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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你会离开,本皇子也会随你。虽然现下对你内心埋藏的秘密还不能完全知晓,但是不管上天下海,本皇子定会将你捉回来!”他的眼神坚定而带着几分的冷冽,“不要试图考验我的能力!”
“八皇。。。。。。唔!”不容分说的压住我企图要打开的唇瓣,根本不给我一丝的辩解机会,仿佛要将我吞噬掉一般,不断的掠夺,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势,像是饥饿的狼,失去了自己的理智和意识,脑海中只剩下了‘猎物’二字。。。。。。
“先生?”门口处再次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先生,潮州府尹特地向您来拜年!”
我蓦地瞪大了双眸,潮州府尹?似没有见过吧?他来干嘛?
“又是一个拍马屁的!”我身后的八皇子将两人身上的被子拉了拉,嘴角一撇,搂住我的身子,“不要管他,继续睡!”语气带着不屑。
“先生?”小倩再一次叫道。
我坐起了身子,“不行,我出去看看!”说着,将他圈在我腰间的手拨开,不顾他故意表现的哀伤表情,只是对其视而不见,披上了外套,将发髻一梳,穿上了鞋子,走了出去。
“呵呵,平大人新年好啊!”一个中年男子身上穿着朝服,脸上笑容谄媚,鼻子下面留着看似气派的八字胡,随着他的笑容而抖动,无不滑稽,见到我后,赶忙作揖,“新年新所象!今日小臣特来向您拜见,祝您新的一年,步步高升!”说着,拍了两下手,从门口处进来两名小厮,手上各抱着一摞东西,“这是我们潮州的特产,全是一些个水果干!”
“哦?”我抬了抬眉头,“那定是要把个月的时间!”
“正是!”
“呵呵,府尹大人有心了!”我回以一拜,“平某实是惭愧,未有想到大人会来此,并无任何的厚礼准备,今日选道一句‘新年好’,往后有空,定会将礼送到府上!”
“不敢,不敢!”他一听,甚是激动。未有想到,皇上的红人,八皇子曾经一度最宠爱的得意之人,竟是如此的和善,似是有些个意外。
“凡儿?”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喊叫。
登时让院内所有的人以及潮州府尹大人惊骇了双目,何种情况?在平大夫的房间里怎。。。。。。怎么传来如此慵懒的。。。。。。男声?不,听错了,定是听错了!
“凡儿若再不进来,我可就这样衣洁不整的出去了!”一句话说得如此暧昧,顿时让人对我们的关系浮想连翩。
我瞟了一旁正偷笑不已的小倩一眼,“去看看!”
她一摆手,惊吓得连连后退,“先生还是自己去看吧,八。。。。。。”向后的府尹大人望了下,赶忙改口,“他可是对我们忌讳得紧呢,不得靠身,就连个外露都不肯给我们看,到时,若是一狠心,挖了我们的双眼可怎好!”
“他不会的!”我似是下着保证。
“先生在,他当然不会,若先生一离开,您看看,这情况立马就不一样!”小倩鼓嘴抱怨着,“就如同两面人一般,对您百般呵护,在您面前做尽好事,听话得紧。而您一离开,这脸色登时改变,好像。。。。。。”
“好像什么?”我暗笑不矣的问道。
“在凡儿面前如此污蔑我的人,凡儿说,该当何处置?”此时屋内的门扉拉开,八皇子穿着一袭白色亵衣,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随着每一步的走动,自然而飘逸在两侧,颀长的身材,不敢让人正视的面容,幽深的眼神,一切都配合得天衣无缝,就连随手的一个动作,皆是如此的使人窒息,散发着无以抵挡的邪气魅力。
“八。。。。。。”看到我的示意眼神,小倩赶忙向我身后靠来,“先生救命!奴。。。。。。奴婢并无恶意!”
“若是我没有记错,这小倩曾经是我府上的!”他眼神一凛,乌黑的长发随风而飘,“真不知是说她吃里爬外,还是说我管教不当,抑或是凡儿。。。。。。魅力无边呢!”
