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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雅之气。怎么看,也是个读书人,不像凶手。
或许,真如那些官差所言,他是包拯的同窗吧。想到这里,叶漩将视线投向了案后端坐,神情肃穆的包大人。
“刘大人,你身为监察御史,不但不以身作则,表率百官,还犯下贪污受贿,行凶杀人的重罪,还不知悔么?”包拯怒拍惊堂木。
“哼,包拯,你真是老糊涂了,你说我贪污,说我杀人,证据呢,证据呢?”那刘大人一脸的不知悔改“没有证据,凭什么抓我,凭什么要我认罪?”
叶漩决定收回刚才给他的评价,他不是儒雅,他是老奸巨猾。
“刘大人!!!”这刘大人三个字,包拯咬得极重,并且人站了起来。可见包拯真的很生气,但生气的同时,更多的是不忍与悲哀。
叶漩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抓着桌沿的双手渐渐蜷曲起来。
“你当真不知悔改?”
“哼,包拯,先把证据拿出来再说。”刘大人淡淡瞥了包拯一眼,不再理会。看来,他是认定包拯不能把他怎样,才如此嚣张。
但他是否太低估了包大人。
包拯顿了顿,像是忍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毅然道“好,本府就将证据拿出来,看你还有何话说,到时别怪本府无情。铡刀之下,可由你不得。”
那刘大人用鼻子哼一声,便扭头不看包拯。
“来人啦。”包拯大喊。
下面立即有官差应“是。”
“带人犯,魏霖。”
刘大人的眼瞳瞬间睁大,面如死灰。
人犯魏霖带到,监察御史刘大人,再也猖狂不下,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由强硬和不屑变成可怜兮兮的求饶。
“包……包大人,你真要铡我不成?”
“哼,你说呢?”包拯甩袖坐下。
“包,包大人,不希仁,看在你我同窗多年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保证回去后,一定好好悔改,面壁思过。”
“刘大人……”包拯面露悲哀“只怕你今日有来无回。”
“包……大人,你就这么不讲情面?”
“不是本府不讲情面,而是你不给自己好看。”包拯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下“刘大人,你贪污受贿在前,被尚书李大人发现,怕他上告皇上,就雇用江湖杀手魏霖,趁夜灭门,你可认罪?”
“认罪,认罪……”刘大人连声道,眼睛紧盯住包拯,哀声乞求“你就饶了我这回吧。”
“来人啦,给他画押。”包拯令道。
王朝接过罪状,走到堂下,给那刘大人画了押。刘大人刚画完押,包拯就拍响惊堂木,宣布他的罪恶及当受刑罚。
“堂下听判。”这一声喊,空气瞬间凝固。
刘大人的脸更是难看至极,额上全是汗。
“监察御史,刘大人,刘全,贪污受贿,杀人行凶,罪大恶极,本府判你铡刀之刑。”
“包……包大人,饶命啊……”刘大人的喊声凄厉无比。
叶漩不忍地别过头去。她可是第一次看人砍头,很恐怖的说。
“来人啦,虎头铡伺候。”包青天不顾同窗的苦苦哀求,艰忍道。
“包大人……饶命啊……”
叶漩闭上眼,不敢看。但又答应过李彦清,不得不看。在心里苦苦挣扎了阵后,她终于还是决然地睁开眼。
就见包拯已经站了起来,手里持着张杀令,要下不下的样子。叶漩震惊地发现,包拯眼中有泪光闪烁。里面聚集了太多太多的不忍和悲痛……
然后,叶漩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下。她转头看向刘御史。他已被王朝和马汉架上了铡刀,就等包拯发话了。
“铡!!!”令牌落地,包拯的大喊中,凝聚着绝望的深痛。
他们的关系很好啊,且不是一般的好。可是,他还是杀了他。因为不能愧对百姓,愧对国家,愧对皇上,所以选择自己背起万分沉重的枷锁,把所有的痛,所有的苦都埋在了心底。包拯,包青天,包大人……
每铡一个罪恶之人后,你是不是都痛惜难耐,寝食难安?
