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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
“少爷?!”那些寻找小丫头的侍卫看见宇文革身上的这一道道血痕,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丢那个变态,你丢其他人!”凤顷月说着,一颗东西就丢了过去,那个小丫头虽然没有回答,不过却很准确的把手里的东西丢到了那些侍卫的身上,一地开花,那些侍卫虽然都跳开了,可全都多多少少受了点伤,有点惊奇于霹雳子的威力,却听见的一声惊呼,转过头。
发现凤顷月一脸苦恼的,“啊!我拿错了,这个是藤蔓弹!”
而那个宇文革的身上缠上了一个个的藤蔓,绿色的藤蔓配上红色的血痕,特别的滑稽鲜明。
紧接着凤顷月又掏出来了另一个,正中目标,结果……
一群五彩斑斓的蝴蝶围绕着藤蔓翩然起舞,果然又听见了郁闷的声音,“不对,这个是蝴蝶迷弹!”
“我就不信这个不对!”再接再厉,凤顷月又掏出来了一个,“啊对了,打中了!”
宇文革被缠在地上,看着凤顷月扔东西也不急,只是痒的厉害,他的脖子上可是挂着他娘给他的好东西,就算这东西能够打中他,也伤不了他。
可宇文革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那霹雳子成功的打在了宇文革身上胯下两腿之间的祸根,宇文革发出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嗷!!!”
凤顷月身边小丫头那冷若冰霜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也是扯出来了一个别扭的弧度。
“啊!少爷!”一干侍卫也和宇文革想的一样,谁知道,居然阴沟里翻船,还重伤了?!
“给我抓住她们!”宇文革双眼里布满了血丝,咬牙切齿的声音传了出来。
“臭丫头,找死!”
594。宇文人渣5
宇文家的侍卫又惊又怒,惊的是随便一个小小的丫头,会带着那么多那么凶险的霹雳子,怒的是这臭丫头居然对了他们家宇文六少用了,而且还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宇文革的命根子上了,这可是宇文家族唯一的嫡子,也是最受宠的,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吗!此时听了宇文革的命令,全都如狼似虎的扑了过去。
“嘭!”结果人没有来,凤顷月又丢过去了七八个霹雳子,折腾的一群人又鸡飞狗跳的。
“小丫头,给我站住!”侍卫看着凤顷月,几个人磕磕绊绊的围了过来,显然是被刚刚的霹雳子给伤到了,只是全都有了警惕,跑得快保住了要害,所以都没有宇文革惨。
“跑!”凤顷月一声下来,却发现身边的小丫头弱弱的倒了下去,“怎么了?”
“饿。”小丫头说了个饿字之后,就华丽丽的倒了下去!
“我!!!”凤顷月无语的看着那个倒下去的小丫头,关键时刻怎能饿晕啊!
“吓昏了一个?束手就擒吧,小丫头!”领头的侍卫看着这么神奇的一幕,也是觉得好笑,一边说着就一边走了过去。
“头儿,一个小毛丫头听得懂束手就擒吗?”身后的一个人,忍不住的多了一句嘴。
“啪!”凤顷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了一个弹弓,对准这个人大张开的嘴就射了进去。
“啊了啦额呜嗯……”这个多嘴的人舌头发麻了。
“小丫头片子,作死!”领头的人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伸手来抓凤顷月。
“快看!”凤顷月忽然指着天空,好像是真的看见了什么。
“嗯?”一干人等全都下意识的一望天,什么都没有。
“啊!”没等头低下来呢,凤顷月又对准那个宇文革补了一刀,这次是糖水弹,杀伤力不强还有点甜,只是这糖水劈头盖脸的砸在浑身血痕的宇文革身上,就不是那么舒服的了。
“六少爷?!”侍卫们发现自己疏忽了,居然上了一个小丫头的当。
“还不给我抓住她?”宇文革暴怒的同时,也忍不住挠着自己身上的痒,虽然凤玖儿给凤顷月留下的不是特别厉害的痒痒粉,但是几十个人的量全都扔了过去,也足够一个人痒的发狂。给自己孩子留下了一堆恶作剧的东西去搞破坏,这个世界上估计也只有凤玖儿一个人干得出来。
“哦,好、好。”侍卫们慌忙的领命,转过头去,不由得傻眼,“人呢?”
