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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王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岂会怕你区区一个小女子!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岂有不要之理!本王就给你这个行刺我的机会!只怕你到时候只有躺在那里呻吟的份!恐怕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来行刺本王!”
努穆哈赤怒声说道,说完便将马芊芊按到喜床之上,“撕拉”几下,便将马芊芊剥了个精光,看着马芊芊白皙诱人的处子酮体,努穆哈赤只觉小腹一阵燥热,也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粗鲁的将马芊芊双腿分开,抗在肩上,便直直的挺身而入。
鲜红的处子之血立刻染红了淡粉色的床单,马芊芊泪流满面,身体绷的僵硬,却不肯叫出声来,只是咬着牙拼命忍受着撕裂般的剧痛。
“真有意思!本王杀了你的哥哥!现在却夺去了你的处子之身!告诉本王!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努穆哈赤一边挺动着身子,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马芊芊紧紧皱在一起的小脸,轻声问道。
马芊芊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呻吟了出来,努穆哈赤一听马芊芊的呻吟声,心中更加得意起来,扛起马芊芊的纤细修长的双腿,更加大力的挺动起来。
马芊芊闭上了双眼,忍耐着这一切,默默地承受着,嘴里不断发出尖细的呻吟,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叫嚣着,努穆哈赤!你给我等着!我要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要用你的人头祭奠我死去的哥哥!总有一天!我要毁了你辛苦打下的这一片江山!然后踩在你的身上!将你狠狠的踩在我的脚下!
先说唐赛儿带着妆扮成小宫女的紫菁往清幽宫行去,宫里的闲人几乎都跑去南天门看公主出嫁,而紫菁一路上也都低着头,一路上倒也没有人几个去注意她,两人顺利的回到了清幽宫。
回到清幽宫,用过晚膳,待到傍晚时分,唐赛儿又拿出了一身太监服,让紫菁换上,尔后杨大力便带着紫菁一路往北门行去。
北门平时甚少有人经过,守卫稀松,人也较少,一路上偶遇了几个提灯夜走的小太监,都是恭恭敬敬的给杨大力行礼让道,并无人去注意那个跟在杨大力身后,低垂着头的小太监。
终于行至北门一个人烟稀少的城墙边,两人便停了下来。
“公主,得罪了。”
只见杨大力对着紫菁作揖抱拳,便将紫菁拦腰抱起,纵身一跃,便跃上了数丈高的城墙。
紫菁心中一惊,只觉整个人突然就被杨大力这么抱着,然后便飞了起来,心中不禁暗自感叹道,没想到这个太监不仅身怀武功,而且还是个高人。
跃上城墙后,杨大力并没有放开紫菁,而是在夜色的掩护下,跃下了城墙,又往前方的一片密林深处疾步奔去,不多时便行至密林深处,只见前方黑漆漆一片,杨大力忽的将紫菁放了下来。
“天王盖地虎。”
杨大力对着黑漆漆的前方小声说道。
“宝塔镇河妖。”
只听前方传来一声应答声,尔后便亮起了数盏灯光,几个手提灯笼的壮汉走了过了。
“兄弟,等久了。”
杨大力走上前,拍了拍壮汉子的肩膀,笑着说道。
“客气,事不宜迟,舵主吩咐了,接到人马上带回济南寨。”
壮汉子笑着回应道,尔后便走到紫菁身前,作揖道,“姑娘请上马车。”
“这是…?”
