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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流转一世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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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认为玄大不可能会真的以费玲珑的命来换慕风的命,玄大既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也不会如此不近人情。瞎子都能看出慕风和凌旭对费玲珑的态度非同寻常。玄大玄二嘴上虽不说,心里早已动摇了。

是以,玄大、玄二始终没有干涉费玲珑的自由。打从辜璧洲追上他们起,他们就已放弃了这个念头,但是他们为什么还要执意去天山呢?也许只是寄希望于天山雪莲,愿雪莲能带来奇迹。在这种时候,要放弃希望是很难的。

“玄大先生,”钟嘉南道,“贵派对犬子有救命之恩,在下想今日就还贵派这个恩情。阁下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只要星月教做得到,钟某绝不推辞。”他的意思很明白,他可以答应任何要求,而现在对玄玄门来说,最大的愿望就是摆脱寒玉庄的纠缠,尽快治好慕风的伤。

寒玉庄为什么要苦苦追逼玄玄门呢?这个问题要首先弄清楚。

玄大道:“钟教主可知道寒玉庄此行的目的?”

钟嘉南道:“听说是为了寒玉神卷。寒玉庄认定此书在贵派手中。”

“那么这些人,还有天香堂,都是寒玉庄请来的?”

“应该是这样。”

玄大道:“玄门弟子从未去过寒玉庄,更不曾去偷过寒玉庄任何东西。”

钟嘉南点点头,但他不能作任何表态。

玄大又道:“整个江湖都知道玄门大法已是天下武学的极致,而寒玉神功与玄门大法正好相克,这两种武功是不可能同时练的,所以,玄门弟子根本不可能偷寒玉神卷。寒玉神卷在玄门弟子看来如同废纸。”

钟嘉南微微颔首,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寒玉庄想不明白?为什么寒玉庄就认定玄玄门是盗贼呢?他心里还有许多的疑问,也许只有寒玉庄能够解答。

寒玉庄这边团团围坐着三十多个人,倒也热热闹闹的。大家围着几堆火谈笑风生,好像这次出行不是为了抓贼,而只是冬日里的一次郊游。寒玉庄带来的两乘大车冷森森地停靠在一旁,车厢封得死死的,好像藏了什么宝贝似的。

唐二姑奶奶是一个女流,她很少与这些江湖气息太重的男人们说话,但现在她实在忍不住了。“宋庄主,我唐门乃是武林世家,家族丁口众多,若卷入江湖恩怨是非之中,其后果不堪设想。我们是念在与贵庄过年旧交的份上才趟这趟浑水的,但如今星月教也插手,这件事该如何了结,请宋庄主给个明示,容我也好向咱们当家的人作个交代。”

霹雳堂副堂主娄坚也道:“不错,咱们千里迢迢的从云南赶来,可不是为了放几个霹雳珠的。而且这里天气实在太恶劣,本门的弟兄们已经受不了了。”

宋青浦微笑道:“大家稍安勿躁。这次是我们西南四大派的首次联手,星月教再怎么厉害,总要有所顾忌的。况且玄玄三鬼在江湖中臭名昭著,星月教绝不会公然维护。今天的情形大家都看得真切,钟教主明明是为着他夫人而来,有点麻烦的是,钟夫人与玄玄门似乎有些关系,弄不好还是……哼哼……”他没说下去,众人已经会意了,顿时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只有唐二姑奶奶沉着脸不出声。

宋青浦道:“如果宋某猜得不错,只要钟教主相信寒玉神卷就在玄玄三鬼手中,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打道回府了。到时候,咱们对付玄玄三鬼可就易如反掌了。”

娄坚道:“钟教主怎么相信神卷在玄玄三鬼手中呢?”

宋青浦瞄了一眼那辆黑漆漆的大车,低声道:“咱们有充分的证据。”

二十六

钟嘉南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确定谁在说真话,谁在撒谎。倘若玄玄门确实没有拿寒玉神卷,他大可以出面维护玄玄门,可如果事实相反,他就只能低调退出这场纠纷了。毕竟他钟嘉南不是武林盟主,门派间的是非,星月教是不该插手的,这也是星月教一贯的原则。

玄玄门这边无论如何也问不出结果了,看来,他只能去找宋青浦。

宋青浦当然早料到这一点,看见钟嘉南带着两名护法前来,一点儿也不奇怪,连忙行礼道:“钟教主真是太看得起宋某了,有什么事传唤一声不就行了,何必亲劳玉趾?”