叶漩深深抽了口气,看着还残留在铡刀口的鲜血,手脚无力地想要倒下。展昭离她不远,眼尖地察觉她的不适,忙赶来扶住她,让她靠着自己站好。
采花贼也玩反恐
亲眼目睹犯人被铡,真真切切的人头落地。叶漩的胃整整难过了几天几夜。这几天几夜,她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只偶尔能喝下几口清淡的米粥。听丫鬟说,开封俯两天前,又接了桩新案子。现在展昭正带人四处捉拿凶犯。至于是什么案子,叶漩就没那个心思去了解了。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不得不的问题。
就在叶漩喝完粥,打算出到院子走走,呼吸呼吸早晨的新鲜空气时。有家奴送来了封信笺。叶漩打开,信里的内容很简单。
杏雨酒楼,2号雅间。
能够真正引起她注意的是,署名,白。
莫不是白玉堂,叶漩心情激动地将信笺折起,赶紧回屋,简单收拾了下,就带着丫鬟出门了。清晨的阳光干净清新,洒在身上,温温的,轻轻的。叶漩到杏雨酒楼,没有让灵珑跟着,只嘱咐她在外面等候。
她自己向店小二打听了2号雅间的位置,就直接奔上了二楼。
到了2楼,她敲了敲门,没人应。再敲了敲,还是没人应。最后,她干脆直接把门大力推开。里面什么也没有,连窗帘都是拉下的,黑黑的。
“白玉堂,是你吗?”
没人应。
“白玉堂……”
屏风后有什么东西掠过。
眼尖的叶漩立即伸长脑袋凑过去。心道,这白玉堂也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跟她玩躲猫猫。
“白玉堂。”瞧见墙角有团黑影,叶漩想也不想的扑过去,抓住他问“我哥呢,他好吗,他现在在哪?”
黑暗中,那人一手握住她的腰。
叶漩没在意,继续追问“你快说啊,这里又没外人。”
“是啊,这里又没外人。”那人终于有了回音,手不安份地摸上她的脸“你可真是美啊。”
“哈?”叶漩打掉他的手“别胡闹了,我哥呢?”
“我就是你哥啊。”那人把嘴凑了过来。
叶漩终于察觉哪里不对,一掌拍向那人的门面。那人机灵躲过,明显的,是个练把子的。
“嘿,原来是个懂武的,看来得费番功夫。”那人发出轻浮的笑。
“你这个人渣,白玉堂呢?”
“白玉堂,从进门起,你就一直喊白玉堂,你和他是什么关系?”那人退到一边问。
“啊,什么关系?”叶漩收回出手的姿势,停下来,手挲下巴,认真想了想“是朋友吧。”
“哦,我可没听说他还有你这么个朋友。”
“你是谁啊?”某人终于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了。
“我叫花轩然。”
“哦。”叶漩漫应了声,摇摇头“不认识。”
“什么,你居然连我都不认识?”那人要吐血的样子。
“啊,我干吗要认识你?”叶漩反问。
“哼,说出来吓死你,我花轩然的名字,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号称江湖第一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采花贼是也。”黑暗中,有折扇刷地打开的声音。
叶漩没有答话。
“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叶漩散漫地张开双臂,活动活动筋骨“既然不是白玉堂,我就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去拉门,边走,边嘴里嘀咕。
“啊,这个年代的人,都喜欢关着屋子,玩反恐么,戴面罩不是更好吗?”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她手还没触到门就被一个大力,带入一席温暖的怀抱“小丫头,至今还没有哪个女人从我手中逃脱过。”
叶漩抬手揉了揉眼“啊,屋子黑黑的,跟黑洞一样,好想睡觉。”