紫菁怔怔的看着杨大力,疑声问道。
“赵公子伤势太重,前两日便被总舵主先接回去养伤了,姑娘请上马车。”
壮汉子笑着说道。
“去吧。”
杨大力对着紫菁说道。
“杨公公保重,替我跟娘娘说一声谢谢,我走了。”
紫菁对着杨大力说到,心想,反正现在的自己是什么都没有了,宫里也不可能再回去,索性就跟着他们走吧,去哪儿都好,于是便上了马车,随着众人离去。
转眼便过去了一月有余,苏承灏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臀部的伤也七七八八的好的差不多了,胤仁便封了他一个护军中尉,官居正三品,这一下苏承灏的身份立刻不可同日而比,整个人都扬眉吐气了,就连走路说话,也跟往常不一样了。
平日里族中那些看不起他的人也都对他刮目相看,尤其是原本就不爱搭理他的晋妃,也给了他一点好脸色看。
这天,苏承灏两手空空的便去到延喜宫,看望自己这位素来不拿正眼瞧自己的表姐。
这延喜宫,他只来过两次,还记得第一次来延喜宫,是他奉了家父之命,带着许多珍宝来延喜宫,求晋妃帮忙想法子在宫里谋个一官半职,当时晋妃用颇为不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看在大家都姓苏的份上,我且帮你这一回,但是丑话先说在前头,你进了宫就要老老实实的安守本分,别去到处招花惹草,若是捅了什么漏子出来,我可不会保你。”
说完便让一旁的小宫女香儿把礼物收下,随后便让苏承灏退下。
第二次来延喜宫找晋妃已是数月前的事了,可惜晋妃并不待见他,只有那个尖牙利嘴的小宫女出来应付了他几句,便将他打发走了。
而第三次,就是今天。
苏承灏一边往延喜宫走去,心中一边胡思乱想着,心想,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的自己,看着那些娇嫩的小宫女,只有干瞪眼流口水的份,碰也不敢碰一下,如今的自己可不一样,堂堂正三品护军中尉,玩几个娇滴滴的小宫女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不由得嘿嘿笑出声来,第一个便将主意打到了香儿身上,心想,这小丫头虽然牙尖嘴利,不过长的倒是不差,白嫩又干净,仗着晋妃的宠爱,平时那些宫女太监谁也不敢大声跟她说一句话,越是这样,越是有挑战性,恨不得立刻就将香儿剥光了压到身下。
走到了延喜宫,小宫女进去通报了一声,便出来对着苏承灏略一行礼,娇声说道,“娘娘请苏中尉进去,请随奴婢来。”
苏承灏走在小宫女身后,忽然伸出右手,在小宫女屁股上捏了一把,道,“好弹手!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女从没被男人捏过屁股,心中一惊,身子猛地颤了一下,小脸立刻涨得通红,回过头愣愣的看着苏承灏,过了半晌方才开口说道,“奴…奴婢叫小草。”
“小草,呵呵,我记住了,等我哪天有空了就来找你!”
苏承灏笑着说道。
小草羞红了脸,赶紧低着头,将苏承灏带进了前殿,尔后便急急退下。
行至前殿,只见晋妃斜躺与美人榻上,一袭金色广绣百仙石榴裙,点点迷离繁花,朵朵祥色祥云,内着丹红纱衣,描金九凤活现欲飞。
三千青丝如瀑直下,以皇凤御钗衬托,以碎珠流苏点缀,迷乱显贵,臂上挽迤柔色金纱,银丝依稀,做工精细,贵不可言。
眉见稍印牡丹印记,些许粉黛,佳人容颜。
“表弟来了,请坐。”
晋妃对着苏承灏嫣然一笑,柔声说道。
苏承灏便坐到了桌案前,目光直直的放在晋妃身上,上上下下的来回扫荡着,尔后便移到了晋妃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心想,表姐真是让人惊艳!虽然怀有身孕,却别有一番风味!更添了几分风韵!简直叫人看了心里就痒痒!
可惜始终是皇上的女人,这辈子也别想碰一下她的手指了。
苏承灏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心想,像表姐这种风华绝代的佳人,怎么可能轮得到自己?还是别想了。
目光随即又移到了站在晋妃身旁的香儿身上,只见香儿穿着一身浅碧的衣衫,袖口是淡淡的月白,清雅如同夏日荷花,腰肢倩倩,风姿万千,甚是可爱。
苏承灏心想,虽说和表姐不能相提并论,不过也算是白嫩干净,就好像摆在山珍海味旁边的一道可口小菜,能吃到嘴里倒也教人愉快。
“前些日子表弟挨板子的事本宫也听说了,原本想去探望表弟的伤势,奈何御医说本宫怀有身孕,不宜看到血腥,恐对腹中胎儿不利,所以本宫也就把这事搁下了,如今见到表弟终于出人头地,本宫心中甚是欣慰。”
晋妃笑着说道。
“只要表姐心里有我,就够了!”
