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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冰凉以及油腻的触感,如同一个按摩器,让我分外的舒适。
“也好,看来你是任由本皇子为所欲为了,”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的狡猾,手指开转下移,滑过了脖颈,轻探入衣衫的领口。
冷飕的空气一下子浸入骨里,让我的脑海激灵一下,昏昏欲睡的面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瞪大了双目,和眼前的男子形成了四目交接。
“哈哈。。。。。。凡儿啊凡儿!”他得意的居高俯视着我,嘴角高高的向上扬起,将手伸出,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白了一眼他,说着,说要起身。
“哎?不要动!”他双手按住我,“你可知,现下你的体内有一种毒,只要你每对人笑一次,抑或是迈动过多的步子,身子会随着虚弱一个层次!”声音柔和得似在讲一个故事,一只手揉着我本就散乱的头发,“如若凡儿不信,大可试一试,但千万不要怪本皇子没有警告于你!”
含笑半步癫?错,应当叫不笑半步癫!可是这个药似乎又比它弱一些!
“凡儿这个眼神,可是在责怪本皇子?”他眼神闪着邪魅,“你当知道,本皇子的所有物犯了错误,本皇子一向是有个惩罚原则的!”
“咳咳咳!”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自己身子本就虚弱。
“咚咚咚!”恰好此时,传来了敲门志。
还未待我开口,后面的八皇子先人压之,“什么事?”眉头不悦的皱起。
“主子,伍公子已到了客栈门口,说是专程来看望平先生!”小数子如实的转告着。
八皇子沉默了下,“知道了!”接着又是转头看向我,“凡儿的魅力,本皇子还真是忽视了,堂堂一个精明的商人,在你面前,竟是公然的放下伪装的面孔,倾斜角。。。。。。到底有何本事,一日之间,让那个男人甘心为你如此?”嘴角显露出嗜血的笑容。
他顺着我的额头沿下,眉宇,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唇上,脸孔一点点的欺近,湿热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凡儿你说,如若本皇子将你的唇咬伤,他会怎样想你?”
我登时睁大了眼睛,才想要推拒,“不。。。。。。唔。。。。。。”
他轻巧的舌头带着一股蛮力,直侵而入,撬开我的贝齿,纠缠着里面的闪躲的小舌,眼神突然一个骤变,稍稍将头抬起,用牙齿直接咬住了我的上唇瓣,顿时,一股血腥的味道传入口中。
他笑了笑,嘴角边还沾染着我的血迹,用舌头舔了舔,“凡儿出去要记得本皇子刚刚给你的警告!”
他径自站起身,从旁边拿来我的紫色衣袍,又折身回来,看我已是半无力,又是得逞的笑着,将我托起,一点点的穿上,系好带子,抱着我到了梳妆台前,竟还主动为我梳理发髻,如此表现,如同一个丈夫对待自己深受的妻子一般。
然,这个毒,却是犹如一道诅咒,让我时时刻刻的谨记于心。
“凡儿一会子要小心说话,当然,如若被他戳穿,你直接告与他,早已是本皇子的人,这也无妨!”将我的衣领又是整理了一番,“本皇子不会介意身边多了一位侍宠的人!何况是凡儿呢?本皇子可是期待着呢!”眼神中充满了邪气,将我身子一推,“好了,可以出去了!”
“等等!”我喊住。
“怎么,才这两步就又想本皇子了?”他双眸微眯,笑得轻浮。
我瞪了眼他的没正经,轻声问道,“昨日。。。。。。”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似是第二日了,“你和他有说过什么吗?”
“他?”八皇子嘴角闪着嘲弄,“谁?是秀罗还是伍子申?凡儿有何不敢告人的秘密吗?”
我气得简直要直跺脚,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转身我快速的拉开门扉。
“什么也不知道,秀罗身子也不太舒适,后来我和伍子申商量,他离秀罗住得近,而我和你住得近,两人分工协作,遂,他一大早就过来看望于你!”他语调平淡,听不出情绪。
我点了点头,“既是如此,那八皇子也当是做戏到底,去瞧瞧秀罗姑娘才是!”迈了出去。
“嗨~,来勒!”