“嘭!”
“扑哧哧。”
“哗啦啦!”
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类似于霹雳子一样的小球总共几十个,全都被凤顷月一股脑的都给丢了出去,什么水弹,火弹,烟雾弹,胡椒面弹,辣椒水弹,其中还掺了好几个特别臭的臭鸡蛋……
一堆乱七八糟的弹,从视觉、听觉、嗅觉三方面,来达到从心灵,**和精神三方面一起来打击折磨蹂躏敌人的效果。只是这次凤顷月自己离的太近了,也受了点罪。
595。宇文人渣6
凤顷月把全部的存货都扔了出去,在后来才知道,那种好玩的小弹球只有凤玖儿会做,用没了之后就再也没了。
此时的凤顷月,捏着鼻子,一脸羡慕的看着自己身边饿昏了过去的小丫头,那个臭鸡蛋弹,真的是太臭太臭了,臭的简直无法形容。
“好玩吗?”一个声音从凤顷月的耳边传来,凤顷月点头,“好玩。”
一转头,这浑身甜腻腻糖水掺杂着血腥味道的,不是那个宇文革是谁,宇文革脸上露出来了极度扭曲的笑容,“你是第一个让我这么狼狈的人,很好、非常好。”
“嗖。”凤顷月把一个长得比较特殊的弹丢到了宇文革的面前。
“这种东西,你以为还能伤的了我?”宇文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把捏爆了那个弹。
“嘭!”一朵红色的火焰冲向了云霄,在天空中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火焰凤凰,最后化为了三个火红的字体——救命啊,驻留在天空当中,久久不散。
“什么情况?”而那一群在一群弹之下,备受折磨蹂躏的侍卫,全都傻了眼,那鲜红的救命啊三个字是多么的醒目。
“救命?”宇文革忽然笑了,表情愈加的透露着狰狞与暧昧的别扭结合体,虽然受伤了,可是越看这个小丫头就越觉得有趣,“这种时候才喊救命,晚了点吧。”
“三、二、一!”凤顷月回了一个笑容,数了三声之后,什么反应也没有。忽然……
一声仙鹤的啼鸣想起,一阵风吹过,仙鹤就抓着凤顷月和那个小丫头就飞上天去了,“再见!”
这就是事情的起因,结果是凤顷月被丢到了偏远的小镇。
“事情就是这样,睡吧。”讲完了故事,凤顷月跳回了马车,“有我的毒在,不需要守夜,谁要是半夜敢靠近,肯定睡得比咱们还想。”
“不去找厉寒星?”温姑娘此时已经进入到了那个故事当中,再次神游了,问话的是青颜。
“他明天一大早会自己回来的。”凤顷月进马车之前的最后一句话,语气很是肯定。
“温姑娘,潘姑娘,你们也进去睡吧,狼少白把里面的被子拿出来,咱们住外面。”
“凭啥住……”狼少白下意识的想反驳,忽然记起来还有青颜和君随心呢,然后屁颠颠的跟在温笙和潘多拉的后面,跳到马车里面搬被子去了。狼少白跳到了马车里,两个人聊天,听不见凤顷月的声音,只听得到狼少白那熟悉又刺耳的声音。
“我?我睡啊。”
“外面?凉快,地方大!”
