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铁冠老道向玉清观主问:“帅弟,三岔口店中持剑的人是不是他?”
“禀掌门,是个脸色腊黄的小伙子,不是他。”
中原冷哼一声道:“如果是祝某,定然割下你们的头颅,少废话。你们如果不滚,拔剑上。”
铁冠道人举剑走近,咬牙切齿道:“贫道今天有你无我。”
中原狂笑道;“当然有我无你。承影剑将会贯穿你的胸膛,你不行,十个人一起上。”
铁冠道人羞愤难当。大吼一声。挺剑飞扑面上罡风慑耳,只见银芒飞射,凶猛地攻到。
中原屹立如山,剑关徐降,平腰前伸,待银芒近身,信手吐出一朵剑花.
“叮叮”清鸣乍起,老道剑上所发,罡气,已全被白虹震散三截剑叶翩然坠地。
铁冠道人感到手上一轻,便觉不妙,大惊后退。已经来不及了,手上长剑已断了两尺剑叶。
中原并未追击,朗声道:“彼此功力相当,可仗神刃取服,目下祝某功力比你高,又有神刃在手中。要取你的性命,如探囊取物。听着,你们十人联手,用借物导力之术,或许可与承影剑一拼.不然免谈,早早打消你们的妄想。”
铁冠道人丢掉断剑,在后边一名老道手中换了一把,上前沉声道:“你说过以一斗十?”“在下说过了,但最好你们也来二十名。”
铁冠道人慌然向后大吼:“师弟们十二周天大阵。”
红影飘飘十二个高年老道,将中原围在中间,十二支长剑内指,要发动了。
中原狂笑道:“世间最愚蠢的人就是你们这一群,用周天大阵,根本不可能聚力导引,用这种阵势围攻比你们强上百倍的高手,委实令人费解.铁冠老道,你定是心怀巨测,想假手祝某。诛灭贵派异己,是与不是?”
铁冠道人怒叫道:“小畜生你说早了些。”
“你认为你的阵法了不起,不信是么?”
“任何人难逃十二周天大阵之劫。”
_“祝某例外,就由你这一面先让你开眼界。”声落,震天长啸随之,但见一团巨大的光球,向铁冠道人滚去。
钱冠道人一声怒吼,阵势发动,他附近五支长剑吐出百道银蛇,闪似地攻到,两侧四支剑分袭上盘,光芒疾吐,后边三支长剑,贴地飞出,攻向中原的后心和下盘。
光球仍向前滚,真气的爆散声震耳欲聋,断剑八方飞射龙吟阵阵叫,飞出三道凶猛绝伦的指风来。
光球迫得铁冠道人向侧急射,他的手上只剩剑柄。
光球锐不可挡,只眨眼间便冲出了重围。
“哎……”倒了一个红色身影了。
“哎……哟……”接着又是两个。
光华一敛,中原寒着脸站在三丈外。沉声道:“在下杀人已多,不想再多造孽,所以只毁了你们的剑,用指风打穴制住三个人的穴道。你们如若再不知自量,四十六人都得埋骨太行山,给我乖乖地转回京师苦修,不然后悔嫌迟.地下三个老道,直挺地躺在那儿,铁冠老道和另四名老道手中只握着没剑身的剑靶。十二个人都成了木鸡,站在那儿发楞。
火眼狻猊与五名绿林巨魁飞掠出场,向铁冠道人苦笑道:“铁冠道长。可否听在下一言?”
