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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纯阳庄,他凭借一张弓一枝箭,视闻香教众多高手如无物。那份豪迈威严,令人心折。师父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就是铁石人儿也会化掉。这可是个现成便宜,不捡白不捡。”
小静俏脸一板,说道:“要捡便宜你们就捡好了,我才不稀罕。”小雅小素深感诧异,这个道:“三妹,你不是骗我们吧?”那个道:“三妹,你不后悔?”小静正容道:“谁骗你们了?等一会儿师父回来,我就向她老人家说,将你们两个嫁给他。大姐二姐,你们就放心吧!”两女大喜。这位小师妹乖巧伶俐,深得师父欢心。她的话师父倒有几分肯听。难得她如此大方,将到口的肥肉拱手相让。两女当真不知羞耻为何物,齐声道:“三妹,你真是个大好人。大姐二姐多谢你了。”
小静眼中闪过一丝诡色,说道:“大姐,师父怎么还不回来?真让人不放心。你去看看好吗?”小雅承她的情,对这个小师妹不敢稍有得罪,心中并无怀疑。说道:“好,我出去看一看。你们小心点,别让他跑了。”抓起佩剑,跨出房门,消失在夜幕之中。
小素目送小雅去远了,忽然掩口而笑,说道:“三妹,你要给二姐派个什么差事?快说吧,二姐一定遵从。”小静奇道:“二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小素笑道:“你先将大姐支走,再派给二姐一个差事。这里可就只剩下你和俏郎君两个人了,还能有什么意思。我的好三妹,你的小心眼二姐还能猜不透?你想与他亲热就直说好了。”
小静本意的确是要将小素也支走。让她一语道破,不禁小脸一红。说道:“二姐,是不是你自家想与他亲热。小妹愿意行个方便,决不会打搅你们的好事。”小素喜上眉梢,说道:“你真是我的好三妹。三妹请回避一下,我,我……”一双俏眼紧盯着竹床上的天赐,身上燥热,语声颤抖,小脸涨得通红。
小静笑道:“外面正在下雨,你让小妹躲到哪里去?好二姐,你要亲热只管亲热,小妹不看就是。咱们是自家姐妹,有什么好顾忌的?”说罢将身子背转过去。
小素欲火如焚,也不管是否有人在场,俯在天赐胸前,捧起他的脸庞,就向唇上吻去。忽听小静道:“二姐,你快点上他的穴道。此人十分厉害,如果忽然醒来,咱们可制不住。”小素暗赞师妹细心,连忙出指封住天赐胸前几处穴道。指法迅捷,认穴奇准。小静十分艳羡,说道:“不知师父何时才能将点穴之法传给我?”小素道:“三妹不必心急。师父对你钟爱有加,还会吝啬区区点穴之法吗?你拜师不过数月,根基尚未扎稳。大姐二姐都已经从师十年了。”见小静又将身子背转过去,小素迫不及待扑到天赐胸膛上,着实亲热起来。
小静的目光不住飘向身后,脸上现出杀机。缓缓抽出腰间长剑,悄然无声。蹑足潜踪,走到小素身后。倒转长剑,向她后心刺下。小素情欲如潮,身外之事充耳不闻。这一剑刺穿肋骨,直入心脏。小素闷哼一声,扑倒在天赐胸膛上,挣扎两下便不动了。小静望着小素的尸身,神情冷肃,说道:“二姐,你别怨小妹心狠。你不死小妹便无法行事。”她与两位师姐虽然面和心不和,但毕竟相处了几个月,不能说没有一点感情。被迫将她一剑杀死,心中又是内疚,又是惨然,泪水不住在眼圈里打转。
怔怔出神良久,想起还有正事要做。小静将小素的尸体移开,端来一盆冷水,泼在天赐头上。天赐被冷水一激,当即从昏迷中醒来。略做作挣扎,却无法移动分毫,方知穴道受制。待看清室内景象,那红衣女子背插长剑俯卧于地,那名叫小静的白衣女子双手叉腰,冷冷地看着他。天赐心中惊异莫名。想开口问话,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方才小素点他穴道之时,连他的哑穴也一起封住了。
小静冷冷道:“李天赐,你知道我是谁吗?”天赐无法开口,点头摇头也力不从心。小静却不知他的难处,继续道:“你很惊奇是不是?我支走大姐,杀了二姐,不是为救你。告诉你,我姓韩,是曹州府单城县人,你想起没有?”
