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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这麽久,他早已知道梅子身上的敏感带,三下两下就让她丢盔弃甲了。“啊……柱子,你别那麽用力……”这莽汉,就是不知道啥叫温柔。
☆、待你一生
待你一生
听了媳妇的话,铁柱赶紧温柔点儿,他心里跳,不知道这算不算温柔?松开嘴,深深吸口气,一抬眼就被面前那白花花的酥胸晃的眼花缭乱。梅子瞧着铁柱不由自主地吸口水又傻乎乎瞪着自己,又羞又窘,拍着他的背让他赶紧把灯给熄了。现在灯油可是贵得很。
铁柱用力一吹,屋里马上陷入一片漆黑。他抱着梅子在床上翻了个身,让梅子趴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则能轻易地把她翻来覆去。梅子跟他比起来那力气真是小巫见大巫,她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被掀了起来,胸部刚好压住铁柱的脸,整个人都被他用两条腿夹着。
赶紧让他放下,可铁柱就是不乐意。梅子在房事上向来强不过铁柱,忍了忍也就算了,偏偏他还不乐意,好像这样玩不够一样,拿脸在梅子胸口不住地揉。幸亏现在黑灯瞎火的,不然梅子脸上估计能煎颗蛋。她奋力挣扎,但没用,铁柱的双手跟老虎钳一样把她夹得紧紧的,最後还是他餍足了才肯把她放下来。梅子羞恼交加,想骂人又不知道该如何骂出口,本来在这档子事情上女子都是要从丈夫的,这动作虽然粗俗难堪,但她实在也是不知道该怎麽说。
耳朵竖了老高也没听见媳妇说话,铁柱放下心来,突然抱着梅子又钻进被窝里,用被子罩住彼此,然後又把梅子压到身下,粗糙的大手伸下去就摸梅子的腿心。他干什麽都是大大咧咧的,唯独在摸梅子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放轻松,稍稍重一下就怕磕着碰着,恨不得把梅子藏到口袋里。
梅子被他猛地一摸,腿颤了下,却是强忍着不呻吟不阻止。铁柱只觉得兜了一把温软腻滑,他熟练地揉搓起那两片肉,曲起的指节则磨蹭着娇羞掩藏的小珍珠。梅子很敏感,下意识就夹了下腿,却只把铁柱的手夹得更紧。她意识到这样对自己没有任何帮助,又强忍着羞意敞开。跟这莽汉成亲这麽久,她也算是明白了,平时她要干啥他都依着,但唯独在这夫妻房事上不能拒绝,越是拒绝他的蛮性子就越是上来,最後吃苦头的还是自己。最最气人的是,每次被折腾完,她还没来得及生气,铁柱就一脸知错了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是道歉又是伺候的,让她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柱,柱子……”
她有点着慌,但铁柱只是呼吸粗了很多,没说话。很快梅子就流水了,软绵绵的一颗梅子软在身下,是男人都会兽性大发。铁柱小心翼翼地插了一根手指头进去,另一手伸来绕着圈儿的揉弄着梅子娇羞的小珍珠。双管齐下,梅子不一会儿就开始抽搐哆嗦,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泄了。
铁柱这才扶正了自己,一点点捅进去。梅子余潮未退就又如此刺激,早已神态迷离额头汗湿,铁柱捅进来一点她就小小的抖一下,等到他全根没入,她已经被刺激地又泄了一次,自己倍觉丢脸地捂住面孔,雪白的胸脯即使是在漆黑的夜里也似乎发着白光,铁柱贴上去又啃又咬,梅子被这样激烈的对待,嘴里就忍不住发出叫声。
她叫得很压抑,那种骨子里的清高跟风雅让她做不来这样的事情,虽然孔夫子说食色性也,但人毕竟是有自尊且受限制的,激烈的房事让向来寡淡如水的梅子十分受不了。
铁柱却喜欢梅子叫,不管她叫得如何,他心底都高兴。他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这如花似玉的媳妇,村里好多小子都看着自己闹笑话呢,他们怎麽知道,看起来跟个闺阁千金的梅子在自己身下被干的时候,也会流很多水,叫得很快乐。“媳妇儿……俺弄得你舒不舒服?”
