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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严霜-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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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袍人瞧在眼里,有意无意地移动身子,插在武啸秋与沈淙青两人中间,冰冷的声音道:

“天不从人愿,姓武的,你的算计已完全落空,竟想找无辜的弱女出气么?”

武啸秋阴阴道:

“你甭狂,嘿嘿,你也就要完了!”

白袍人嗤之以鼻道:

“就凭你一个人么?”

武啸秋道:

“就凭老夫一人又怎样?”

白袍人冷笑道:

“只有你姓武的一人是万万不行的,最好像翠湖那一夜,再找两个高手来个联合夹攻……”

赵子原闻言,心头重重一震,默默对自己呼道:

“他提到了翠湖,又说再寻两个帮手夹攻是什么意思?他——他不要就是我所怀疑的那人个罢?”一念至此,再也不敢往下追想下去。白袍人复道:

“若非某家深悉你的为人,几乎要错以为你的神智有问题了,姓武的我既敢口出狂言,必然有所仗恃,莫非你在等着帮手来到么?”

武啸秋道:

“总算被你料对了,不错,老夫的确是在等候某一个人的到来,咱们约定的时候也快到了。”

白袍人道:

“既是如此,某家愿意候待你那帮手的到来,倒不急于立即和你动手了,但你可以透露那个即将来此与你会合的人是谁么?”

武啸秋道:

“有何不可,此人即是水泊绿屋二主人……”

话至中途倏然住口不语,而以嘿嘿的阴笑掩饰过去。赵子原听他言词闪烁,不由大感困惑。白袍人神色一沉,道:

“可是水泊绿屋那称做‘女娲’的女人么?”

第二十九章 曾经沧海

武啸秋道:

“你既已知晓,又何必提起她的名字。”

白袍人道:

“某家亦知由外人呼叫女蜗之名,乃水泊绿屋的忌讳之一,但某家早于二十年前已完全与绿屋脱离关系,自然全无所惧了。”

武啸秋冷笑一声道:

“只怕你是言不由衷罢?”

白袍人大怒道:

“武啸秋!听说你几年来你艺业大有精进,和甄定远那头老狐狸处处以天下第一人自居,某家实与你说,这等想法还稍嫌早了一点!”武啸秋道:“走着瞧吧!”

白袍人道:

“某家此番重出,犹未去寻找你们的晦气,你反而先找上了我么?”

武啸秋冷笑不答,白袍人复道:

“敢情尔等怕我一个一个找你们算帐,以是来个先下手为强,嘿嘿,这一次可没有那般容易叫你的阴谋得逞了。”

武啸秋阴笑道:

“然则你自认有击败咱们的能为了,这几年来你为何不来找我们,莫非你也在暗地里进行什么阴谋算计?”

白袍人喃喃道:

“某家迟早要去找你们的,但必须先将那件大案子探察个水落石出,否则那秘密岂非永无揭晓之日之么?”

武啸秋道:

“你说的什么案子?什么秘密?”

白袍人仰天长笑,笑声里隐约透出抑压不住的激动:

“事到如今,你还要装什么傻?某家……”

山门外边蓦然传来“希幸幸”马嘶声响,蹄音来到近处停住,白袍人神色微变,硬生将未完的言词咽了回去。

顾迁武悄悄移近赵子原身侧,低道:

“敢是武啸秋提到的水泊绿屋‘女蜗’来到了,那白袍人以一敌二,必要时你我得助他一臂之力。”

赵子原未置可否,只是轻轻点一点头。

沈烷青细步上前,双瞳剪水望着顾迁武,嗫嚅道:

“大哥,我……我心虚得紧……”

顾迁武紧紧握住她那细若柔荑的手指,道:

“有我在此,没有什么好怕的。”

赵子原望见他们两人亲呢之状,内心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忖:

“顾兄与沈姑娘竟是;日识,看情形他俩还是一对爱侣呢,值得怀疑的是沈姑娘贵为白石山庄庄主掌上千金,缘何会落在留香院武啸秋手里?适才她奉命在地窖里向我投怀送抱,幸亏顾兄未曾瞧见,否则我也不知应该怎样向朋友解释了……”

想到这里,他仿佛已经见到这一对爱侣中间所蒙上的一层阴影,心中不由暗暗感到难过。只听武啸秋阴森的声音道:

“她赴约来了,今日老夫叫你死而无怨!”

