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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乘风哥哥带念念去了香荷苑!这个是香香姐姐送给我的!”
乘风的脚步一顿,脸色大变,转身就想跑,却发现司千焕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不由全身都开始冒冷汗,哭丧着脸看苏念羽,“主子,我错了,是柳月要去借鉴经验,小少爷看见了就拼命想去,我这才带他去的。”
“对呀对呀,香荷苑好好玩,好多姐姐在跳舞,云水间就没有香荷苑。”苏念羽对手里的丝帕爱不释手,天真地说道。
“小少爷,您就别说了。”西云被他的话吓得心惊肉跳,苦着脸哀求。
苏念羽不解地眨着眼,又挥了挥手帕。
石桌旁的人都捂着嘴笑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五岁不到的念念,这么小,就爱逛青楼了,长大了怎么办?
“念念,你很喜欢香荷苑?”苏小羽温柔地笑着,问道。
苏念羽眼睛一亮,拼命点头。
“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若能在乘风哥哥身上留下一百三十八道淤青,我便把醉春风送给你。”苏小羽爱怜地轻抚他的脸颊,柔声说道。
乘风的脸色变得精彩无比,脚底抹油就想离开,不过司千焕的手更快,抓住他的手腕。
“焕,麻烦你把乘风的武功封了,只留下轻功就好。”苏小羽对着乘风一笑,然后冷冷地说道。
司千焕闷笑一声,不顾乘风的哀求,直接封了他的武功。
“西云,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三天以后,你再给他用。”苏小羽丢了个小瓶子给西云。
西云哭笑不得,收好瓷瓶,过去扶住郁闷到脱力的乘风,“别这样,你至少还有轻功,能躲。”
乘风点点头,郁闷地抱住西云乱蹭,反正要受皮肉之苦,干脆先吃点嫩豆腐。
“姐姐,醉春风是什么?”苏念羽抓住苏小羽的衣袖,好奇地问道。
“就是一个,女人比香荷苑漂亮十倍,地方比香荷苑大十倍,你柳月姐姐亲手经营的,青楼!”柳月从门外晃了进来,刚听见苏念羽的话,就自豪地解释道。
苏念羽眼睛一亮,看着对自己很好的乘风哥哥,犹豫了一会儿,把手里的丝帕抛掉,坚决地说道,“我一定会在乘风哥哥身上留一百三十八道淤青。”
苏小羽捏捏他的小手,探测了一下他的内力,眼里闪过精光,小家伙武功进步不明显,给点动力应该有用。
乘风对上苏念羽亮晶晶的大眼睛,差点没气到背过去,这个小恶魔他再也不要搭理了。
“羽儿,你别欺负乘风,是念念不听话。”百里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看着这一切,无奈地说道。
“岳母,羽儿是看苏念羽练功的速度慢,想激励他一下而已,被孩子打打,不会恨痛。”司千焕走过来,淡淡地解释道,然后看向乘风,微微眯眼。
“言姨,王爷说的没错,打几下,不碍事,而且,的确是我带小少爷去香荷苑的,这是我的错。”乘风诚恳地说道,谁人知他心在流血。
百里言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笑叹,“你啊。”
苏小羽扬起一抹笑容,挽住百里言的手臂,道,“我很好啊。”
百里言失笑,拿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脑袋。
苏泽站在后面,看着母女俩笑闹,也勾起了嘴角。
“柳月是醉春风的老板……那小羽不就是羽少了?”常年行走江湖,董长夜还是知道羽阁的,当下嘴巴长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羽少是女人,还是小羽?
