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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成了亲的,那么在下会建议你们以阴阳相合的方式,来刺激这药性,但看你们似乎并未成亲吧?”
“那又怎样?难道没成亲,就不能救了,你说说什么是阴阳相合吧,我一定得救他。”
“这,这阴阳相合便是需要同房,女为阴,男为阳,只有这古老的方法方能将这苦活草的后遗症去根,而这种治法,我也只是听我的师父说过,我师父也是在她的师父那听来的,听说是在一本什么书上记载过,而这本书早已经失传了,就连宫中的御医都未必可知啊!”
卿裳听罢大夫的话,默然无语的看着君笑,他此刻一点生气都没有,两眼发直,好似中邪了似的,哪里还能找到当初那个俏皮的问她:“你叫什么?”时的一点踪影。
她心中在不断的挣扎,他纯净不染纤尘的气质已属世间少有,但她同时也知道自己是配不上他的。
可如今却需要毁去他的清白才能救他,等他清醒了,知道被他不喜欢的人占有,那么他将情何以堪?
救还是不救?在她心中很是矛盾。
“小姐,按在下之意,若你不是他的未婚妻或者妻子,那么最好还是不要用这个方法。”刘大夫看得出这女子的犹豫,这女子看上去虽冷漠,但从她看这男子的眼神中,便知她有多么的喜欢这男子,毕竟她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所以为了她好,她还是中肯的劝说了一句。
“为什么?”
“在下也是为了两位好,若是小姐你用那个方法救了这位公子,那么你势必要负起这个责任,虽然你是为了救他,可无论怎样是你夺走了他的清白之身;而对于这位公子来说,如果你们不是真心相爱而结合,那么他也会生不如死啊。况且,这位公子已经无法生育子嗣了。”最后,这句话,刘大夫说的很轻,世人皆认为男子不能繁衍子嗣便形同废物,这对男子是多么的不公啊,但她身处在这个时代又无能为力。
“呃?难道无法生育子嗣是他的错吗?”华卿裳听得她说无法生育子嗣,而愤然回身,手也不知何时钳在了刘大夫的颈上。
“我……我也是为小姐……好!”刘大夫并未挣扎,只是眼神清亮真诚。
“罢了,你出去,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华卿裳松开手,转回身继续注视着君笑,向身后刘大夫的方向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好吧!”刘大夫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说,手揉了揉被她掐疼的脖子,往外走,当她走到门边时,嘴角上已挂着浅浅的笑痕。
卿裳默默的看着那个躺在床上,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的人儿,心中一痛,那么温润的一个人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呢?
无法生育子嗣,听到这几个字,不能不说这消息不使她震惊,但却不至于让她对他的喜欢减少半分,这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应该就是从他摔落在她身上的那刻吧。
也许这便是天意,看着他失去光彩的脸,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救他,她更打算好娶他,不为责任,只为那爱,是啊,她爱他,爱的心痛,即使他恨她,她也要这么做。
下定决心,她坐到床边,指尖轻柔地将他的衣带轻轻的解开,她的唇轻轻的贴在他的唇上,他的唇温软,她的舌滑进他的口中,轻轻的挑动着他没有任何回应的舌,她的手挑开他的内裳衣带……
互表心意
如果生命可以重新来过,他宁愿选择变成树木或者石头,这样,人们便不会再对他说三道四了吧?
空茫的思绪飘过很远,几乎让他找不到回来的路,可是谁在他耳边一遍遍的轻轻呢喃着他的名字,是娘亲嘛,不,娘亲已经带着爹爹去寻找能治疗他的大夫了;那是司徒姨,也不是,司徒姨的声音要比这个声音醇厚许多。
到底是谁的声音呢?他奋力的眨动了几下眼睛,视线也清晰起来,一双冰绿色的眼眸就这样映入了他的眼内,那双眼睛里深藏着柔柔的光,她是谁?
“你?”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他发出这样一个单音,忽而想到她是那个被他砸到的倒霉鬼,而且还说要护送他回家,他真的好感动,从来没有人这么在乎过他。
“君笑,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双手支在他两侧的女人见他恢复了神志,一阵高兴,但却忘了自己此刻的姿势,所以身子轰然倒下,正好砸在了他的身上,这算不算是扯平了呢?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笑出声,君笑就发现自己和她都没有穿衣服,这样和女子裸袒相对,是生平的第一次。
“我……你……你……”君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光滑的皮肤挨着他同样光滑的身子,制造出的效果,是非同寻常的,且他的腹部有一股热气在升腾。
“我……这个,我不会说对不起的,因为我喜欢你,说的更明白一些,是很深很深的喜欢。喜欢的不顾我配不配得上你,也要将你留在身边。”华卿裳此刻就怕他会怪她趁人之危,占他便宜,所以抢先把话都说明白,不管他愿不愿意,她都要定了他。
“我……我们,真的什么都做了吗?”他其实是有些奇怪的,爹爹曾告诉过他的,男孩子的第一次都是会有些疼,可是他除了腹部有些奇怪的热以外,并没有疼痛的感觉呀?