“他们啊,也住外面。”
“做什么?没什么啊。”
“老大,那是我们男人之间的话题。”
“好嘞,我出去啦。”
狼少白扭着屁股走了出来,一边是一堆被子乱七八糟的堆在了一起,另一边是粉红色的被子叠成了方块形,上面还有一只仍在睡觉的小黑猫蓝七,狼少白把一堆被子丢了过来,狼少白很是不耐烦,“拿去拿去。”
“树。”君随心没有接被子,轻轻地跳到了一颗大树上。
596。坑是美德1
脚尖一点地,人就到了最粗的那树干上面,轻的好像没有一点重量,如果不是他之前说了那句话,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刚刚去了哪里。
“我和小青一起睡。”青颜摆手,小青懒洋洋从青颜的手腕上爬了下去,既然凤顷月不怕小青那就没事了。
“小青是谁,这里还有人?”狼少白四下寻找。
“嘶嘶嘶。”忽然。一个巨大的蛇头对准了狼少白,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哎呦我去,那小不点怎么变得这么大!”狼少白的心脏猛地跳漏了一拍,那原本手指粗细的小绿色手镯,转眼变成了十几接近二十米长,一个人环抱那么粗,还对着自己张开了血盆大口。
小青满意的扭过了头,把自己的身子盘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大床,等着青颜躺上去。
碧绿色的巨蟒,桃花眼的美男,构成了一幅妖冶鬼魅的画面。
狼少白目瞪口呆,上看看下看看,下看看又上看看。这俩人,一个上树一个抱蛇,不冷啊?要是换了他,肯定是把树压折了,把蛇压死了,不理会那俩怪人,狼少白看向了最后一个人,“小武子,你呢?别告诉小爷,你也不给小爷面子。”
“我?守夜。”武随云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坐在火堆的旁边,身板笔直,披风在火光的映衬下猩红,猎猎作响。
“你!你们,你们一个个的,拿小爷开涮啊!他们俩也就算了,老大不是说了不需要守夜吗,你逗我玩呐!”狼少白气结,想要吵,却知道七小姐睡觉了,那俩离得太远了,只好对着武随云一个人炸毛。
“不放心。”橘红色的火光映衬着武随云那带有刀疤的脸,哪怕是无聊的守夜,在他的脸上也没有疲惫不满的情绪,只有认真两个字。
“切。”狼少白一撇嘴,随即灵活的把他们三个人的被子全都铺在了武随云身边的地上,和武随云正襟危坐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然后自己美滋滋的躺了上面,然后一脸幸福的盖上了那充满了浪漫气息的粉红色被子,把头蒙在了被子当中,却还是嘟囔了一句,“后半夜换我来守夜。”
武随云不发一言,目光望着火苗,眼睛闪烁,陷入了回忆当中。
“小武子你丫的说句话能死啊!”狼少白不甘寂寞的爬了起来,武随云没有反应,狼少白一爪子对武随云抓了过去,“喂!”
武随云一个反手扣住了狼少白的手腕,“想事情。”
“啧啧啧,你守夜还走神。和小爷说说,你这木头也会想事情?”狼少白露出来了满脸的好奇。
“我在想那个宇文革的事情。”
“宇文革?也对,十年前你十六七岁吧,那时候你应该也能知道点事儿,老大回到了凤家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才被族长赶出去的?那混蛋分明是罪有应得,凭什么把老大赶出去啊!”狼少白一边问着,一边热情的邀请武随云来自己这边坐着,想起自己十年前才四岁的狼少白,实在是很悲伤。
597。坑是美德2
武随云看着那粉红色的被褥,纹丝不动。
“切,没有审美。”狼少白嘟囔了一句。
从火光当中收回了视线,武随云在狼少白期待的目光下,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你只需知道,其实族长是爱护咱们七小姐的就好。”
“我靠,你涮我!”等了半天的狼少白,结果就等来了这么一句话,登时怒的跳了起来,一只爪子指着狼少白,“单挑!”
武随云淡定的无视了狼少白,把狼少白铺着的一床被褥拿走铺好,直挺挺的躺了下去,闭上双目,“既然你这么精神,你先守夜,后半夜换我。”
“你太没品了!”狼少白气结,这小武子什么时候学坏的,居然把他都随随便便的坑了。不甘心的想把人抓起来,就听见了武随云轻轻的鼾声,“我了个去,你是猪啊,这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