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容易把人带到厕所哪里了,这时候她倒是上道,一把扑过去,拉着门把手说:“是嘛,厕所这不在嘛。”
就在应容与觉得可以松口气的时候,她忽然又顿住,回过头来看他,说:“你刚刚是不是亲我了?”
她以为转身,手没有扶稳门把手,一个趔崴就要摔倒,应容与赶紧把她揽进怀里。
没有料到她现在忽然提这个,刚刚看到的时候不是没有反应吗?他冷静的说:“是,我刚刚吻你了。”
青易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样微微颤抖,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认真的说:“你吻我……”
然后好像是想清楚了,她抬起头来,黑水晶一样的眼睛里有暖色的灯光晕动,里面的神色是满满的认真:“应容与,你喜欢我!”她说的肯定。
应容与额间青筋跳的越发欢快,虽然明知道她是喝醉了,思维是不怎么清楚的,说的,自然也不能算数,可是,心里蒸腾雀跃的,那种叫嚣着想要听到她亲口说什么的心情,他怎么能压抑得住?
于是,他紧张的声音都嘶哑了,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期望的问:“我喜欢你,荀青易,应容与喜欢你,你……”
“我知道了,你走开,我要上厕所,我说过要上厕所的,真奇怪,我还在这里跟你说这么久。”她摇摇晃晃的打开门进去,还好,没有忘记关门。
门在他眼前“砰”地一声关上,应容与揉揉被撞的发酸的鼻子,脸上的失落怎么都掩饰不住。
不方便守在门口,他走到客厅的窗台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一口一口喝下,就着这繁华都市里,莫名其妙有些失落悲伤的夜晚。
过了有那么久了,青易还是没有动静,他皱起眉头,止不住的担忧的想,不会是站不稳摔倒了吧?也不用这么久啊。
他走过去屈起手指敲门,试探的说:“青易?青易你还在吗?”
却听到里面有身体与墙壁碰撞的声音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青易轻微的闷哼声。
肯定是摔倒了,应容与无奈,他感觉自己今天把这辈子的耐心都给用完了,他说:“你自己慢慢起来,把门打开,我看一下碰到哪里了。”
荀青易现在却格外的听话,乖乖的按照他说的打开门,应容与就看到她额间青紫了一片,他伸手扶住她,语气中满是疼惜:“你看,都青了这么大一块。”
半托半抱的,他把她重新放到床上,嘱咐她:“在床上躺着别动,我去给你拿红花油。”
她泪眼朦胧的看他,乖乖的点头。
红花油倒在手心,贴上她光洁的额头,力道适中的揉搓,红花油的药效很快发挥,他掌心几乎被那药水灼伤,掌下就是她细腻的肌肤,应容与感觉,自己的心跳又不正常了。
荀青易却舒适的轻哼出声,细细的声音,小猫一样慵懒迷人,那清凉凉的感觉随着透骨的热气传进来,缓解了伤处的痛感。
一个是治伤,一个却是要被憋出内伤。
好在,这种甜蜜的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把手从她额头上移开的时候,应容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额间已经是一层细汗。
他苦笑,这个磨人的小东西!
还没等他把药箱收好,门铃就响了,门口站着的果然是荀衍川,他站在门口,漂亮的桃花眼先将应容与上下打量一遍,然后笑着搂住他的肩说:“兄弟不容易啊,能忍到现在,柳下惠都不如你!”
没有理会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臂,他态度不怎么好的斜斜看他,凉凉的说:“你就这么肯定我什么都没有做?”
荀衍川满不在乎的说:“那当然,这种事情有谁还能比我荀三少爷还明白,再说,看你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就知道。”
他话音刚落就被忽然飞过来的一个易拉罐打断,他知道这是某人恼羞成怒了,也不敢继续撩拨他,拉开手里的易拉罐喝一口问:“我妹妹怎么样了?没事吧?”
应容与不理他,沉默的喝酒,那心情不是一般的差。
荀衍川摸摸鼻子,心中暗想,果然,欲求不满的男人都可怕。
不过,他马上就得意起来,哈,还是他荀衍川的妹妹厉害,这么钻石王老五眼睛长在脑袋上的应容与不也还是被自己妹妹拿下了?
拍拍屁股,屁颠屁颠的跑到房间里去看自家妹妹去了。
他刚一进来,荀青易就出问题了,爬起来捂住嘴就要吐。
不忍心自己妹妹憋着,他忙上去拍她的背,说:“没事没事,不要憋着,吐出来就舒服了。”
手上麻利的撑起一个方便袋,凑到她嘴边,任荀青易吐的昏天黑地。
应容与听到动静进来看到的就是荀三少有条不紊的照顾吐的不行的荀青易。这家伙果然有一套,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女人扑上来。
等到好容易照顾青易睡下,已经是凌晨了,他死活不要睡客房,一定要跟应容与一起睡,还振振有词的说:“我谁客房的话,怎么会知道你不会晚上趁我睡熟了跑到我妹妹房间里占我宝贝妹妹的便宜?”
