底是谁?”华卿裳分毫不让,这是她的夫君,怎么能让别的女人随便看。

“柳知是。现在放手。”那女子满脸的不甘,但她同时也很担心君笑的伤,所以不再和卿裳较劲,只是快速的回答完,便甩开卿裳的手。

华卿裳皱着眉头看着她,她以为她是谁,是闻名全国的大人物,光说了个名字就够别人知道她是谁了。

索性这女人倒也知道好歹,没有将君笑的衣服开得太大,只是露出一边白玉般的锁骨,但这也让卿裳很是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怎么会这样呢?喂,他是不是很多天没有进食?”紫衣女人食指在君笑的锁骨上按了下,还不待卿裳发作,便问出了这么个问题。

“是又怎么样,你到底看出什么来没有?”华卿裳忍住想揪下她脑袋的冲动,咬牙问道。

“你知不知道他是不能挨饿的?一旦饿到了,那么便会引发以前的病症复发,你?”柳知是站起身怒视着卿裳,攥起的拳头放了又攥,攥了又放,几次后才将话说出来。

“那,那怎么办?”卿裳听她这么一说,知道是自己理亏,讷讷的问道。

“你和他,你们,圆……那个圆房了没有?”虽然这个问题有些多余,但还是得问清楚,毕竟君笑的那条盈脉消失了,她摸不出到底他们有没有夫妻之实。

“废……废话,我们是夫妻,当然圆了。”恐怕是再豪放的女子,也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回答这种问题,而且还是个陌生女人的面,华卿裳满脸通红,有些微恼的回道。

“那你就放一碗血来。”柳知是看着华卿裳的样子,倒有些暗自好笑,也稍有些能理解为什么君笑会嫁给这个女人了,像这女人这么容易害羞的还真是少见,看来会是个好欺负的主吧。

华卿裳这次倒是没有再问什么,拿起桌上水果盘中的刀子在手腕上划了个足有一寸多的口子,她放下刀,将不知做什么用的瓷碗放在腕下,用另一只手点了手腕几下,血流得更快,不一会儿,满满的一碗血装好了。

随后,华卿裳又点了手腕几下,血便止住了。

“要怎么做?”她端起血走到床边,看看还伫立在床前的柳知是问道。

“让他喝下去。”

卿裳端着碗坐到床边,将君笑的头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胸前,碗沿就着他的唇,缓缓的让他喝。

他刚喝了一点,出于本能的开始抗拒喝血,血沿着嘴唇淌到了衣服上,那痕迹犹如一朵鲜艳的花蜿蜒而下。

华卿裳见他抗拒,便将血倒进自己的嘴里,俯下头,嘴唇贴住他的,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不容他抗拒的喂了进去,他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不但喝下了血,还不断的吮吸着她的唇舌,像要吸进更多的甜美。

待华卿裳将血全部喂进去,又将君笑放回枕上,想要问柳知是接下来怎么办时,发现柳知是早已不在屋内。

她将被子轻轻拉过来,盖在君笑身上,忍着胳膊上的疼,来到外间屋时,柳知是已经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要怎么做?”

“等吧。”

“等什么?”

“等他醒过来。”轻描淡写的回答,让华卿裳有些生气,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将君笑绑架到这来,也不说明白了,就让她放血,放了血只说是让等。

“他这病其实该怎么说呢,有些是伤在身上,有些是伤在心里,如果不是他的至亲,根本就救不了他。”窗边的高瘦人影幽幽的说起那伤的起因。

“那你到底是谁?”华卿裳始终都不明白这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出现,又做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

“我?呵呵,等君笑醒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柳知是轻轻一笑,并不回答她的疑问。

“可是……”

“别……别走……”内间屋传来低低的呻吟,仿佛正经历着什么痛苦。

华卿裳听到,赶紧奔了进去。

柳知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唇边微微带着笑意,只是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睛,有些许失落的光出现,复又消失,她慢慢的也向内间屋踱了过去。

“别……我不会……错了……”君笑似乎在梦中遇到了什么痛心的事,身体蜷成一团,头上也满是汗珠,口中也低声的呢喃着。

“君笑,醒醒,是我,卿裳啊,我错了,你快醒醒。”华卿裳将君笑抱进怀里,在他耳边低声哄劝着,希望他不要再陷在梦魇中醒不过来。

只是那梦似乎很深,任凭她怎么唤他都不肯醒过来。

“君笑,我的好君笑,你答应过我,不离开我,你要食言了吗?”华卿裳看着怀中不安的抖颤的人儿,眼泪几乎要冲出来,她的嘴唇轻轻贴着他的耳朵轻柔的问道。

“我,不离开,不离开。”抖颤的人在听到这话时,停止了抖颤,语气里也有一丝的懵懂,但却还是坚定的回答着。

“君笑,你怎么那么傻。”抱紧他,她将脸埋在他的颈间,以前因为她的顽劣使得爹娘离她而去,现在她又因为自己的自尊,将自己心爱的人害成了这个样子,她还值得他这样对待吗?

“唔!”君笑一直闭着的眼睛,动了动,终于睁了开来,口中轻轻的低吟了声。

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华卿裳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声音。

而缓步踱进屋内的柳知是却看到了已经睁开眼睛的君笑,她微微向君笑一笑,食指竖在唇上,眨了眨眼睛。

刚刚转醒的君笑见到她,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睛,对她的举动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按她的意思没有说话。

“我说你,你叫什么来着?”柳知是朝华卿裳问了一句。

“华卿裳。”

“你是不是很在意君笑?”又问道。

“当然,他是我最宝贝的人。”华卿裳本不欲和这个外人提及自己对君笑的感情,但此刻心中一阵的彷徨,正好这人也并不像什么大恶之人,和她说说也可以消除些心中的烦闷。

“哦,既是最宝贝的人,怎会害他至此,看来你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在意他哟。”柳知是这么说完又朝君笑眨了眨眼睛。

“我只是有些自卑吧,我想,他的父母出身应该都是富贵之家,而他自小也是生长在优渥的环境之中,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其实我是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他,所以才会在意他拿出那些钱。我其实是个混蛋。”华卿裳尤为自责的便是这件事。

在听到华卿裳说到他家境优渥时,君笑身子僵了僵,他不知道她会这么想,两个人相爱了,那么不是该好好的在一起吗?为什么她还会有这么多的想法。

“那你是要离开君笑了吗?”柳知是突来这么一问,让君笑的身子更僵硬,他不知道她要怎么回答,所以心跳似乎都要停掉了似的。

释怀

君笑紧紧攥住卿裳的衣摆不自知,屏息聆听她的答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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