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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绍康对她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不过却对她话中的一个小细节很在意。
“你说当时在遇到黑熊之前,身边似乎有人?”
蒋若男点头道:“对,我正靠在树旁休息,忽然有样什么东西咻的一声从我身前过去,我马上站起来询问,可是并没人回答我,紧接着黑熊就扑上来!”
靳绍康将之间收起来的羽箭拿给她看,“你觉得会不会是这支箭?”
蒋若男仔细回想一下,“很像,速度很快,应该就是箭!”说到这,蒋若男抬起头,双目闪闪地看着他:“你说当时有人在我身边?”接着又露出疑惑的神情,“那他为什么不出来见我,好像是刻意躲起来的样子。再仔细想,这支箭也射的莫名其妙,肯定不是向着我来的,我一个这么大的靶子不可能偏离这么多,倒像是故意要引起我的注意一般!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靳绍康仔细瞧着手中的羽箭,双目冷光闪烁,阴戾非常,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他是要引你出声,要你将黑熊引过来!他想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蒋若男叫起来,“杀我?为什么?谁想杀我?”
一想到昨天一直有人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蒋若男就毛骨悚然。
靳绍康看着蒋若男有些发白地面孔,连忙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你身边,从此不会再有人能伤你!我不会再给别人这种机会!”
他转过身,看着手中的羽箭,默默出神,面部的线条逐渐变得阴冷生硬
这个人是谁?他非将他挖出来不可!
临走前一天晚上,蒋若男在自己的帐篷,正准备睡下,忽然,帐篷门帘处忽然钻进来一个小脑袋。
尖尖的耳朵,长而翘的鼻子,乌溜溜的眼睛。
蒋若男一看就乐了,“小家伙,你是来找我的吗?上次的鸡可好吃?”{奇}那天临走的时候,{书}蒋若男特意看了一下洞口,{网}她放下的鸡已经不见了,不用问,一定是进了这个小家伙的肚子里。
银狐看了她一阵,然后转过身,咬着一件什么东西进来。接着甩在了她的脚边。
蒋若男定睛一看,却是一只野鸡,鸡的脚还在抽搐,显然是刚被捉回来。
银狐绕着野鸡走了一圈,雪白的大尾巴摇啊摇,细长的眼睛眯了眯,那种神情,又好像是在笑。
蒋若男看着它,有些不明所以,银狐像是知道她还未明白,雪白的爪子将野鸡向着蒋若男的方向推了推,脸上那种笑意似乎更深,蒋若男觉得,那种笑意似乎还带着讨好的意味!
第162章 孩子
蒋若兰看了看脚边的野鸡,又看了看银狐那近乎谄媚的模样,一下子明白过来,她忽然蹲下去,银狐被她吓了一跳,“倏”的一声跳出帐篷,可是过了一会,又将脑袋伸出来,瞧着她。
蒋若男乐了,向它招招手:“别怕,我不会捉你,你既然来找我,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银狐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慢慢地爬进来,只是不敢离她太近。看着她连眨了几下眼睛,鼻子上的几根胡须一翘一翘的,模样非常的逗趣!
蒋若男看着它笑道:“你是要我帮你烤鸡?”
银狐身后的大尾巴立刻摇晃起来,细长的眼睛眯了眯,又好像是在笑一般。
蒋若男笑,“那好,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就当是交了你这个朋友,再烤一次鸡给你吃!”她将鸡捡起,又对它说:“外面人多,你不想被捉住就在这里等我,我烤好了鸡送过来给你吃!”
银狐又摇了摇尾巴,在地上转了个圈,像是非常高兴!
蒋若男出去将鸡料理干净,去外面的篝火处将鸡烤熟后,拿回帐篷,整只鸡都递给了银狐,银狐一口咬住,便缩在一角欢快地吃起来,期间还不时地回头看看蒋若男,开始还有些警惕,可是见蒋若男只是坐在那里笑着看着它,神情也逐渐放松下来。
“上次的没加作料,这次加了香料和盐,味道是不是更好呢?”
