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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翔被风志扬这些话说的愣在那里,定了定神才问道:“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想和芸妹侍奉您终老的。”
风志扬笑道:“不必了,南方我住不惯,还是会北京去好,告诉芸儿让她别担心。”
公孙翔叹道:“既然师傅已经决定了,那我们就只有尊重师傅,师傅,我送你出去吧。”
风志扬道:“不必了,你还有这么多客人,跟你说一声我就走了。”
“那师傅您多保重,我和芸妹有时间去北京看您。”公孙翔说道。
风志扬点了点头:“恩,照顾好芸儿,你去忙吧,我走了。”
公孙翔道:“弟子恭送师傅。”
风志扬走后公孙翔也不再照看那些来参加婚礼的客人,直接回到了房间。
赵芸今天也是一身红装,公孙翔走到床前缓缓揭开盖头,携赵芸来到桌前,说道:“芸妹,师傅他让我告诉你,他回北京了……”
赵芸道:“啊,师傅他什么时候走的?”
公孙翔道:“芸妹你别急,听我说完,师傅他说因为不习惯南方的气候,所以他在我们婚礼结束后就回北京了,师傅他让我好好照顾你,以后我们有空可以一起回北京去看师傅的,好吗?”
赵芸道:“恩,那好吧。”
公孙翔倒起两杯酒递给赵芸一杯,说道:“这是交杯酒,必须要喝的。”
赵芸红着脸接过酒杯,跟着公孙翔将酒喝下,喝完之后又是满脸红韵。公孙翔看着赵芸如此娇艳,拉过赵芸的手,携手进入红栾帐中。
话说风志扬回到北京后这一日练完功后正在想着近日听说浙江一带遭遇大水,以前赈灾之事都有张惊玉和赵芸帮自己分担,现在却只有自己一个孤家寡人了,正在感慨,却见大门被人推开。
第二十二章 悬崖之底
来人竟是张惊玉!
风志扬心底惊异,快步跑到门前,来人也是快步跑到风志扬面前跪下,才说道:“徒弟拜见师傅!”
风志扬这才颤抖着扶起张惊玉,他此刻只是一个老人,像一个老父亲见到久未归家的孩子声音颤抖:“惊玉,真的是你,为师还以为你已经……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风志扬满面的喜色。
张惊玉道:“徒儿也是遇到一些事,万幸安全归来,能再见到师傅,师傅,怎么不见师妹人,她没事吧?还有冰心雪莲花是否安全送到了?”
风志扬笑道:“你师妹她没事,她已经嫁人了,冰心雪莲花也交给万家了。”
张惊玉听说赵芸没事先松了口气,却又听到师妹已经嫁人了,有些奇怪,这才短短几个月,师妹就嫁人了?于是问道:“师傅,师妹她嫁给谁了?”
风志扬笑道:“这说来话长,我们进屋去说。”他现在心情很好,张惊玉能够平安对他来说是非常值得庆贺的一件事。
张惊玉却道:“师傅,等会。”说完张惊玉出了门去,带进来了一位出尘脱俗的姑娘。
原来门外刚才还有人,距离这么近,风志扬暗叹自己竟未察觉,虽然自己是在见到张惊玉之后有些松懈,不过想来这位姑娘的内功也不错。
等张惊玉和那位姑娘走进了风志扬才看到这姑娘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身材高挑,不过她的脸却是让风志扬觉得有些面善。
张惊玉带那姑娘到了风志扬跟前,那姑娘才说道一句出乎意料的话:“陆琴拜见表舅。”
“表舅?”风志扬心底惊讶,不觉问道:“老夫莫非和姑娘的长辈熟识?陆姑娘。”
张惊玉正准备解释,风志扬突然想到了原因,声音颤抖的说道:“陆,你姓陆?”
