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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浅陌看着司徒璟衍的模样,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好笑,伸手点了点司徒璟衍的额头,笑道,“你自然从更近的路,提早潜伏在那里啊。”
司徒璟衍被沈浅陌一点,墨黑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尴尬,他怎么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没有想到。
“那好,就这样办。不过这几日,要避开南疆圣族的眼线去布置陷阱,只怕也不容易啊。”司徒璟衍说道。眉头微微一蹙,南疆圣族的人潜伏在暗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监视着他们,他们必须确保南疆圣族的人不知道陷阱的存在,否则被南疆圣族的人识破了计划,那么就会功亏一篑,反而暴露了自己。
“这事情自然不能我们自己去。”沈浅陌也是微微点头,若是他们亲自前往,很可能就被南疆圣族的人发现,露出马脚。更何况一个诛杀南疆圣族的陷阱机关,绝对不是一两日就可以完功的。
“你想到了谁?”司徒璟衍看到沈浅陌眸中的自信,明白沈浅陌心中已经有了人选,恰好他也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问道。
“玄楼。”
“玄楼。”
异口同声。沈浅陌和司徒璟衍的眸中闪过一丝默契,同时勾起一抹笑容。
玄楼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因为这个去布置陷阱和机关的人,必须是和天漠皇室没有关系的,现在也不在南城,没有和他们在南城接触过的人。
与此同时,这个人必须让沈浅陌和司徒璟衍绝对信得过,而且对于机关阵法必须十分熟练,要知道南疆圣族的人虽然不擅长机关阵法,可是也不会一窍不通,若是机关阵法不够精妙,一击不中,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而玄楼,就是机关阵法的各种高手。
恐怕这世上若说有人能够在机关阵法上胜过玄楼,那应该也只有司徒璟衍了。所以让玄楼过来是再合适不过了。
只是玄楼现在还在天漠,就算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也要七天时间,布置机关阵法,最快也要三天。那就是说他们还必须拖延十天。
这十天之中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多留南疆圣族的人活着一日,就会多一分危险。
“不如我们也来玩个猫抓老鼠?”司徒璟衍墨黑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狡黠,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悠悠的说道。
沈浅陌乌黑的眸子微微一抿,立刻明白了司徒璟衍的意思,勾起赞同的狐狸般的笑容,应道,“不错的主意。”
南疆圣族危险就在于他们潜伏在暗处。若是沈浅陌和司徒璟衍也由明转暗,潜伏在暗处,时不时的给南疆圣族的人来闹上一出,想必会很有趣吧。
那边玄楼收到司徒璟衍和沈浅陌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向着南城赶来,而司徒璟衍和沈浅陌时不时的给南疆圣族来一场游击战,倒也很是有趣。
“你说他们到底潜伏在哪里呢?”一身老妇人装扮的沈浅陌,手搭在一身老汉打扮的司徒璟衍身上,一双乌黑的眸子四处打量,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道。
司徒璟衍握着沈浅陌的手,一边驼着背,一副走不动的样子,一边喘气,一边小声说道,“不知道。南疆圣族隐藏行迹的功夫倒真是一流,若不是我们这几日乔装打扮的躲避他们,还不知道要被暗杀多少次呢。”
沈浅陌闻言,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南疆圣族的功夫极为诡谲,尤其是那隐匿行迹的功夫,更是一绝,往往他们已经知道了南疆圣族的行踪,可是马上就又失去了消息。
