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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水云卿点点头道,“只盼望,一切只是我们庸人自扰。希望一切,早点拉上序幕。”
一切如此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只是因为在易玄德带走子若等人的当晚,子若的房间就点燃了迷。香,桌上的茶水中也有剧毒,更不用说那夜突然在皇城禁宫出现的黑衣人。
易玄德已经打定好主意,先下手为强,所以才特地把子若安排在最远最偏僻的房间。
只能说子若运气太好,人品再次爆发。
由于流无痕为她治疗的缘故,迷、香对她根本就与一般香无异。而那茶水中的剧毒,根本就是心情不好的子若一下子打翻才发现的。
可这消息还是被水云卿等人打探到了,才有了今夜的行动。
几日后,碧落看似平静,可平静下各处势力蠢蠢欲动。
寒王被风王埋伏并软禁的消息,不知为何不胫而走。餮翕众
百姓纷纷议论,储君之争终于上演,最终胜利到底会花落谁家。
以碧落为中心,百姓大多支持风王。只因每年风王微服出巡仁德之心爱民如子的形象深入人心。
而以边关向内延伸,以边城百姓和守关将士为主,皆为寒王抱不平。
不是支持他成为储君,而是惋叹,一心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护国护民的战神却遭遇了如此不公平的对待。
不过短短几日,原本平静和平的碧落便风起云涌,不少被朝廷压制已久的凶恶势力借此机会挑起事端。
当然也有不少想趁此机会丛中谋利的。
可似乎,易玄德对子若的杀心并没有减退。
这日一早,易玄德在南汉的探子便传来消息,水溟率着大军即将到达边境。
怒,怒火滔天。
子若一人, 居然让他的两位皇子与他翻脸,更有天下第一神医、神偷无踪以及西沧圣女的跟随,乃至在碧落几股势力在为她谋划,甚至如今,一国天子,为她不惜破坏两个和平协议,兵临两国边境。
威胁之大,不得不除。
否则,他一国之君的威信何在?
危机再次降临,就在今夜。
“尼玛,到底还要关我们多久?”子若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桌上的茶杯,因为担心易玄德随时都会把自己给弄死,她连一个安稳觉都睡不得。
想到这里,顶着大大眼袋的子若走到窗户边。
子若不是没想过溜走,可是她房间四周都有高手,别说她不能安全逃出去,连其他人想来接近她也很难。
想到她每天做了什么都被人给盯着,她就浑身不舒服。
说起来,她也有几天没有洗澡了。
她每天做的事,就是吃、睡、练功。
她可以找点新鲜事做吗?
回忆穿越以来的事情,她很快就想到了流无痕与苏颜冷的定情之歌。
不由得哼起他们的歌,换了自己的词:“易水水畔沉香醉,少年帐前暗描眉,狼烟升无此军归,水寒军旗浮云晖,毒入膏肓岂天回,泪湿锦绣被,水寒子若长相随,红颜长歌战鼓锤,一生一世绝不悔,七月流火舞伤悲,紫罗兰开无心睡,隐世双双飞,一捧若寒水。”
有些悲伤呢,但又如何,哪一段感情是毫无悲伤的呢?
若寒,她真不喜欢这样的说法。
只是他的名字,注定了寒冷。
他也注定,要褪去他的寒冷。
只因,她爱他,仅此而已。
她对水寒,却没有这么执着深沉的情感。
或许,她与水寒走在一起,冥冥之中也是为了来到这异世,与易水寒相识相恋。既然爱了,那就必须相守。
可是老天往往不干脆,总要给你制造不同的艰难险阻,反正就不让两人安安稳稳的就这么在一起。
风平浪静,难道就这么难吗?
“嗤——”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打断了子若沉思。
几日以来的高度警惕,让她容不得一声异常的声响,就像这忽然射进屋中的利箭一般,钉在子若刚才所靠的实木窗边。
又来了!
箭头泛着诡异的光芒,无痕说过,这样的颜色,有毒!
该死!
她就不该这么等着别人来杀。
数支箭同时而发,子若迅速闪开。可那箭似乎本就不是朝她而来,只因为,那是火箭。
真是毒辣!
想要暗中以毒箭伤了她,再将整间屋子烧掉,还真是对这个孤立的房子最好的利用。
可是子若比易玄德想象中的武功要好太多,子若很轻松的就躲开了,所以他便派人在四周都布下弓箭手。无论子若从哪一边冲出去,弓箭手都能将她万箭穿心。
不想被火烧死或者被烟给熏死,子若唯一能选择的,就是屋顶。
可是屋顶上一定埋伏了暗卫,子若如今是出也是死,不出也是死。
果断,迅速,也是被困境给逼出来的。
子若带着凳子跳上房梁,一脚将凳子踹上屋顶,屋顶不仅出了个窟窿,更有一名黑衣人不小心给掉了下来,子若趁他踩空,夺了他手中的剑,踩着他跃上屋顶。袖中的茶杯同时被捏成碎片,当做暗器射出,“突突突——”将几名黑衣人打中。
脚下是火海,四周是易玄德大费周章派了的杀手,她捏紧了手中的剑,无论如何,不能倒下。
挥剑与黑衣人纠缠在一起,并未使用特别的剑法,只是划、劈、砍,根本毫无章法可言。
不让我活,我能让你们活吗?
火舌渐渐蔓延上来,因为子若的诡异身形,黑衣人虽然稍占上风,却依旧被子若寻得空子钻出了包围圈。
长时间的战斗,她的体力已经跟不上了,若再次被包围,她一定会命丧黄泉。
她没有第二条命可以浪费了,这一次就算死,她也要死在易水寒的身边。
皇宫里的各处宫殿布局大多相似,子若凭借着高处,往易水寒等人被软禁的方向而去。
如此大的动静,那边却没任何反映,怎么可能?