陆琴这才说道:“是的,家父陆风。”
风志扬大笑道:“果真是陆兄,孩子,你父母还好吗?你怎么跟我这徒弟在一起?”他今天实在是太兴奋了,不但失踪已久的爱徒平安回来,而且带来了陆风和表妹的后人,想来一定有他们的消息了,二十年多年未见,怎么能不让风志扬激动。
风志扬问出这一连串的问题之后陆琴笑着说道:“家父家母身体都还安好,托我和张大哥向表舅问好了。”陆琴看着风志扬,听说只比父亲大不了多少但是却显得远不如父亲年轻,心底暗想该不会是以前父母的离开影响到的吧。
张惊玉这才笑道:“师傅,这些事说来话长,我们进屋说吧。”
风志扬笑呵呵说道:“好,一时忘记了,走吧,惊玉,你给琴儿带路。”因为听说这陆琴是陆风和表妹的孩子,风志扬有了他们的消息,显得很是兴奋,算来陆琴也是自己的表外甥女了,于是将陆琴当作了自己的孩子,是以直呼琴儿。
三人一进入客厅坐下后风志扬就说道:“惊玉,你还是先说说你那晚你掉下悬崖之后的事吧。”
张惊玉道声“是,那晚弟子被固性和尚追踪……”就将自己那晚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张惊玉那晚被固性追逐,他内功不及固性,但总是在危及时刻靠风雷弹逼退固性,固性被轰天雷伤了左手,拿轰天雷没了办法,也不愿意浪费真力将轰天雷反击过去,反击不到张惊玉前面拦住他也是徒劳无功,所以每次轰天雷袭击,他总是避过等烟雾散尽之后才继续追击。
固性暗道:“我就不相信你小子的轰天雷还没完了。”
张惊玉这时口袋里也只剩一枚轰天雷,暗道:“难道我今日要死在这个疯和尚手下?”
眼看前面是一处悬崖,张惊玉跑去站在悬崖上,拔剑转身对固性道:“和尚,来吧。”身上凛然一股豪气。
固性在这悬崖峭壁处也不敢太过大意的与张惊玉过招,张惊玉凝神和固性交手,但他昨夜和固性跑了一夜,早已经体力透支了,渐渐就只有招架没有进攻的份了,一个不提防,固性一拳袭来,张惊玉便被打落悬崖。
掉落之际,张惊玉抓住悬崖之间的一颗树,但下坠之势太大,那树枝也被他压断,落在地上的一刻,张惊玉大叫一声:“啊!”
他觉得自己的腿断了,跟着他疼的滚了几圈,他的脑袋撞到了一块石头上,就此晕了过去。
悬崖底下两个人听到动静,靠近了张惊玉,一个温婉动听的女声道:“娘,这人好像是从山上面掉下来的?”
另外一个声音则带着一丝惊奇说道:“恩,不知是失足还是被仇家害的,看来还有气息,能掉落到我们家里来,也算有缘,先把他救回去再说吧。”
那少女正准备过去将风志扬扶起来带回家,却听她的母亲说道:“他腿断了,还是做个单架台回去吧。”
那少女便和母亲一起做了一个简单的单架。
两人将张惊玉抬回家里之后,却没有多余的房间,因为家里只有两间房间可以住人的,一间是那妇人和丈夫的卧室,另外则是那少女的闺房了。
两人将张惊玉这个伤者安顿在那妇人的卧室之后,那妇人伸手诊断张惊玉后面上不自觉变了色,心底亦如波涛翻滚,叹了口气,急道:“琴儿,快去找你爹回来。”
那少女不知道母亲为何诊断之后就突然这么着急的要找父亲,不过还是跑去后院找他正在摆弄花花草草的父亲了。
片刻那少女带了一个健硕的中年男子来到书房,男子进来便道:“怎么,刚听琴儿说你们今天救了一个受伤的少年?”
那妇人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恩,就是他了,你去给他诊断诊断。”
那汉子知道妻子这样说必有深意,也没有细问这伤者究竟是怎么进入他们的家的,接过张惊玉的手便开始诊断,片刻之后忽然惊道:“大哥!”
