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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柳柳问。
护花四杰一人一句回答。
“你没说错什么,错的是那药。”
“那药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制造的。”
“只有我家主人才会。”
“可是我家主人不可能做这种无聊的事。”
“你家主人?”柳柳追问,“你家主人是谁?”
“这个不能告诉你。”护花四杰异口同声回答,态度非常的坚决。
“可是,”柳柳为难,“有可能是有人偷用了你家主人的药。如果能查出是什么人,或许我们可以找到真凶,查出真相。还落凰台一个清白。”
说到最后一句,柳柳特意加重了语气。
护花四杰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躲到院子的角落,低声商量。
商量了一会,四人过来告诉柳柳。
“我们决定了,我们这就回去问问我家主人。”
“或许我家主人知道这药的去向。”
“这药很稀少,我家主人不会随便赐予什么人。”
“嗯,所以你放心,一定能够知道真相的。”
柳柳问:“你们回去再回来,需要多久时间?”
步颜闭眼盘算了一下,答道:“大概需要月余。”
“那么久?”
柳柳把头摇得拔浪鼓一样。
她和凌霄很快要去游仙镇,她不可能等那么久。
更重要的是,据替她诊病的医生说,她余下的生命,可能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样子,最多不超过三个月。
她已经来了栖霞国半个月了,说不定下一刻就挂了。
她没有时间等。
☆、以身诱敌2
因此,柳柳说:“不行,我不能等了,我们今天就采取行动,把背后使坏的人逼出来。”
“怎么逼?”
护花四杰齐声问。
“这样做。”
柳柳悄声跟四人交待清楚。
“好,就照你说的办。”
步颜代四人拍板,不过,又迟疑地问。
“你一个人去惮光寺,安全吗?”
“放心,”柳柳自信满满地说,“不会有事的,本姑娘有神兵利器利器护身,怕什么?”
“是么?”步颜对柳柳的神兵利器可没什么把握,提议道,“要不,让步雨护你?”
“不用了啦。”
柳柳摆摆手,昂首阔步出了院子,往惮光寺走去。
需要安排的事太多,护花四杰各有各的使命,没法分一个出来保护她。
所谓的神兵利器,当然是一个托辞。
如果背包找到,手枪在手,那还算是名符其实。
不过,反正她都快死了,危险就危险吧。
早死一天,和晚死一天有什么区别呢?
柳柳把生死置之脑后,兴冲冲来到惮光寺。
惮光寺果然是栖霞国最有名的一座寺庙,庙内香烟缭绕,香客云集。
柳柳暗想,她猜得没错,照这情形,她在惮光寺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因为,照护花四杰的说法,用凶神恶煞极有可能会波及到身旁的人。
若没什么相干的人都跟着死了,还叫什么诅咒?
所以,柳柳放心大胆地游逛。
盘算着时间,她最好再多逛一会,以给背后之人充足的准备时间。
闲来无事,柳柳学着其他香客的样,拿了把香点燃。
见一座佛像拜一拜,插三支香。
佛像均塑得十分高大,神情或慈悲,或肃穆,让人不禁油然而生景仰之情。
柳柳只管仰面欣赏佛像,不知不觉地来到佛堂深处,较为僻静之处。
耳中听见“呯呯”的木鱼声,她这才低下头。
☆、以身诱敌3
只见前方几步远的一个蒲团上,坐了一个水老不小的和尚。
和尚面前的供桌上,有一筒签。
柳柳平时不怎么相信求签的,这时却突然觉得新奇,想求个签看看。
“师父,我可以求签吗?”柳柳礼貌地问。
和尚手中的木鱼没有停歇,说道:“当然可以,施主要求什么签?”
“我想想。”
柳柳上前,拿起签筒,捧在手中想。
求什么呢?
寿命?姻缘?事业?
在她余生不多的情况下,这些签似乎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柳柳的心渐渐沉重。
她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生命的将逝意味着什么,所以,明知得了绝症,依然能够过得快快活活的。
反而因为穿越到异时空,没有了牵挂束缚,过得更加轻松自在。
这时,对生命的渴望,对即将永远陷入黑暗的恐惧,从四面八方朝她袭来。
柳柳瑟缩了一下,叹了口气,放下了签筒。
“姑娘何故不求签了?”
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声音不是来自眼前这个敲着木鱼的不老不小的和尚,而是来自不远处的另一座佛像跟前。
柳柳朝佛像望过去。
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长身玉立在佛像跟前,正仰面看着佛像。
他身着一袭青衫,只手背在身后。头上挽了个髻,余下的乌黑的发丝随意地垂在身后。
温文儒雅,而又透着洒脱不羁的味道。
正敲着木鱼的和尚见了他,竟放下了木鱼,站起身,双手合十。
向他行了一礼。
年轻男子侧过身,也双手合十,朝和尚回了一礼。
他转过了身,柳柳清楚地看见他的面容。
丰神俊秀,剑眉星眸,眼瞳很黑很幽深。
门外透进的光线照在他的一侧脸上,增添了些许神秘的味道。
柳柳暗道奇怪。
粗粗一看,这个人恍若相识,她好象在哪见过他。
细看却又不认识。
☆、以身诱敌4
莫非美男都有相似的地方,她最近看多了美男,所以有这样的错觉?
“你刚才在说我?”