“呃……对,我们什么都做了。”华卿裳已经准备好挨他的责骂,却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这么一句,难道他不在意他的清白被她占去吗?她也看出他眼中的疑问,所以马上肯定他的问题,即使他们还差了那么一步。
“哦!你真的喜欢我?”他的脸泛着红晕,这么问实在是有些不知羞,可是他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喜欢他呀,以前那个人只说要他,却从没说过喜欢。
“对,我很喜欢很喜欢你。”华卿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到他的脸泛着红晕,心中已经有些明白,他应该是也有些喜欢她的吧。
“我,其实我也……也喜欢你,可是你知道……我……我……不能……”被人喜欢的喜悦还没有消化好,君笑又想到自己那个不能生育的病,脸又有些黯然的问道,也许她还不知道吧,如果她知道了,也许她的喜欢就会变成不喜欢了。
“君笑,看着我。”华卿裳将他扭向一边的脸轻轻的转了回来,对上自己的眼睛,“我什么都知道,如果不是知道了,我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救你,虽说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自问绝不会趁人之危干些下三滥的事情。
我会这样救你,全是因为我喜欢你。
开始的时候,我曾经自问配不上你,所以故意疏远你,可后来大夫说你无法生育,我是有些窃喜的。
可能你会觉得我卑鄙,但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如果你是那么完美,也许我就不敢下定决心要将你留下了。
我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我的生命里曾经都是怎么报仇,可是你出现了,你的美好让我又对生命产生了一种新的希望。
我孤身一个人,我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有没有子嗣我都无所谓,只要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君笑看着她眼中流露出的真情实意,他的心中暖暖洋洋的,嘴角不自觉的勾出了一个弧度。
他相信她说的话,因为她冰绿的眼眸中只有一个他,是这么真真切切,她眼中的热度也是为他。
“我……”他扭动了一下身子,他们这样说话是不是很奇怪,不穿衣服也有些冷吧。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卿裳见他脸色回暖,刚有些放心,但却见他扭动了下身子,眼睛也不看她,她就有些着急,难道那药的后遗症还没有清除干净?
她抬起身子,低头检视着他的身子。
“哎呀,不是,是我想穿……穿上衣服。”此刻,他的脖子都红了,她怎么会以为他不舒服呢?
“哦,对,该穿上衣服再说话,你会冷的。”华卿裳一听,赶紧从他的身上坐到一旁去。
她这么一离开,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从没这么看过女人的身子,此刻却毫无遮掩的显露在他面前,即使他们什么都做过,可那个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啊,所以他还是有些羞涩的转开了脸。
“呵呵……你可以穿衣服了。”华卿裳知道他在不好意思什么,所以也很体贴的先行穿好了衣服,背对着床铺。
君笑听她这么一说,偷偷的转回脸,原来她都已经穿好了,嘟了嘟嘴,他有些不满了,她都不说一声就先自己穿好了衣服。
不过,他还是动作迅速的将里衣,外衣都穿妥当,才坐了下来。
“我……我穿好了。”
华卿裳转回身,视线就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他的发丝在昨夜就被她弄散了开来,此刻长发披散在他的肩上,那种分不清性别的美在他身上表露无疑。
若说他是天上仙也不为过,可她却觉得他更像花神,他的美犹如那淡雅高洁的菊花,脱俗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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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在下来送药了。”几声清脆的敲门声,伴随着脚步声,进来一个人,这人正是那刘神医,她手中正端着一碗药。
“哼!”卿裳打鼻腔中哼出一声,并不理睬她,这个女人昨天的话实在让她生气,无法生育子嗣难道就不能成亲嘛!
“这位公子,这药是补气养血的良药,对身子是极好的。”刘大夫瞥了一眼卿裳,随后将药递向君笑,嘴角还带着微笑。
“我应该不需要这药吧。”君笑有些困惑地看看卿裳,又看看端着药的刘大夫,他又没有受伤流血,干嘛要喝药啊!
“当然需要啊,这男子初夜,自然是要比女人劳累许多,所以是要补补的。”刘大夫朝华卿裳眨了眨眼睛,传递着她们俩才懂的意思。
“咳咳,你是不是来看热闹的啊,你!”华卿裳被呛了一口,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大夫竟然如此的惊世骇俗,一大清早的就送药来,再看君笑又更加烧红的脸,她更没好气的说道。
“当然不是啦,我是个医者自然得多为病人着想。”刘大夫无视卿裳的怒脸,一本正经的说道,颇有些她要是敢冤枉她,那么她就是不知好歹的意思。
“行了,这药我会让君笑喝,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午后,我们就离开。”华卿裳站起身端过药,一摆手作出请的手势。
“呀,可真是过了河就拆桥,得,下次再有什么可别回头找我。”刘大夫倒也是个知趣的人,逗弄的差不多了,便摇头晃脑的出去了。
卿裳看着门板合起,倒也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个刘大夫也是怪人一个,不怕她的冷漠不说,还能调侃她几句,不知是她冻人的功力下降,还是这人天生的就不怕冷。
“那个,我应该是不用喝药的吧?”君笑看了看卿裳,又看了看药碗,抿了抿嘴唇,自小他就被娘亲灌了许多的药,说是为了健体强身,致使得他见了药就有些怕怕的。
“不行,这药你一定得喝,给你补身子的。你不知道昨晚,你突然就不动不说话,眼睛直直的,把我吓坏了。”一想起昨晚,她还是心有余悸,她多怕他就那样,再也不会清醒啊。
“我,好吧。”他看她眼中的瞳孔紧缩,明显是被吓坏了,他只好接过药碗,皱着鼻子喝了下去。
“能告诉我,为什么会那样吗?”等他喝完了药,华卿裳轻轻的问道,她知道也许这是他心底无法愈合的伤口,但不将那伤口治愈,他就永远不能快快乐乐的。
君笑听她这么一问,脸看着鞋尖没有出声。
卿裳看着他,他看着鞋尖,两个人就这样僵凝着,几乎让她以为他不会再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