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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等人将惠灵公主放了下来,这才发现她手中捏着一张宣纸,宣纸上是一行行触目惊心的血字。
“这是什么?”太子惊讶地叫道,“皇妹,到底是不是花栖月伤害了你?”
惠灵公主冷冷地看着花栖月,那种森冷的目光像地狱里的幽光,冰寒入心,令得一边的千金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是……太子哥哥……是花栖月想抢皇姐的血书,皇妹不给,她就想杀人灭口……”
惠灵公主气游如丝,倒是不忘记给花栖月安上罪名。
众人齐唰唰地看得了花栖月,大部分的人都惊恐地后退一步,生怕花栖月会突然之间伤害他们。
花栖月苦恼地摇首,这麻烦真是不断呢。
“栖月姐姐不会是这样的人!”纪静一听,立刻嚷嚷道。
“放肆,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太子冷冷一喝,纪静只好不甘心地冷哼一声。
“花栖月,本殿问你,可有此事?”太子冷冷地喝问,之前的柔情蜜意完全不见了。
这就是人性。
一旦一个女人对他无用,他随时可以反目成仇。
“回太子殿下,惠灵公主自己持刀伤己,与栖月无关。”花栖月淡定地道,那双幽幽水瞳如有一种奇异的魔力,令得太子看了一眼,竟然也不敢与她对视。
“你和公主同一在房内,不是你伤了她是谁伤了她?”太子看着气息微弱的惠灵公主,心中充满了怒气。
一夜之间,他因花栖月的原因身体不适,轻微中寒毒。
而如今惠灵公主又成了这样,一切都是与花栖月有关。
“既然太子不相信栖月,栖月亦无话可说。”
花栖月依旧不惊不怒,泰然自若。
太子将惠灵公主手上的那张宣纸接了过来,一行行血字令他暗暗吃惊,这字亦,竟然是惠真公主的笔迹,上面将花栖月怎么引周智成与王姑娘相识,又怎么样让周智成厌恶惠真公主,花栖月则诱导周智成杀惠真公主,一切一切,都写得有板有眼。
“这是皇姐临死前的遗书……血书!皇妹你在哪里找到这血书的?”太子扬了扬手中的血书,冷声问道。
惠灵公主虚弱一笑,“就是刚刚……我来的时候在路上有人跟踪,护卫将那人拿住了他,他将这一纸血书交给本公主……说皇姐临死之前写下的遗愿,一定要将……真正的幕后人杀死以抚她在天之灵。那个人是喜欢皇姐的一个伙计,因为害怕被花栖月杀人灭口所以特意找机会接近本公主……太子哥哥,你一定要为皇姐讨回公道!”
“其实我一直不相信花栖月是这样的人,所以才特意将她叫到这里质问她,没想到她想毁掉证据,本公主不给……没想到她就起了杀我之心!”
惠灵公主那双动人的大眼睛中立刻泪水盈盈,说得真实至极。
“花栖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太子厉声地喝道,又不等花栖月回答,立刻喝道,“来人,将花栖月这个凶徒拿下!”
“太子殿下就凭这一纸血书指证郡主为凶手,这样太过于随意了吧?”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一边护卫的行动,南王冷冷地走了出来,黑衣泛着一股冰寒之意。
“南王,这是皇家的事,你不必插手。”太子冷冷地瞪了云时墨一眼,毫不客气地扬手,“快将她拿下!”
☆、120:风波定局
“太子殿下,正如南王大人所言,你这样草率决定,岂不是视人命如草莽?虽然栖月的命不如公主的值钱,但是好歹还是长京国的子民。我花栖月可以用性命保证,这血书是假的,公主受伤,也是她自己造成的!”
花栖月冷冷地道,再也没有刚刚的平和,面对着毫不客气的太子,她一下子冷寒如冰,气势竟然亦不弱于高贵的太子。
“放肆!你竟然敢这样对本殿说话!”太子勃然大怒,之前对这个女子充满了好感,可是转眼之间,他竟然感觉到一种油然而生的害怕。
这女人的眼神,气势,太过于自信,强大,令他作为一国太子,亦有一种惧意。
“你明明就伤害了公主,还口口声声狡辩?”太子目赤欲裂,“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自己伤害自己,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纸血书是假的?”