铁冠道人脸色铁青,道:“二山主,贫道无能。没有可说的了。”
火眼狻猊没生气,往下道:“四年来,为了贵派这把早年失踪的剑,不知死了多少贪心的人,枉死城凭添无数的冤鬼。而最不想获剑的人,便是这位祝老弟,剑反而到了他手中,他也多次几乎送命了。”
不惜,贵派祖师爷早年确是使用过这把剑。但贵派祖师爷又从何处来,承影剑为殷地三宝之一,并非今人所打造。在下不必再多惹是非了,希望道长三思。至于天龙子之事,在下敢以头颅担保不是祝老弟所为。”
“哼!你们是一鼻孔出气的人。”铁冠道人寒着脸说。火眼狻猊冷哼一声道:“家兄也为了夺剑,枉送了许多弟兄的生命,太行山九山十八寨,亦将兵消瓦解。在此之前,这座山头溅满了鲜血,道长竟不通情理,说在下与祝老弟一鼻孔出气,未免太不知好歹。”
说完,向后叫:“咱们走,不必卷入这一窝子浑水。”人影乱闪,所有绿林群雄纷纷散去。
铁冠道人愤恨难消,向中原道:“阁下如不将剑交还敝派,日后……”
中原呸了一声,厉叫道:“牛鼻子你听清了,日后你如若想找麻烦。祝某将拆了你的长春观,剑剑诛绝长春派的人,长春派将永远在江湖上除名,不信咱们走着瞧,祝某虽是巧获神剑,也曾因此九死一生,我不敢讲有德,至少神剑在我手中,谁从贵派将剑夺走的?贵祖师爷又是从谁手中夺得的?你说,说啊!讲得有道理,剑是你的,没有道理,祝某要破你的血气二门,割你一只耳朵,讲出来呢!”
后面一名老道举剑大吼道:“为维护师门声誉,师兄们,拔剑上!”
中原咯咯狂笑,举剑道:“如若诸位有一个人离开这座山头。祝中原两手将剑送上长春观。”说完。俊目神光电射,承影剑传出阵阵龙吟,剑尖徐徐下降。
众老道心中一寒。变色而退。
中原神色凛然,一字一吐地道:“诸位小心了,祝某手下无三招之敌,我要进招了看谁血溅荒山。”
铁冠道人向后连退,切齿的道:“青山永在,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中原冷哼一声道:“后会有期,将是长春派除名之时。祝某在江湖等你,趁祝某杀机未起之时候,快滚!越快越好。”
铁冠道人咬牙切齿恨恨地怨毒地瞪了中原一眼,举手一挥。率人向山下走去。
云栖逸箫也举手一挥,道:“我们也该走了,先到潞安府。”
当天,潞安府东门最负盛名的长治老店内,住进了一群老少男女,包了一间独院,除了送酒食的店伙外,一概不许前来打扰,显得极为神秘,这些人里,有几个脸带杀气的美娇娘,自从进店之后,脸上的寒霜始终未解,他们正是王大荣一群人,有一个重伤的男人,便是夜游鹰了,他们也走的是潞安府,同来的江南绿林,全自行赋归了,住在长治老店的人,是他们一家子。
夜游鹰那一身鹰衣已卸掉了,气息奄奄,左右肩窝两处创伤虽未伤到肺部。但情况相当危险,幸而他们的是灵丹妙药,人暮时分,他便从昏迷中醒过,显得生气勃勃,精神大佳了。
这是一座有双层内间的华丽客房,房中灯火通明,病榻前,围坐着所有的人,一个个面色阴沉,罩上一层浓霜,气色都不太好。
夜游鹰靠在垫高了的大枕上,正由王贞玉用银匙喂他一些用药敦好了的鸡汤。
王贞玉的秀面上,泛山一点神秘莫测的笑容,喂完将匙碗给一旁的吴筱蘅姑娘,用奇怪的声调问:“师兄,你可感到好些么?”
夜游鹰靠得十分舒服,吁了一口长气道:“谢谢你,贞玉。你着制住胸间经脉,这点伤算得了什么,经脉制住,药力反而受阻滞哩。”
贞玉在旁边坐下,笑着摇头道:“剑已伤毁了肩井穴如不制住其它经脉,十分可虑,反正你已用不着移动,所以必须制住其它经脉。”
夜游鹰恨声道:“祝小狗这两剑,刻骨铭心,哼!他不死,我恨难消。我将派人探清他的下落,早晚要碎裂他,方消心头之恨。”
“师兄,你己没有机会了。”贞玉摇头笑说。
“哼!最多一个月我便可复元。怎么没有机会?”
“一个月变化太大,谁知道啊?”
