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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旷传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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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久闻我风流倜傥?苏旷愣了愣,然后立即控制自己的想法……当然,当然……然后这个品评姑娘?嘿嘿那还不简单?

他伸手指:“这个腰太粗……这个,手太大了男人似的……这个皮肤不好……这个……哎,等等等等你给我站住!”

一个杏黄衫裙的女子刚刚走进来,看见苏旷在洗澡连忙要出去,被一口喝住。苏旷摇头晃脑看了几眼:“算了算了你出去吧,啧啧,这个身段哪,怎一个壁立千仞了得。”

做梦就是好来就是好,平日里要是敢这么说,还不被砸得满头包?

“喂,手劲大些,这是搓灰还是挠痒?”苏旷对身后小厮吩咐。

那手劲忽然大了起来,慢慢按在他后颈上……不对!难道噩梦又要再来一次,太熟悉也太可怕的感觉,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闪电一样的气息带着剧痛顺着脊柱而下,直冲丹田。

醒过来醒过来,苏旷很有经验,喃喃自语。

可是醒不过来,苏旷忍不住咬牙骂:“天杀的,有完没完!”

“风眠,你到底给他下了几份麻药?”身后那人问道。

“忘了。”那个“壁立千仞”的女子面如寒霜:“死了活该。”

眩晕,眩晕,眩晕,全身血流在上一冲下一涌,像是被系在长索上四下乱甩,但是一点清明慢慢浸入脑海,苏旷霍然:“丁桀!”

他不假思索,就要站起来,丁桀手上微微用力,“不要命了么?

三百六十个大穴一个一个被冲破,久已干涸的气脉似是戈壁沙土,迫不及待地汲取力量,一阵狂喜,苏旷说:“你……”

“闭嘴。”丁桀的另一只手缓缓压上他头顶百会穴,内力直冲而来,简直像是夹着脑浆压向丹田。嘭……好像有一声很轻很轻的碰撞声,风暴和风暴融合了,巨潮和巨潮冲在一起……良久,丁桀开口:“这十年你受过不少次伤,生死关头,强行运气,虽说事后仗着内功深厚能尽快复原,但是苏旷,人的经脉不是铁打的,一而再再而三,你其实已经岌岌可危,只是尚不自知而已。这三个月强封你百脉,也算是釜底抽薪,助你休养生息……苏旷,你领情也好,怀恨也罢,我力尽于此。这几个姑娘是洛阳城的头牌,你今夜休息休息,早早离去吧。”

这种万人之上的口气让人听来着实不爽,苏旷皱眉:“这么说来,我要叩谢丁帮主不杀之恩?”

“我并没有请你来,是你自己冒冒失失一头撞进洛阳城的。我也告诉过你离开,你偏偏又不走……苏旷,男子二十而冠,你好像成年很久了,不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江湖险恶吧?”丁桀的口气淡而倨傲:“更何况,你根本连我的面都没有见到,就已经差不多是个死人,别管我怎么救你,反正我救你一命,你道声谢也没什么错。”

丁桀说完,扬长而去。

苏旷僵在木桶里,想要追,又有顾虑,四下环顾,脸上微红:“姑娘们请让一让。”

“我的手太大,像个男人,不像姑娘,我才不让。”这群姑娘们既不知道丁桀也不认得苏旷,反正难得看见一个会脸红的,笑嘻嘻一拥而上。

“丁桀你给我站住!”苏旷回头喝道,丁桀的身影已经走到了门厅,他又是心急如焚,又是窘迫无比,他毕竟没有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胸襟胆量。

那个“壁立千仞”的女子一直在看,好像终于下了什么决定,走过来,捧上个包裹:“这是你的东西。”

“是你?”