突然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波动,沈浅陌微微蹙了蹙眉头。被追杀这样久,她虽然还不能够完全掌握南疆圣族的诡异功法,但是对于他们那种功法的独特气息却是熟悉的很。
司徒璟衍看到沈浅陌眸中一闪而过的凝重,也明白一定是沈浅陌感觉到了什么。司徒璟衍的功夫虽然比沈浅陌更高,但是对于气息的敏感程度却不如沈浅陌,毕竟司徒璟衍一直都是以强者的身份在统治各方力量,而不像沈浅陌是一点一点的成长,历经了许多暗杀阴谋。
感觉到气息完全消失,沈浅陌才重新抬起眼眸,对司徒璟衍使了一个眼色,司徒璟衍立刻会意,牵着沈浅陌进了附近的一家客栈。
“感觉到他们了?”司徒璟衍一进客栈,立刻又勾起了那颠倒众生的邪魅笑容,邪邪的坐在椅子上,一副慵懒的模样。
沈浅陌也是淡然的坐在椅子上,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勾着嘴角笑道,“嗯。看来他们是在四处寻找我们了呢。”
“那我们就出去溜溜吧。”司徒璟衍卸下了装扮,露出属于他原本的样貌。
墨黑的发丝在如火的红衣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妖异。薄薄的嘴唇勾着邪魅无双的弧度,一双狭长而墨黑的眸子含着点点霸气却又扣着丝丝邪魅,整个人邪魅而霸气天成。
沈浅陌也勾起一抹自在的笑意,卸去了易容的装扮。同样是一身如火的红衣,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更显得妖异而充满诱惑,嘴角勾着邪气的笑容,乌黑的眸子里面盛满了狡黠。
两人相视一笑,牵着手从客栈走出去。
这就是所谓的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若是一直不让南疆圣族的人发现他们的行踪,那么南疆圣族的人必然会怀疑,若是一直暴露在南疆圣族的人面前,那么就会面对很大的危险。
所以这样时不时的出现一下,又时不时的隐匿一下,才是最好的方法。让南疆圣族也体会一下他们的感觉,那种好不容易找到,一转眼却又不见了的感觉。
虽然他们不像南疆圣族的人一样会隐匿行迹,但是他们会易容,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南疆圣族的监视范围之中,他们却不知道,若是让南疆圣族的人知道,他们一直寻找的人,就这样时不时的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然后又光明正大的隐匿起来,一定会气得半死的。
“嗖。”暗器破空的声音。
司徒璟衍和沈浅陌眸色一凛。哼!动作还真够快的。他们这才刚刚现身,南疆圣族的暗器就已经跟着到了。
一个侧身扭腰,沈浅陌不动声色的避开了破空而来的暗器,司徒璟衍错开一步,好像只是扶了沈浅陌一把,只是手中的扇子却向着那暗器破空的方向袭去。
扇子一个倒飞飞回了司徒璟衍的手里,上面沾染了一丝血迹。看来这一扇是击中了在暗中放暗器的人了。
司徒璟衍勾起一抹狠绝的笑意。想要以暗器偷袭他?!只怕那在暗中的人还不够资格,这一扇子没有要了他的命,也算是他的本事了。
而躲在暗中的九护法之一,却是蹙着眉头,脸色苍白。没有想到这个司徒璟衍的内力竟然如此强悍,仅仅是夹着内力的一扇而已,居然就把他伤的这样重,忍不住吐血,真是小看了司徒璟衍。
难怪圣子下令不要正面和沈浅陌以及司徒璟衍对抗,看来这沈浅陌和司徒璟衍的确有几分功夫。
只是两王四护法的仇难道就这样算了么?!他们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竟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沈浅陌的手里,就算不是为了报圣女的仇,这沈浅陌,他们也断然不能够放过!
只是沈浅陌整日和司徒璟衍在一起。暗中还有笙歌、青松、红梅的保护,着实不容易下手。偏生这女人的感觉还不是一般的敏锐,下毒暗器,各种暗中的招数几乎都用尽了,却都被她一一化解!
可恨!实在是可恨!若是被他们逮到沈浅陌独自一人的时候,必然会全力袭击,要了沈浅陌的性命。
潜伏在暗处的两王五护法只怕都是这样的想法吧。只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这样的想法却正中沈浅陌的下怀。不怕他们不恨她,就怕他们不够恨她!
