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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你若不降,那便陪着剑祖、名弓一起去死吧……”那绿袍僧人戏水佛说完此话,顿时一振臂,身子已然腾空而起,飞身而下……
“你……你胡说……”皇甫凌云早被气得双眼通红,一见戏水佛从空而落,一甩长剑,这便迎了上去……
只见那戏水佛手无寸铁,一落地顿时以手掌去挡皇甫凌云刺去的一剑……
眼看着戏水佛的手掌便要与皇甫凌云刺去的剑锋撞在一起,却忽见那戏水佛手臂一晃,迎去的一掌转的绕过了剑锋,这便从剑锋下直掏皇甫凌云心口而去……
“遭了!”皇甫凌云心中大惊,顿时暗叫一声不好,怎奈那戏水佛掌法快若闪电,“啪”地一声,狠狠的一掌已击在了皇甫凌云胸口之上,皇甫凌云只觉心口一热,立时突出一口血来,身形立时向后倒去……
“臭小子,你不是他的对手!”只见正与两名罗刹使者缠斗在一起的玄继祖忽然一声厉喝,这便虚招一扫,扫开了缠住他的两名罗刹使者,赶忙朝着正与戏水佛交手的皇甫凌云跑去……
跑到皇甫凌云身后,玄继祖顿时拉住皇甫凌云胳膊,猛地向后一拽,立时将皇甫凌云拉到了一旁,自己与戏水佛缠斗在了一起……
只见那戏水佛招式宛如行云流水,如今堂堂南剑祖亲自上阵,却也耐不得他半分,每每一剑斩去,那戏水佛总能巧妙的避开,然后再度一掌击来……
时间一长,玄继祖也不得不佩服起这戏水佛的功力来……
“哈哈,不愧是剑祖!”此时只见戏水佛虚晃一掌,身形顿时躲到了一旁,朗声笑道:“不过可惜,这些年来,我们早已摸透了你的剑路,这二十年来你除了疗伤驱除魔性,便是四处东躲西藏,单凭十多年不曾出剑的你,如今恐怕已不是我们的对手啦!”
一听此话,玄继祖不由心中大惊。想不到眼前这人不光知道他被魔性所侵的事,而且知道他这十多年来一直四处躲藏,更已将他的出剑套路一一摸清,可又是谁这么了解他,对他的剑路和行踪如此了如指掌呢?
“嘿嘿,你不必多疑……若你想知道为何我们如此了解你,只管下去问阎王爷便是……”那戏水佛立时又笑两声,这便再度一掌朝着玄继祖打去……
下面打得如火如荼,那另外一名五行护法——黄衣僧人土罗汉却坐在房顶上悠闲的很,仿佛并不打算动手,只为了前来看一场好戏一般……
他这一举动,不由让名弓看在了眼里,趁着与自己缠斗在一起的几名罗刹使者不备,名弓顿时回身两步躲出战局,随即长袖一甩,一根箭簇已然从他袖口脱出,晃到了手心之中,名弓顿时搭弓上箭,“唰”地一声,那箭簇立时划破长空,朝着悠闲的坐在房顶上的土罗汉喉间射去……
却见那土罗汉忽然冷冷一笑,随即用手在身下的砖瓦上轻轻一拍,身形立时腾空而起,那箭簇也正好从他身下“嗖”地一声飞了过去……
“哈哈,老子本来不想动手,耐不得竟然有人想我了!哈哈,名弓小儿,那老子就会会你……”土罗汉顿时狂笑一声,这便向前一跳,已然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却见他双脚一落地,顿时俯下身子,朝着名弓双腿来了一招扫堂腿,名弓眉间一震,赶忙向后退开,只闻“呼”地一道风声扑面而来,那土罗汉的扫堂腿,顿时从他下盘扫过……
待站稳了身形,名弓不由心中一惊,这便立时惊叹道:“好厉害的下盘功夫,如此腿法高手,我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此时那土罗汉已又一腿扫来,此时不再是攻击名弓的下盘,而是一腿扫向名弓的头上……