我白了眼他,“没空儿和你在这里绕口令!”向前一步,拽住他的手臂,“若是你敢对小倩动一根汗毛,我定不会原谅于你!”
八皇子冷瞟了一眼小倩,嘴角一牵,“是,凡儿说的,我照办就是!”伸出手来在我的脸颊上抚摸了下,故意在我的唇间上绕了一圈。
我府内的人自是无需多说,对于这样的情况,大家早已心里有数。但是于远处的潮州府尹大人,却是第一次见到,因为官职较小,还未曾有机会见过八皇子,只知其面貌美丽不凡。现下,他的眼球正发怔,只是猜测,这帝都皇朝中的八皇子纵使美丽也不会超过眼前人这一般了吧!若是要我重来一生,三妻四妾,我不娶,能得到眼前人的一日销魂,即使是死,也愿意。有句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哎!莫怪一向正人的平大夫会和他发生这般的关系了,哪一人又能耐住他的诱惑呢?什么断袖之癖,什么伦理道德,在如此绝色面前,谁又能控制得住啊?
“这位府尹大人还有事吗?”八皇子搂住我的肩膀,眼神在转头的瞬间陡变,刚刚的温柔和宠溺,现下却是慑人而可怖。
让面前的潮州府尹吓得收回了幻想的神思,赶忙低垂下脑袋,身上不由自主的哆嗦着,“没,没有事情了!”知其意,马上就直起了身子,拜了一拜,折身就要离去。
“大人,大人。。。。。。”从门口处跑来了一名小厮,看到潮州府尹,跪倒在地,“大人,刚刚小的去探听,八皇子并未有回府。这样说来,咱们是不是无需去了呢?”
潮州府尹一听,脸上亦是同样露出了一抹轻松和惊喜,“如此。。。。。。呵呵,那就作罢!”才要提脚。
这时,后面的八皇子提声说道,“怎么,亦是有礼要给本皇子吗?”
瞬间,就看门口的两人身子似是僵直了一般,面容苍白,张开的嘴恁是怎样也无法合上。
“哈哈,若同样是水果干,就作罢!凡儿这里有一份就好!”八皇子狂肆的笑着,“潮州府尹大人,下次记得送来一份即好!”
不论我怎样怒瞪着八皇子,他只是按照自己意愿,邪恶的说着。待我们回到了屋内。
八皇子拉我入怀,两人纷纷坐于榻上,“凡儿莫怪,他无非是一个地区小官,你不愿在朝廷畢暴露你我的关系,本皇子就选这样一个方圆不到百里的潮州,亦是让本皇子有拥有你的一点点满足踏实感,可好?”
听到此话,我的心一颤,扬起的脸颊又是低垂了下来,轻靠在他的胸前,叹了口气,如此,我还能说甚!
正文 [第八十四]选秀
帝都十二年,正月底,皇上下诏,宣布“凡皇朝官员家中年满。。。。。。4岁至。。。。。。6岁的女子,都必须参加第三年一度的秀女挑选,。。。。。。7岁以上的女子不再参加,如果上届女子在规定的年限之内因种种原因没有参加阅选,此届仍要参加阅选。”此时,宫内,宫外,愁喜交织。有的女子希望飞上枝头,而有的,却是寄望平淡一生!
