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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悠然转醒,入眼即是橘色的纱幔,呆愣了好一会儿,倏地叹了口气,果然又是一场梦,只是这梦跟往常的有点不太一样,手腕撑起从床上起来,却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了,都凌乱的散在房间的地上,错愕的闪了闪神,不是梦吗?忽而见得屏风处光影一闪,林清玄一拧眉,目光凌冽的朝那里射了过去。
“谁在那里?”
☆、091崩裂
“谁在那里?”林清玄目光凌冽的朝屏风处射去,躲在屏风后的如烟不禁的打了个冷颤,看不见具体情况,只听得被子翻动的声音,怕是林清玄要过来了,心里别扭着,当即便出声阻止道:“你别过来,我在换衣。”
如烟还特意的修饰了自己的声音,让自己的声音更加的贴近了花楼姑娘特有的酥软的声音。
林清玄披着外套,还未系上腰带,脚步被屏风后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给阻止了下来,瞧这情况,心下便明白了,昨天晚上个不是梦,而是自己喝醉酒把花楼的姑娘当成如烟了,心头袭上一丝不悦感,他的如烟被亵渎了。
见林清玄没有声音了,如烟又怕林清玄当真的冲了进来,便继续的说着:“奴家是花楼的若水,自知是扰了爷您,还望爷您见谅,房间门在那边,还请爷自行离去。”
屏风后女子如此出人意料的态度,林清玄倒是起了点好奇之心,不过转念一想,不过是一夜错误的雨露之情罢了,既然人家花楼的姑娘不愿纠缠,那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当即便告辞了,不带有一丝的留恋离开了。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越离越远,直至渐渐的消失,如烟高高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裹着破布衣服正要出来,突然一阵脚步声又传了来,如烟吓的又躲进了屏风的后面,不会是林清玄听出来是自己了吧?如一只受惊的猫一样,全身竖起了刺。
“烟儿?”门外是若水柔弱的声音,如烟身上的刺这次松懈了下来,声音微提高:“若水姐姐,你进来吧。”
若水进来,见到的是凌乱的床,并没有见到如烟抑或是昨天晚上喝醉酒的男人:“烟儿,你在哪?”
“我在这,”如烟怯怯的露出一颗脑袋来,跟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睁着大大的眼睛:“若水姐,能不能给我找一套衣服来?”若水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立马说:“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舀套衣服给你。”
林清玄从四楼下来,只见花楼的客人基本上已经散了,只有零散的几个刚从姑娘们的房间里出来,林清玄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他昨晚也亦如同自己讨厌的那些富家子弟一样彻夜留宿于花楼之心,羞愧之心倏然的冒起来,不禁的加快了往外走的脚步,走到门边突然又鬼使神差的回了身,抓住身边路过的打杂小二。
“若水姑娘可在?”
那小二斜睨了林清玄一眼,语气不冷不淡的道:“若水姑娘可是花楼的花魁,岂是一般的人可见的。”林清玄走的匆忙,因此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颓废和破落。
“哦,是吗,”难道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吗?为什么觉得那个若水这么的熟悉,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去疼惜,罢了,那个若水怎么可能是她,她不是在琼玉楼里吗?跟那个风度翩翩的三皇子在一起。
四楼,如烟穿好衣服,顶着若水和大哥暧昧的目光一起用了早点。
云天看着自己这个妹妹低着头吃饭,似乎是做错了什么事一般,不由的出声道:“如烟,那个男子就是你嫁的那个什么丞相吗?”