那妇人缓缓说道:“恩,我觉得也是,应该有莫大的关系,他的右腿断了,应该是从悬崖上掉下来造成的。”
那少女不懂父母在打什么哑迷,问道:“爹娘,你们在说什么?”
她父亲没有理她,只是她母亲说道:“先把他救醒吧。”
那汉子这才知道原来这伤者是从上面的悬崖掉进他家里来的,怪不得自己竟未丝毫知觉。
那汉子点了点头,然后对女儿吩咐道:“琴儿,你去找一块木板来。”
待那少女找到本板交给父亲后,他便用木板将张惊玉右腿固定好,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腿伤估计得三个月才能好了。”
那妇人道:“恩,等他醒来再问他详细情况吧。”
“也好。”那汉子说完拿出来一个瓶子,说道:“闲得没事照祖师的方法练制的丹药没想到还真能派上用场。”
那少女说道:“爹,那个是……”
第二十三章 九花玉露丸
那汉子道:“恩,是九花玉露丸,他从悬崖上掉下,五脏六腹都伤了,没这药丸他这辈子就都不能练武了。”
说完让女儿端来一碗凉水,将九花玉露丸混在其中,喂给张惊玉喝下之后那汉子将张惊玉的上身扶起来,双手贴在后背将内功缓缓输送进去。
那少女见到父母对这伤者甚是关心,于是就暗自猜测这伤者的身份,想到爹娘刚才提到了一个“大哥”还有一个“他”,想来这两个是同一个人,不过绝对不是面前的年轻人,他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那这个年轻人应该是和爹娘口中的这个“大哥”有关系。
正在思考之际,却见父亲已经输完了内功,调整气息之后说道:“我给他输了点内功应该可以帮助他自身消化掉九花玉露丸。”
那妇人递过一块毛巾说道:“恩,你擦擦汗,休息一会吧。”
那汉子接过妻子递过来的毛巾笑道:“我没事,他伤的太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哥结了仇家,再给他吃两粒九花玉露丸,应该就能醒过来。”说完以后脸上不无担忧的神色。
这一晚那汉子在书房临时搭了一架床自己和妻子就住在了书房,因为他们一家在这里隐居从来都没有外人进来,所以他们也没有准备多余的房间,现在将他们夫妻的卧室给了张惊玉,自己就只能临时住在书房了。
第二天一早那汉子又给张惊玉喂了一颗九花玉露丸,输了一些内功进入张惊玉体内,察觉到张惊玉的气息终于恢复了一些,做完这些后他又去准备盖一间房子,看来张惊玉至少要在这里呆三个月,那他可不能一直和妻子住在书房里。
第三天,那汉子又去喂给张惊玉一颗九花玉露丸,向前两次一样的输送内功,不过这次输送完之后他也给自己吃了一颗九花玉露丸,以补充体内接连不断流失的真气。接连三天的治疗,他的元气也有所损伤,这是他能感觉到的。
那少妇看着丈夫一天天的消损元气,说道:“大哥,明天还是我来给这孩子治疗吧。”
那汉子知道是妻子关心自己,也不拒绝:“好的,那明天我就休息一天,你来治疗。”
两人将张惊玉交给女儿照看便又去修建房子去了。
下午的时候一直在照顾张惊玉的少女突然跑来对她父亲说道:“爹,那个人他醒了。”
那汉子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边走边说:“去告诉你娘。”
那汉子走进张惊玉的身边,见他确实已经醒来了,于是毫不客气的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因何被人打下悬崖?”
张惊玉身体还有些虚弱,不过他知道面前的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以如实说道:“在下张惊玉,多谢大叔相救。”但却将为何会被打落悬崖敷衍过去。
那汉子道:“你姓张?”忽然又问道:“风志扬是你什么人?”
张惊玉惊道:“前辈认识家师?”
那汉子听说张惊玉原来是风志扬的徒弟,顿时哈哈笑道:“原来你是大哥的弟子,太好了,哈哈。”
张惊玉有些迷糊,不知道这汉子是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