天赐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静见他一言不发,怒道:“你杀人太多,所以想不起来,是不是?你这恶贼,我韩小静流落江湖半载有余,就是为了找你。你害死我爹爹,害死我二叔,此仇此恨,不共戴天。苍天有眼,终于让我找到仇人。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为爹爹报仇雪恨。”
天赐恍然大悟。半年前在单县曾遇上金鞭韩龙,双方发生纠纷,结果韩龙却被义弟赵威害死。这韩小静一定是韩龙的女儿,不知为何将他认做杀父仇人。天赐暗叫冤枉,却无法开口辩解。韩小静却不知天赐哑穴受制,只当他已经无话可说。从小素背上拔下长剑,仰天叫道:“爹爹,女儿为您报仇了!”长剑当胸刺下。天赐暗叫:“完了,我李天赐竟死在一个傻丫头手里。”
忽听一人叫道:“三妹,你疯了不成?”一道黄影飘入室内。当啷一声震响,长剑被来人格开,擦过天赐耳畔,插入竹床,险到了极点。那黄影正是匆匆归来的小雅。她见小师妹要向天赐下毒手,惊急交加。长剑不及掣出,连鞘格去,将天赐救下。
目睹小素伏卧在地的尸体,小雅又惊又怒,喝道:“你杀了二妹!你这小贱人,为何这般歹毒?我一出门就越想越不对头。你何时如此关心师父了?回来一看,果然是你这小贱人在作怪。快说,你为什么要杀二妹,为什么要害李公子?”拔剑出鞘,一步步向小静逼去。
小静千算万算,没算到大师姐会如此多疑,提前返回。她自知武功绝非大师姐之敌,惊得小脸煞白。口气却依然强硬:“大姐,别管小妹的闲事。这李天赐与小妹有不共戴天之仇,不杀他我誓不为人。你若拦我,我也一样会杀了你。”
小雅喝道:“你与李公子有仇有恨我不管,为什么要将二妹也害死?戕害同门,罪不容诛。我要擒下你这小贱人,等师父回来,有什么话你对他老人家讲吧!”说罢飞身而上,挺剑就刺。小静急忙挥剑格档。可是她从师不过数月,无论如何也不是师姐的对手。小雅剑尖搭上小静的剑脊,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吸力。小雅长剑搅动,小静的长剑握持不住,脱手飞出,钉在墙壁上。小雅抢步上前,出指如风。小静已经退到墙角,无处闪避。胸前穴道接连被击中,脚下一软,摔倒在地。
小雅骂道:“你这小贱人真是罪该万死。看师父回来怎么收拾你。师父最恨人家对她不忠,她会活活剥了你的皮。”想起小静自拜师以来,深得师父欢心,夺了她的宠爱,心中又妒又恨,忍不住走上去狠狠踢了两脚。心中怒气稍平,又转身去看床上的天赐,脸上立刻绽出了媚笑,泛起了红潮。扑在天赐身上,轻轻抚摸他的脸庞,娇笑道:“小冤家,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几乎让那小贱人害死了。看你以后怎么酬谢我。”想到二妹已死,三妹又背叛了师父。这小冤家也许就可以归她一人独享,心中喜不自胜。
天赐此时神智清醒,让这骚狐狸腻上身,与方才被小素抚弄时的情形已大为不同。他紧闭双目,神情木然,没有丝毫反应。小雅娇笑道:“好人儿,我就不信你不动心。”送上火热的樱唇亲吻天赐的脸颊,最后吻上他的嘴唇,用力吸吮,咂咂有声。她此时情欲涌动,娇息喘喘,眼中放射出奇光。将怀中人紧紧抱住,只盼化在他身上。
小静穴道受制,斜倚在墙角。目睹这香艳绝伦的一幕,心中又羞又恨。忽然有一桩奇事发生,天赐的手臂居然动了。先是手掌一阵轻微的收张,即而左臂抬起来,环抱住小雅的纤腰。右臂也同时抬起,搂住她的肩头。猛然一翻身,将小雅压在身下。后面的事情小静不敢再看下去,也不敢再往下想。紧紧闭上双目,暗骂无耻。
