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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干嘛?笨女人!”他瞪了我一眼,“你只管告诉我到底答应与否?若是不应亦可,那我每见你一次,就叫一回‘女人’,你自是好好考虑一番,是‘不凡’还是‘女人’,孰轻孰重,自己斟酌!”
“哎。。。。。。”看他要退身离去,我赶忙将笑容收敛,“不凡!”半偷笑半正经的说道,“从此你这个小鬼就要叫我姐了!”想要敲一下他的头颅,竟是发现他又长了一些,半天愣是没有够着,实是有些个尴尬。
他一见,嘴角怪异的扬起,绿色如泉水的眼眸变得锃亮,“知道了!”再次伸出手臂揉向我的头顶,动作带有着无奈与亲昵,嘴角稍叹了口气。
我身子再次一闪,“饿不饿?我去叫厨子们端些吃的来?”看他点了下头,赶忙向另一所别跑去。而后面的他站在门口许久,望着我不断奔跑的背影,许久许久,无法拉回神思,好似在揣摩一般。。。。。。
从那日开始中,布庄里开始忙碌了起来,每隔两日,我和不元会到布庄检查一次,那里的职工们真乃是辛苦,加班加点儿,却还要求质量有保,毕竟这批是宫中衣裳,不能有所忽视。当然,在我的提议下,不元在每日夕阳西下之时,会发给每个职工一根香蕉和一块糕点,根据心理研究,这样会大大降低员工的不满感,遂,不仅不会让员工感到疲惫,亦会增加了进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少爷,小姐”一名小厮匆匆忙忙的从外面奔来,气喘吁吁,“已是按照吩咐,找来了箱子,不过,管家刚刚看了看,竟是觉得有些个昂贵,现下还在商讨价格。”
“怎个贵法?”不元随口问道,用手提起了一件衣裳在我身上比着。
“呃 。。。。。。是这样子的,他们说是可以保证咱们一个箱子可以放下五百件,不多不少,正合适,且那个箱子据说是可以僻邪,以上等桃木而制。”
“桃木?”不元皱了皱眉,“此等木材实是太贵重些,咱们只是送运个一些衣裳而已,并非什么瓷器。”又是瞟向我,“姐姐认为呢?”
“。。。。。。”
似是看到我没有吱声,他终于将放在衣裳的目光转向了我,“姐姐?不凡?”突然将头俯下,几乎快要贴上我的脸颊,“凡?”
“啊!”我嗔怪了一眼他,“这么近干嘛?”
“是你自己走神了!”他显得有些无辜的眨了眨蓝中偏绿的眸子。
我没有置语,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小厮,“现在管家在哪里?”
“还在那家店铺!”小厮恭敬的说着。
“既是如此,带个路吧,我们过去看看。”我提议道。
站在一旁的不元根本没有说话,似乎就是在等我拿主意。三个人乘了辆马车直奔城头西。我坐在上面,掀起了帘子,禁不住好奇的望向下面,竟是有股凄凉的感觉。许多的街景是曾经见过的,依然还是老样子,那豆腐乳仍旧高高的挂着旗子,老板不断的吆喝着,那驴打滚儿的老板更是带着十年如一日的亲切笑容,仿佛就是秉承着‘顾客是上帝’的态度,甚至那花街柳巷,男子们猥琐的神态,女人们涂抹着深厚的胭脂水粉,婀娜多姿,摆弄腰肢,一切的一切,仍旧是一样。只是。。。。。。物是人非啊!
