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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此情况之下,方天成欲拒不能,也只好端起酒怀,道:“多谢宗堡主了。”
宗士义一饮而尽。方天成也只有干杯。
宗士义笑道:“方二侠,犬子和令郎的事,就此一笔勾消,从此之后,咱们都不再提,兄弟收藏一些美酒,方兄有暇时,请到我宗家堡,我要和方兄痛饮一番。”
方天成微微一笑道:“日后有暇,定当到宗堡主处拜访。”
宗士义道:“拜访倒不敢当,如蒙光临寒舍,兄弟是荣宠万分。”
郑大刚回顾程子望,道:“程兄,郑某有一个不情之求,不知程兄肯否答允。”
郑大刚故意一口一个程兄,叫得十分亲热,也是有意抬举那程子望的身份。
程子望道:“什么事?郑兄只管吩咐。”
郑大刚道:“那宗公子现在何处?”
程子望道:“现在程家庄中。”
郑大刚道:“宗堡主大驾亲临,足见对程兄十分的看重,在下想请程兄先让宗堡主父子见上一面。”
程子望道:“郑兄说的是。”回头望着厅外,高声说道:“带上宗公子!”
片刻之后。宗公子行入厅中,一见宗士义立时拜伏道:“孩儿见过爹爹!”
宗士义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没有用的东西!”
成玄通微微一笑,道:“孩子已经受了委屈,你这做父亲的,难道还要责罚一顿,再说,他这点年纪,如何能是那方二侠的敌手。”
宗士义道:“如非你义父为你求情,为父今日非要教训你一顿不可,还不快些拜谢过你义父!”
宗公子对成玄通拜了下去,道:“多谢义父。”
成玄通笑道:“孩子,快起来,坐下来吃一杯酒。”
宗公子站起身子行到了成玄通的身侧坐下。
程子望轻轻咳了一声,道:“成兄,程子望有一件不明之事,想请教成兄?”
成玄通脸色一沉,冷声说道:“什么事?”
程子望道:“剑门五义的威名,程某是仰慕久矣……”
成玄通冷冷地说道:“程庄主不用客气,江湖之上,都称我们剑门五鬼。”
程子望淡然一笑,接道:“五义也好,五鬼也好,但五位大侠都是一两位单独在江湖上走动……”
成玄通道:“不错,怎么样?”
程子望道:“但五位也有会齐的时候,那必将是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成玄通道:“看来程庄主对我们兄弟的事情,打听得很清楚。”
程子望道:“五位威名远播,天下有谁不知。”
成玄通道:“程庄主有什么事明说了吧!不用吞吞吐吐,有失丈夫气度。
程子望道:“嘉定小地方,承江湖朋友们抬爱,给程某赐上一处立足之地。”目光转注到董方的身上,接道:“听这位董兄说,贵兄弟看上了嘉定,要在嘉定地面上会齐,想来必然有大计划大手笔了。”
成玄通冷冷地接道:“程庄主是皇上的命官?”
程子望道:“那倒不是。”
成玄通道:“程庄主和我们五兄弟一样,不过是一介草民,不知为何要问我们兄弟的事?再说,天涯海角,剑门五鬼何处不能去,程兄弟这点道行,想干涉我们兄弟的事,也未免是不自量力了。”
程子硝道:“干涉倒是不敢,不过,程某在嘉定土生土长,嘉定地面之人,不是沾亲就是带故,兄弟不愿看到故居之乡,堆尸如山,血流漂杵。”
成玄通纵声大笑了一阵,道:“程子望啊!程子望,剑门五鬼如想在嘉定地面上,动点手脚,你又能如何呢?这几句话未免太高抬自己了吧?”
程子望缓缓他说道:“程某人在江湖固是名不经传,但武林却自有主持公道的人。”
成玄通冷笑一声道:“谁?”
程子望道:“远的不说,在五位之前,就有三位大仁大义,除暴安良的大侠。”
成玄通道:“你是指中州三侠了?”