“客官稍等,您的面子一会子就好!”
一楼热闹非凡,打间儿的客人都纷纷下来寻求食物,面容看去,大略都是商人,然,看穿着,似是以小本以小本生意为主,并未发大财。在众人中央,坐着一位身着华丽锦袍的男子,面貌清秀,且最是不让人忽视,便是他嘴角的那抹柔和容,远远看去,总是如沐春风,让人心底暖洋洋的。
“伍兄!”我走了过去,从后面拍了下他。
他站起身,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个惊喜,嘴角高高的扬起,“身子有没有好些?”说着,主动伸手在我额头上抚摸,“昨日吓坏了为兄,脸一直发热。”
刚要笑,突然想到了八皇子的话,于是只是简单的扯了扯嘴角,“现下已经好多了!”摸了摸嘴角,不经意间,感觉有些个湿润,这才想到被八皇子咬的伤。
“贤弟,你?”他指着我的嘴角上的血迹。
多显得镇定自若,向小厮要了条绢子,,擦拭着,“无妨,今儿个早上刚起来时,脑子有些个迷糊,遂,磕了下桌脚儿,”看他仍是不放心,硬是上翘了嘴角,“没有事情了,伍兄放心!”
“那就好!”他看到我的脑色也和缓了许多,稍稍踏实了下来,“昨日秀罗姑娘也犯了老病,你们两人可真是巧合了,也或许是看你病了,她有些个心急,心绞就痛了起来,这可急坏了我和万俟兄!”说到这里,他左右望了望,“对了,他说他也住在这个客栈,为何你们二人昨日才认识?”
我稍稍将头抬起,不经意看到他的一双眸子,带着丝闪耀。
心惊了下,分明可以感受到,他在试探!
是啊,如此精明的他,这样多的巧合,早就应当产生了怀疑,或者避而远之,或者直接戳穿。然,他却仍是询问着我,眼神中却还闪着期待。
他,是真的将我当作了知己,遂,他选择了全权的信任。
我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镇定的说道,“伍兄难道不知,为何有些人今生就能成为朋友,成为兄弟,甚至成为知己,”看他挑了下眉,我竖起一根手指,“来自一个‘缘’字,没有缘,即使是两人擦肩而壶也不会相识,有缘,纵使两人相隔两岸,也会成为了知己!”
“好,说得真是好!”几声鼓掌。
我和伍子申同时回头,向后望去。
“万俟兄?”伍子申客气的拜了下,“未想到,你也起得如此之早?”
“怎么,这样盼我这个无缘的边界人晚起,难道是怕我会破坏你们这有缘人的相聚?”一番话说得极其讽刺,眼神瞟了瞟我,明显带着怒意。
“呃。。。。。。平贤弟不是这个意思!”伍子申试图替我解释着。
他嘴角更是笑得讥诮,“两位的手足情深已到了合二为一吗?”看向我,“抑或是平兄默不作声,其,实是心理在默认着在下的话语?”
他到底在搞什么?咬文嚼字吗?随便的一个借口而已,他至于这样在乎?
我心理暗骂,眉头禁不住锁起,双手抱拳,“平某并无此意,我想是让万俟兄误会了!”
“误会?”他冷笑着,“相信在下虽是年龄比起你来偏大一些,但听觉还是甚好!”
“主子,马车已备好!”一名小厮从外面奔了进来,对着八皇子说道。
八皇子眼神一扫,顿时一抹算计的精光而闪,“二位可要一同去前往三品居,看望秀罗姑娘?”
伍子申笑了笑,看了看我,“也好!”
八皇子身子稍一转,绕到了我的身侧,手臂向我肩膀一搭,嘴角笑得邪魅,“那我借用一下你的贤弟半个时辰可好?一路上好培养感情,看是否还说是无缘?”