钟嘉南虽然内心厌恶他的媚态,但绝不会表现出来,只淡淡一笑,道:“宋庄主太谦虚了,论起来,钟某还只是后生晚辈……”后面的话他不想说出口,只在心里道:你未免也太奴颜婢膝了。

钟嘉南道:“钟某想来求个证据。”

宋青浦恍悟似的点点头,道:“抓贼的证据?有,有。宋某若没有铁的,也不敢妄下结论。”他屏退众人,只留席万松一人。

钟嘉南见状,也只好叫金、汤二人回避。

三人走到第二辆大车跟前,钟嘉南记得席万松乘过此车,此刻在跟前看,只觉得这车封得格外密实。

宋青浦举着火把,朝席万松使了个眼色。席万松垮着脸,徐徐拉开车帘。钟嘉南借着闪烁的火光,慢慢看清车中的情形,只见一名女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歪在一角,昏昏的似乎睡着了。

席万松拍拍她的胸口,这女子突然惊醒,瞪着一双泛着血丝的眸子。

钟嘉南不觉呆住。这女子实在太美了,即便是在这种十分狼狈的情形下,她也显得异常凄美。看她年纪似乎只有三十来岁,眼睛很大,那眼波若是流动起来,定能够摄人心魄。

女子定神看了看钟嘉南,忽然吃吃地笑起来,笑得十分妩媚,让人心神为之一荡。她伸出纤瘦如柴的手指,要去摸钟嘉南的脸。钟嘉南吃惊地往后一缩。

“贱人,休得无礼!”席万松恼火地拍下她的手。女子吃痛地惊叫一声,两眼喷火地瞪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不世仇人。席万松在这目光下瑟缩了一下。

“宋庄主,这是……”

宋青浦带着鄙夷的语气道:“钟教主,这位是席夫人,她就是能证实玄玄三鬼是窃贼的证人。”

钟嘉南惊疑地看了一眼席万松。席万松深埋着头,脸别向另一边。钟嘉南心道:席万松年已七旬,这女子好像不过四十岁,肯定不是原配。淡淡地“哦”了一声,道:“席夫人,晚辈钟嘉南有礼了。”

席夫人一听“钟嘉南”三字,身子颤抖了一下,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但一看到宋青浦一张阴沉的脸,转而媚笑道:“好俊的小伙子。”

钟嘉南被她看得不自在,忙隔远了些。

宋青浦粗声道:“席夫人,你把寒玉神卷失窃的情形再跟钟教主说说。若说得清楚,席老先生自然会原谅你的。”

席夫人“哈哈哈哈”地尖笑数声,声音十分凄厉,叫人不寒而栗。“好,我说。小伙子,你过来。”她叫钟嘉南靠近些,道:“你是什么教主呢?”

钟嘉南道:“敝教号称星月教。”

席夫人笑着喃喃道:“是了,果然是了。”她突然变色,怒道:“姓宋的,你给老娘滚远些!”

宋青浦怒极地瞪着她,但见钟嘉南也看着自己,只得退开两步。

席夫人有气无力道:“三个月前,我看见……”下面已轻得听不见,钟嘉南不得已只好俯下身子,挨得更近些。突然,席夫人猛地跳起,双臂紧紧箍住钟嘉南的脖子,咯咯尖笑道:“我抓住你了,我抓住你了,老鬼,你看,我又勾搭了一个……哈哈……”

钟嘉南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冲力将自己甩出车外。他的身体被席夫人的手死死抱住,两人在雪地上快速地翻滚。钟嘉南正要运力将她推开,忽听耳边细若蚊蝇的声音道:“走远些,我告诉你真相。”他猛地会意,便顺势滚到了距大车四五丈外的地方才停下来。

