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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打了几下后,太夫人才叫停。柳月退回太夫人身边,红杏瘫倒在地上,两颊又红又肿,嘴角渗出血色,痛得眼泪水直流,却惧于太夫人的威势,不敢哭出声,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泣着。
太夫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问玉莲:“你可说完了?”
玉莲跪在地上,颤声道:“奴婢……奴婢说完了!”
“现在轮到你说!”太夫人俯视着地上的红杏,冷冷道。
红杏一边哭,一边说:“太夫人……奴婢是冤枉的……是她陷害我……我明明听见的,她侮辱我家小姐,我才忍不住打她的!太夫人……你相信我……”红杏从小到大跟在蒋若兰身边作威作福,只有她打人,还从未挨过打,现在她已经被太夫人的这几巴掌打破了胆,再加上本来就没念多少书,叙述不如出生书香门第的家生子玉莲那么清楚,来来去去便是这几句话,让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众人看着她的眼光越来越鄙夷,红杏见此,心中的恐惧越来越盛,为了脱罪,干脆把心一横,指着玉莲说道:“一定是她们主仆两计划好,陷害我,陷害我家夫人的!”
坐在离她不远处的王氏听到这句话,照她身上就是一脚,怒道:“死奴才,为了脱罪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怕烂了舌头!”
红杏被她踢的惨叫一声,趴倒在地上,蒋若男见此,一怒而起,指着王氏喝道:“弟妹,母亲让红杏说话,你打什么岔,你安的是什么心思!你还将母亲放在眼里吗?”
红杏见主子为她撑腰,当即痛哭起来!
王氏心中一凛,连忙跪在太夫人面前,说道:“太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听到这个奴才乱咬人,一时气愤罢了!还请太夫人责罚!”
太夫人看着王氏皱眉道:“这里已经够乱了,反正也没你什么事了,你们两个下去吧!”她又看向赵姨太太。
赵姨太太连忙起身,低眉顺眼地拉着王氏出去。王氏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临走时回头瞪了蒋若男一眼,却见她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目光冷厉如刀。王氏心中一寒,回过头去。
出了松香院,赵姨太太左右看了看,然后对儿媳小声说,“以后大房的事,你少掺和!”
王氏委屈地说:“我辛辛苦苦地将表妹介绍给侯爷认识,还不是想着日后能借着表妹的势多得些好处?绍棠屡考不中,日后能多得些家里的生意管管,也是好的。钱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也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没想到却被这泼妇给搅黄了!”接着又贴近赵姨太太,道:“不过如今那泼妇不得宠,如果我们能帮得表妹掌握大权,以后表妹自然能记得我们的好!”接着又叹口气:“可惜表妹就是太软弱了些!”
赵姨太太冷笑道:“真要是软弱的人,你怎么帮她也上不去,怕就怕人家外面是软毛,内里是尖刀,到时被人家拿来当枪使,你吃了亏还傻乎乎地什么都不知道!”
王氏一愣,停下来脚步,随即又追了上去,说道:“不会的,我几乎是看着表妹长大,她是怎样的人我很清楚,她不会这么对我的!否则我也不会将她介绍给侯爷了!”
赵姨太太冷哼一声,白她一眼,“我也希望你没看错人,不过以后她的事,你还是少管,我看那蒋若兰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小心没吃着羊肉还惹来一身骚!”
王氏唯唯诺诺,显然没将婆婆的话听进去。两人向着自家的院子走去。
松香院里,蒋若男见王氏走了,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一只爪牙!
太夫人听了红杏的话,心中也是微微一动,抬眼向于秋月看去,妻妾相争的手段她也见过不少,难道于秋月……
靳绍康听到红杏的话却向蒋若男看去,目光冷的像冰,“这便是你的目的?”
蒋若男气极反笑,“侯爷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靳绍康冷冷地看着她,蒋若男也毫不示弱地瞪着他,直到靳绍康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那边,于秋月见到太夫人略到怀疑的眼神,心中一紧,连忙起身朝着她跪了下去,流着泪道:“太夫人,秋月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秋月不会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秋月此生此世,只求和侯爷在一起,别的事情秋月一点都不在乎,如果秋月真的在乎那个位置,当初就不会给侯爷作妾,太夫人,秋月之心可昭日月,我什么都可以不理,可是却不能容忍别人侮辱我对侯爷的心意!”说完朝着太夫人连磕了几下头,咚咚有声,显示出她心意的坚决。
靳嫣然连忙扶着于秋月道:“秋月嫂嫂,我们认识你又不是一两天,怎么会因为一个丫鬟的脱罪之言而不相信你,你不要激动,你的心意我们都了解,我们绝不会看着别人来冤枉你!哎呀,你额头都流血了!”
“嫣然……”于秋月轻唤一声,哭倒在嫣然的怀里,显是十分的伤心委屈。
蒋若男看到这一幕,心中对于秋月还真是有些佩服,这女子,能将戏演到这个程度,也算是她的本事!
不过同时,她也看清楚了一件事,于秋月不论在名声,表面所展露出来的性情仪态,以及与靳家人的感情方面都比蒋若兰要好的多,两相一比较,换了自己也是信她多过自己!要想让大家相信这是她的阴谋,只怕很难!
太夫人被她这一番动作也弄得动摇了起来,心想,也对,就凭这丫头的一番言辞而怀疑秋月确实有失公道!就如同嫣然说的,事情很明显是红杏这丫头仗势欺人!蒋若兰之前是怎样的为人,也就不用说了,虽然她这段时间有些改变,可是本性难移,对于儿子的冷落,又怎么可能没有怨言?手下的丫鬟自然是深知她的心意,才敢做这样的事情!