银狐尾巴摇了摇,像是在回答她的话。
蒋若男越来越惊奇,“你真的听得懂我的话?还真是聪明!”她看着银狐雪白的毛发,恨不得上前摸一摸它,可是又怕吓到它,所以忍着没动,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它说话,银狐也会摇着尾巴来回应她。
“我明天就要走了,不能再给你烤鸡了!”
尾巴有气无力地摆动一下,像是有些不高兴,
“这次,我们这么多人都没能捉到你,你很得意吧!”
尾巴立马又翘得高高的,摇晃的很有力。
蒋若男越看越觉得有意思。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将它据为己有,因为实在是太可爱了!可是越是有灵性的动物,越不愿意受到拘束,银狐应该属于广阔的天地,而不应该囚禁在皇宫里,供人玩乐!
不一会儿,银狐将一只鸡全部吃完,肚子圆滚滚的,它用尾巴擦了擦嘴,又用舌头将尾巴舔干净,将自己整理得干干静静后,便向帐篷外走去。临出门,它回头看了看蒋若男,眼睛眯了眯,尾巴摇了摇,像是在道谢。
蒋若男笑着向它挥挥手,叮嘱道:“出去小心,别让他们抓到你!明年如果我再来到围场,一定给你烤鸡吃!”
银狐晃了晃小脑袋,回过头,迅速地钻了出去,速度快得犹如闪电一般。
蒋若男马上走到帐篷外,可是已经找不到小家伙白色的身影。她笑了笑,心中有小小的得意,别人费尽心思都不得见的银狐,竟然来找她,而且还和她待了那么久!
这莫非也是穿越女的优势?
第二天,大队开拔,打倒回京,十天后,顺利地回到皇城。这十天里,不知是景宣帝已经想通了,还是因为身上有伤的缘故,没有再霸占靳绍康。因此,每天扎营后,靳绍康便会陪着蒋若兰四处看看走走,两人因为经常在一起,感情越发的浓烈,好几次差点提早洞房,好在靳绍康一直记挂着蒋若男曾经说过的,“女人一生中只有一次洞房”的话。下定决心要补给她这次洞房花烛夜,所以一直努力克制!
回到侯府,太夫人特地摆了一桌,全家人一起吃了顿饭,为他们接风洗尘。
于秋月一直在等着舅舅的好消息,可是却见到蒋若男活蹦乱跳地回来了,不仅如此,跟侯爷之间似乎更加的亲密!这让她恨得差点没维持住自己脸上的笑脸。
可是心中恶念一生,就如同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这一次没成功,于秋月并不会因为这次失败而就此放弃,她开始等待下一次的机会,伺机而动!
饭桌上,太夫人和靳嫣然一脸的笑容,于秋月脸上也一直保持着微笑,可是让蒋若男奇怪的却是王氏的神情,似乎有些愤愤之意,和之前大献殷勤完全是两个样子。不过,靳家吃饭时讲究食不语,所以蒋若男也不好问什么。
饭后,大家坐在松香院里,靳绍康和蒋若男说起的围猎中的趣事。听得靳嫣然向往不已,也让于秋月心生嫉妒,身为妾室,这种机会她永远都不会有。后来,蒋若男又略略提及自己遇熊的事情,只不过稍稍说几句,靳嫣然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听到蒋若男用鞭子和黑熊搏斗,不光是太夫人这些主子们,就连周围伺候的那些丫鬟都露出敬佩惊奇的神情。却只有王氏从头至尾,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闲话一番后,太夫人说起了正事,她看着蒋若男和靳绍康笑道:“日子已经看好了,就是这个月十二。”
“十二?”靳绍康一怔,那不是还要等六天?
赵姨太太坐在对面,笑道:“看来侯爷已经是等不及了?”