众人陡见一大团东西飞了出去,都愣住了,再一看见两个人,正要追上前,只听席夫人远远地尖叫道:“都别动!谁动一下,我就咬断他的脖子。”说着,一张嘴竟真的咬在钟嘉南的颈上。

众人呆住,不敢轻举妄动,就连钟嘉南自己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此刻若是一把钢刀架在他颈上,他也不会害怕,但是换成了一副利齿,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可没有人愿意被人活活咬死。

席夫人又低声道:“教你的人护法,任何人不得走近。”

钟嘉南立即朗声道:“金和、汤靖护法,不许任何人走过来,违者格杀勿论!”他说得很快,因为席夫人还压在他身上,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眼看星月教的全部弟子都拔出兵刃,虎视眈眈地盯着两边的人,因此谁也不敢轻易动一动了。

玄大、玄二见钟嘉南被一个疯女人挟持着,大吃了一惊,待看那女人抬起脸时,更惊得不能言语。然而最担心的人莫过于费玲珑,她对钟嘉南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而且此刻从名义上说,她是他的妻子,现场他唯一的亲人。因此,费玲珑奋力冲出人墙。

汤靖见她冲出来,吓了一跳,连忙伸出手拉她,叫道:“夫人不行啊,教主有令的。”

费玲珑吼道:“他命都快没了,还有什么狗屁令!”她一急,话也说得不文雅了。见汤靖拉着她的手腕,便奋力一甩,末了还飞起一脚。汤靖一闪身躲过,人却放跑了。

金和见状,抽出长剑来。众人吃了一惊,以为他要杀费玲珑。哪知金和突地将剑托对着费玲珑,道:“夫人若一定要过去,就请踩着属下的尸体过去。”

费玲珑愣了片刻,叫道:“好,我就宰了你!”说罢,按剑便刺。金和本只想以此来阻挡她,没想到她竟真的动手,本能地一避。费玲珑见他避开,便提剑冲了过去。

二十七

席夫人叫道:“站住!否则我立刻要他的命。”她本已松开了手,此刻却又不得不将手放在钟嘉南的脖子上。

费玲珑吓得停住,眼泪也夺眶而出。金和连忙上前,悄声道:“夫人,教主自有主张。”虽然刚才费玲珑险些刺伤他,但那是救夫心切,金和心里其实颇为感动,因此言语间仍十分恭敬。

费玲珑一阵冲动过后,听出了金和话中的意思,亦觉得钟嘉南如此不济实在不正常,一定是另有目的,便也不再坚持,慢慢退后。

席夫人见大家都平静下来,才松开钟嘉南道:“孩子,你父亲可是钟行?”

钟嘉南点点头。这一点江湖人都知道,他只奇怪席夫人的声音怎地变得如此温柔,宛如一位慈母在对自己的孩子说话。

席夫人噙着泪道:“你的师父叫辜雪峦,他的妻子叫冯婉抒,你有个跟你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师弟叫辜璧洲,是吗?”

钟嘉南这回不能不惊异了。辜雪峦去世有多年,江湖上几乎没有人再记得这些事了,而且他跟辜璧洲同门学艺的事,外人是并不知道的。“席夫人,你怎么知道?”

席夫人吸吸鼻子,抹了把眼泪,道:“二十年了,我终于又见到了恩人。嘉儿,我是你的秋姨啊,是你师娘冯婉抒的金兰姐妹啊。当年你还小,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才四岁,你娘过世得早,所以一直由你师娘抚养你。秋姨那时怀着八个月的身孕,那时我与你师娘戏言,若是生女儿,就与你结做娃娃亲,若是男儿,就结拜为异性兄弟。结果后来生的是个儿子,给他取名叫慕风。风儿如今也有二十五岁了……”

席夫人的话唤醒了沉睡在钟嘉南心中多年的往事。“秋姨……”“嘉儿……”这些似曾相识的称呼!钟嘉南努力地回忆,在他的印象中,的确是有个“秋姨”存在的,只是年代太久,她的模样早模糊了。

席夫人道:“我告诉你吧,寒玉神卷其实是我偷的,我托人将它交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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