他根本不容人拒绝的连推带拉的把我弄上了马车。
“走!”底气十足,仿佛带着一股阴冷的空气。
“凡儿猜猜,伍子申见我这样对你,他会有怎样的反应?”八皇子从后面将我搂住,两人一齐靠向软垫。
我瞪了眼他,想着伍子申刚刚根本就淌有反应过来,尤其是面对着八皇子的矫捷身手,快如疾风,以至眼前发生了错觉也不自知。
“还能怎样?”我懒得去想了,反正他一来,一切事情都不受控制的发展。
“凡儿可不要将伍子申低估了!”八皇子在我的耳边吹着气息,“他绝非一般的商人,商人是绝对不做赔钱的买卖!”
“那你呢?”我当是说道,“八皇子看似一点也不逊色于伍子申,狡猾奸诈更一筹,现下,我都未曾看到八皇子真心待过某人,可说是无心?”
“无心吗?凡儿原来是这样想本皇子的!”嘴角竟是苦笑了起来,手从旁边拿起一个布袋子,摆到了我的面前。
“这。。。。。。”我有些错愕,这不是昨日已扔至山谷的布袋吗?
他笑了笑,将袋子打开,拿出一块已冷却的贴饼子,咬了口,“凡儿想知道你亲手做的饼子 ,是何味道吗?”
顺着他掰下的一块,我张开嘴,含了进去,慢慢的咀嚼,根本不是咸味,有丝淡淡的甜,但也不甚好吃!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凡儿定是想知道为何本皇子要说谎!”他看向我抬起的双眸,将饼子放回了布袋 ,“因为我说过,凡儿是本皇子的所有物,遂,往后所有的不仅第一次,甚至许许多多次,只能属于本皇子!”眼神变得深邃,“休想有例外,这些个贴饼子,本皇子定会好好收藏,到了七老八十,拿出来好好取笑你一番!”
不知为何,听到他说七老八十的,心里竟是有股暖流而入,顿时心软了下来。
我暗自有些个神伤,“只怕让八皇子会有所失望,凡儿这副身子怕是能过个而立之年,已是不错了!”
他默默的望着我,将我的身子又是向怀里搂了搂,不再吱声。
突然前面传来一声马的长嘶鸣叫。
我身子不稳的向前移了下,正好脱离开八皇子的怀抱。
“贤弟,对不起,是不是为兄做得有些太唐突?”未想,门帘掀起,伍子申一脸心急的冲了进来,扶我身子坐正。
我扯了扯嘴角,“还好!”给了他一记安抚的眼神。
他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发顶,又是看向后面那仍然正襟危坐的八皇子,“万俟兄,伍某和你们同一车,无妨吧?”语气中稍稍带着丝敌视。
“呵呵,无妨无妨!”八皇子看似漫不经心,用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挑起窗帘,状似无恙的看向车外。
伍子申就近挨着我而坐,三人默契的保持着车内的无声,却气氛也显得也有些个怪异。
“主子,已经到了!”小厮在外面吆喝一声。
我假装没有看到伍子申伸出来的手,赶忙径自跳下了车。
谁知,门口处,秀罗和她的婢女早已在门口站立许久,今日她身着一袭白衫,连后面都是披着白色的斗篷,面颊稍稍冻得有些个粉红,看上去分外的惹人。
“秀罗姑娘!”我客气的拜了下。
“不要行礼了,快快进屋内,里面有暖炉,暖和暖和身子要紧!”她瞟了我一眼,又望向后面的两人,脸上笑容灿烂而闪着兴奋。
这是第一次来到她的私人闺房。
其实,所有女孩子的闺房大致相似的,无不散发香气,然,只是像慕容梦与巧儿,她们的是脂粉气息,而秀罗这里,却是满满的蛋糕香气,摆设更是种类杂多,有女孩子喜欢的绣花,梳妆台,书桌,床榻上铺着颜色鲜亮的被单与被子,连床幔的颜色都显得有些个暖意。
我略略扫视了一遍,心中大概有了比较。
按照老人言,夫妻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