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当年平亲王留下的钉子,或者是钉子的后
一旦忽略了这股力量,那无疑是自掘坟墓。
红英姨妈领着薛浩宇进来,看门的也没有多问,反正是看习惯了,就见一人很自觉的从红英手里端了一碗汤自顾自的去喝了。红英熟门熟路在各个牢房门前跟大家打着招呼。
正想要去薛成安那边,看了一眼守卫问道:“这个人面生的很,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罪?”
正端着海碗的守卫提着刀走了过来:“婶子,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杀了咱们老多的子民,太子命人关押在这。”
“这么严重?怎么也不关去西边的阴牢?”红英装作诧异的询问。
要知道北韩的监牢分为很多重类型的,其中看管最不严的就是管薛成安的这个普通牢犯的牢狱,叫做地牢,而在往上一点的叫做天牢,最为厉害的就属红英口中刚才说的那个阴牢。
牢房是建立在水中的,犯人常年四季都泡在水里,大多数的时候关押着的都是敌国的奸细,或者是十恶不赦,大奸大恶之徒。
“婶子,有所不知,那阴牢定是天启那些贼人想到的地方,若是他们想去救这个歹人,定是直奔那里,又哪里会有人想到他偏偏就和这些不同的牢犯关在一起呢?要不然怎么说咱们太子爷是足智多谋呢?”那士兵无不得意的晃着头,一口喝进了碗里的肉汤,又央求着红英在给他盛一些。
还不忘记叮嘱红英几句:“婶子别太靠近这个家伙,万一他将婶子拿去当了人质,我们可是没有办法救下婶子的,就再也没有几乎喝上大婶这么好喝的肉汤了。”
“就你们嘴贫。
”红英笑着打趣。
一旁的浩宇听见对方这样说自己的大哥,气不打一处来,虽然红英对他进行了乔装打扮,可是那瞳孔里散发出的怒意,还是恰好被另一个衙役看了个正着。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太上皇
“婶子,这小哥是哪来的?”那衙役眯着眼睛,身上的刀不知不觉便是出了刀鞘。
红英立刻将薛浩宇拦在身后:“这小子是我店里的伙计,前些日子刚招的,这不今天跟我一起过来,以后就让他来给你们送点肉汤,我老了,走不得这么多路,每次来都是腰酸腿疼的,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
“抬起头来。”那衙役不依不饶的靠近,用刀柄抵着薛浩宇。
红英轻轻碰了碰浩宇的袖子。
薛浩宇低着头向前走了一步:“几为官爷好,小的给官爷请安了。”他原本是王府里的小少爷,何曾给人这样行礼,不过今天这样能忍得住胸口的闷气,这样表现出来,到真是比之当年不知道要进步了多少。
关在牢里面的薛成安一直装着假寐的样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似乎是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不过薛浩宇自从进到这个牢狱以后,薛成安的注意力就没有离开过,这小子终于长大了。他暗叹了一声,右手手指轻轻用力,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敲打着隔壁的牢房。
“瞧瞧,到底是婶子店里面招的,这一张嘴就招人疼爱,不知道是不是个值得让人怜爱的小哥。”旁边的衙役一面说着一面哈哈大笑。
浩宇就算有气也知道必须得憋着,她就捏着拳头,甚至能清楚的听见他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薛浩宇能忍着衙役对他的侮辱,可是有一个暴脾气婶子可是忍不得,她将手中的篮子往桌子上一放脸一黑不悦的说道:“你们这几个混小子,难不成我家的小哥也要被你们调戏不成,婶子一把骨头惦记着你们吃好没,喝好没,不辞辛劳的跑过来,你们就这样没良心的欺负我们。”
“婶子息怒,婶子息怒,我这兄弟是给憋坏了,你就在这逛一逛,我们出去透透风。”另一个衙役急忙过来劝住红英。
并且将瓷碗放在红英的手里,又看了一眼薛浩宇。
不用说,这个衙役自然就是红英他们安排的人。
“哼,这大牢里有什么好逛的,你们这些个小兔崽子。”红英一边佯装怒意,一边推着浩宇朝着薛成安的牢房走去。
而牢房里的看守也被那个衙役叫着出去晒太阳。
没有人注意到薛浩宇拿着手里的一枚小石头,最终还是轻轻的扔掉了。
红英叹了口气:“忍字心头一把刀,忍的不是言语的侮辱,忍是为了等,等是为了时机,为了用最少的伤害做成最成功的事情,这一点你比你大哥还差的很远。”
薛浩宇愕然的看着红英,显然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妇人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红英一边推着他继续向前走,一边笑着解释:“每个人都在扮演她的角色,我现在是个卖肉汤的,我就是卖肉汤的,我是你的婶子,就不能容许别人欺负你,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你小子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
“多谢婶子。”
“好说。”红英不客气的摆手。
二人一边看似闲聊,一边给周围的牢犯发着肉汤,终于走到了关着薛成安的牢房门前。
薛浩宇准备扭头朝那牢狱的门口看看,被红英狠狠的敲了一下脑袋:“去别的门口都不看,来到这就看,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浩宇立刻龇牙咧嘴的求饶同时也尽量稳住心神和方才给那些犯人到肉汤一样,不让别人看出有什么问题。
“来来,尝尝俺家的肉汤,这地方阴气重的很,喝点肉汤对身体好。”红英笑眯眯的冲着薛成安喊了句。
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薛成安虽然经常摆出一副冷冷的样子,可是他的内心可是很关心人,原本就看见薛浩宇,就算是红英不喊他,他也会想个不引人注意的方法靠近。
尽管不知道红英是什么人,但是从她的一举一动当中可以看得出,她应该就是隔壁那人说的,想办法探知他被关在那个牢房内的人接应。