名弓一惊,赶忙挥臂一挡,“啪”地一声,那土罗汉踢来的一腿顿时与名弓抬起的手臂相撞,名弓只觉手臂上顿时一阵发麻,立时被土罗汉脚力踢得连连后退,退了足有四五步,这才总算是强行稳住了身形……
“哼哼,名弓,我这腿法如何?”土罗汉顿时冷冷笑道。
名弓紧紧一皱眉,也不搭话,手中玉弓一晃,这便再度朝着土罗汉冲了上去……
只见土罗汉一双腿舞得虎虎生风,名弓虽有玉弓在手,却也找不到可以拉弓射箭的机会,只得以手中玉弓抵挡土罗汉腿法,这便展开了近战厮杀……
此时那十多名皇甫府上的打手家丁,早已被罗刹使者杀得一个不剩,如今玄继祖、名弓二人又各自被戏水佛、土罗汉死死缠住,能与那些罗刹使者交手的,如今也只剩下楚铁侠和皇甫凌云两人……
再看玄继祖,那戏水佛掌法快若闪电,一招快似一招,任玄继祖如何挥剑斩杀,奈何那戏水佛却似乎将他全部招式都看破了一般,玄继祖一套剑法竟全然无法伤及戏水佛半分半毫……
此时却闻“哗啦”一声声响从一旁传来,众人顿时大惊,朝着传出声响的地方望去,却见名弓手中的玉弓已不知何时断去了一半,地面上还撒着无数破碎的碎玉……
“哈哈,原来你赖以成名的玉弓也不过如此,只经了我这么几脚,便碎成了这样……”土罗汉顿时狂笑道。
却见名弓双眉紧锁,脸色也顿时变得发白起来,毕竟这玉弓跟随他有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来,世人有几个不为这玉弓而闻风丧胆?可如今陪伴他这么久的玉弓,却变成了一堆碎玉,怎不叫人心痛……
“土罗汉,你好大的胆子……”只闻名弓冷喝一声,顿时将握在手中的半截玉弓摔在地上,这便快步迎向了土罗汉……
那土罗汉却依旧面带冷笑,一见名弓冲杀了过来,立时身形一转,这便一脚朝着名弓踢去……
土罗汉如今自然更不会害怕名弓,没有玉弓在手,名弓还能算得上是什么名弓?又有何惧?
土罗汉心中如此想着,脚法也不由慢了三分,而是多了三分轻敌……
谁知此时却见冲上来的名弓手臂一晃,手中立时又多了一根箭簇,只见他猛然一甩手,“唰”地一声,手中那箭簇立时脱手飞出,朝着土罗汉眉心飞去……
土罗汉一见大惊,也来不及防守,立时朝着一旁闪去……
谁知土罗汉刚一闪到一旁,不等站稳了身子,那箭簇却忽然箭锋一转,这便立时又朝着土罗汉飞去……
土罗汉顿时变色,他怎能想到,没有了玉弓,名弓竟依旧能将箭簇当成暗器来使用,而且威力速度依旧不减……
“噗”地一声,那箭簇立时射入了土罗汉眉心之内,顷刻间血水四射而出……
“啊……土罗汉……”戏水佛在旁一见,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厉喝一声,这便撤出了战局,朝着正缓缓倒下的土罗汉跑去……
“杀!杀光他们!”戏水佛一把抱住正要倒下的土罗汉,顿时厉声朝着在场的罗刹使者喊道,院中罗刹使者们一听戏水佛下令,顿时厮杀声震天响起,齐齐将剩下的玄继祖、名弓、楚铁侠和皇甫凌云四人围在了其中……
第六十一章
酒馆里,楚铁侠正一边喝着闷酒一边数着三三两两散落在桌上的铜板……
“一个……两个……三个……”
这已是他的全部财产。这一路上,他早已将所带的钱挥霍一空,最后只能卖了马,换了些路费,从而继续赶路。虽已来到宁夏,不过,若要赶到六盘山,单凭剩下的这几个铜板,又怎么够?
楚铁侠顿时一咬牙,一口气将壶中的酒灌进嘴中,昂首出了酒馆。
却见他在街角捡起一枚稻草插在头顶,顿时拔出魔刀便在地上划出了两个大字——卖身。这是他从离开青城山之后,第一次用到伏羲烈,用得真是惬意极了……
“谁来买我……谁来买我……”借着醉意未消,楚铁侠径自坐在地上,便如同小贩一般高声吆喝道。
“谁来买我……谁来买我……”楚铁侠正吆喝着,却忽觉不对,他一个人吆喝,为什么耳边却听到另一个声音?