“栖月的确有证据。”花栖月环视一周,看得众人都纷纷退后一步,有些对花栖月没有好感的千金皆低声地说是说非。
“这花栖月,好麻烦,如果不是心有鬼,怎么可能什么都跟她扯上?”
“是啊,花栖月其实是一个很歹毒的女人吧?”
“好可怕,还是离她远一点。”
众女子低声地道,花栖月已示意绿心,“绿心,让采宁采青带上之前找到的人上来。”
绿心连忙离开,花栖月淡淡地看着那装作虚弱的惠灵公主,“惠灵公主,栖月只不过是一个平凡女子,你又何必辛苦自己演这一场戏?”
花栖月说罢,倏地一步上前,一手抓向了惠灵公主的身体,太子大惊,以为花栖月要杀人灭口,正欲出手,便听她厉声喝道:“你们看,惠灵公主的刀,插在了她身上的血袋上。这个血袋还没有被穿透,公主毫发无伤!”
众人定睛一看,顿时目瞪口呆,花栖月说得不错,惠灵公主中刀的地方根本没受伤,因为花栖月将她的外衣掀了起来,露出了一只大血袋,血袋被一把小匕首插中,血汩汩而流。
花栖月用手一扯,那血袋就被她完整地扯了出来,背部的确完整,匕首根本就没有伤着惠灵公主的身体。
那血,都是她事前准备好的。
花栖月的速度太快了,惠灵公主远远想不到居然被她看破了,又惊又怒,跳起来指着花栖月惊叫道:“来人!来人……快点将这个贱人拿下!她竟然敢掀本公主的衣袍,犯了侮辱皇室罪!”
可是房内一片诡异的寂静。
太子迟疑不定地看着惠灵公主,他虽然嚣张,虽然目中无人,但是道理还是懂一点的。
惠灵公主明明出诈招,如今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人将受害人抓起来?
“侮辱皇室?真是可笑。若是如此,惠灵公主如此出诈招,反倒是毁了皇室的声誉,此事传出去,人人都知道堂堂一国公主,竟然用这种低劣的诈招来陷害惊华郡主,反而会怀疑皇这到的教养与教育。惊华郡主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勇而上前揭穿你的把戏而已,何时又成了侮辱之举了、”云时墨冷笑一声,面冷如霜,令得太子的心一颤。
“太子殿下,南王所言极是,如果皇妹再如此嚣张下去,只怕有损皇室的声誉。”皇甫圣林也淡淡地开口了。
惠灵公主坐在地上,气得几乎吐血了。
没想到她辛辛苦苦想出来的这一招,居然那么快就被花栖月揭穿了,实是怒极。
“太子哥哥!我装伤是假,但是这一张血书却是真的,真的!”
惠灵公主冷冷地叫道,逼视着花栖月,面容扭曲,“是她杀了皇姐,就是她!”