应容与只能随他,今天的事情真的比他处理一天公务都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理会荀衍川了。
清晨,好阳光。
从窗帘里漏出来的光线像是一个做坏事的小孩子,蹑手蹑脚的,轻轻挪动,终于爬到了床上,轻挠床上人儿的脸颊,坏人好眠。
果然,床上人睫毛颤动,终于睁开。
墨黑似点漆的眸子,里面水雾弥漫,还有一点宿醉后的迷糊。
还不怎么在状态的大脑在接触到周围陌生的环境之后马上清醒,她赶紧看自己的衣服,还好,只是有点皱,没有怎么样。
她没有急着动,拥着被子努力的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好像是被一个猥琐的男人纠缠,然后,然后被逼着喝了好多好多酒,她脸上一阵青气,眼中寒光一闪,只觉得心里血气翻腾,身子微微颤抖。
强自按捺住心里翻腾的血气,她慢慢回忆后面的事情。
好像后来应容与出现,把她带走了,再后来,她只模糊记得一些影子,像是些凌乱的碎片,断断续续的,好多她都不知道是自己做梦还是真的有这回事儿。
宿醉的脑袋还不怎么清醒,迟钝的好像生了锈的机器,难以运转,她难得的在床上发呆。
荀衍川站在青易的房间门口敲门,嘴里说:“青青,你醒了没有?”
荀青易游荡的思绪才回来,三哥怎么在这里?那自己到底这是在哪里?她好像记得应容与说要带她回他的家的,难道自己有什么忘记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答应说:“三哥我醒了。”
爬起来就去给他开门,看到荀衍川一脸神清气爽的,勾人的桃花眼里都是四射的风情,她问:“三哥,这到底是哪里?”
应容与过来刚好听到她的话,心中有一瞬间的黯然,你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吗?
那,那天晚上,我对你说的喜欢,你是不是也不记得?
心里面思绪涌动,脸上还是空荡荡的好像没有情绪,他淡然回答说:“这是我家。”
她看到应容与,忽然就想到自己好像模糊的记得应容与说喜欢自己,可是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像说出这番话的人。
她脸红了一下,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净做些乱七八糟的梦,这么不靠谱的事情,也只有喝醉了想得出。
暗自唾了一口自己,她忙扬起笑脸说:“谢谢老板,真的太麻烦你了,昨天晚上给你添麻烦了,我到底做了什么我也忘记了,要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还要请你多包涵了。”
她果然忘记了!
应容与觉得心里一阵气苦,脸色就越加冰冷,声音更是没有感情,淡淡看他一眼,云淡风轻的,说:“没事。”然后就走开了。
他肩上搭着毛巾,是还没有洗漱的模样,想来是刚刚睡醒就过来看她的情况,她那客气有礼的模样却让他一番心意全都白搭。
荀青易聪明,什么都天才,却偏偏对感情迟钝的让人无语,应容与这番作为,那真的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荀衍川有点同情自己兄弟了。
郴炎彬觉得自己最近十分的不顺,绝对的命犯太岁。
他听自己兄弟说柳念文跟了一个大哥,他脸上的血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也不管其他的,上去就把那兄弟收拾了一顿,说:“老子的兄弟说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说柳念文怎么样,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无论她做了什么,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他那兄弟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那是真正的铁哥们,被他搞出了火气,也挥拳跟他干上了,边打边说:“你混蛋睁眼看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小子是精虫上脑,连最基本的是非都分不清了!”
一脚踹在郴炎彬腰上,魏志泽狠声骂:“你眼里都只有那个女人,哪里还有其他人的位置,你要女人,做兄弟的也不说什么,可你让那女人耍的团团转,只要她一落泪就什么错都是别人的,你脑袋都用来装屎了?”
硬拳打在他脸上,魏志泽说:“既然这脑袋的作用只是装饰,那也不用存在了,省着让我看见了还觉得你多少还能想点什么事情,失望透顶!”
郴炎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听他这么肆无忌惮的说柳念文的坏话,言辞之间是浓浓的不屑,他脸涨得透红,眼睛充血一样的,大声的说:“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自己清楚的很,我脑袋装的是什么我自己比谁都明白,你小子一直犯我的忌讳,是不想做兄弟了?”
魏志泽听他这么说,愣在了那里,脸上就挨了一拳,他被打的一个趔崴,吐了口血水,连声冷笑说:“好好好,为了那么个女人,你连兄弟都不要了,行!你郴炎彬有种!你厉害,你是个男人,你拿得起放得下,我认怂!”
他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扭头就走,郴炎彬话说出口也知道是说重了,他这个人口无遮拦,又死要面子,眼看着自己兄弟也咬牙说狠话,他马上拉住了魏志泽手上的衣服,魏志泽头也不回的,一把甩开他的手就走远了。
郴炎彬一脚踢开地上的砖头,嘴里骂了声:“妈的!”
他不相信,马上就跑去找柳念文,到处的,疯狂的想要找到她。
果然在街心花园里,他找到了她,看到她在那大哥的怀里笑靥如花,哪有一点被强迫的样子?
可是他却偏偏视而不见,他只看到了她的泪眼朦胧,却看不到那似水柔情下那狰狞扭曲了的灵魂的丑陋模样。
他有够嚣张,冲上去就拉着她说:“念文,你怎么跟他搞在一起的?是不是他强迫你?”
柳念文一开始被他吓一跳,看清是他之后,说:“炎彬,你怎么找到我的?你……”她欲言又止的看一眼旁边的大哥,然后斟酌了一下,说:“你听谁说的?没有,其实……他人不错……”
那番吞吞吐吐,含而未露的样子,娇娇怯怯,无声中就带了三分的委屈,那神情让人看了都觉得她是言不由衷。
况且她还一边说一边看老大的脸色,那样子就差明明白白的告诉郴炎彬她其实是不情愿的。
果然,那郴炎彬马上就怒了,亚麻色的短发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彩,他一把把柳念文护在身后,对她说:“你不用说话了,你受的委屈我也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他有点心疼有点责备的说,然后说:“现在我都知道了,绝对不会看着你受委屈,剩下的事情都不用你担心了,交给我就好。”
背对着柳念文的他,自然看不到女人得意的神色和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
一旁的大哥听得要笑了,他很想问,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