“太行山主后来如何了?”夜游鹰变换话题问。
“听说,太行山主受伤很重,九山十八寨即行封山……什么。”
夜游鹰惊得想蹦,但身躯一动,牵动了伤口。痛得他呲牙咧嘴。
贞玉仍是那奇怪的表情,道:“封山的意思,即是着手遣散,不出一个月,九山十八寨将成焦土一般。”
“我那些江南朋友,为何都不在这儿?”
“他们听说你已伤重垂危,所以全都走了。哦!是我和大哥拒绝他们看望的。”
夜游鹰脸色一沉。冷冷地道;“你们胡闹,为何擅自作主?咦!你们为何用这种奇特的眼光瞧我?我不要紧,用不着耽心。”
原来室中的人,全都用奇异的眼神盯视着他,他还以为他们为他耽心哪。
贞玉扫了众人一眼道:“他们都为你耽心。师兄。这是好意啊!”
“这种好意讨厌。似乎我快要死了似的哼!安天龙的尸首带来了么?”
“带来了,你的好仆人,我们该为他尽心。”
“唉!他的确是个忠心耿耿的好人,我们得好好将他带回汉阳安葬。”
“是的,我已经准备好了,大哥也购好了马匹,我们明天启程返回湖广。”
“购马?为何不购车?我怎能骑马?”夜游鹰怪叫。
“你能的,车太麻烦了,过不了黄河,而且,安天龙的尸体,我们也安排好了.买了几条汹猛的老狗。”
“买老狗?你这是什么意思?”夜游鹰讶然向。
“哦!小意思。你知道,由这儿返回故乡,远着哩,有狗可以帮着守尸,如何守,你将会瞧到的了。哦!师兄,你对祝中原所说有关爹的死因,是真的么?”
夜游鹰目中汹光暴射,冷笑道:“贱人你为何总怀疑?谁骗你来的?”
贞玉仍不动声色,笑道:“好师兄,别生气,唉!你的脾气就这样暴燥,何必在这时还向我们发狠?好好保重吧,不管父亲的死是不是你所加害……”
“呸!住口!”
“好。不谈父亲的事,反正任何罪名都不用在你头上加了,明天上路……”
“不!在这儿修养三天。”夜游鹰坚决的叫。
“那怎么成?多留一天………”
“闭口!你这个贱人作起主来了。你昏了头?”
贞玉冷笑一声,粉面一寒,阴森森的道:“我告诉你,你发横也没有用,我眼下就可以作主,我说明天必须启程。”
“你这臭女人……”夜游鹰想伸手一耳光掴出,他忘了手不能动。痛得“哎”一声尖叫,不住喘气,稍顿,又道;“好,好,你作主吧!我看你怎样作主。”
“我当然作主。你感到意外么?你徒弟死了,你的好仆人也死了,当然该我作主了。”“臭女人。我还没有死!”
“你目前当然不会死。你知道,尸体不能久放,放久了不鲜美,那几条狗不吃腐肉的。”尸体,我们也安排好了.买了几条汹猛的老狗。”
“买老狗?你这是什么意思?”夜游鹰讶然向。
“哦!小意思。你知道,由这儿返回故乡,远着哩,有狗可以帮着守尸,如何守,你将会瞧到的了。哦!师兄,你对祝中原所说有关爹的死因,是真的么?”
夜游鹰目中汹光暴射,冷笑道:“贱人你为何总怀疑?谁骗你来的?”
贞玉仍不动声色,笑道:“好师兄,别生气,唉!你的脾气就这样暴燥,何必在这时还向我们发狠?好好保重吧,不管父亲的死是不是你所加害……”
“呸!住口!”
“好。不谈父亲的事,反正任何罪名都不用在你头上加了,明天上路……”
“不!在这儿修养三天。”夜游鹰坚决的叫。
“那怎么成?多留一天………”
“闭口!你这个贱人作起主来了。你昏了头?”
贞玉冷笑一声,粉面一寒,阴森森的道:“我告诉你,你发横也没有用,我眼下就可以作主,我说明天必须启程。”
“你这臭女人……”夜游鹰想伸手一耳光掴出,他忘了手不能动。痛得“哎”一声尖叫,不住喘气,稍顿,又道;“好,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