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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孩子都有了,自己跟他是没有可能了!
偏生又没办法和离,她的命怎么这么苦?
她转过身垂着头向前走去,“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
靳绍康快走几步跟到她的身边,然后又放慢脚步和她并肩向前走。
两人缓缓地走在青石小道上,两边树木掩映,郁郁葱葱。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洒照在她们的身上,浮光掠影,斑斓闪耀。
两人有很长一段路程都没有出声,一路上静悄悄的,偶尔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和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属于女子的嬉笑声。
最后,靳绍康终于忍不住打破寂静,“怎么回事,没精打采的?”
蒋若男摇摇头,本想说没事,可是想了想,又抬起头对他说:“侯爷,刚才我有跟太后提及我们和离的事情。”
“和离?”靳绍康的心一下子提起来。这两个字他已经听她提起过两次,可是他一直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不会有胆子付诸行动,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认真地对待这件事!
“太后怎么说?”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紧张地看着她。
蒋若男正烦恼着,没有注意他的神情,“太后说行不通,说那些言官不会放过我,会参我个大不敬之罪!不就是离个婚吗?有那么严重吗?”心情越发烦躁,忍不住嘟噜一句:“圣旨就这么了不起啊!”
听到这里,靳绍康一颗心又悄悄地落了下来,他看着蒋若男很严肃地说:“若兰,你可不要乱说话,这句话被人听到了,这大不敬之罪就落实了。”接着他目光一转,“你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吗?”
“有多严重?”蒋若男正好奇这件事。
“一旦落实,严重者人头落地甚至株连九族,最轻也是流放关押,会被贬为奴,一辈子都别想翻身!”靳绍康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说到关键处还刻意加重语气,眼看着蒋若男每听一句,脸色就黑上一分,神情更为犹豫,心情又变得明快起来。
蒋若男烦躁得几乎要抱着头大叫出声,ND,这封建社会未免也太欺负人!
接着又斜着眼睛看着他:“你没有骗我吧……”
靳绍康的脸色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我是这种人吗?”
好像不是……蒋若男转过头来,心中闷闷不乐,她一脚将脚边的石子踢飞,恨恨道:“总有一天,我非想到办法和离不可。”要不然,难道真的守一辈子活寡?两世为人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未免太亏!
身旁的靳绍康脸又沉下来:“你就这么讨厌我?”
蒋若男转过头看着他:“侯爷,不是只针对你,我讨厌任何三心二意,三妻四妾的男人!这种男人,哪怕再好看,再尊贵,我也不喜欢!”
靳绍康黑着脸瞄她一眼,冷哼一声道:“你如今跟我说话是越来越放肆了!”
蒋若男捂了捂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以前都还小心翼翼,可是不知从什么开始,自己在他面前越来越大胆了!
“真是太纵容你了!”靳绍康低声一句,越过她身边,径直向前走去。
蒋若男在他身后龇了龇牙,正想跟上去,眼角余光瞄到左边不远的拐角处闪出的明黄色身影,她心中一惊,连忙快走几步赶上前方的靳绍康,挽着他的手臂拉着他快步走。
靳绍康咕噜一句“急什么呢?”可是却很喜欢这样同她亲近地感觉,嘴角溢出一丝笑,跟着她快步离开。
蒋若男拉着他快步走,估摸着已经离开皇帝的视野,才放开他慢下脚步。
另一边,景宣帝停下脚步,看着前方蒋若男和靳绍康急急忙忙离开的身影,问身边的黄公公:“前面可是安远侯夫妇?”
黄公公道:“可要奴才传安远侯过来见驾?”
景宣帝看着前方渐行渐远的窈窕身影,嘴角浮上一抹淡淡地冷笑。
“不用了。”
想躲着朕?朕非要你无处可逃!
从皇宫回来后,太夫人对蒋若男的态度仍是不冷不热,也没有恢复管家的学习,不过没有像之前那般高调地打压秋棠院了。
而于秋月自从那次蒋若男教训了她一顿后,老实多了也规矩多了,不但每天恢复了请安,不管在什么地方碰到蒋若男也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看样子是很怕惹蒋若男生气,抢走她的孩子。
靳绍康现在几乎已经将秋棠院当成他主要的休息场所,每天都会留在秋棠院,有时候还会将公事带回来,蒋若男的书房几乎被他占掉了一大半。
不过他每隔几天就会去锦绣园看看于秋月,陪她吃顿饭,关心一下她的身体,于秋月现在不能*房,有时候也会想他留下来陪她一晚,但是靳绍康都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然后再回到秋棠院。
蒋若男总觉得自己跟他每天这么同床共枕很不妥,期间也明示暗示他用不着每天来这里。
可是他很有气势地说:“这侯府有哪里是本侯所不能去的?本侯想留在哪里就留在哪里!”
得,她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好,你不走,我走!
算了吧,又不是拍电影,而且,她能走到哪里去?
不过,话说回来,和他呆在一起并不难受,他很规矩,期间就算想有什么亲密的动作,只要她不情愿,他会立刻停住。而且,在面对她时,他的神情非常的自然,不会再摆着一张扑克脸,聊天时,他也非常的健谈,他说起那些在西边平乱时候的事情,说起那边的风俗人情,常常会让她听得入迷。
这一天晚上,他们躺在床上又聊起了这方面的事情。
他说:“西边有无边无际的大沙漠,沙粒细白如雪,黄昏的时候最是美丽,可是一旦身陷沙漠中,这美丽壮观的景色就会变成无止尽的绝望,很是可怕,我曾经带着一队人马想从沙漠穿过抄到敌人的后方袭击敌人的后营,当时就有人警告过我,可是我年少气盛,又急于力功,并未将那人的话放在心上……”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像是不愿多说。
可是蒋若男已经被他吊起胃口:“后来呢,后来怎样?”
