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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儿?”八皇子登时大喜,转身向我迈来,“又是哪里不舒服吗?”上下检视着我的身子,找着伤口,声音竟是发抖,“是不是还哪里有伤?”
我摇了摇头,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他低垂下头颅,靠近我,“不要抱负西西公主。”看他欲要起身,再次强压下说道,“这些我都可以忍,只求你。。。。。。速战速决,断不要因为这些而将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他俯首望着我的双眸,用手捧住我的面颊,“妻若至此,夫复何求?”他湿了眼睑,“本皇子现下只是怀疑,这一切还值得吗?”
我点了点头,“值得,都值得。只管去做你的,我保证不会再出事情。这次,就这样过了吧。。。。。。”
我俯首,吻了下我的鼻尖,“不会再有事了,绝对绝对不会的了!”心疼的泪水竟是滴入了我的嘴中,带着酸涩,是他成长以来的所有不甘。
我闭上眼眸,笑着睡去。。。。。。
可是过了几日,我才得知,虽说八皇子在口头对我应声,并未对西西公主做出何种事情来,而她亦不是好过,先不说整日过着忐忑的生活,后又因一次出宫游玩散心之时,被马匹踢伤,接着又被奸人所逮,根本连曾经的大小姐脾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八皇子将她原先身边最亲信的奴婢调走,借口说是她早已被奸人收买,又为她请来了个新的。谁想此人就是那选秀中最是受众皇子们追捧的慕容梦,亦是八皇子曾经的未婚妻。
这时,西西公主知道后,哪里肯干?但慕容梦亦不是好欺的料。两人整日活在了斗嘴与斗殴当中,女人打架,不过是抓抓头发,扯扯衣裳,其他的还好,并无其他邪门的。看惯之后,也并无人上去阻拦,只当它是一个戏剧,众人磕牙的磕牙,谈笑的谈笑。而我的院落根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彻底隔开!
而八皇子更是以照顾我为由,留在了我的府内,那西西公主自知理亏,也不好说甚。最多是要等我痊愈后再有所动静,现下还是息事宁人的好。
整整四个月后过去,我的身子又是恢复到了从前,这座小小的四合院内,每日毕竟是欢腾不已,那八皇子府内的丫环奴才们知晓八皇子在此,亦是正大光明的随了来。不论是午膳抑或是晚膳,就如同过个小年似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激动着,忙乎个一阵子,大家聊聊天,各自睡去。
“在笑什么?”八皇子推门进来后,绕到了我的身侧,直接用手将我的身子揽起。
我瞟了他一眼,“今日交接兵权办理好了?”
“恩 !”他将自己的下巴搁放在我的肩膀上,“那日月国的国王对我甚是倚重,将手上的三分之一兵权已是交由了我,愿我能与他一同治理天下!”
“那你可将你的想法告诉了那国王?或许,还能博得他的认可,助你一臂之力!”
八皇子轻笑了下,用手指轻点了我的鼻头,“凡儿想得太简单了!”看到我的疑惑,又是说道,“兵不厌诈!既是我告诉他所有,他亦是会有所怀疑我话的真假。与其寄托于他,不如只是想方设法的将兵权拢来,依靠自己!”
我点了点头,若是有理,并无再打算问及他的正事,转移了话题,“明日我想去趟江南,皇上听说那里发生了水灾,要我带着银两去开仓济民,看看能否为百姓做点事情!”