小雅被天赐压在身下,双臂紧紧抱住,几乎喘不上气。一时心神俱醉,情火如炽,口中胡乱叫道:“小冤家,心肝宝贝。”心中想的尽是销魂蚀骨的男女之事,竟没有细想天赐被封住穴道,却为何又能动了。
天赐方才被小雅所救,逃过一劫。他一心谋求自救之策,运行体内真气冲向各处闭塞的穴道,对身外发生的事不加理会。可是他内力不强,闭穴的手法又十分特异,白费了许多气力,一处穴道也没能冲开。但他并不灰心,继续凝神运功。忽听耳边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就象有人俯在他耳畔讲话:“小施主,你这个法子不管用。要冲开穴道,老僧教你一个法子。留神听着。”天赐大喜,暗道:“这是传音入密的功夫,师父只怕也不会。此人是谁?居然有如此高深的修为。”就听那声音继续下去,讲说冲穴之法。不知为何天赐对此人十分信任,依着他所说的方法运行真气。果然大为不同,各处穴道霍然而通。
小雅扑上身之时,正当天赐运功的紧要关头,他不敢有所分神。等到发觉手足可以动了,不禁心中狂喜。翻身将小雅压住。看着怀中这小狐狸的淫浪之态,紧抱着她绵软火热的娇躯,天赐心中却毫无所觉。冷冷道:“谁是你的心肝宝贝。小骚货,给我听清了。太爷一见你这骚浪相心里就不舒服。你最好当心点,别惹太爷生气。”搂着他纤腰的左手用力扣向命门穴。小雅腰间一麻,浑身瘫软如泥。惊呼道:“小冤家,你……”天赐一巴掌刮在小雅脸上,喝道:“闭嘴!你还敢胡言乱言,太爷生气了。”小雅立刻住口不言,恍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脸上红潮未褪,心中却没了半分情欲,只剩下惊骇。
一旁的小静听到变故发生,眼睛睁开便再也合不拢,心中又惊又急。师父回来也许还有机会分辨。这李天赐却是她的杀父仇人,决不会放过她。
天赐座在床沿上煞费踌躇,不知如何处置这两个女子。这小雅可以丢下不管,任她自生自灭。但小静却是金鞭韩龙的女儿,这一走岂不将她害了。心念疾转,已经有了主意。一把将小雅从床上提起,双目逼视,脸上现出一丝怪笑。说道:“小骚货,太爷就要走了。念在你方才曾救了我一次危难,太爷给你解开穴道。乘现在何绣凤那妖妇还没有回来,马上逃走。逃得远远的,莫让她撞上。”说罢出指连点,解开小雅的穴道。
小雅从天赐的手中挣脱出来,仍难掩畏惧之意,远远退到墙角。说道:“谁听你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逃走?倒是你,现在不逃,等师父回来,想逃也逃不脱了。”
天赐笑道:“小骚货,谢谢你的关心。太爷也不能含糊,临去之前,给你两句忠告。何绣凤回来,一定会查问此事的缘由。我是如何逃走的?你二妹被谁杀死的?那时你如何回答?”小雅道:“这都是那小贱人做的好事,与我无关。师父问起我实话实说就是。”天赐大笑道:“你能实话实说,你三妹却不会实话实说。自然将此事全推到你头上。你说说看,你师父是信任你还是信任你师妹。而且你现在安然无恙,你师妹却被你制住了穴道。就算何绣凤不查问,也能明白是谁干的。”
小雅惊得脸色煞白,暗想师父确是对小师妹喜爱多些。嗫嚅半晌,忽然问道:“她不是你的仇人吗?你为什么不杀了她?”天赐目光落在小静身上。见她瑟缩在墙角,一付惊恐不安之态,天赐大为不忍。当着小雅的面,唯有狠下心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