梅子是绝对不会回答铁柱的问题的,她捂着脸,装作什麽都没有听到。下身被捣弄的愈发用力,快感丝丝入骨,在梅子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她懂国家大事,懂医术占卜,懂刺绣女红……但唯一不懂这世间至乐。
“媳妇儿……”没得到梅子的回应,铁柱有点失落,但仍然动的很快。梅子被他撞得有点支离破碎,身体里好像有一扇神秘的大门正在被慢慢撬开。
这样只弄了一会儿,铁柱觉得有点不尽兴。他也不知道为啥今儿特别想干这事儿,尤其是在大娘来过之後,他更是想狠狠弄上几回。当下就把梅子抱了起来,自己坐到床上,抱着她大起大落。梅子被上下颠来覆去冻得打了寒颤,铁柱就拿起被子把她包住,继续弄。
尽管知道在黑暗中铁柱瞧不着自己,但梅子仍然觉得羞愧难当。铁柱身上散发着热烈的气息,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这个山一样高大的汉子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依靠。在失去以前的一切之後,她此刻所拥有的,唯一且是最重要的。她希望能跟他一起携手过完这辈子,白头相守,不离不弃。但愿以前永远消失,未来安宁到来。愿天下永远太平,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再无战乱之苦,让人饱受离别折磨。“柱子……柱子,你会一辈子待我好,是不?”
铁柱正进出的舒爽,却也没忽略梅子的话,他这人粗枝大叶不细腻,但也从梅子的话里听出几分异样来。“当然,俺当然会待你好。”不待你好要待谁好?“媳妇儿……你别夹那麽紧,俺有点疼。”
梅子隐隐有丝感伤的心瞬间被治癒了,她抿着唇,依附在他耳边问:“你今晚是不是又没有漱口?”
铁柱一下就僵了。他眨巴眨巴眼睛,想想个说法来应应急,却被梅子下一步的动作吓住。她居然亲他的嘴,不管他今晚是不是没有漱口!
其实铁柱并无口臭,尤其是今晚并未吃葱蒜之类的,口腔只有属於男人的味道,梅子嘴巴小小,亲他的时候颇有点被包住的意思,可她不在乎,她只是想证明,他真的会对她好一辈子。
☆、媳婦真俊
媳妇真俊
第二天梅子睡了很久才醒过来,至於下地里干活啥的,更是别提了。床头摆着乾净的衣裳,洗脸盆里有着冷水,布巾也搭在上面。
梅子抖着四肢穿好衣服,难受的不行,一走路两腿都打颤。她昨晚还在想自己早上早些起来跟柱子一起下地,难道他还能拒绝不成,没想到今天自己却连他啥时起的都不晓得。
她心里生气,柱子那样一根筋又听话的男人都知道耍滑头了。起身到锅屋去,大锅里正闷着一锅热水,想来是铁柱早上的时候为她烧好的。梅子接了水洗脸,才觉得一身的疲惫都被洗了下去。堂屋的饭桌上用罩子罩着饭菜,铁柱整治的饭菜虽然说不上好吃,但是也能入口,梅子也不多做要求了。她草草吃了点东西,觉得够支撑自己动了,便放下筷子,起身去把了西屋把炕给收拾了一番。昨天晚上她被铁柱弄得昏昏沉沉,最後怎麽睡着的都不知道,早上起身的时候自己身上却还是挺乾净的,想来也是铁柱给自己擦的。不过那莽汉心里只想得到她,对被褥什麽的可就不管了,被子还好,但是铺着的那层厚厚的褥子不少地方都弄得湿漉漉脏兮兮的,上面什麽液体都有。爱乾净的梅子可受不了这个,赶紧把褥子拖出来拆开,然後洗乾净晾上。
等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也快晌午了,她又赶紧去整治午膳。铁柱早上炒了很少一点白菜她还没吃完,总不能浪费,现在菜可金贵着呢。赶紧切了点白菜对着剩菜重新炒了一遍,他一上午都在地里干活,肯定饿坏了,便把米饭提早蒸好,又做了一锅菜汤,当一切都做好的时候,刚好铁柱扛着锄头铁鍁等农具回来了。一进门瞅着梅子盯着他瞧,立马心虚,然後摸着脑袋嘿嘿傻笑。梅子可不管他傻不傻,看了他一眼,转身端菜进堂屋,跟没瞅着他似的。
铁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糟了,赶紧把锄头放下就奔上去媳妇长媳妇短的,可人梅子根本不稀得搭理他,径直摆好碗筷,给他盛碗汤,始终不说话。“媳妇儿,媳妇儿你咋了?你生俺气啦?”