“先吃点东西,等会儿我们就要进陵城了。”司千晓淡淡地笑着,把一只小笼包塞进她嘴里。
董长夜瞪大了眼睛拒绝嘴里的包子,然后把惊讶连带着包子一起吞进肚子里。
司千煌要回宫的消息禁军已经知道,因此就不再守着司千北,司千北早早就拉着扶柳到冥王府守着,中午的时候,终于把无良的兄长盼来。
“司千煌!你混蛋,你没良心,你无耻,你怎么可以把我丢下,还把我关在御书房!”司千北见司千煌一下马车,就猛地扑了上去,什么形象都不顾及了,孩子一样,竭斯底里地大喊。
岳成和冥王府一干侍卫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北王出丑。
“你悠闲了那么多年,让你辛苦一阵有错?况且,你做的很好。”司千煌按住他的肩,无奈地说道,眼里划过一道精光。
“滚蛋吧,你拿柳儿逼我,我能不做好吗?你还有一个身为皇帝的威严吗?”司千北继续闹,喊声震飞了停在梨树枝头的鸟。
曲吟在司千煌身后抿唇憋笑,不打算参与人家兄弟之间的纠葛。
董长夜见众人习以为常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她迁怒了那么多年的皇室,竟然这么可爱。
“二皇兄,你小声些。”司千晓想到苏小羽还在睡觉,好心地提醒一下。
“小声个屁,晓晓你也欺负我!”司千北见司千晓都让自己闭嘴了,心头怒火熊熊燃烧,对着他也一通吼。
白术扶着司千橙下车,司千橙没好气的看着瞎嚷嚷的司千北,道,“北北,你闭嘴。”
“啊啊啊,皇姐你也凶我!”司千北气炸了,桃花眼瞪得圆溜溜的。
扶柳在一旁尴尬的要命,伸手扯住司千北的衣袖,晃了晃,艰难地说道,“北北,都是人。”
“我知道是人,不然是鬼啊……啊!”司千北看向扶柳,表情立刻温柔了,不过说话的声音还是很大,话音未落,一片梨花花瓣飞向他,直接把他的发冠打碎,头发全散了下来,甚是狼狈。
“北北,小羽怀孕了,刚刚睡着,你这么吵,会出事的。”司千煌嘴角隐隐约约有着笑意,尽量沉稳地说道。
扶柳把自己的发带抽出来,给司千北束发,有些期待地看着马车,苏姑娘在上面哎。
司千北死死地盯着马车,闻言,气得他差点吐血,咬着牙,低声说道,“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
小焕那么宝贝他媳妇,这下他死定了!
“二皇兄,我已经叫你小声点了。”司千晓无奈地说道,二哥,这是你自己不听劝啊。
“北北,皇姐也让你闭嘴了。”司千橙皮笑肉不笑,等着看好戏。
司千北气结,见司千焕冷着脸从马车上下来,立刻把扶柳拉到自己身前,干笑,“小焕,二哥可想你了。”
“让女人当挡箭牌,二皇兄,你可真是长进不少。”司千焕凉凉地说道,然后转身扶着苏小羽下来。
苏小羽迷迷糊糊地揉了揉脑袋,眼里的困倦才少了几分,见到司千北跟见着仇人似的,目光如刀。
“哈哈,小羽,二哥也好想你啊。”司千北背脊阵阵发凉,笑的比哭的还难看,往扶柳身后又缩了一点。
众人见此,纷纷唾弃他的行为。
“苏姑娘,北北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他了好不好?”扶柳被司千北弄得哭笑不得,对着苏小羽柔柔地笑道。
苏小羽看着扶柳,只觉得第一次看到这么柔弱的姑娘,心里那点保护欲被激起,烦躁的情绪被压制了不少,“怎么说,你也算我二嫂,叫我小羽就行。”
扶柳脸上染上喜悦,咬了咬唇,从怀里掏出羽阁的信物,“小羽,这是你的,现在还给你。”
“拿着吧,我留着没用。”苏小羽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说道。
扶柳有些怔愣,有些感动,她跟小羽总共见过两次,她怎么就舍得把这样贵重的东西送给自己。
“给你你就留着。”司千北见扶柳呆在那里,赶快说道,看着那块玉佩眼睛闪闪发光,这可是上好的玉佩,这种材质他府上都不多啊。
扶柳黑着脸瞪他一下,才向苏小羽笑着点了点头。
“姐姐,醉春风在哪里呀!”苏念羽从马车上蹦了下来,一句话问的众人无语。
百里言黑着脸下车,扯住苏念羽的胳膊,“臭小子,你才几岁,心心念念的就是醉春风,长大了可怎么办?”