与此同时,最近的一处房间之内,似有火红的光芒冲天而出。
子若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火球从屋顶冲了出来,为她指明了因去的方向。
014 给朕拿下这个逆子
子若加快身形,火球为她指明了方向。餮翕众
她跃到飞起的火球下方,由于足球射门一般将那火球朝追过来的黑衣人踢去,如火蛇在空中划过。
子若趁着这时,从屋顶的破洞看下去,苏颜冷虚弱的倒在流无痕的身上。
“无痕,颜冷!”子若喊着两人的名字。
无痕抬起头,焦急一览无余。
子若看了一眼追上来的黑衣人,眉头紧锁。
她若跳下去,无痕与颜冷势必会被她牵连。若是之前还好,可是如今的颜冷毒发,根本没有战斗力。
而子若经过这么久的练功,无痕如今的战斗力还不如她。
可她若是不跳下去,也不知道无痕与颜冷是不是也会被她牵连。如今的两人,根本就如瓮中之鳖,砧板上令人宰割的鱼肉。
“子若!”无痕已经为她做了决定。
子若在声响的同时也跃上跳了下去,紧接着火箭也停了下来。
估计易玄德还是有些想让流无痕这个人才为他所用吧!
也或者是之前流无痕说的话还是让他有几分忌惮吧!
一名神医,身边没有助手,怎么都不可能?
可何况,易玄德查到的流仙居中,早已人去楼空。
更是搜到不少残留的毒药和各种救人的良药。
易玄德让人试验了,仅是残留的便有如此药效,更不用说已经被带走的那些药物。
“颜冷怎么样?”子若见黑衣人没有继续攻击,才蹲下来询问无痕颜冷的情况。
泪,如断线的珠子,“子若,我该怎么办?颜冷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我却束手无策。”
“无痕,别着急,你一定可以的!”子若宽慰到,目光落在流无痕握住苏颜冷手腕的手,她立刻拉住流无痕的手,“无痕,你在干嘛?”
流无痕甩开子若的手,“子若,我只能用我的真气护住他的心脉。餮翕众我不能看着他毒发身亡。”
子若无奈的摇摇头,她知道,她阻止不了。
沉寂了一会儿,子若开口道:“看了易玄德还是忌惮着你的名声,我还是先离开,他想杀的毕竟是我。”
“别!”流无痕另一只手抓住子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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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应该出现英雄救美的易水寒童鞋在哪里呢?
易玄德早已经计算好一切,派人带着他的口谕宣易水寒到御书房见他。
御书房与水榭宫,隔得远,易水寒根本不会发现水榭宫的变化。就算他发现了,御书房的侍卫足够拦下他直到易玄德派去的人已经完成了任务。
“寒儿,父皇一切是为了你好。”易玄德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为我好?”易水寒的语气满满的不屑,“将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扔在军营,除了每年的赏赐,和偶尔想起儿臣下旨诏儿臣回宫,见面少得可怜。这是为我好?”
“那是你幼年丧母,父皇担心你被后宫争斗所害。”易玄德解释到。
“那三哥和七弟一样是幼年丧母,为何你却将他们留在身边?”易水寒继续说道,“皇室亲情,本就寡淡。父皇您是一国之君,子若不需要惺惺作态施舍你少得可怜的父爱!”
“大胆!”易玄德拍案站起,威严似要一股脑全部压向易水寒。
可下方的易水寒,似乎对他的皇威不为所动。
果然是王者风范,皇家子弟!
易玄德慢慢的缓了一口气,“父皇相信这不是你的原话,是那个妖女教你的吧!”
“她不是妖女!”易水寒他憎恨,憎恨一切要抹黑她的人。餮翕众
“朕并没有指明谁是妖女,看来你心里已有底数。”易玄德云淡风轻的说道,然后缓缓坐下。
这时易玄德的贴身太监忽然走了进来,打破了父子两的谈话,“启禀圣上,墨相在殿外求见。”
易玄德蹙眉,“告诉墨相,有事明日再议。”
“墨相说,今晚非见到圣上不可。”那贴身太监却是继续说道。
“朕是皇上还是他是皇上!”易玄德忽然发火,那太监立刻跌跪在地上,自知触到易玄德的怒气,“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下去!”易玄德喝道。
待那太监离开后,易玄德又恢复一脸慈爱的笑容。
上位者,必备的变脸绝技。
以前易水寒觉得还没什么,现在却深深的感到厌恶。
偏头,不想去理他。
“寒儿,朕已经上了年纪,这江山,终是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来守护,你不要辜负了朕对你的期望。”易玄德换了个话题,希望以江山来抵消易水寒对美人执念。
“父皇,儿臣怕是要辜负您的期望。”易水寒字字坚决,丝毫没有一丝犹豫。
“你这是不爱江山,爱美人吗?”易玄德企图用天子与父亲的威严让他妥协,可他似乎忘了,这对易水寒根本就没用。
易水寒垂眸默认。
“你!”易玄德的怒气已经彻底压不住了,忽然怒吼道,“朕把这美人给毁了看你还如何爱!”
“什么?”易水寒这才想到易玄德忽然把自己叫来的用意,转身就要离开。
屋中早已埋伏好的暗卫早已经拦住易水寒的去处。
易水寒脸色一沉,“拦我者,死。”
语毕,他手中已经举掌,毫不留情的与暗卫交手。
易玄德见易水寒毫不犹豫的与自己的手下交手,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是上了年纪吧,口中一阵腥味。他指着易水寒道:“给朕拿下这个逆子!”
而这时,一名暗卫出现在易玄德的身后,低声给易玄德耳语了几句,易玄德脸上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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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碧落城中一处隐秘且偏僻的院落,兮澄兮澈正在坐等神秘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