“哼,你不是想知道白玉堂吗,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之前是来过,不过又走了。”
“他来过?”叶漩陡来精神,双眼莹莹发亮。
“但是看到展昭就跑了,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看情形,他挺怕展昭的。他走后,我就躲了进来。”
白玉堂一定是怕被展昭撞见,泄了哥哥的行踪,所以才躲的。叶漩这么想着,安心了很多。思想这些的同时,她也没忽视那花轩然的话。
扭头看了看窗子,帘子缝隙间穿进缕褶亮的光线。暗淡的屋内,安静的空气,响起叶漩轻声安慰“没关系,长得丑,见不得人,并不是你的错。所以,你不用躲在这么黑的屋子里关着的。”
“你……”那人气得从牙缝里蹦出这个字。
“或者,你可以戴个面罩出去。”
“我……”那人心脏都快要气炸了。
叶漩还不知觉,继续道“偶然玩玩反恐,也挺不错的。”
“这么美的一张脸,这么糊涂的脑袋,真是可惜了。”那人惋叹一声,接着,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想见白玉堂,得答应我个条件才成。”
“啊,好啊。”叶漩考虑都没,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怎么,可别后悔。”那人一阵邪笑。
“哦,啊。”
“如果你庞叶漩嫁给我,我就带你去见白玉堂。”那人问,声音明显透着抹质疑和不信,他不信这丫头就这么轻松答应了。这可不是儿戏,而是关系一个女子的终身大事啊。她到底知不知道?
出乎意料,叶漩没有片刻的犹豫,点头再次答应了。
那花轩然着实无语了,抓抓头发,悲切地喊“白玉堂啊,白玉堂,你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女人?”
搞不懂,搞不懂,他是真的搞不懂,这女子,分明傻瓜一个嘛。
但是,接下来的事实证明,庞叶漩并不傻,傻得是他自己,花轩然。
“带我去见他吧。”
好吧,他败给她了,认命地叹息“刚才骗你的,他过会就来,我只是替他打个头阵罢了。”
说着,他走过去,拉开窗帘,屋内立即铮亮铮亮。叶漩这才看清他的脸,与白玉堂截然不同的俊美。脸上稍带调皮之色。
他转头看叶漩,嘴角微微上扬“你可是要嫁给我了。”
叶漩啊了声,低头往宽大的袖口里摸了摸,摸出个泥人,递给他。
“这是?”他不解。
“从今天起,它就是你的娘子了。”
“……”花轩然无语地接过泥人,上下左右翻看了遍,眼神询问她,什么意思。
“它的名字叫庞夜旋,夜晚的夜,旋转的旋。”叶漩很正经地指了指他手中,样子看上去疑似猪的泥人,认真解释。
“你……”花轩然脸色变黑,一副吃错药的苦样“你耍我?”
叶漩跳到窗边,手撑窗沿,向下俯瞰。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小贩们的叫卖声,可以清晰地听见。
她美丽的星眸微微一瞥,瞥到人群中心有人卖冰糖葫芦,连忙咂咂嘴,口中念道“好怀念啊,好怀念,红红的,圆圆的,甜甜的,酸酸的……”
“……”
有喜欢的人了
花轩然没有骗叶漩,白玉堂不会就过来了。他后面多了个人,那人头顶草帽,帽檐压得很低。故意在回避路人。
叶漩一眼就认出了他。
“哥哥……”她惊喜叫着,冲过去抱住他。
庞煜回抱住她,仔细打量她,关心问“叶漩,你这些日子过得好吗?”
叶漩猛点头“我很好,爹爹也很好。倒是你,一个人在外面,我好担心。”
白玉堂和花轩然猜他们有许多话要讲,就默默退了出去,站到外面把风。叶漩抬眼看庞煜,长长翘翘的睫毛轻轻扑闪。
“哥哥,不管怎样,答应我好吗,好好保重自己。梦一样的穿越时空,来到这里,我得到了很多很多,爹爹和你都是我至亲的人,我不想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庞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