靳绍康的目光变得暗沉:“后来,我们在沙漠中迷了路,带来的食物和水都没了,然后我们杀马,杀骆驼,然后我们遭到沙漠狼群的围攻,三百人只剩下了几十个人。后来我们又辗转挣扎,到最后,只有我和一个随从出了沙漠,成功来到敌人的后方。那时,后悔悲愤之情几乎逼得我自杀,要不是我身上还背负着太多责任,我可能会在突袭敌人的后营后,就会以死谢罪!”
蒋若男想起皇后曾经说过的话,“大家说你曾经单枪匹马冲进敌人后营烧掉敌人的粮草,就是那一次?”
靳绍康苦笑,情绪有些低落:“是啊,人人都道我英勇无敌,可是却不知道我是不得不单枪匹马,因为其他的人,都因为我的年少轻狂而死在大沙漠中……”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有一种无法忽视地沉痛。
蒋若男见此,忍不住握住他的手,道:“他们都是战士,从上战场的那一天起就抱着必死的决心,虽然你的决定有些轻率,可是后来,你一个人拼尽全力完成了你们的任务,让他们的血没有白流,生命没有白白消逝,我想他们是不会怪你的!”
靳绍康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抬起眼,看着她,茶褐色的眸子莹光闪烁,左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若兰,其实你是喜欢我的。”
蒋若男放开他的手,白他一眼:“你发梦吧!”
他侧着身子贴近她,不依不饶,“那么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说着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抱过,贴近他的胸口。
他俊美的面庞就在眼前,他的鼻尖挨着她的鼻尖,他的眸子里倒映出她的影子。
他的胸膛灼热,呼吸滚烫,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的心忽然些乱
“谁关心你了,我不过是随便说两句而已。”她挣扎两下,“放开我!”
“不放,今天说什么都不放!”他看着她微微笑,笑容亮得让她有些眼花。
“侯爷,你最近是越来越厚脸皮了!”蒋若男看着他咬牙切齿。
靳绍康继续无耻地笑:“有时候觉得偶尔厚脸皮一下也不错!”
“真该让大家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安远侯原来是个无赖!”
“除了你,没人能够见到我这个样子!”
蒋若男气急,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她看着他阴测测地笑:“侯爷,你放是不放!”
靳绍康搂的更紧,坚定地说:“不放!”
蒋若男挑起一条眉毛,忽然伸出双手摸向他的腰间五指连动,使劲地哈他痒!
靳绍康全身一僵,随即,身子扭得像麻花,仰起头张开嘴爆笑出声!
第123章 挠痒痒
明月皎洁,星光璀璨。
连翘和华英正守在院子里,两人为了醒瞌睡,连翘讲起了鬼故事。
正说到关键处,连翘睁大了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缓缓地说着,气氛十足。
“……烛光忽然一灭,屋内响起了一阵尖利的笑声……”
像是应景似的,两人身后的屋内,忽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两人吓得软到在地,脸色煞白。
“我的妈呀,鬼来了吗?”
过了一会,两人才意识到这是侯爷发出的笑声,惊诧之余,不由地仔细倾听。
那笑声一阵又一阵,经久不息,像是隐含着极度的块乐,又像是有极度的痛苦,一会儿压抑,一会儿又忽然爆发,一会儿深沉如海,一会儿高亢如山,期间夹着几句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呢喃声,旖旎暧昧至极,听得人的心似乎都要融化开来。
两人听了一阵,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红着脸捂着嘴相视一笑,悄悄地离远了些。
屋内,靳绍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因为不住地挣扎而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可尽管如此,他的双手还是紧紧地楼抱住她,丝毫没松懈。
“……哈哈……若兰……住手……我难受……”他一边笑一边说,声音嘶哑,压抑,可是这种声音听在耳里,却会酥到人的心里。
“那你还不放手!”
“不放……不放……说什么都不放……”
蒋若男手上再加一把劲,靳绍康再也受不住,笑得喘不过气来,他终于松开了手,在床上滚动着,身子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脸上胸口都渗出汗滴,泛出一种诱人的粉色,双目半睁半闭,颊边的酒窝如一朵盛开的花,肆意地绽放!
看着看着,蒋若男不只不觉停下了手,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词——媚/态毕现,她从没想过这个词可以用在男人的身上,可是在这一刻,却让人觉得,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妖孽,真是妖孽……
蒋若男看得移不开眼睛,心忽然失去规律地乱跳。
那边,靳绍康在蒋若男停下手后,也慢慢地平复下来,可是因为长时间的大笑,身子还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胸口不断地起伏,微微地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他才完全平静下来,他抬起身子,用手将搭在面上的头发全部捋至脑后,露出光洁宽阔的额头,俊美至极又坚毅至极的五官,胸口处衣襟因为这一动作而完全散开来,一大片光滑结实强壮的胸肌显现在她的眼前,特别是隐匿在衣襟旁边若隐若现的两点,简直刺痛了她的眼。
至柔却又至刚,至坚而又至媚,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却在他身上巧妙的融合起来,形成一种动人心魄,乱人心魂的魅力!
蒋若男趴在床边看着他,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平静下来的靳绍康终于意识到她的反常,他侧着身子,撑着头,双目一瞬不瞬地锁定住她,然后伸出手抚上她的脸,双唇弯成一个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