“岳母,苏念羽这是风流而不下流。”司千焕敛住笑意,揉了揉苏念羽的脑袋。
苏念羽半懂不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百里言气结,一点也不想跟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说话。
“言,小羽不会害念念的,他想要醉春风就要嘛。”苏泽很想的开,一下车就开导妻子。
百里言扫过众人,发现只有自己在反对,不由无力地叹了口气,随儿子闹了。
苏念羽一张童稚的小脸上仍然写满了好奇,见大家都没回答他的话,把声音放亮了一些,“姐姐,醉春风在哪里?”
“三天之后,你若做得到我说的,我就叫你柳月姐姐带你去。”苏小羽淡淡地笑着,说道。
苏念羽有些不情愿,一看到乘风进来,就开始目露凶光,跃跃欲试的,看的乘风冷汗涔涔。
“该走的就走,王府小,装不下那么多人。”司千焕凉凉地扫过众人,下逐客令。
曲吟不满地看了司千焕一眼,把怀里的药瓶递给苏小羽,然后说道,“我走了啊,有事让青鸟传信给我。”
“嗯。”苏小羽甜甜地笑了笑。
“慢着,北北,我们五对的婚事,你准备好了没有?”司千煌拉住曲吟,看向司千北。
“你们都回来了,也可以开始布置了,最多不过半个月,就能搞定。”司千北说起婚事,就一脸的兴奋,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进去说话。”苏小羽有点犯困,但想到有很多事情没解决,强打起精神,说道。
司千焕见她困倦的样子,有些心疼,突然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抬步往大厅走去。
“到底是小羽制住了冥王,还是冥王制住了小羽?”董长夜满脑子雾水,有时候冥王很听小羽的话,但有时候小羽又被冥王吃的死死的。
“你看多了就会明白。”司千橙摸着下巴说道,拉着白术跟了上去,苏念羽拉着司千橙的衣角,也跟着跑了开来。
百里言和苏泽走在最后,看着前面青春洋溢的孩子们,忍不住感叹,“阿泽,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所以啊,老人就要有老人的自觉,有什么事年轻人去解决,我呢,就带着你游山玩水,把这几年的空缺补的满满的,可好?”苏泽笑道,实际上他现在也正值壮年,只不过他宁愿当一个老人,那样,他的时间就都可以花在言的身上。
百里言笑睨了他一眼,皱鼻子,“为老不尊。”
“那就不尊给你看看。”苏泽挑眉,露出一抹不符合他沉稳气质的坏笑,像个毛头小子一半,突然伸手,把百里言打横抱起。
百里言低呼一声,慌张地朝旁边看去,见那些侍卫全都低下了头,脸开始发红,“阿泽你放我下来,别闹了。”这都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羞。
“走咯。”苏泽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还故意把她抛了抛,大步朝前走去。
百里言只能埋首与他怀中,暗地里不停地拧着苏泽的腰肉,疼得他哈哈大笑之际,还龇牙咧嘴。
白术回车上拿东西,正巧撞见这一幕,忍不住摸摸鼻子,腹诽——
幼稚!大厅中,岳成为几位主子奉好茶,就站在门边候着。
司千煌吹了吹茶水的热气,淡淡地开口,“北北,你打算让扶柳以什么身份入你北王府?”
扶柳的身份很尴尬,他们虽然不介意,但世人的闲言碎语总是可怕的,总该找个理由堵住天下人的嘴。
扶柳有些急促地低下头,握在一起的双手下意识地扭在一起,脸色都有些发白,说着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了,可当这件事重新摆在明面上,她还是感觉到难堪,甚至难过,她知道在座的人并不会看轻自己,但别人呢?若无一个体面的身份,不光是她,北北也会被流言淹死。
“以羽阁为嫁妆,还不够吗?”苏小羽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问道。
“羽阁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