在看浩宇和她的信任关系,想必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薛成安很自然的接过红英递来的碗:“有劳了。”
红英看着他笑而不语,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薛成安,也是第一次知道碧凡的相公就是这样一个人,说起来薛成安这小子也要跟着碧凡喊她一声姨**,可是转念她就想到平亲王不知道是怎么打算的竟然是收了红宁当了义女,这不就是薛成安和红宁是同一辈分,那碧凡应该叫薛成安一声叔叔的。
一想到此处她就大感头疼,不禁皱了皱眉。
浩宇一看这个老大皱了眉,以为那里不妥急忙问道:“婶子,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浩宇哪里知道她的婶子此刻正陷入了辈分的牛角尖,钻的脑袋正有两个大。
“事情很严重,非常严重,都怪你父亲,好端端的收我那妹妹做什么义女,薛成安明明是我的侄女婿,这下可好了,变成同辈人了,侄女嫁了舅舅,真是天方夜谭。”红英满脸愁容。
薛成安也是没有想到,在这个紧张的节骨眼上眼前这个奇怪的夫人却能想到这些,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是应该说艺高人胆大,还是奇人有奇事。
薛浩宇仰着头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我的婶子,原来你还不知道,大嫂被皇帝封了县主,和陈府脱了关系,而且也不在姓陈,说起来就没有那些弯弯路路的辈分了,您是长辈,我大哥自然要敬您是姨母了。”
薛成安听得浩宇这样一说才知道眼前的夫人竟是碧凡的姨妈。
红英甩甩头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你瞧我这记性,竟然忘记了正事,你是准备怎么出去呢?碧凡正和你情敌交涉呢,你是要赶去英雄救美还是咱们从长计议?”‘
不等薛成安回答,薛浩宇就跳起来抢先说道:“北韩的小人,设计抓了大哥,又瘌蛤蟆想吃天鹅人,自己是什么德行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还想娶我大嫂门都没有,当然是咱们杀过去,将大嫂抢了回来。”
不待他的话说完,脸上得意的神色还没退去头上就又吃了一记重锤:“杀过去,你倒是说得轻巧,怎么杀?就咱们三个人,你被我一记手刀就打晕过去了,还指望你能杀过?再说你大哥都没说话,你在这儿着急什么,才给你讲了忍,这就又忘记了。”
薛浩宇苦着脸,揉了揉脑袋,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姨母,外面的事情既然安排妥当,咱们也是时候应该离开,这几天还要多谢姨母送来的疗伤药,不然成安身上的伤也不会好的这么快。”薛成安很快就猜到外面的那个小洞每天送来的药丸就是眼前这个妇人做的。
“咱们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不过你打算怎么离开这儿?我看你是和你爹一个倔脾气,不打算从地道逃跑的。”红英拢了拢袖子,有些不知名的粉末就这样混在了牢房的空气里。
薛浩宇急忙堵着鼻子诧异的看着红英。
“看什么看,我能笨到下毒么?北韩最厉害的就是那毒物,我可没有蠢到鲁班门前班门弄斧,不过是一些迷幻药,让他们帮咱们演一出戏罢了。”红英神秘的一笑。
浩宇不解还要问,就看红英给他喂下了一颗红色的药丸,而薛成安却没有。
“怎么不给大哥?”
“你大哥天天吃我的药,早就对这些免疫,还给他吃了做什么,而且这些药要和刚才喝的肉汤一起才能起效。”红英耐心的给浩宇解释。
浩宇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又问道:“不对啊,婶子我又没有喝那肉汤,干嘛要给我吃药?”
“给你吃了你就吃了,问那么多干嘛,快把这衣服给你大哥换了,我去周围逛逛。”说完红英就真的像刚才那个衙役说的那样,在这大牢里大摇大摆的转悠了起来。
闲庭信步的模样就如同是走在自家的后花园。
“你每次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扯高气昂的啊,我都看的头疼。”一个牢房窝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轻轻的说道,他的声音很奇特不像是从喉咙发出来的,反而是从腹部中说出的。
“我看你才是累,今天终于打算走了吧?”红英轻轻用劲,那原本是坚固的铁笼,就被她给掰开了一个圆形,径直走进去。
“你都这样来接我了,要是再不出去,只怕平亲王那个小孩子又要吵阄了。”老人浑身干枯,没有一点的肉,却偏偏很健康。
红英听见他说平亲王是个小孩子也不惊讶显然是知道这个老人的身份:“如今你口中的小孩子都命他的小孩子以身犯险,就为了接你这个老人家,您面子真大。”
“你是想说我一把骨头,麻烦了你这女侠吧。”老人腹中咕咕的说着话,那边薛成安已经换好了红英带来的衣服。
薛浩宇乍一看见这样一个古怪的老头,又是一惊。
而那边的薛成安却已经是单膝跪下:“拜见太上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小娃娃不懂事
突然听见太上皇这个称号,让一旁的年纪最小的薛浩宇又吓了一跳。
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将他的惊讶给表现出来,红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给了浩宇脑袋又一记重锤。
要是放在以前薛浩宇这个小少爷脾气一犯,脑袋可不是谁都可以这样敲的,不过他自从和红英姨妈在一起了之后,这少说也挨了五六下了。
浩宇苦着脸:“姨妈你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个混小子,怎么都学不会气不外漏,什么叫做不动声色你究竟懂不懂?”红英语重心长的教导,语气还有几分子不教父之过的怨恨。
“你打这小娃娃作甚,你自己就是个暴脾气,还要教别人,当真要笑掉大牙了。”被薛成安称之为太上皇的老人用奇怪的声音说道。
“哼,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