靳嫣然捂嘴笑,旁边的一些丫鬟们也忍不住笑意,蒋若男被她们笑得很不好意思,不由地回过头,哀怨地看了靳绍康一眼。靳绍康回过头看着她笑了笑,目光中满是宠溺。
这一幕落在太夫人的眼里,太夫人见儿子与儿媳恩爱,心中自是高兴,她看着儿子笑道:“等不得也要等,既然是洞房花烛夜,自然要挑个黄道吉日,可不能马马虎虎!”
靳绍康面向母亲,“母亲说得是!一切都听母亲的。”
接着靳绍康又回过头问于秋月:“这段时间身子可好。”
于秋月听到靳绍康的问话,故意将腰挺直,露出微微凸起的肚子,柔声道:“侯爷,秋月的身子还好,只是这段时间,肚子慢慢大起来,腰有些疼。”
说着,她摸了摸肚子,有意无意间瞟了一眼蒋若男,然后又看向靳绍康笑道:“早两天,母亲已经叫刘太医给我把过脉,刘太医说根据脉象,八成是男孩子!”
太夫人一听这事,心中就高兴,“用不了多久,侯府就要添丁了,恭喜侯爷。”
靳绍康笑笑,又交待了几句照顾自己的话,脸上并没有于秋月想象中那种惊喜交加的表情,而蒋若男也没有她期待中那种妒忌厌恶的神色,于秋月心中怨念更深,她低下头,瞄了一眼旁边的蒋若男,心想,只要有她在,我永远都得不到侯爷的重视!唉,舅舅真是没用!
其实,蒋若男心中也不是全然不在乎,别的女人生下自己丈夫的孩子,她的心里自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在她决定跟他在一起之时,也知道这个孩子是她必须面对的事实!只要他真能一心对自己,她又何须跟自己过不去?
而且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现代的婚姻或许会因为孩子纠缠出许多的问题。可是在这里,正室还需要管理家宅,协助夫君,而妾室的任务就是生孩子,而且庶子不论是在地位上还是感情上都比不过嫡子,所以这个孩子也不会成为他们感情的枷锁。等他长大,给他一笔财产,帮他成家立业,也就算尽了做父亲的责任!
所以,蒋若男的面上一直都还算平静。
又聊了一会,太夫人面上渐渐露出疲色,众人便散了,临走时,太夫人对靳绍康说:“侯爷,这段时间按照规矩,你可不能歇在秋棠院。”
靳绍康虽然有些不情愿,却也不得不答应。太夫人又将蒋若男留下,说是有些话要同她说,靳绍康便先回楚天阁。于秋月连忙跟在了他身后。
蒋若男看到也不在意,如果她对他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一天到晚防着防着的,以后岂不是要累死?
太夫人拉着蒋若男进了内室。蒋若男知道她是有什么重要话同她说。
蒋若男在柳月搬来的椅子上坐下,问太夫人:“这段时间母亲的身子还痛吗?”
太夫人笑道:“自从上次你帮我拔罐了,已经有很长时间没痛了,即使有些时候吹了些风,也不会痛得很厉害,柳月帮我按摩一下就好。”她看着蒋若男接过柳月递上的茶,又道:“其实,我将你留下来是想说说秋月孩子的事情。”
蒋若男看着她:“母亲想和我说什么?”
太夫人笑了笑,淡淡道:“我想知道你是个什么意思?”
蒋若男立刻明白,太夫人担心她容不下于秋月肚子里的孩子,太夫人当然不是怕她,而是怕她身后的太后,之前是她不肯圆房,靳家以担心无嗣为理由,让太后无话可说,可是如今情况不同了,不管怎么说,妾室于正室之前怀孕总是说不过去的。太夫人是怕她借太后之手除掉于秋月的孩子。
其实,她又怎么会这么做?别说她再怎么样也无法为了自己的私利,弄死人家腹中的孩子。而且于秋月的孩子生下来也只是个庶子,靳绍康不会对他付出太多的关爱,可是一旦这个孩子因为她而死,这个孩子在他心中的意义就不一样了,他一辈子也无法忘记这个孩子,一辈子也无法忘记这件事情,最终会影响到他们的关系!
所以不管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