他顿时侧首看去,却见身边不知何时竟多了一名年轻书生。
只见那书生也同样将稻草插在头顶,随他一起吆喝着:“谁来买我……谁来买我……”
“啪!”楚铁侠顿时一巴掌拍在那书生后脑勺上,愤愤骂道:“臭小子,好的不学学坏的,我在这做生意你添什么乱?”
谁知却见那书生狠狠瞪他一眼,叫嚣道:“谁学你?只准你做生意?我就不能做了?难不成卖个身你也想搞垄断?”
“嘿!我垄断怎么了?”楚铁侠顿时拔出刀在那书生眼前晃了晃,吓唬他道:“小子,再给我捣乱,一刀宰了你!连身都不卖了,改做屠夫,卖你的肉。”
谁知那书生却并未被伏羲烈的气势压倒,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支毛笔,“我文可提笔安天下!武可跨马定江山。你区区一个武夫,能奈我何?”
楚铁侠顿时一愣,自己好歹也是让元廷胆寒的角色,想不到如今竟连个小小的穷酸秀才都震慑不住。
他一怒之下刚要破口开骂,却闻身边已有人笑道:“马秀才,好雅兴啊!我们可算是逮到你了!”
楚铁侠顿时闻声望去,却见身前正有三名魁梧大汉死死盯着那书生奸笑着……
“老子没钱……”那书生顿时身形一阵,“嗖”地一声站起身来便要跑。
谁知还不等跑出两步,便被其中一名满脸麻子的大汉掐着脖子拎了起来。“臭小子!你还想跑?今日你再不把拖欠我家姑娘的钱还上来,我废了你!”
那书生一惊,“我的书还没写完,哪有钱还你们……你回去和秋姑娘商量商量,再宽限我几日,等我将书卖出去,一定加倍奉还!”
“呸!我听你放屁!”那大汉顿时喝道,说着拔出佩刀,冷笑道:“既然你拿不出钱来,老子今日就给你长个教训!”他说着一把抓住书生的手,挥刀便朝着手腕剁去……
眼看着刀锋就要将书生细瘦的手腕斩断,却闻“啪……”地一声,一柄黑漆漆的刀已将那大汉的刀锋拦住。
那大汉一惊,顿时朝向含笑而立的楚铁侠喝道:“小子,你想找死不成?我们李家的事你也敢管?”
却闻楚铁侠笑道:“什么李家王家,我可不知道,我只看见你们在街上行凶……”
那大汉满脸的横肉顿时一颤,回首向其他两名大汉使了使颜色,身后两名大汉顿时抽出刀朝着楚铁侠扑了上来,谁知不出三招,两人便已被楚铁侠放倒在地,哎呀呀的惨叫起来……
“小子,你有种!”那大汉吓得脸色苍白,顿时放开书生,却依旧装出一副嚣张模样,朝着楚铁侠冷哼道:“你竟敢公然与我李家为敌,好大的胆子!有种的到我李家天诛楼走一趟,我乃李家护院教头玉面飞龙郭玉飞,一定恭候大驾!”
楚铁侠立时傻了眼,急忙将那大汉从新打量了一番,“你?玉面飞龙?”
那大汉顿时冷冷一笑,“正是。阁下只需从此一直向西行,不足半个时辰便能看见天诛楼的金字招牌,在下先行回去准备了!”他说完立时急匆匆冲入周围围观的人群中,带着两名被打得惨兮兮的手下,快步逃窜而去……
“混蛋!你害死我了!”此时却闻那书生一把攥住楚铁侠衣襟,骂道:“你可知道,李家秋姑娘随便跺跺脚,整个宁夏都要震上三震,你这不是要害死我吗?”
楚铁侠顿时一笑,“小秀才,你不是说自己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跨马定江山吗?却为何现在这么一副熊样?”
那书生一愣,顿时昂首挺胸叫嚣道:“你懂个屁!凡事以和为贵,你竟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怪不得会沦落到卖身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