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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之前的赈灾,还有瘟疫之后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他都有奉命去插一足。
于是,这两年,江湖上说的最多,无非就是于倾和御愁宫。
这个时候,将韶年独自交给于倾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反对的,事实上,韶年满头大汗,那一番话之后,他仿佛痛得更强烈了,于是,长老们纵使对于倾持有怀疑,也不
27、忘流年 。。。
能拿人的性命来赌,尤其,绛云山已经亏欠他了。
“若水姑娘可是要留下帮忙?”
长老们都出去了,于倾含笑打量着仍然伫立在原地,眷眷看着韶年的若水,道:“你要留下来帮忙也可以。”
“好——”
“不需要——”
这两声,一个是若水欣喜的声音,一个是韶年冷漠的声音。
若水一怔。
“这……”于倾饶有兴趣地看了看两人,忽然笑着脱去外面的锦袍,“若水姑娘,我要跟年兄赤膛相对,多有不便,你可以先帮我们拿下衣服吗?”
“不!”若水眼角一涩,最后看了一眼床上清醒过来却一直在轻咳的人,酸溜溜地说,“我的意思是,算了,谢谢你了于大哥。我想我什么都不帮到你们,还是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呢霸王呢???~我爱你们,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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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苦涩果 。。。
于倾一直坐着,并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直到他腰下那只诡异的木盒子又一次发出那种刺激的气味。
本来阖着眼睛,渐渐要睡过去的韶年,忽然轻哼一声,仰身而起。他朝于倾投去火红的一眼:“是你!”
于倾执起羽扇偏头一笑:“是。”
“你到绛云山来,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我有说过我是来做善事的吗?”
韶年忍着痛,看了他半晌,忽然笑了:“你根本就是冲我来的,若水只是你的借口。”
“是。”于倾还不避讳地点头,羽扇一下一下敲着手心,啪啪声在空房间中回荡,“我也知道你并不是那么对付的,好在宫主早就为我准备了这只母蛊。”
韶年复又淡然地躺回去:“既然如此,我如今蛊毒发作,你可以取我性命了。”
“我不会那么傻。以后,你的蛊毒会越来越严重,噬心蚀骨,生不如死,死反倒是解脱。”
“哼,你又何必说风凉话呢。你的境况一定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韶年把手垫在脑后,反倒像是一个没事的人似的,望着屋顶,“蛊虫可不是这样关着就可以的,你一定每夜剜肉滴血,只怕胸前那块肉也好不到哪去!”
“这么一点痛苦倘若都不能忍受,何以平定天下?”
韶年眸光一暗:“天下?御愁宫的抱负果然不可小觑。”
“哪里哪里,只为自保而已。”
“御愁宫管‘平定天下’叫做自保,这也太谦虚了吧。”
“绛云山是一块风水宝地啊,你们不会知道在那些旱灾涝情的影响下,是怎样一种颠沛流离的生活吧?”
韶年道:“你只是要绛云山这块地方的话,何必要这么大动干戈?”
“当然,借此还能够独霸一方,真是盈利双收,何乐而不为呢。”于倾挥扇大笑。
韶年道:“绛云山不会那么容易让你们得逞。”
于倾笑笑:“你以为绛云山还像以前一样?世平掌门闭关修炼还要一年时间,除此之外,还有几个能胜得了我?呵呵,我有把握在此之前就将绛云山扫平。”
韶年皱了皱眉,沉声道:“看来御愁宫谋划已久,你将这些告诉我,难道不怕我说出去?”
于倾抿唇一笑,鲜明刺眼:“一个中了蛊毒的人,我还能掌握不了吗?我甚至还可以告诉你,我下一个目标是谁。”
“谁?”
“长须长老。”
“大长老耳聪目明,老当益壮,恐怕你还不是对手吧。”停了停,韶年肃然看着他,“一般的跳梁小丑,雕虫小技,可千万不要自不量力。”
“劳烦费心,在我把握之内。”
走的时候,于倾再次回头笑了笑,忽然抬脚走了出去:“年兄是不是以为,御愁宫只有一只子蛊?”
韶年想讲话,但喉
28、苦涩果 。。。
咙一紧,却发觉什么都说不上来。
咸真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大长老几乎已经有几个日夜没有见过他了。本来还眼巴巴地等着这个徒弟能够自觉体贴主动地端一碗花羹来,但见他一点这样表现的意向也没有,他不禁忍不住了。
到底是男女有别,或者因为别的原因,韶年这几日一直别扭地不让若水帮忙,其中的原因,大长老倒是不知晓,劝也劝过几回,可是韶年总是不能心领神会他多想乐得轻松悠哉的意思。
一段时日的馋意积累下来,他馋得很,却实在不知道如何动手做。
百花当中,大长老独独喜欢寒兰花为料做的花羹。他跟往常一样收拾了一下屋子,准备出门去采些兰花,回来再让咸真。
于倾好似早就在大院内等着了,他在庭内摆了一个小火堆,架着两侧的树枝,当中放着一只从厨房里拿来的小口锅。花羹清凉幽香的味道从里面飘来,都往大长老的鼻孔里面钻,闻之振奋。
“于公子好雅兴呀。”大长老搓了搓手。
于倾笑了笑,拿着勺子在锅里搅了搅:“是啊,这个办法是咸真教我的,也没有尝过好不好吃,大概是不好吃吧,我也不敢先尝试。”
大长老又搓了搓变成红色的手:“你也不知道啊,那老夫,老夫勉为其难给你尝尝味道吧。”
于倾眉眼含笑,点头道:“有劳长老了。”
大长老不再说什么客气话,扔掉勺子,直接拿着碗,不,是锅,仰头就喝。
于倾笑眯眯地看着大长老放下锅,再笑眯眯地说:“长老觉得味道如何?”