今天只是丫鬟打人,以后要是秋月有了身子,还不知会出怎样的事!闹得家宅不宁,儿子岂不是又要成为皇城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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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0640,《荣华归》'
第44章 辩驳
想到这,太夫人心中已经拿定主意,她轻咳一声道:“在侯府的茶会上竟然有丫鬟敢大打出手,实在是让侯府颜面尽失,今次的事情我绝不会轻饶!”
跪着的两名丫鬟闻言都是轻轻一颤,红杏更是瑟瑟发抖,眼睛不住地看向蒋若男。
于秋月听到这句话便知自己已经大获全胜,她偷偷地瞟了一眼蒋若男,心想:蒋若男,你费尽心思想得到太夫人的欢心,可是经此一事,她终究不会再相信你了!在她的心中,你永远都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
太夫人继续说:“这次的事情虽然两个丫头都有责任,可是却是由红杏而起,这种没规没距的刁奴,我侯府万万容不下,先打20大板,再拖出去卖了!”说完,她看向蒋若男,“若兰,这是你的陪嫁丫鬟,我如此处置,你可有意见?”
红杏听到太夫人要将她卖了,即刻吓得大哭,被卖出去还能卖到什么地方,还不是那些勾栏烟花之地。那她还不如死了!见太夫人询问蒋若男的意见,立刻向着她爬过去,抱着她的腿哭道:“小姐,小姐,救救我,不要将我卖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会乖乖的,小姐,小姐!”红杏哭得声嘶力竭,差点回不过气,可见她心中的恐惧。
太夫人和靳绍康则是静静地看着蒋若兰的反应,看她是什么态度。如果她不肯,则说明她完全没有悔过之心,也没讲太夫人放在眼里。
于秋月的心中无比的舒畅,不管蒋若兰肯还是不肯,她这次都输的很彻底!不肯,则失了太夫人的欢心,肯,哈,连身边的大丫鬟都被卖了,全府的下人都不会再相信她!
这时,蒋若男站起来,低下头,不疾不徐地说:“母亲,我认为,这件事情如此处理对红杏有失公允!”
太夫人的脸色即刻沉下来,“怎么说?”
靳嫣然则怒道:“蒋若兰,是到如今,你还要护着这个奴才?真是死不悔改!”
靳绍康虽然没有出声,可是看着蒋若男的眼光已经显示出了极大的怒气。
蒋若男没有理会他们,继续看着太夫人道:“母亲,你之所以要惩罚红杏,是因为红杏丢了侯府的颜面吗?”
太夫人看着她,放下手中的茶,沉声反问:“难道不是?”
“母亲,在若兰看来,真正令到侯府丢脸的,不是红杏,而是……”她转过身,伸手指向前:“而是玉莲!”
玉莲浑身一颤,惊得话都说不出来:“我……我……”
于秋月又开始抹眼泪,一副遭人诬陷,有苦不能诉的样子。
靳嫣然立刻站起:“蒋若兰,你胡说什么?事情根本就是你的丫鬟惹出来的,却想叫别人受过,你太霸道了!”
一直没怎么出声的靳绍康此时忽然站起,转到蒋若男的面前,高大的身影立刻笼罩住她,一种迫人的压力迎面向她而去。他双手伏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道:“你说下去,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自圆其说!”事到如今,她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错误?一直以来,她根本就从未变过!
靳绍康心中有种无以名状的怒火!
蒋若男冷冷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在他的眼中只有于秋月才是他妻子吧,也对,从头至尾,他就不愿意娶蒋若兰,他从未把蒋若兰当成妻子看待过,如果对他有一点点的期待,那还真是自找罪受!
她转过身,看着太夫人说道:“太夫人,我承认,我的丫头没有规矩,就连我,之前也是没有规矩的,要不然,太夫人也不会请妈妈教我规矩了!”
靳嫣然冷笑一声:“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
蒋若男转头看向她,冷冷道:“小姑,我知道你和于秋月感情好,但请你不要感情用心,用心地看待这件事情!”
“没错,红杏打人是不对,我也不说玉莲这件事情是不是故意为之,玉莲,你心中有数!我见你也是个实诚的姑娘,希望你做的事情能无愧于心!”蒋若男俯视着地上的玉莲淡淡地说。
玉莲脸色微微一白,抬起头想说什么,可是接触到蒋若男那似乎看透一切的目光,没由来的一阵心虚,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于秋月狠狠地盯了玉莲一眼,玉莲一颤,连忙道:“玉莲说的都是实话,玉莲无愧于心!”
靳嫣然,太夫人与靳绍康都是冷冷地看着蒋若兰,那种目光分明认为蒋若男是在狡辩。
蒋若男不理会这些,继续说:“太夫人,你和众夫人得知这件事情,是因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玉莲的惊叫出声吗?”
听到这里,靳嫣然怒道:“蒋若兰,你未免太强词夺理,难道玉莲遭打叫出声来,不是动手之人的错,反而是被打之人的错?”
蒋若男勃然道:“动手之人是有错,可是被打之人也不见得全对!红杏不懂规矩,难道出自书香门第,由懂道理识大体的于姨娘一手教导出来的玉莲也不懂规矩吗?她难道不知道,事情闹大了会有怎么样的后果?如果她息事宁人,事情绝不会闹得这么大,不过少数几个丫鬟看见,过后也会不了了之!”
她转过身,指着玉莲,“可是她是怎么做的,她不但尖叫出声,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还跑到会场中间!不过是打了两个巴掌而已,有这么忍不住痛吗?还是说,她根本就想引起大家的注意呢?这也就算了,当时太夫人叫人将她带下去,她本来也可以将一切压下,静悄悄的下去,等客人走后,再将一切和盘托出,到时谁也怪不到她头上去!可是她呢,却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将事情说了出来,这不是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