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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可面对蔷薇充满希翼的眼神,聂臻心乱如麻,只好敷衍她,“我知道了!”
蔷薇却以为姐姐答应了,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在笑,像个孩子一样,“姐姐,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哥哥能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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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聂臻看着昏黄的松油灯,默默出神,门忽然应声而开,,伴随着一阵清凉的晚风吹了进来!
俊美无斯,湛然出尘的男子自然而然地在身边坐下,手中多了一个精致的瓷瓶,塞子一开,立时清香扑鼻!
聂臻一闻就知道,这是上好的祛痕药膏,大概是从宫中送来的,可惜她没有心情,他却仿佛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柔声道:“这种药去疤痕最有效,只要每日涂在脸上,不出七日,就一定会还原如初!”
聂臻并不领情,连头都没有抬,“扔了吧!”
他修长的手指微微一僵,目光凝结在她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个位置,居然和当初她划伤轻扬的脸的位置一模一样!
这是他心底的殇,对她能够接受这药膏,原本就没抱什么希望,可不亲耳听到她的拒绝,他总不愿意轻易放弃!
今夜的他似乎喝了酒,薄有醉意,伸手抱着她绵软的身体,声音如梦呓,“臻儿,什么时候你才肯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虽然我们睡在一起,可我总感觉你的心是冷的!”
聂臻看向他,眼中只有一派冷然,“君玄影,我希望你记得,回去之后,这里的一切都当没有发生过!”
他的黑眸中蓦然多了几分寒光,一字一顿道:“没有发生过?”
聂臻触到了他眼中的冷光,这样的冷光足以使得七尺男儿冷汗涔涔,她却面无惧色,“当然,以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认真地注视着她,忽然笑了,笑得聂臻心底发虚,“是吗?你在害怕什么?害怕再一次上了我的当?还是害怕再次爱上我?”
聂臻定住心神,眼神也逐渐恢复以前的波澜不惊,“你很清楚,我根本就不会爱上你,又何必自恋至此,徒增笑料?”
他自嘲一笑,染上几分*的气息,“你要我忘记什么?忘记你在我身下承欢的婉转动人,还是忘记我们紧密相拥而眠的激情夜晚?”
真是可恶至极的男人,那些面红耳赤的时刻,那些化骨融髓的*,与她这副清冷的模样实在不相符合,聂臻的呼吸有微微的不顺畅,狠声道:“无耻!不要以为我跟你睡了几夜,就成你的人了,我就当倒霉被鬼压了!”
他忍俊不禁,轻笑出声,“不管你有多少外在的身份,也不管你自己承认不承认,你总归是我的王妃,夫妻闺房之乐,天经地义,我疼爱我自己的女人,怎么就成无耻了?”说完,忽然贴在她的耳畔,声音又低了几分,“不过,我可是很喜欢这样的无耻,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我可以让步,但前提是你不能视我为路人!”
聂臻皱眉,看着这个剑眉星目的男人,冷笑道:“你在要挟我?”
他的身躯潇洒颀长,笑意慵懒地看着她,“不,这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而且不会给你太长时间,我已经安排好一切,最多两个月,到那时,我要你这个王妃名正言顺地站在我身边!”
两个月?聂臻垂下眼眸,看他高深莫测的脸庞,莫非他真的已经安排好了?不过她有自己的打算,何不将计就计?这一次,很是爽快地答应,“好,我答应你,不过这两个月之内,你不能…”
“不行!”没等聂臻说完,他就断然拒绝,唇角暗勾,“臻儿,你又忘了,你知道的,我忍不了那么久!”
☆、第三章 没有王妃
日子如流水一般流淌而过,很快就到了分别的日子,这天,周叔周婶都没有出去,一家人都来送别豫公子夫妇,在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总归有些不舍,蔷薇更是哭红了眼睛,恨不得把哥哥的影子刻到心里!
蔷薇留念地看着哥哥俊朗的侧影,拉着聂臻的衣服,“姐姐,不要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情,对哥哥好一点!”
聂臻含糊颔首,“我知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们回去吧!”
反正都快要离开了,给她一点承诺也好,到底是她喜欢得不能自已的男子,可是蔷薇并不怎么相信,连她都看出了姐姐敷衍的味道!
看见她怀疑的眼神,聂臻只好对君玄影温柔一笑,蔷薇这才放了心,咬唇垂下头去,晶亮的眼眸有了泪珠!
君玄影很满意聂臻的温顺和懂事,顺势亲密地搂着她的双肩,又在她朱唇上亲了一口,含笑道:“蔷薇,姐姐一定以后会对我很好的,你可以回去了!”
蔷薇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聂臻嗤笑地看着他,这个最善于表演的男人,却看到他眼中有狡黠之意,还郑重其事道:“你答应过她的事情,可真的要做到,否则就有欺骗无知少女的嫌疑了,你看连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以后要对你丈夫好一点!”
聂臻冷笑,“蔷薇是没见过世面的丫头,她怎么会知道你看似是个极为疼爱妻子的好丈夫,实际上却是个衣冠*,内心龌龊,她要是知道你做过的那些事情,还指不定怎么鄙夷你!”
*?他俊眉一挑,似笑非笑,从袖中拿出一块面纱,和聂臻以前的面纱一模一样,坏笑道:“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是*!”
说完,他亲手给聂臻戴上了面纱,“我可不喜欢别人看见你的美丽!”
话音刚落,远处树影就开始摇动,聂臻知道,他的人来了,果然,很快就有身着层层甲胄佩剑的暗卫像影子一样地出现,前面的两位是聂臻所熟悉的星辰和星魂!