待我才要抽回身子,后面的不元不知何时竟是坐到了我的身后,他手上多了一条帕子,双手托起我的脸颊,“知你又开始多愁善感,女人就是喜欢这个样子,若是男人看也不看的,绝情得很。”他一面说着,一面为我擦拭着眼睑正泛着的泪花。
“谁说我多愁善感了。”我一把将巾帕抢了过来,径自擦了起来。
“问题爱强词夺理!”他有些无奈的哀叹了口气。
“少爷,到了。”外面的小厮适时的出声,提醒着车内的我们二人。
不元瞟了我一眼,侧身而下,我赶忙紧随其后。只见一间不大不小占地约有二十坪左右的全新黑木打造而成的店面呈现在了眼前,它的格局与门面显然与别店不同,煞是引人注目。在店的门口,最顶端上挂着一块牌匾,上写道,“王氏桃木店”,左右两侧更是挂有对联,“全乃为真,假一罚十”。
是这有店,就是这家,王爷爷和我的店铺,一想到此,我更是显得有些个激动,仿佛找到了一丝家的归属之感。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向里面迈去,左右巡视着屋内的一切,桃木梳,桃木盐盒,甚至桃木装运箱。。。。。。大部分皆是我的亲手设计,而王爷爷的亲手传教而制。
“两位公子要点什么吗?”从内院走出一名陌生脸孔的小厮,他笑得恭敬,一看我和不元就觉得像是主子。
“你们老板在哪里?”不元直接而问,“刚刚我们管家来买箱子,说是就在此店。”
“听,原来是您。”小厮笑得更是谄媚,“来来来,您先坐着,李子哥?”向里面大声一吆喝,“上壶好茶!”说完,又是看向我们二人,“两位公子怕还甚是不了解我们桃木店铺的字号呢,呵呵。”待茶水一上,他赶忙又是提起向我们的茶碗中倒着,态度亲热得让人无法推拒。
“你们老板呢?”不元又是问了遍。
“呵呵中,公子您不知,我们桃木店铺的老板一向是神秘得很,纵使是我们来了这些个年头了,亦是没有见过老板的庐山真面目。”
“那主事的人总得有吧!”
“有的有的,”他将茶水壶放下 ,坐在了远处稍小的椅子上,“现下他正是带着您的管家到我们库房看货,估摸一会儿子就回来了,您要是心急,我就过去看看。”
“不打紧。”我赶忙拦截道,又是瞟了一眼不元,他没有置语,看似应是与我一样的想法,决定看看再说了。
三人又是随意的聊了一番这片地方的改变,五年间所有的一切,接着又是向我和不元说了许多桃木店铺的历史,当然亦是有着那神秘老板的聪明点子和王爷爷的精巧之手,两人配合天衣无缝,完美合作,终究将此店铺越开越大,现下更是扩展到了天南海北。
“你不晓得,我们店铺就连那新兴起的南癹国亦是有分店,分店还不少的说呢。”那小厮瞪着大眼,脸上闪着骄傲之情。
“南癹国也有?”我显得尤为惊讶。
“可不?”小厮笑了笑,“不过综观之,比较而言,我们店铺在国外的售卖是最好的,像南癹国的代理老板实是精明得很,懂得运用自己的推销理念,不仅添购了新的物质,还另外以熏制,他们那边桃木梳,据说不仅起到了提神醒脑功效,就是连有些女人的狐臭等亦是可以队去呢。”
我才要喝起的水突然喷了出来,真是暗笑不已,狐臭?亏那边想得出来。呵呵。。。。。。
“这样激动干嘛?”不元瞥了我两眼,将怀中的巾帕再次拿出。
在他将手放到我脸颊时,我先一步接了过来,“不过觉得好笑。”
“哈哈。。。。。。豆子又开始吹牛了吧。”这时从外面传来了几个笑声,我们三人同时向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戴着虎皮帽,身穿着虎皮衣的男人走了进来,身材显得有些个胖,他的帖子压得甚是低,看不清面孔,而后面的就是老管家,他看到了我和不元,赶忙向我们迈来,恭敬的拜身。
“才不是呢,这些说的不都是您的原话?”豆子鼓嘴强辩着,“我可是一句也没有编造啊!”
“哈哈。。。。。。”男人再一次传来大笑,将帽子摘下,交给了后面进来的李子,又是低头吩咐了几句什么,赶忙就是转向我们,“实是有失远迎,未想竟是连赫赫有名的不公子亦是莅临小店,真是让我们这儿蓬荜生辉了。”
谁想,我这一看,竟是吓了一跳,他。。。。。。他不就是当年的虎子哥?