“我。。。。。。”
没有等他说完,我赶忙捂住他的嘴,“不要说跟我一起去,你还有政事,千万不要再耽搁了,害人害已,我可不想再如此的等待了!”暗笑不已。
他眼眸蓦地变亮,“凡儿。。。。。。”说着,根本不容我抗拒的抱着我到了床榻,压下了身子,速速将两人的衣裳褪去,变得赤祸,他细细的吻逐一自落在我的脖颈,锁骨有,胸前,顺沿而下,小腹,腿间。。。。。。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热切,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只是找着支撑,他的热情一点点的被我的点燃,随着我的呻吟,他轻叫了出来,声音带着沙哑,好像是体内充斥着无穷欲火,调整好自己的身子,将自己的硕大填满了我空虚的心灵。
两人的汗水相互融合,就如同这两具相互交织的身子,他一面推动着自己的身子,一面向我索吻,用双手捧着我的面颊,擦着我因欲火而流下的汗水亲吻着我干渴的唇瓣。
“凡儿。。。。。。”
“燚!”
在最后的男女交互的呻吟中,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相互痉挛,一股热源流淌在了腹同人,就好像是另一个生命在形成一般。
激情过后,我头枕在他的胸前,鼻尖偶尔飘来阵阵清香是,我大喘着呼吸。
他一手搂在我的腰际,一手摸向我的腹部,“本皇子要凡儿这辈子只是我的女人,我孩子的娘!”
我一听,忍不住‘噗哧’一笑,“我还没有怀孕!”
八皇子白了一眼,“你是在说本皇子无能吗?”说着,又是要压下我的身子,“我就不信,本皇子天天这样的努力,不会有所成就,俗话说得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积少成多’。咱们二人的结晶定已是在里面渐渐成型!”
我更是大笑不已,“不行了,你不要再逗我笑了,真的已是没有力气了!”半晌,等不到他的回应,我顺着看下去,谁想他竟是看向我的胸脯,因为大笑而上下起伏,赶忙要做遮掩。
“凡儿不觉得已是晚了吗?”八皇子邪魅的笑容再次扬起,腿间的膨胀之物让我震惊。
“不是。。。。。。不是刚刚才。。。。。。”我简直说不出话来。
“刚刚那是今日的,明日和后日的凡儿还没有算呢!”说着,根本不由分说的插入了进去。
再次睁眼起来,已是正午,八皇子早已去朝廷之上,这几日日月国的使臣再次来访,他不得不去陪伴!小数子在八皇子的特意吩咐下,为我整理好了行李,待我一起身,吃了些东西,就坐上了马车,下了江南。
要说这江南果真是好风光,莫怪古人总是诗篇成章,大赞特赞江南这块宝地。上有白居易的“江南好,风景旧曾谱,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下有杜牧的“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西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果真是诗句秀美,让人禁不住亦是想来望望,虽说这个朝代的江南非彼历史中的‘江南’,但其景色亦是一样,美得无以伦比。
“平主子,雅轩客栈已是到了!”小数子向我汇报着。
我点了点头,下了马车,谁想,这时,正是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的迎来,“先生要看看这桃木梳吗?”
小数子摆了摆手,“让开让开,我家主子不需要!”
且料两人根本就不罢休,“先生莫不要后悔,这王氏家族的桃木梳店可是仅此一家啊!”
我眼眸蓦地瞪大,“小数子,你先去停马车!”
小数子向两人再次打量,甚是觉得无害,这才向马棚行去。
“主子,我们可是等候多时了!”那二人赶忙拱手相拜,“我兄弟二人特奉王老之命在此迎您,刚刚一下了马车,就知是您,断然这身份与气质自是与旁人不同。”
我笑了笑,“王爷爷是否有急事?”前两日才刚报书说道要来趟江南,未想立即就派人来此。
“王老怕主子您身上银两带的不够!”说着从腰间抽出一万两的银票,“这些您拿着,这里的住宿和伙食,我们皆已安排妥当!安全问题您更是放心,我们早已派人将所有店客查实!”
看到手中的银两,我更是不知说何是好,未想过,自己的势力竟是可以堪比半个皇帝了!看到小数子走了过来,他们二人就告退离开了。
“主主子,他们。。。。。。”
我将银票收回了袖子内,摆了下手,“已离开了!”