“是我。”

是那个三个月来送了上百次饭,扔了十余次竹篮,送了一盏灯的女子,左风眠。

她的神情很奇特,好像是终年不苟言笑,又似乎一直在微笑:“都下去吧,请苏大侠更衣。”

软白绸的小衣、中衣,横练箭袍,那一日入城时买的天青色长衫,还有双靴子。

只是心境早已沧海桑田。

苏旷缓缓走到门厅,左风眠正站在那儿,低头:“苏大侠,这些日子多有得罪,君素豁达,还望见谅。”

苏旷笑了:“我不是大侠,也不是什么豁达的人,但不至于和一个姑娘为难。”

左风眠抬起头:“我不知如何说起,只是你来的确实不是时候。帮主没有说错,他已经尽力了。也罢,苏旷,不管你怎么想,帮主他三个时辰前刚回洛阳,放了你的事情,除我之外,帮中还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他倔强得很,许多为难的事情,从不肯开口多说一句。”

苏旷缄默不语,为难不是理由,可是……“你根本不用向我解释。”

“总要有个人解释的。”左风眠向左前方一指:“苏旷,他知道你来的时候,很是欣慰,要你走的时候,也很难过,你们就算是打一架也好,去吧。”

挑开帷幕,苏旷被眼前景色震了震,白茫茫的一片大雪,两侧有梅林数顷,虬枝百态,已有数枝初开,丁桀一袭黑衣负手站在远方,一眼看过去,便成了焦点。

丁桀傲岸,憔悴,简敛,很多见过他的人都会喟叹一声造物不公,上天本不应该给了一个人旷世的武功,又给他一张无可挑剔的脸。

苏旷走过去,发现丁桀也在看着他的脸,而且一开口就让人不大舒服:“看来你日子过得不错,精气十足,白胖不少。”

我日子过得不错?苏旷那叫一个悲怆,长这么大没吃过这样的亏,无尽煎熬九死一生,真可耻,居然还吃胖了。

“你追过来要做什么?”丁桀好像已经准备结束这段对话。

“本来是想向你讨个交代。”脚下一滑,好像雪下已经是冰面,这里似乎在一大片水域上,苏旷道:“转念一想,你说的有道理,我自投罗网怪不得别人,丁桀,我认栽。”

“嗯。”丁桀点点头。

“不过有件事,我……我想求你。”

“嗯。”丁桀第二次点头。

“孙云平,他对你敬若天神,生死关头还在叫你,丁帮主,你去见见他,跟他说句人话。”苏旷看着丁桀:“你点个头,我拍手就走,一生一世,此事就此作罢。”

“你强人所难,他是我丐帮弟子,即便有什么刑罚,也是他的尊长所施,我不便前往。”丁桀沉吟:“你功夫回复几成?”

“马马虎虎,一成。”

“接我十招,我了你心愿。”

“请。”

丁桀一掌已经拍了出去,掌风激起残雪,风雪为之一顿,恣睢汪洋,无可抵挡。苏旷双臂一架,身体顺着拳风向后退去,双足在雪地中划下两条深痕,下面果然是不厚的冰层,依稀还有封印在冰中的水泡。

丁桀连手都没换,第二掌又拍了过来,苏旷目光一瞬,迎面一拳击了出去,拳风撕破掌力,丁桀“咦”了一声,向后退了半步:“这是你的一成功力?”

“现在是两成。”

“好极了,二十招。”

二人身影翻飞,拳掌相交,脚下积雪被扬起,又被劲力融化在半空,霰雪纷飞,大片冰面已经慢慢显出原形。这里本来是一个十丈见方的荷塘,犹可见残花枯荷,大半封在二寸厚的冰面之下,几片枯黄荷叶则与冰雪冻成一体。

苏旷的内力本来也以浑厚见长,但是既然遇见丁桀,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了截破突进的刚猛之道。融雪弥散,脚下越来越滑,两人的身形都已经是滴溜溜乱转,你借我的力,我借你的力,一个是行云流水,回环自如,一个是横冲直闯,大开大阖。

左风眠已经走到十丈开外,驻足观战。

丁桀第一招出手还在试探,但立刻发现眼前对手一招强过一招,内息一旦运转,根本就连停也停不下来,他在恢复,他在用可怕的速度恢复。苏旷的身体已经太熟悉交手的感觉,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尽可能达到最好的状态。