大步走上前去,一掌震开山门,诸人下意识凝目望去,一辆幽灵似的灰篷马车驰到祠堂前面停了下来!

赵子原心子一紧,这辆灰篷马车他已见过多次,与香川圣女所坐的那一辆篷车完全相同,设非顾迁武事先透露来者乃水泊绿屋的女娟,他也无法分清这辆篷车到底是谁所有了。

车头上方端坐着一人,一脸阴沉之色,正是那数度把赵子原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车夫马骥。武啸秋大声道:“贵上可是在车厢里面么?她来迟了……”

赶车人马骥截口道:

“鄙上临行有事不能来了,特地命我驾车到此通知你一声——”

不知怎地,赵子原一听此言心头忽然一松,宛如落下了一方巨石,自己亦不知其所以会产生这种感觉的缘故。

武啸秋呆了呆,道:

“那么贵上今晚是不能赶到此地来了?”

车夫马骥道:

“正是。”

一旁的白袍人冷冷自语道:

“可惜,可惜,某家又错过了与女蜗见面的机会。”

武啸秋恨恨地瞪他一眼,朝马骥道:

“贵上可曾告诉你,不能赶来赴约的缘故么?”

马骥道:“不曾。”武啸秋突然沉下嗓门道:

“你驾了马车,就为了带给老夫这一声口讯,然而你若仅仅为带口讯,缘何却要驾着一辆空马车往返?骑马不是远比驾车轻快许多么?”

马骥冷冷道:

“武院主别忘了我是个车夫,我高兴驾着篷车赶路,谁也管不着!”

武啸秋道:

“话虽如此说,老夫仍想掀开车帘瞧个究竟——”

举步走到了车前面,伸手持帘欲掀。

马骥厉声道:

“武院主若轻举妄动,定将悔之莫及。”

武啸秋眼色阴晴不定,无人能从他那变幼的神色中猜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终于他忍住没有掀开车帘,缓缓缩回手来。

就在这时,赵子原忽然发觉车台前面那块篷布上的两个圆形小洞里,正有二道冷电一闪即没——

他心念一动,忖道:

“车厢中那倏闪即没的两道冷电,必定是一对女人的眸子无疑,足见确实是有人坐在篷车里面,只不知那人是不是‘女娲’?如果是‘女娲’,她已和武啸秋约好,来到此地后为何又不露面?……”

内心疑虑纷纷,却是无一得到解答,心头不由益发沉重起来。

马骥道,

“若没有其他事情,小的赶车回去了。”

一扬马鞭,马儿长嘶一声,四蹄腾起,篷车如飞驰去……

等到篷车去远后,白袍人冷笑一声,道:

“武啸秋你受骗了,依某家之见,那‘女娲’分明就在篷车里面,但她竟故意隐身不出,留你单独一人在此与老夫敌对,倒不知用心何在?”

武啸秋眼色又自一变,口中却道:

“你少挑拨,老夫何许人,岂会轻易着了你的道儿。”

白袍人笑道:

“很好,咱们可以少说几句闲话,某家要出剑了——”

他伸手一按剑柄,就要掣剑而出,武啸秋道:

“老夫少陪。”

身随声起,一扭腰已到了山门当口,这当口,白袍人电掣般撤出长剑,诸人耳中都听到隐隐风雷之声。

同时一阵杀气自剑身上迫出,立时感到心神震荡,呼吸受阻,那武啸秋首当其冲,感受到的威胁自然要较其他人犹为强烈,他身形一扭,竟在间不容发之际抢先了一线,“唰”地冲出剑气边缘,落到六尺之外。

在场之人无不骇然失色,只觉武啸秋实是举世罕见的高手,这一着突围身法之诡秘,简直使人难以思议。

奇怪的是白袍人发出一剑后、第二剑并未接着攻出。武啸秋大喇喇走出山门,顾迁武大喝道:

“武院主慢走一步。”

晃身一掠而前,翻掌扑上,那等情急拼命的姿态,赵子原睹状不由怔了怔。

武啸秋一言不发,迎着冲上来的顾迁武劈出一掌,掌力无声无息,生似不带威力、然而赵子原却可瞧出他那掌招下面所隐藏的厉害杀着,方欲提醒顾迁武注意,口心却是紧张得发不出声音。

沈烷青的尖叫几乎在同一时间亮起:

“顾郎留神!那是寒帖摧木拍!”