梅子心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干什麽还问她?“你说呢?”
见媳妇终於肯搭理自己了,铁柱心喜不已,伸手就要搂梅子的腰,奈何梅子动作十分轻巧地避开了,铁柱手一空,立刻知道自己是真的把媳妇给惹毛了。“媳妇儿,媳妇儿俺知错了……你别生俺气行不?”
“我生你什麽气啊,你觉得我应该生气吗?”梅子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一样,嘴角扬起弧度。铁柱怕死了梅子这样子,媳妇平时特温柔,对他也特好,好像不管他做啥她都不会生气。但有时候,当他真的太过得寸进尺把她惹恼的时候,她就会像现在这样笑,虽然看起来一样俊俏,但他就是不受控制的全身发抖,很没种的就想立刻下跪求饶。“媳妇儿……”他语带乞求。
“我昨天怎麽跟你说的,今天我要跟你一起下地去,你怎麽能不喊我一声就走了?还有,你知道给我做饭,自己吃了没?”
“俺不饿……”
梅子摇摇头,也气不下去了。很多时候她根本不懂自己为什麽要生气,因为这个让她气恼的家伙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气什麽。“算了。你应该也很饿了,快点净手然後吃饭吧。”
听语气的话媳妇好像不气了,在这节骨眼儿上铁柱可不敢再跟梅子讨价还价不净手了,赶紧去铜盆里净了手回来吃饭。
铁柱吃饭向来都是狼吞虎咽囫囵吞枣饮牛饮马,尤其是在他饿的情况下,简直恨不得把碗都塞到肚子里去。“媳、媳妇,你做饭真好吃。”语焉不详的赞叹梅子权当没听到,她夹了块嫩菜叶到他碗里,皱眉,“多吃点菜,别老是扒白饭,白菜我使昨晚剩下的肉汁一起炒的,不会很难吃。”难道还能比他炒的难吃吗?人高马大的却还这麽挑食。
得到媳妇的爱心白菜还有温言软语,铁柱高兴坏了,咧着大嘴笑呵呵,也不管是不是自己最不喜欢的青菜,往碗里夹了好大一筷头,然後把菜汁也倒进了碗里,吃得那叫一个香。梅子对他这副猪般的模样早已见怪不怪,只是随时注意着给他倒汤以免噎着。
吃完饭梅子收拾,铁柱坐在板凳上看着她忙活,只觉得自己媳妇怎麽看怎麽好看,幸好自己娶到了她,嘿嘿,不然就给别的男人钻了空子占便宜了。“媳妇……”他叫。
梅子正忙着去理绳子上的被褥,听到他叫她,就应了一声,哪知道换来一句“你真俊。”
摸着被子的手好半天没动,梅子抿了抿嘴巴,啐道:“油嘴滑舌的,你跟谁学的?”
“俺说的是真心话,以前俺去镇上卖毛皮的时候,旁边就是个茶馆子,里面有个说书先生,老是讲些有趣的故事,可俺觉得仙女也没有媳妇你俊。”
梅子以前也不是没被人夸过,事实上不管怎样夸她的话,她都已听到麻木了。可这话是从铁柱嘴里说出来的,那个不解风情只有一身蛮力的铁柱。不知为何,心底隐隐有着喜悦和羞赧。
在难得的太阳下,梅子晒着被子,铁柱坐着板凳倚在门边瞧着她,小俩口的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铁柱越瞧梅子越觉得俊俏,明明是同样普通的粗布衫,咋穿在自家媳妇身上就显得那麽好看呢?把她纤细窈窕的身段都清清楚楚地勾勒了出来,村里大姑娘小媳妇那麽多,没有一个比她好看的。铁柱舔了舔嘴巴,想起昨天夜里那种销魂的滋味儿,下腹一紧,赶紧想点别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待会儿若是忍不住去抱媳妇,一定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