虎子哥边向不远握着手,边转向我这面,似是看到我的一刹那亦是怔吓了一番,但毕竟还是老江湖之人,很快的又是恢复了平静,根本状似无异,“这位小兄弟有些个面熟啊。”
“他曾经亦是京城之人,是在下的哥哥,不凡。”不元简单的介绍着。
“哥哥?不凡。。。。。。”虎子哥似在体会,黑亮的眸子似是忽闪了一下,嘴角大大的张开,“哈哈,好名字啊。”伸手欲要拍向我的肩膀,未想不元先一步拉走了我的身子,使得虎子哥的双手有些腾空。
“我哥哥身子骨弱,禁不起这般的拍抚。”不元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哈哈。。。。。。这样啊。”虎子哥又是瞧了我两眼,倒也不再说甚,“不知不公子觉得本店的桃木箱子如何?区区三万两的银子对不公子来说当不是个大数目吧!”
我一听嘴角浮现了一抹笑意,真是不敢置信,三日不见竟是刮目相看,曾经那毛头小伙的虎子哥如今摇身一变,竟是成为了狡猾的奸商。呵呵。。。。。。浑身带着一股市侩的味道。
“三万两自是没有什么,”不元亦不是省油的灯,“只是。。。。。。我们运的不过是衣裳,用这些个贵重的箱子搬运实是有些个铺张浪费,现下皇上正是提议要以节俭为主。”嘴角一勾,俯首瞟了我一眼,“哥觉得怎样?”
对面的虎子哥竟是随着不元的目光看向我,“是啊,不凡兄弟觉得如何?”他的双眸中故意放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好像我们本就是一伙的感觉。
我故意将眼睑垂下,闪开了不元倾靠过来的气息,“咱们运的这批衣裳虽是按重量来说,不多,但成本确也高昂,皆用上等振布料而制。中途押运谁保咱们就不会遇见雨水风沙天气,听说这桃木箱做得若是精密,且里面添加了一层油料,可以防水、防沙,这也甚好。只是。。。。。。”我眼睛一抬,手上扶着那样本的箱子上, “果真是不能再便宜了吗?”
“呵呵。。。。。。”虎子哥大笑,“好,那不凡兄弟觉得多少银两合适?”
我伸出手比了个数字,“两万两,多一钱,我都不再托运。”
一旁的不元感到了惊讶,眉头皱了下,赶忙凑到了我身侧,“你不要开玩笑,两万两?这。。。。。。这根本连人家的成本价都不到。”
“那你又知晓人家的成本价?”我冷瞥了他一眼,心中暗怪道,我可是亏了多少才帮你这个忙啊,还说我开玩笑。想想都觉得亏,可是一万两的银子呢。。。。。。
“不凡兄弟果然是会讨价,”虎子哥状似心痛的说道,“好,就依你,咱们成交!”
不元更是一愣,不敢置信的望望我,又是看看虎子哥,怕是觉得我们二人一同晕了吧。虎子哥招手叫小厮拿来了笔墨,按照上面的协议,双方签了字。
“白纸黑字,不公子无需担心我会反悔。”将宣纸拿起,“一式两份,请您收好。”说着,又是望向了我,“不凡兄弟不来看点别的吗?我们小店可是老字号,不仅是这些大箱子,还有着小样儿品种,您可以看看这些个妆奁盒,还有那些个信用的盐盒,皆可以当礼来送人。”
“不必劳烦了,我想我们已经够了。”不元先一步抢先说道,拉起我的手臂就向外而去。
“你跑得这么急干嘛?”我在后面好笑的望着他,“又没有狼,难道还怕甚?”
他冷冷的瞪了我一眼,“你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吗?”
“什么?”
“他分明对你图谋不轨!”不元有些个气愤的说道,“他说话时,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每一个眼神皆是瞟向你,分明在查看着你脸上的动态,好似根本早已看穿你的女扮男装身份。”
“那又如何?”我啼笑皆非,“本来我就是女的嘛。”
“我不高兴!”他鼓嘴说道。
我愣了下,望着他因气闷而不再碧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