武啸秋右掌一挥,劈出霹雳般暴响,威势之厉之烈,便如寒帖摧木一般,籁籁有声——

顾迁武乍闻沈烷青示警,立刻抽身回来,饶是他见机得早,也被掌风扫出七尺远,摔倒于地。

武啸秋向后退了两步,刚好踏出山门,然后闪电也似一个转身,扬长没人苍茫夜色中。

那白袍人自击出一剑之后,即不曾动手,冷眼望着武啸秋离去。

但闻沈烷青恸呼一声,奔到顾迁武近前道:

“顾郎,你没有事么?”

她哈腰下去细察顾迁武伤势,惶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赵子原暗叹道:

“这位沈姑娘对顾兄用情至深,却是红颜命薄,被武啸秋禁制利用,几与欢场女子无异,如果他俩因此不能结合,岂不令人扼腕。”

白袍人冷然道:

“年轻人莽莽撞撞,受这场教训亦是应该,不过姑娘大可放心,他还死不了。”

说着自袋中取出一颗黑色丹丸,塞进顾迁武嘴时,移时,顾迁武面色渐渐红润,巍巍颤颤立将起来。

沈浣青伸出纤手扶住他的身子,道:

“谢天谢地,顾郎你居然安好无恙……”

顾迁武平息了一会道:

“我没有事,倒是沈姑娘你——你变得憔悴多了。”

微喟一声,续道:

“以前你无故从白石山庄失踪,我踏遍大江南北遍寻不着,听令尊提及你失踪那一日,甄定远及武啸秋曾连袂路过山庄,伊始我猜度你是被甄定远掳走,囚禁于太昭堡,遂进入太昭堡卧底,但我在堡里一直没有发现你的踪迹,最近始逃出古堡,做梦也想不到你会落人武啸秋手里——”

赵子原恍然若有所悟,暗忖:

“顾兄加入太昭堡受聘为银衣队队长,原来为的是追寻沈姑娘之故,他的用心也是良苦了,只不知除此而外,有无其他的原因?

白袍人插口道:

“数载之前,武啸秋创置留香院,意欲经营为天下第一艳窟,以奴役天下高手,当时他四出访察绝世美女,以主持东南西北四厢,此事老夫略有所闻,不想他会找上沈姑娘你——”

赵子原心子又是一震,暗道留香院四厢所住的美女,原来都是武啸秋从各地所掳来的名门闺秀,西厢所住的已证实是白石山庄的沈浣青,至于东厢的李姬。以及其余二姬美女,则不知又是那家的千金闺秀了?

可想而知的是,武啸秋将这四个绝色女子劫到留香院后,必然一面以各种手段威胁,一面以金银珠宝打动她们芳心,迫使她们在来访的天下高手一面布施色相,那“量珠聘美”的韵事即是一证。

顾迁武道:

“沈姑娘,你这几年来一直住在留香院西厢么?那么你……”

沈浣青颤声打断道:

“顾郎,你答应我不要再追究此事好么?”

顾迁武脸色陡然变得相当难看,俯首闷声不语。

赵子原见事情发展,果然不幸被自己料中,心中感到十分难过,但又无法劝解,此事与男女之间微妙的情感有关,他也爱莫能助。

沈烷青芳容惨变,道:

“大哥是不肯谅解于我了,曾经沧海难为水,我……我并不怪你……”

说到后来,晶莹的泪水盈眶滚滚而落,那目光真教人瞧得心碎了。

她任由泪水在颊上流下,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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