话一出来,气氛没有云天像的那样变的轻松,反而更加的尴尬了,如烟红了脸颊,柔声细语的点头:“嗯。”
“即是如此,那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云天毕竟是男子汉大丈夫,哪里懂得什么姑娘家的禁忌话题,只觉得对自个儿的妹子好就行了:“听大哥的,吃了早饭就回去吧,夫妻间床头吵架,床尾和。”
云天只知道如烟嫁的便是这慕容国的丞相,哪里知道其中的曲折迂回,这话一出,到真正的是冷了场,若水赶紧的在桌子底下踹了云天一脚,让他别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不该说的也通通说出来。
如烟放下手中的饭碗,对于自己与林清玄之间的关系还真是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突然宫北航还在琼玉楼的念头跳入了脑中,如烟当下惊的跳了起来,糟了,自己昨夜跑了出来,现在可是早上了,宫北航还不得到处的找自己。
“大哥,若水姐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来拜访。”如烟一溜烟的消失在云天和若水的视线当中,胸口憋着一口气,拼命的朝琼玉楼跑,希望着宫北航还睡着没有起来。
然进了琼玉楼,如烟直接冲进了宫北航的房间,人倒是不在,只有叠的整齐的被褥。
去哪了?如烟皱着眉头退了出来,昨天还说我到哪他就到哪呢,现在可好了,连个人影都不见了。垂头丧气的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却见宫北航喝着茶,悠闲的、直勾勾的望着她,直到将她盯的不好意思,才开口问道:“说吧,昨天晚上去哪了?为什么还给我下迷香?“
不愧是宫北航,今天早上他醒来就觉得不太对劲,他从来就没有睡到那么晚才醒,仔细的嗅了嗅房间内的气味,发现空气中还有存在着隐约的香气,心里着急的很,怕如烟遭遇了什么不测,赶紧的冲到了如烟的房间,却发现房间的被子根本就没有动过,心下差异,便就在如烟的房间等着了。
“我。。。。。。”如烟垂着头,结结巴巴的,心里却懊恼不已,该死的,她怎么不早点回来,现在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昨晚上花楼玩去了吧。
然如烟还没来的及编个借口,房门突然的就被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却是满脸泪痕的秀珠,她扑到如烟的怀里哭诉道:“小姐,秀珠让您担忧了,这几日秀珠可时常是挂念着小姐您,秀珠不在身边,小姐您过的一定不好吧。“
“……”突如其来的秀珠简直是救了如烟的一条小命,可是同时气氛也进入了尴尬。
宫北航不动的坐在圆桌子边,修长的峨眉向上挑起,似乎自从如烟被救出来了之后,就没有看到了秀珠的身影,而自己也似乎也未曾见到如烟有担忧她的安危什么的,不对,应该是如烟压根不记的这号人物了。
如烟任由秀珠握着自己的手,全身僵硬着,还哽了一口浊气在胸口,瞬间什么羞愧感,愧疚感统统都跑了出来,她何德何能的能让一个如此秀外慧中的女子记在心头。
“秀珠啊,我对不起你,”如烟搂着秀珠的背,鼻子变得酸酸的,不一会儿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掉落了出来,宫北航嘴角似扬,心里似在叹气,整个人有一种无奈感,也是,这些天如烟遇到了那么多打击,每一次都能让她伤心很久,哪里还顾及的到一个丫鬟的存在。
……
丞相府,丞相大人彻夜未归,按着平常的作息习惯,大人是绝对不会如此的,作为大人贴身侍卫的曲风竟然也不知道,想着是否会出什么意外,便打算着告知老夫人,然少夫人云如言却阻止他了,说是丞相大人或许有事情去办,一时之间回不来,若是贸然的禀告老夫人,惊了老夫人可怎么办。
曲风迟疑了片刻,便也作罢,大人的功夫不比自己的低,在上京又未有什么仇人,哪里会有什么危险。