程子望道:“不错,中州三侠半世事迹,斩好除恶,绿林宵小,闻名丧胆,你们几位兄弟想必早有所闻了。”
成玄通眉头一皱,冷然说道:“程庄主自己往脸上贴金,就凭你这点名望,也能使中州三侠为你效命吗?”
郑大刚淡淡一笑、接道:“中州三侠从不为人效命,也从不受人巧言蒙欺,我们行事心之所安,成败向所不计。”
成玄通淡淡一笑,道:“在下和程庄主交谈之言,郑兄弟都听到了吗?”
郑大刚道:“听到了。”
良久之后,成玄通才缓缓接道:“我们兄弟在嘉定聚会,知程庄主何涉河干?他竟图从中横加干扰,郑兄弟对此,不知有何高见?”
郑大刚说道:“在下之意,双方最好能各退一步,不要为此闹翻。”
成玄通道:“此事只怕很难两全,我们兄弟既然选上了嘉定,自无更改之理,如是程子望从中作梗,那只有各凭武功,一决胜负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瞒郑兄说,程子望和川南道上的武林同道,不论有好多人手,也不放在兄弟的心上,但兄弟却不希望中州三侠也卷入这场是非之中,我成玄通对朋友一向是直来直往,有一句就说一句,郑兄如果肯赏给一个薄面,早日离开嘉定,这份交情,剑门五鬼和宗堡主都会默记于心,日后必有一报。”
郑大刚轻轻地咳了一声,道:“成兄如若只是在嘉定地面上聚会一番,我想子望兄弟决不会横加干涉,除非……”
成玄通道:“就算我们兄弟别有所图,程子望又何能干扰呢……”哈哈一笑,接道:
“除非郑兄答允程子望替他撑腰。”
郑大刚脸色微变道:“成兄言重了,江湖上素有规矩,正像你们五义地盘,不许别人侵害一般。”
成玄通冷冷说道:“看起来贵兄弟插手此事,那是无法更改的了?”
郑大刚道:“如若成兄只是游宴玩乐,兄弟想那子望兄不但不会干扰,且必将极愿意一尽地主之谊。”
成玄通冷笑一声,道:“我们剑门五鬼在你郑兄眼中,不如一个程子望,实叫兄弟想不出原因何在呢!”
郑大刚神色肃然他说道:“有一点只怕是成兄当真未曾会想到。”
成玄通道:“愿听高论。”
郑大刚道:“武林正气。”
成玄通脸色一变,道:“这么说来,剑门五鬼是武林中邪恶之徒了?”
郑大刚道:“兄弟就事论事,贵兄弟在江湖上所作所为,的确是无叫人恭维。”
成玄通仰天打了个哈哈,道:“有一件事只怕郑兄推断有误,这就是剑门五鬼,只是是不愿和中州三侠动手,但却并非是害怕你们中州三侠。”
郑大刚道:“成兄言重了,咱们素少来往,也谈不到哪个怕哪个了,剑门五鬼不怕中州三侠,但中州三侠一样不怕剑门五鬼。”
成玄通离开席位,目光一掠四鬼和宗士义道:“咱们走吧!”大步向外行去。四鬼和金枪宗士义鱼贯随成玄通的身后而行。
中州三侠却端坐在席位上,既未出言拦阻,也不起身相送。
成玄通走出大厅之后,突然转过身子,冷冷地说道:“你们中州三侠,在嘉定还有几日停留?”