苏承灏笑着应道。
“呵呵,能讨到皇上的欢心,表弟你前途无量啊,日后必定是步步高升,一片坦荡啊,我们苏家就靠你光宗耀祖了。”
晋妃笑着说道。
“哎,说到底我这五十大板还不是为了你表姐你,才挨得。”
苏承灏装模作样的摇着头说道。
“为本宫?关本宫何事?本宫又没叫你去把长驸马打死。”
晋妃疑声问道。
“可是表弟我也是因为知道了长公主跑来延喜宫找表姐你的麻烦,心中恼怒,想要替表姐出一口怨气,才把气撒到长驸马身上去的啊!否则我和长驸马无冤无仇,我何必要去作践他?”
苏承灏缓缓说道。
“少来!若非皇上的旨意,你敢?”
晋妃掩面笑道。
“哎,说到底也帮表姐出了一口气不是?表姐难道就没有半点感谢我的意思么?”
苏承灏怏怏的看着晋妃,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想要本宫怎么感谢你?”
晋妃眯着双眼,深谙世事的双眼透出一道精光,沉声问道。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表姐把香儿赏给我当老婆!”
苏承灏色咪咪的看着香儿,朗声说道。
此话一出,殿内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晋妃面上一惊,随即转怒,喝道,“岂有此理!你把我延喜宫当什么地方了!本宫告诉你!这里是延喜宫!不是怡红院!你要找姑娘寻乐子就去京城的烟花柳巷,青楼妓院去!”
站在一旁的香儿听了苏承灏的话,整个人也呆住了,呆呆的看着苏承灏,一张脸羞得通红。
“表姐!我对香儿是真心的,我是真心想娶她做老婆!我会对她好的,表姐就把香儿赏给我吧!”
苏承灏急声说道。
“大胆!香儿又不是东西!怎么能够随意赏给你!”
晋妃怒声喝道。
香儿是她最贴心的丫鬟,也是最得力的助手,还是最信任的心腹,她怎么可能把香儿赏给苏承灏。
香儿整个人也愣住了,不由得在苏承灏身上来回打量着,见到苏承灏也算长的俊美,心中不禁也暗自动了芳心,碍于晋妃在场,不敢说话,只得悄悄的打量着苏承灏。
“表姐…”
苏承灏急声呼道。
“好了,住口,此事休得再提!本宫绝不会把香儿赏给任何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晋妃对着苏承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厉声喝道。
苏承灏一听这话,只得作罢,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香儿,给苏中尉取点银子来。”
晋妃对着香儿略一挥手,沉声说道。
香儿应了一声,便行至内殿,不多时便捧着一盒装满银子的锦盒走了出来,递到苏承灏手中,还不忘对着苏承灏抛了个媚眼,看的苏承灏心底直痒痒。
“表姐,这是干什么?”
苏承灏楞楞的看着晋妃,也不敢伸手去接那盒银子。
“给你银子去青楼妓院!省的你跑来打我延喜宫里女人的主意!这些银子够不够使?若是不够我再叫香儿拿一些给你!”
晋妃拉着一张脸,沉声说道。
“不敢不敢。”
苏承灏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连连摆手。
“不敢是吧?那以后就莫来打我延喜宫里面宫女的主意!我延喜宫不是青楼妓院!本宫乏了,想歇息了,你且退下吧!”
晋妃对着苏承灏略一挥手,沉声说道。
苏承灏赶紧站起身来,躬身作揖,怏怏的走了出去,心中大感晦气。
方才行至前院,就见一名小宫女站在院中手里拿着一个水壶,正在浇花,小宫女一身浅青的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