“开……”苏旷一声喝,足下用力,竟是要激破冰面。

拼内力?这可叫以卵击石,丁桀也不见动手,足下千钧一顿,咯吱咯吱一阵怪响,整个水面的冰层在摇晃,一股力量在击破,而另一种在维持。

整个冰层硬生生下压半寸,荷塘中的积水从边缘猛涌出来。

“起!”丁桀足尖一钩,人带着十丈方圆的坚冰凌空而起。苏旷已向水中滑去,他足尖一点冰面,也跃了起来,凌空反身弹腿,直踢丁桀心窝。

丁桀不闪不避,右腿也弹射而出,两人足尖在半空一撞,勾在一起……那面近似圆形的湖冰笔直插入荷塘的淤泥里,湖水四溅,两人一起站在了不过二寸的边缘。

泥水淋漓而下,左风眠像是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看见自己的身影……唔,还真的是太瘦了点,难怪那个家伙说壁立千仞……

“好身手,几成了?”丁桀赞许,由衷赞许。

“十成。”苏旷佩服,着实佩服。

世上毕竟有些东西与人品和恩怨都没有关系,武学就是武学。

“几招了?”苏旷发觉自己忘了数数。

“管他呢。”丁桀微微一笑:“你当心。”

他已经不留后手,双掌齐出,当胸而来。

苏旷一边挥掌格挡,一面试图抽腿后退。但是丁桀牢牢锁住他的膝弯,两人硬生生一挣,两股内力压在冰层上,一道裂缝居中而开,像是道凝固的闪电。

冰层一动,二人都是立足不稳,一起跃开,一左一右地隔冰而落,苏旷喝了一声,凌空又一腿踢出,丁桀抬肘去挡,“乒……”一声脆响,这块冰再也扛不住两人这么折腾,碎成无数大大小小的裂块,四下乱飞。

“风眠闪开……”丁桀余光扫过左风眠,见她还在痴痴看着,足尖一点碎冰,凌空逆转,向她跃过去,大袖风卷残云般飞舞,将射向左风眠的碎冰一一扫开,又随手抄住空中一条二尺长的冰凌,跃回湖面。

苏旷站在块桌面大小的薄冰上:“怎么,她不会武功?”

丁桀头也不回:“风眠,退后一点。”

“她是你什么人?”苏旷好奇,左风眠脸上有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好像是难得看见丁桀痛痛快快打上一架。

“多管闲事。”丁桀脸一沉:“你要不要动手?”

“适可而止,我至少接你百招,丁帮主,你可是有言在先。”苏旷眨眨眼睛……丁帮主你很寂寞了?偏不陪你玩。

“何必拘泥?”丁桀眼里是一种打吧打吧我们打过瘾吧的兴奋。

“败军之将不敢言勇。”苏旷故意一口气叹息得又萧索又寂寞。

“那就算了”,丁桀蓄满真气的手慢慢垂下了,眼里的光也黯淡下来。武道至诚,但他们是人,他挥手:“你走吧,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做到。”

“还有一样”,苏旷还是决定提出来:“小金……小金你还留着么?它,你还我。”

他不管这种感情在丁桀眼里是不是可笑的事情,小金不是他的蛊物,甚至是他的朋友,他不想把它留在洛阳。

“留着倒是留着,不过……”丁桀犹豫片刻:“你随我来。”

“请。”丁桀一手举灯,一手示意让路。

黑洞洞的入口,下面就是那间囚室。

苏旷脸都白了:“要下去你下去,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丁桀哈哈大笑,当先而入:“不是你的苏府么?怎么,不敢进来坐坐?”

还是老样子,但是外头转了一圈,居然有恍如隔世的错觉。有些地方固然能够修炼意志,但是若有选择,白痴也不愿意再来一遍。

丁桀的目光在那句“自有胸中丘壑,重整大好山河”上停了很久,弯腰,把那张破木床挪开,掀开一面青砖,扳动,木床下的地面,缓缓挪开,露出另一个洞口来。

那是另一间石室,大了不少,布置也雅致了很多,墙壁上两盏青琉璃油灯长明,一侧的石橱里放着干粮酒肉等物,另一侧的石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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