柳柳指着自己问。
“是。”青衫男子回答,“看姑娘兴冲冲地拿起签筒,却又神色黯然放下,所以禁不住询问。若有失礼之处,姑娘莫怪。”
“呵,不会,没有失礼之处。”
柳柳想了想回答他。
“突然觉得,求签其实没什么意义。若知道了未来,按照固定的轨迹过日子,象是在重复着看过的故事,多没意思。如果对未来不满意,却又不能更改,徒惹悲伤。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洒脱过日子。”
“姑娘说得在理。能够如此通透面对命运,着实令人佩服。”
青衫男子赞许。
柳柳郝颜答道:“公子过奖了。”
转身想要离去。
“等等,”青衫男子在身后叫住她,“姑娘若是有心事,说出来,在下或许能帮上忙。”
柳柳回转身。
笑答:“我这个忙,没有人能够帮得上。多谢公子了。”
青衫男子回以一笑。
问道:“你叫柳柳?你不说,怎知别人帮不上忙?”
柳柳惊讶不已。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青衫男子笑得有些莫测高深。
手朝门外一指,说:“那边有棵柳树,突然觉得,你跟它很象。”
说罢,转身走出门外。
柳柳急忙叫:“喂,你别走啊。”
拔腿追了上去。
这个男子太神秘了。
她出来是换了普通百姓的衣衫的,没有任何会泄露她的身份的地方。
这个人难道认识她?
或者,他根本就是背后暗算凌霄的女人的人派来的?
不管了,不管他是谁,同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非要跟过去弄个明白不可。
柳柳一头想着,一头冲出门外。
门外是一个小小的庭院,很小,而且空无一人。
只有在庭院对面的圆洞门上,有青色的衣衫一角闪过。
☆、为他生个孩子1
然后,是墙上的花窗上,有青色人影闪动。
“喂,你别走啊,等等我。”
柳柳高声叫着,提起裙摆,朝庭院对面的圆洞门跑过去。
圆洞门的后面,依然是一个庭院。
这个庭院较大,中间有着曲曲折折的小径,贯穿了四面。
有和尚在小径上来去,却不见一个游人香客。
远处的一座同样的圆洞门前,青衫男子正站在门口。
他回头望了她一眼,似乎笑了笑,然后便进入门内去了。
柳柳一跺脚,冲了过去。
她的性子被激了上来,今天不论如何,她非要逮到那个人不可。
穿过小径,柳柳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圆洞门跟前。
门口没有人,门内是一片竹林,一条碎石路蜿蜒通向林内。
林内传来悠扬的箫声,同竹叶间的清风一道,徐缓送来。
竟让柳柳呆了呆,伫足聆听。
这箫声,很纯净,似乎让人的灵魂也得到了净化。
不过,柳柳只呆了一下下,便拔足朝林内奔去。
她不是来听箫声的,她是来逮人的。
穿过一小片竹林,她看见刚才同她说话的青衫男子正站在林中吹箫。
原来箫声就是他吹奏出来的。
他在这儿等她?
他故意引诱她来到这儿?
柳柳警觉地仰头,朝四周望了一圈,手抓住了袖中的电棒。
头上,翠竹在风中微微摇摆,象是在配合着悠悠的箫声起舞。
望了一圈,眼中只有青碧的翠竹。
竹林不算密集,林内藏不了人。
林中只有青衫男子一人,柳柳略略放了心。
箫声悠然止歇。
青衫男子背向着柳柳说:“既能洒脱对待命运,为何却不能静下心来听一首曲子?”
柳柳的一点心思全被人家察觉了,不觉得懊丧,反而充满好奇。
兴致勃勃地问:“你背后长眼睛了吗?你怎知道我没有好好听箫?”
☆、为他生个孩子2
青衫男子道:“来者是否是知音,岂会判断不出?”
柳柳偷偷撇了撇嘴。
说得真够玄乎,她才不信,旁人单是来听听,他就知道人家是不是懂得他的乐声了?
虽然常常见到这样的故事,就象钟子期的故事。
不过,她从来当那些故事是后人编攥附会的。
呵呵,艺术的夸张。
却不想,当真有人亲口这样对她说。
遂问道:“你刚才是用心在吹箫吗?”
“当然。”青衫男子回答。
柳柳反问:“既然是用心在吹,就该一心一意,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吹箫上面,怎能察觉有人过来?而且还知道这个人是在听你吹箫还是在防备你?”
青衫男子愕然转过身。
眼中有着惊异之色。
不过,很快,惊异之色褪去,换成了欣赏。
“难怪从不沾女色的他,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娶你,有意思。”
柳柳知道他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凌霄。
直接了当地问:“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青衫男子徐缓道:“我是谁不重要,我知道你的身份也不重要。”
“那你就说,你找我来有什么事?什么事才重要?”
柳柳懊恼,她最讨厌别人说话如此这般吞吞吐吐的。
把她诓到这儿来,又不肯痛痛快快说话,这算什么?
青衫男子笑道:“我早听说过了,你的性子比较那个,活泼,直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有意思。”
活泼?直爽?
他很够给她面子。
其实,他就直说她比较粗鲁无耻,她也不会介意的。
柳柳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催促道:“有话就快说,本姑娘还有重要的事。”
青衫男子抚摸着手中的洞箫,说道:“那好,我就直说。你该已经听说过了,栖霞国的王将要面对的命运。”
“听说了。”
“二十年之期快到,你希望他死吗?”
☆、为他生个孩子3
“废话,当然不希望。”
“你喜欢他?爱他?”
“喜欢他?爱他?”
柳柳的音调高高地上扬。
她可从来没有想过她跟凌霄之间会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
她就快死了,她也没有资格跟任何人有着这样的纠葛。
不希望凌霄死,只是因为他是个很好的王。谁会希望一个好好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