见了他们二人,齐齐单膝着地,掷地有声,“属下参见王爷王妃!”
聂臻黛眉深蹙,狠狠瞪他一眼,他却仿佛没有看到她的目光一样,表情冷肃,目不斜视,可聂臻仍然从他眼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笑意!
又是那匹白马,见了主人,欢腾地跑了出来,聂臻皱眉,“为什么只有一匹?”
他理所当然道:“你又没多重,我们两个一匹马就够了!”
聂臻无语,如果自己和他在一起时间久了,迟早会被气得短命,他对聂臻牙痒痒的样子视而不见,反而笑道:“这样的大山,没有十天半月,根本走不出去,皇上的寿辰在四天之后,等我们到的时候,肯定来不及为皇上贺寿了!”
聂臻淡淡道:“所以要走水路?”
星魂触到王爷眼中的笑意,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恭喜王爷,参见王妃,前面的船已经准备好了!”
聂臻的嘴角开始抽搐,冷冷道:“星魂大人认错人了,这里没有王妃!”说完,一言不发地上了马,猛地一挥马鞭,马立即向前冲去,他喜欢走路就走他的路去,反正自己不会和他共骑一马。
谁知道,这家伙骑术过人,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就飞身上了马,坐在她身后,顺势抱紧了她,*溺道:“还在生闷气?你迟早要习惯的,现在不过是让你提前熟悉一下,以免到时候太过突兀,你心理上难以接受!”
他考虑得倒是周全,聂臻闭上眼睛,恨不得把耳朵也捂起来,才不会听到这个讨厌的声音,他熟悉的气息继续逼近,“别这样,我们要在江上航行三天,靠岸之后,才去京城,就剩下几天欢聚的日子,你就不要和我置气了,不要忘了你答应蔷薇的事,你不是一向自诩说话算话吗?”
聂臻恨不得把他一脚踹下去,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他的拿手好戏,干脆把耳朵也堵起来,懒得听他说话!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上了船,整座船上的人,都称聂臻为“王妃”,聂臻从来不回应,他看在眼里,轻笑道:“不必这么生气,这上面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亲信,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份,自然不会把你置身在危险之中!”
聂臻不理会他,走到前面的甲板上,面对浩瀚江水,这里就是自己曾经落水的地方,一转眼,都快一个月了。
看着船下不断翻涌出来的水花,那一日,已经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水下暗流远远不是水上看起来这般宁和,人落入其中,就像一片秋叶被卷入激流,根本无力挣扎,只能随波逐流,任由浑浊的江水将自己淹没,哪怕是水性极好的人,也支撑不了多久,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这样歹毒的计谋,是不是他们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那天,在极力挣扎中,忽然有一只手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被激流冲荡的慌乱,让她无意识地反手抱着这根飘来的浮木,当作救命稻草!
其实那日并未彻底失去意识,思绪混沌,一直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现在逐渐理清,如果不是他,自己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上了?
若真是苦肉计,的确太过惊险,不像是他的风格,人在自然面前的力量实在渺小,几乎不值一提,而且自己对他的价值,不足以让他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
他那样的人,有太多的机会,太多的办法,如他所言,他不可能出这种昏招,聂臻心中已经渐渐倾向这个结论!
那么,另外一种可能性就呼之欲出,他真是因为太爱自己,所以顾不得尊贵之躯的安危,舍命相救吗?
君玄影无声无息的站在她身后,身姿玉树临风,已经换了一身深褐色袍服,衬得他气质沉着内敛,淡然超脱。
看着她端秀之姿,高贵若明月,怜惜道:“臻儿,你身子还未完全复原,进船舱休息吧,不要吹太久了!”
聂臻确实觉得有些头晕,直接越过他,转身回房,躺在舒适的*上,案头竟然还有几本兵书,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这一看就是一个时辰,不知不觉中,竟然到了傍晚,聂臻正准备出去,谁知他竟然推门而入,心下一惊,“你怎么又来了?”
他自然地在她*边坐下,俯首含着她的耳垂,轻声呢喃,“到了京城,你就不能夜夜陪我,在江上仅仅剩下三日,我又怎么舍得放过?”他的声音不大,却很霸道,眼中渐渐染上晴欲的色彩,只要贴着她的肌肤,哪怕是像他这样定力超强的男人,也根本无法自持!
聂臻翻书的动作不变,淡淡道:“我需要提前适应大祭司冷寂的生活,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他不以为然道:“这根本不影响,所谓的提前适应,不过是个借口,我可从来不会低估你的适应能力!”
已经是初夏,衣裳都很薄,聂臻半躺在*上,由于身姿和光线的问题,在君玄影的角度,正好隐约可以看到她胸前一对柔软和高蜓,他呼吸顿时一窒,想起她在他身下颤栗和娇喘的时候,小腹忽然一阵紧绷,又想起了那种几乎惊鸾的极致块感!
聂臻听到粗重的呼吸声,一抬头,正好看见他弥漫着爱雨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胸前,猛然意识到不好,正准备拉衣服,却被他猛地扑了上去,手中的书掉到了地上,他健硕沉重的身子已经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身上!
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他更是熟门熟路地褪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而且似乎非常了解聂臻的身体,知道她的敏感区域,知道怎样让她动情,所以,不管聂臻怎么克制,在他火热地撩拨和亲吻下,原本僵硬的身体总会在渐渐融化成一滩春水!
他身体最原始的需要和*,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喷涌而出!
他实在喜欢现在的她,眼眸迷离,脸色酡红,丹唇微张,娇喘吁吁,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迷人?让他滋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他要征服这个女人,不仅在心底,还包括在*上。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