其实这些借口不过是小言自欺欺人罢了,林清玄彻夜未归的理由已经呼之欲出了,除了去找她那个好姐姐云如烟,还能有什么理由让他彻夜不归。
小言呆立的坐在玄玉轩垫了柔软的皮毛的长塌上,深思不知飘向了何方。
“吱……”即使是用上好的木材做的门,推开时,也不免发出喑哑的声音,在安静的玄玉轩显的特别突兀。
小言回神,抬眸向进来的林清玄望去,明眸瞬间蒙上了弥漫的雾气,即便如此,也遮挡不住眼里那血丝。
“你昨晚没睡?”清玄差异,别扭万分的走上前,突然觉得跟小言共处一室,心里会内疚,至于这内疚是对小言,还是对如烟,他有点混乱,但是此刻,见小言这般模样,心里却是真的心疼。
“我睡与不睡,有谁会在意?”小言讥讽的笑道,语气一转变的尖锐:“倒是你,你昨晚是不是去找云如烟了?你不是答应我过的吗?你说你不爱她,对她你不过是利用而已的。”
小言睁大了明眸,里面掺杂了委屈、不解,她始终在强忍着眼泪掉下来,同时希望林清玄说真话,而不是去隐瞒欺骗她。
“我没去,”林清玄努嘴道,整个人沾染着颓废之气,这样子说的话,又怎么能让小言相信呢。
“我不信,”泪终还是落下了,原来的那些自信被击了个粉碎,理智被去的一分不留,她说:“如果你不是去找云如烟了,那你是去哪了?也许在你的心里,你一定在埋怨,你在埋怨我回来对不对?埋怨我打扰了你们。”
小言不着调的猜测终是惹恼了林清玄,这样的小言让他觉得陌生,从来都觉得小言是温婉、善解人意的,对,昨天他是去找云如烟了,可是他们并未说过话,他更加没有埋怨小言回来,相反的,自己是非常的欣喜的,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份欣喜慢慢的淡去,转而是如烟伤心离去的背影。
“我。。。。。。”清玄无力申辩,此刻的小言有点无理取闹,但自己哪能真的冲她发火,她不像云如烟那样的坚强,不管怎样的践踏,一点事都没有。
☆、092破裂
“我。。。。。。”清玄无力申辩,此刻的小言有点无理取闹,但自己哪能真的冲她发火,她不像云如烟那样的坚强,不管怎样的践踏,一点事都没有。
“对不起,”清玄还未缓过神来,小言落着泪,脆弱万分的扑到他的怀里,一如往常需要保护的她,似乎刚才那个蛮不讲理的小言只是他的错觉。
清玄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眼底深处是换不开的愁绪。
“我不哭,刚才是我不对,”小言抬起头来,故作坚强的将脸颊上的泪水擦净,露出脸上的酒窝,这才仔细的大量了林清玄,发现他不是一般的狼狈,连忙的惊呼道:“清玄,怎会弄的如此狼狈,衣服都破掉了。”说罢,小言还用手将他袖口垂掉着的破布撩起。
清玄随着她的目光望去,这才发现自己衣服的异样,皱眉道:“可能是被树枝刮破了。”
“那我蘀你换下来,先洗个脸吧,你看你,一脸狼狈的样子。”说着,上前要扯林清玄的腰带,清玄身体一僵,想要躲避,但是也不好让小言难堪,便也就由着她去了,毕竟此刻她是自己的夫人,哪里有丈夫躲着自己的夫人的。
将外衣脱去,清玄看着穿了一夜的亵衣,索性一起给脱了,露出精壮的古铜色胸膛,这时,凑巧的在玄玉玄伺候的丫鬟端了热水、和舀了干净的毛巾进来,小言别过红透的小脸,道:“你先去洗把脸吧。”
“嗯,”清玄点了点头,并未发现小言有什么不妥,背过身去洗脸,小言低头着久久不敢看**上半身的清玄,自从她回来后,还没有如此的亲密过。
最终是抵过了害羞,毕竟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丈夫,妻子看丈夫天经地义,深呼吸口气,小言笑着抬起了眸,然灿烂的笑容却立刻僵硬在了脸上,她就好像突然被人打了一巴掌,只见林清玄宽厚的后背上布满了淡淡的交错的指痕,就好像是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小言好歹也在花楼里呆过一段时间,这样的情况,她是不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