大长老甩了甩袖子,颇为不满地道:“这根本不是按咸真的方法煮的嘛,一点都不入味!”
于倾笑:“也许加错了什么料吧,你知道我早就说过我不敢先尝的,是你非得喝……”
“行了行了,老夫还真是不该相信你的厨艺,你的手长得那么女人,怎么会烧得好喝!”大长老急急地往韶年那去了。
于倾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呵呵,老头……”
咸真走过来,拿了一袋糖粉。
“于公子,这是需要加的糖……咦,花羹呢,你不是说要在这里泡花羹的吗?”
“是啊,你师父早就闻到了味道,迫不及待就喝了,我都来不及阻拦。”于倾用羽扇指了指地上的锅,笑道。
咸真跺脚大叹:“唉,你这样根本就不可能有味道嘛,师父不满意隔天还是会找我做的,还说帮我,简直就是麻烦我!”
于倾道:“呵呵,麻烦你了,真的麻烦你了。我在这里跟你赔礼道歉?”
“那到不必了,下次别再来麻烦我就是了。” 咸真说着就要走。
于倾拉住他:“对了,刚才你师父说,如果看见你就叫你去韶年屋里
28、苦涩果 。。。
一趟。”
“为什么?”咸真不满地抱着胳膊,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去那了,“我又不会医术,也不像你会解蛊,去了也帮不到忙。”
“大概是韶年出了什么事吧。”
“恩?”咸真迟疑了一下,在心底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若水,但马上就否决了,他问道,“上次你给师叔解蛊之后,听说师叔都不会说话了?”
于倾得意地笑道:“哦,这是蛊毒发作之后,毒性克制了他说话的能力。”
“那什么时候会恢复?”
“这个,大概要很久很久以后视情况而定了吧。”
“视情况而定,如果恢复不好,是不是永远都有口难言?”
于倾眸光一闪,看着咸真半是认真半是紧张的神色,忽然明白了什么,眼睛一眨,笑道:“是的。”
咸真不知道他是希望韶年这样一直下去呢还是希望能够完全治愈。
如果他一直都说不出话来,可能若水以后就会对他另眼相看,如果他的病不好,也许若水就会一直呆在他身边,更加疼惜她的师叔。
少女情怀很难懂,而少男的心思也时常跟着纠结。
咸真抱着他复杂的心态,悄声来到韶年屋前,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想见到韶年,尤其是撞见若水深情表白之后。
他恨不得山上有他就没有韶年,有韶年就没有他。
他想过强行带若水下山,然后一起过闯荡江湖的日子。
也想过跟韶年来一场比试,但是他一直都没有想到,他除了会烧花羹以外,还有什么能韶年所不能的。
于是他心情愤懑之下,狠狠地练武练剑,只期盼能够缩短几年,赶在若水到婚嫁之前与韶年持平。
韶年住的地方比较僻静,跟大院那边也比较远,通常很少有人会过来。
咸真的脚步也很细碎,他不想进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进去,只好在窗下呆着。
屋里头有推搡的声音,这不奇怪,咸真也没有当一回事,大长老和韶年两两斗嘴早已不是稀奇事,如今韶年虽然言语不行,但他慵懒的气质也能将大长老气得半死,更何况他现在身体很难支撑坐起,手上握点什么都不可行。
“你怎么了?”
“诶,你老是不说话,我可弄不懂你在想什么,就当你是说不过我了吧。”
“哎哟,我心口有点疼,难道真跟你说的一样,我老了?”
“啊呀,哎哎哎——”
大长老是绝不会服老的,咸真心里一跳,觉得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悄悄在纸窗上戳了一个洞,隔着一层纸往窗里看去。
屋内光线很暗,隐隐约约能见床上坐着一个人。
咸真换了个位置,这才发现那人不是大长老,而是韶年。
他的脑子嗡的一声响,他不是连药碗都端不起来吗,怎么还能坐得那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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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捂住心口,疼得眉毛拧粗成一条。
韶年起先并不在意,时间一长,他从床上下来推了推大长老,好像是问,你怎么样了。
大长老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倒是翻到在地上打起滚来。
韶年神色一变,趁着大长老捂背对着他的时候,忽然运功拍下一掌,眼见大长老狂吐一口鲜血,咸真握拳的手指泛白,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从窗子里蹿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某微欲开现言,以下是一个开头,开坑的时候会做点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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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迢追星记》
文案:
想当年,夸父逐日,道渴而死。
时至今日,我追星,可否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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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美人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泪眼婆娑地扎头在XX韩剧中不可自拔。
让我记恨的不是因为看电视被人打断,而是舒宁又把电话打到我外省的号码上,还特激动地说:“小熊啊,我可想死你了,速度地来见我吧!”
我还在思索着要怎样用不委婉不含蓄地遣词琢句表示拒绝,恰逢剧中男主中枪坠河,女主叫得声嘶力竭:“不!”
我拿着手机,幡然醒悟刚才的思索都是没有意义的。
舒宁在电话那头很明显地抽了一口气,我能想象出他眉毛拧得有多销魂。
“小熊,咱俩也就一个星期没见,你至于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吗?”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又说:“不过,看在你对我那么真心诚意的份上,我决定给你买只手表以资鼓励。”
一想到套只劳力士在腕上那种小心谨慎,眼不离手,手不外露的狗血经历,我脱口而出:“不要!直接给现金就成。”
舒宁说:“交友不慎,即使嚼着Bacetti也不能安抚我苦涩的心。”
我眼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