“南疆圣族的人尽是些无胆匪类,只敢这样偷偷摸摸的做些小动作么?!”沈浅陌勾唇,眼眸中尽是不屑。
她知道南疆圣族的人必然躲在暗处,她这样说,为的就是激怒南疆圣族的人,加深他们对她的仇视,好为几天之后的请君入瓮之计打下基础。
“可恶!我现在就去杀了她!”潜伏在暗处的护法之一,恼怒的就要出手。
“站住!”二王蹙了蹙眉头,冷峻的眼眸扫过那个冲动的护法,冷冷的说道,“忘记圣子的吩咐了么?!沈浅陌和司徒璟衍的武功深不可测,只可暗袭,不可明攻。”
那个护法被二王这么一喊,不情不愿的蹙了蹙眉头,看着沈浅陌的眸子却是更加的怨毒。
二王和一王对视一眼,看着沈浅陌和司徒璟衍扬长而去的背影,也勾出一抹深沉而阴森的冷笑。他们何尝不想杀了沈浅陌,沈浅陌杀了三王四王还有四位护法,这些人也都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人啊,他们怎么不想为自己的兄弟报仇?!怎么不想杀了沈浅陌这个可恨的女人?!
可是圣子既然下令不许他们轻举妄动,他们就不能违背圣子的命令,除非他们有必胜的把握。
“陌儿,这样会不会太危险?”走了一段路,司徒璟衍突然忧心忡忡的说道。
沈浅陌挑眉,看了司徒璟衍一眼,她认识的司徒璟衍从来都是杀伐决断的王者,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犹犹豫豫的时候,怎么今日变得这样优柔寡断了?!看到司徒璟衍眸中慢慢的担心,嘴角慢慢漾开一抹笑容,原来都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啊。
勾着淡淡的笑意,握着司徒璟衍的手说道,“璟衍难道不相信玄楼的阵法机关,难道不相信我的武功?”
“可是南疆圣族现在对你一定恨之入骨,我就怕他们做出什么鱼死网破的举动!”司徒璟衍蹙了蹙眉头说道。
这几日对南疆圣族的戏耍,沈浅陌时不时故意说出的冷嘲热讽,加上之前沈浅陌杀了三王和四王的仇恨,南疆圣族的人只怕都恨不得把沈浅陌大卸八块,若是那个时候做出些什么难以预料的疯狂举动,可怎么办啊?!
“璟衍不是在接应我么?”沈浅陌却是不以为然的一笑,嘴角淡淡的勾起,充满信任的看着司徒璟衍。
有司徒璟衍在,她就不会有事。这是她相信司徒璟衍,相信他定能护她周全。司徒璟衍却是第一次不自信,他害怕一个疏忽,害怕一个闪失,因为对方是沈浅陌,所以他赌不起。
他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担心过一件事。只因为这件事,这个计划牵扯进去的,是他最爱的女子,所以一向杀伐决断不曾有过一丝犹豫的司徒璟衍,也开始担心。
“我信你。你也信我,好么?”沈浅陌看到司徒璟衍墨黑的眸子里面闪烁着关切和担忧,伸手握住司徒璟衍的手,坚定的说道。
司徒璟衍对上沈浅陌充满信任和深情的乌黑眼眸,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而宠溺的笑容,回握住沈浅陌的手,笑道,“嗯。”
这样猫捉老鼠的日子过了七日,南疆圣族的人也渐渐有些不耐烦了,暗器下毒也越来越频繁,似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恨不得马上杀了沈浅陌。
而此刻,玄楼也已经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南城。易容乔装,好不容易避开了南疆圣族的眼线,沈浅陌和司徒璟衍悄悄和玄楼碰了面。
“这么急着叫我来什么事情?”玄楼一身白衣,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起来这一路上都没有怎么休息,就这样一路赶了过来。
沈浅陌有些动容的看了看玄楼。其实玄楼这么做是为了谁,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能够给的,只是朋友之情而已。此生已经有了司徒璟衍,一切都足够了。对玄楼纵然有愧疚,也只能绝口不提,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布置些机关阵法。”司徒璟衍挑了挑眉毛,很是随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