那日,各级官员选送的秀女,皆用骡车提前送到京城,由于众多秀女的家庭背景不一,官宦人家尚有车辆,而兵丁之家只能雇车乘坐。按照规定,对于这些雇车的费用,皇帝会给予银两补偿!秀女们抵达京城后,在入宫应选的前一天,坐在骡车上,由参领、领催等安排次序,根据各个身家背影、级别安排先后的次序。最前面的宫中后妃的亲戚,其次是以前被选中留了牌子,这次复选的女子,最后是本次新选送的秀女,分别依年龄为排列,鱼贯而入,车树双灯,上有“某将某某人之女”的标识。日落时分发车,入夜时进入宫殿,在宫中太监的引导下,按顺序进入安排住处。第一轮,先是各个公公术们以极其挑剔的眼光进行筛选,看其样貌辨其声音,发、耳 、额、眉、目、鼻、口、颔、肩、背、腿、脚、音,只要有一处看着不顺眼,听着不顺耳,当场“退货”。
对于二审,太监们拿着尺子,量着秀女们的手、臂、腰、腿、脚,再令姑娘活动活动。凡是一入尺寸不符合要求,各部份“零件”不搭配,以及风度、仪态不佳者,一律打发回老家。
三审是由女官和年老宫女把关。姑娘单独进入一间秘室,脱得一丝不挂,女官和宫女摸其乳,探其秘,闻其味,察其肤,合格者在宫中接受一个月左右的培训。在她们熟悉宫中规矩,学习礼仪规范过程中,负责培训的女官,考察她们的智力、性格作风之优势;当然,睡觉时咬牙放屁咬吧嗒嘴的,说梦话撒癔症的,绝对不能容留。
未想,到了最后的终审,皇上竟是叫了几位亲信的皇子,还有几名大臣一同前往。而我,亦是有幸看到这一过程。
李公公将名单逐一摆放在了皇帝面前的桌子上,向外面的入选者高声传叫着,“商祺氏之幼女商无言!”
一名秀女婀娜的迈步向里面走来,双手合十规矩的摆放在前,一袭的白色华丽锦衣,头上插着淡粉色的珠子,煞是美丽娇嫩,将较好的脸蛋儿衬托得更是美艳了几分,看得一旁的皇子们无不瞪大了双目,垂涎欲滴的样子。
“看其上面有说道你不仅熟读四书五经,对商业亦有一番见解!”皇帝和蔼的笑着,正襟危坐。
“回皇上,奴婢不过是比同龄的姐姐们多了解一些事情罢了!因家父已年迈,在民间经营着店铺,主以食材,这才不得已又读了一些经商的书籍!”
“如此看似是位商人!”皇上低头又是看了眼牌子,嘴上默念着,“商祺氏。。。。。。”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荡漾开来,将手抬起,拿起她的牌子,撂在了左侧!
李公公瞟了一眼,接着高声传叫,“下一个!”
而后面站着的几位皇子们只是唉声叹气,怕是觉得有些个可惜!实是她背后的势力太过单薄了,若是做个小妾,其实倒也无妨。
“臣女赫拉氏。。。。。。”
“平大夫?”李公公突然小声喊叫了出来,三步并两步的向我这面靠拢来,搀扶住我的手臂,“这是怎的了?脸色这样的差?”
我摆了摆手,“公公继续陪皇上终审,平某身子不济,还是先行告退吧!恐是这屋子有些个憋闷!”
李公公向后面望了两眼,“也好!”无奈的回道,“若皇上问起,我会向其说明的!”
我点了点头,“那有劳公公了!”说着,我从后面绕过屏障,尽量让自己的脚步放轻,擦着周边向外面行去。
这是怎的了?为何我看到这样选秀的场景会有一种胸闷的感觉?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知不觉已是到了御花园,此处花草茂盛,林立郁郁葱葱,随暖风袭来,一股股清新的空气扑入鼻端。
“哟,平大夫怎的出来了?”这时从后面传来了几声女子笑闹的声音。
我直起身子,向后望去,未想,竟是盈妃和颚妃两人相携而来,脚踩着朝靴,手上拿着锦帕,一身的掐腰华丽服饰尽显其高贵优雅,脸色淡抹脂粉。我赶忙俯身相拜,“平某不知是盈妃和颚妃娘娘,恕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咯咯!平先生学这样客气干嘛?”盈妃竹篮花枝招展,“平妃娘娘都视你为已出了,我认平妃为姐姐,你我倒也该说是自家人了!”边说边向我这面凑近身子,“先生刚刚可有看到皇上选了几位秀女?样貌可是如何?”
“这。。。。。。”我面色为难的支吾着,“盈妃娘娘问的这些话语,平某实是不知如何作答!撂了牌子一堆,留了牌子亦是同样一堆,真是难以计数。于样貌,平某更是说不清,人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