郑大刚道:“明天日落之前,定得离此。”
成玄通道:“我等也不愿多耽误贵兄弟的时间,今夜三更之前,我等再来拜访。”
郑大刚道:“我们恭候大驾。
方天成道:“如是诸位行守信约,明天我兄弟离开此地时,只好带着宗世兄一起走了。”
宗士义冷笑一声道:“今宵再会之时,在下定然先向方二侠讨教。”
方天成道:“好!在下也想见识见识宗堡主的金枪招数。”
成玄爱一挥手,道:“程庄主,款宴情已领,就此别过。”
程子望一抱拳道:“诸位慢走,程某不送了。”
成玄通道:”今宵重聚之时,希望你程庄主能够安然无恙。”
程子望道:“程见不甘心束手就戮,至于能否取程某之命,那要看诸位的手段了。”
成玄通目光注到那仍然独坐在席位的宗贵一眼,一皱眉头道:“你这小子,为何不走,一个人坐在那里。”
原来成玄通在气怒之下,离位而起,大步出厅,忘记了宗,贵,闻得方天成之言,才想了起来,转目望去,只见宗贵仍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原位上,心中又是恼怒,又是好笑。其余四鬼,也未想到宗贵竟不肯跟在身后同行,齐齐为之愕然。
宗士义更是恼怒,厉声喝道:“你这小子越长越呆了,老子无德养出了你这儿来。”
方天成冷笑一声道:“令郎不肯和你们同行,正是他的聪明之处。”
宗士义愕然道:“这话怎么说?”
宗贵缓缓地站起身子,道:“孩儿眼下剧毒,一个时辰以内,毒性发作,如若孩儿和诸位叔叔伯伯同行,只怕难有活命之望。”
成玄通脸色一变,道:“有这等事?”
目光转注在郑大刚的脸上,道:“这是你们中州三侠的手段了?”
郑大刚缓缓他说道:“成兄,相信吗?”
成玄通道:“事实摆在眼前,要老夫不相信,那实在很难了。”
郑大刚道:“中州三侠素来不用毒,成史早已知晓了。”
成玄通道:“那是程庄主的毒了?”
程子望道:“用毒一事,程某还不愿为,也不屑为。”
成玄通大声喝道:“贵儿,这是怎么回事啊!”
宗贵道:“那送我进入厅中之人在带我来此之前,先逼我喝下一杯毒酒,并告诉我那酒中之毒,奇烈无比,除了他身上带的解毒药之外,再元他人能够解得,而且毒性发作甚快,在毒性不解之前,不能离开程家庄一步,否则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成玄通点点头,冷然说道:“郑大刚、程子望你们都听到了,难道是他说谎不成?”
程子望道:“令郎说的都是实话……”
成玄通接道:“那是你程子望下的毒了?”
程子望道:“但那只是一杯酒,酒中并无毒药,如是宗世兄豪壮一些,不畏死亡,此刻他已经随各位行出堡外了。”
宗士义咬牙切齿,道:“程子望,宗士义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方天成微微一笑道:“宗堡主不用错怪程庄主,这法子是在下想的,旨在测量一下令郎的胆气罢了,想不到他竟肯言听计从。”
这几句轻描淡写讥讽之言,只听得宗士义脸上火热,但又无法发作。只见坐在座上的宗贵、突然一跃而起,直向厅外冲去。
石俊一按桌面,人影一闪,拦住了宗贵的去路,道:“你如想多活一些时间,那就不用作逃出此地的打算。”
宗贵知他武功高强,自己难是敌手,只好停下不动。
宗士义表面上虽然对那宗贵叱责声,其实父子连心,早已心疼如绞,看石俊挡住了宗贵的去路,立时冷笑一声,人步向厅中冲来。
方天成纵身而起,拦在厅门口处,冷冷地说道:“宗堡主急什么呢,今夜三更之约,只要你们能胜,连我们中州三侠之命,都握在你们手中,救出令郎,自然是顺理应章了。”
宗士义怒道:“我们三更来此,决不会失约,现在放了犬子,有何不可!”
方天成道:“害人之心不能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诸位,失约不来,我等还有人质!”
宗士义强按下心中的悲痛怒火,望了宗贵两眼,才转身而去。
方无成目睹几人大步而去,直待背影消夫,才回到厅中。
石俊抬示点了宗炭两处穴道笑道:“宗公子,暂请委曲,今夜三更时分,你那义父和令尊都将到此救你,希望你能安分守已,你如乱动,受到伤害,那就不能怪在下了。”
宗贵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