“哦!”他点了点头。
这三日来,我们借助大此处,自是不用多说这吃住,其实,若不给我这些银两,照样过得舒适。八皇子待我一向是慷慨,此次出门,竟是亦给了小数子一万两,而皇上又是给了八千两,他生怕我会在外面受屈,说是如若遇见打劫的,就全部交与他们,咱们不在乎这钱两,只在乎我这一命。就为这一句,我亦是笑了一路。
本来江南之地就是宝地,粮食作物盛产,传言说是水灾,其,实是今年雨水偏多,并未有什么大灾难,且这里的人外务丰衣足食,一家家过得若是富有,我和小数子接连感慨,这一趟真是白来了!只当是散散心吧!
“钱三,你给我站住!好小子,敢偷老娘的东西?”正当我们走在路上之时,一个男孩儿从身旁擦过,他披头散发,脸上黝黑得看不清面容,后面的那名妇女又手叉腰,根本一个泼妇骂街的样子,一面手拿着鞋子,一面跑得气喘吁吁。
“给我截住他!”看着远处那围过来的几名大汉,“谁给老娘逮住,我就给谁一两银子!”此话一出口,登时,众人蜂拥而去,很快,那名男孩儿就落了网。
“放开我!”男孩儿大喊着,“放开!”
“放开?”。那名妇女走上前来,尖声笑道,“若是放了你,谁给老娘端茶倒水?谁还能给我按摩搓背?”
“我!”那些个男人们自告奋勇着,怕是一个个都垂涎欲滴了,浮想联翩。
“去你们的!”妇女 一摆腰肢,“也不看看你们那副面孔配不配?”说着,又手紧紧的扣住那名男孩儿的肩膀,“休息再次跑掉!跟我走!”男孩儿倔强的性格毕露,脚底下像是生了钉子,纹丝不动。
“好啊你,还敢给我拿架子了?”上去就要打骂。
“慢着!”小数子按照我的吩咐凑上前去,“我家主子买了他了!”
“买他?”那名妇女上下打量着小数子,“好啊,给多少银子?一两,还是二两,抑或是十两?”
小数子嘴角一个冷哼,眼神带着不屑,从袖子中抽出了班组长银票,放到了她的手上。
妇人慢慢打开,“一。。。。。。一千两?”目瞪口呆,而周围的人更是吓了一跳,皆扭头看来,这是谁啊?出这样大的手笔?
“走吧!”小数子瞥了一眼那个黑不溜秋的男孩儿,看起来比小数子还要小个两岁左右。
“平主子!”小数子走回了客栈,向我行来,“一切已办好!”
我点了点头,“吃点东西,咱们明月离开!”
“明日?”小数子煞是惊讶,“不是说今日吗?”
我起身向外面瞥了一上,“看这天气不大甚好,估计要有场暴风雨,这乡间小路甚是油腻,还是小心为妙!”
小数子一听,觉得有理,也不再多说。
两人才要起身,谁料竟是突然一个黑色的‘物体’,简直快要和煤炭一般,我惊诧得连退了两步。
小数子赶忙扶住我,皱起了眉头,“不是和你说要你离开吗?”对那名男孩大喊道,说着,搀扶住我的手臂,就向二楼行去,谁想那男孩就像是没有听懂一般,尾随了过来。
“哎,我说你这个人。。。。。。”小数子才要再次大喝,我制止道。
“小数子!”我嗔怪了一眼,“不可无礼!”又是笑对男孩儿,“若是觉得银两不够,我这里现下还有!”从袖子里再拿出了一百两,“好好生活,回去孝敬父母,上学好,做生意亦好!”
未想男孩儿竟是说也不说,只是呆呆的站着,低垂着脑袋,看不清面容。
“哎?”小数子望望我,脸上闪过了一丝的疑惑,“主子?”
我眉头亦是拢了起来,不会真的是个聋子吧,禁不住上前一步,不怕脏的按向他的消瘦肩膀,试图想要舍不得他看向我。偏偏他根本不为所动,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