“原因呢?”花栖月淡淡地问道。
“因为皇姐虐待了你的养子!在你还没将天赐领养的时候……”
“放肆!皇妹,皇姐已入土为安,你竟然还这样侮辱皇姐!皇姐怎么可能对一个六岁不到的孩子动手?”太子还没等惠灵公主说完便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惠灵公主一下子噤若寒蝉,发飙了的太子也挺可怕的呢。
这时绿心将采青采宁带了进来,只见二人倒是将一个年过四十的男子提着,进入房内便将其扔至地上。
“郡主,你要的人我们带来了。”采青淡淡地说道。
那男子面目憔悴,一只手还缠着白布,脸上也伤痕累累的,看来不久之前遭人毒打过。
看到这男子,惠灵公主的脸色唰地变了,她震惊地看着了花栖月,眼瞳中充满了惊惧之色。
“赵明,你将所有的事都一一交待上来!”花栖月冷漠地道。
那个叫赵明的男子感激地看了花栖月一眼,又恨恨地看着惠灵公主,指着她厉声地道:“你……你这个恶魔,将草民的娘子关押不说,还将她打得双腿尽残!若不是惊华郡主出手相助,只怕我娘子都要一命归西了!太子殿下,草民赵明,是京城附近的田远村的一个夫子,专门教村里的孩子读书认字。”
那男子看了一眼华服的太子,便认得出他是今晚的主角太子殿下。
太子眉头紧蹙,看这赵明的反应,还真的不像假话。
“草民还有一门技巧,那就是模仿别人的事。就在前几天突然有两个气术师将草民抓走,要草民模仿惠真公主写一封血字遗书。草民不从,可是那两个人就将草民打断了手,还将草民的妻子带走了。”
赵明恨恨地瞪着惠灵公主,惠灵公主理亏,心虚地将目光移向另一边,嚷嚷道:“太子哥哥,莫信这人的胡言乱语!”
“后来草民只好服从了,这位公主就出现了,让草民模仿着公主的笔迹写了一封血书,并且承诺一定会将草民的娘子放回来。没想到娘子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若不是郡主的护卫赐了灵药,只怕娘子……”赵明哽咽地道,在场之人无不唏嘘。
“单单凭你这一段话,不足以证明公主就是指使打倒你们的人。”太子殿下冷漠地看了赵明一眼。
赵明一笑,伸手摸出了一块手帕,那手帕为粉色,上面绣着尊贵的龙凤欢鸣图,落款处还有惠灵公主四字。
这种手艺,实是皇家的尚衣局的侍女才有。
太子的脸色倏地一变。
“这是公主离开之时无意遗落的手帕,至于真假,相信太子殿下一眼就看出来。”赵明道。
“太子殿下,栖月有人证物证,加上惠灵公主刻意诈伤,设局来陷害栖月,请太子为栖月作主。”
花栖月淡淡地道,一切明了,太子立在那里,目光冰寒。
明明是个赏花大会,可是却莫名其妙地发生了那么多事,他心里怎么不会有恼怒?
“太子哥哥,是她请人污蔑皇妹,是她污蔑皇妹的!”惠灵公主急了,如果这个罪真的定下来,那么她的名誉可是真的毁掉了。
“证据可伪造,花栖月,你说呢?”太子眯了眯眼睛,狡猾地冷然道。
皇甫圣林这下可看不下去了,冷笑一声,瞳中有着森然之光,“太子殿下,你这话可言重了,采宁采青乃是皇室培养起来的气术师,性情正直。郡主更是父皇托人保护的天才气术师,犯得着做这种小事去污蔑皇妹?”
“太子,若是不相信这些证据,本郡主愿意到皇上前面亲启此事,并且可与御林军到田远村取证,因为惠灵公主的两个气术师,可是很多人都见过的。”
花栖月倒也不急,表情波澜不惊。
太子皱皱眉,如果此事闹到了皇帝前面,好象不太好办了,因为惠灵公主出诈招,可是所有人都看到的。
正在太子犹豫之际,却突然听到船舱外一声唱喏:“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惠灵公主的脸色煞白,娇躯微颤,皇帝一来,这事更不好办了。
众人马上朝外面走去,惠灵公主闪闪缩缩,却被两个侍女扶着往外走。
果然是长隆帝与皇后来了,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两位陌生人,看衣着,应该就是彻雪国的使者与王爷了。
众人跪下请安,皇帝免礼,待皇后看清了惠灵公主一身血迹之后,不由得皱眉冷声道:“惠灵,你这是干什么?”
惠灵公主立刻低下玉首,支支唔唔地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太子叹息一声,看来此事掩饰不住了,因为在场的不仅仅有皇甫圣林,还有南王,这些人都是站在花栖月的那一边的。
太子只好将这一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落座的长隆帝雷霆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