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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出来了。”夏目冲孟巽巧巧一笑,跟着拍拍裙子站起,问道:“老板要出门么?我也要去。”
孟巽欲哭无泪,无奈地跟着站起身,撇着嘴说道:“我也去。”
万世白眼一翻,对着夏目孟巽二人无差别地责备道:“去去去,去什么去什么?我是去衙门,又不是去赌坊,是去做正事不是去玩的。你俩好生看店,有生意就接下来。”说着正要走,夏目孟巽对视一眼,像约好一般挡在万世面前。
他们会担心,她自然明白也理解,不过聚财银号的案子很复杂,她并不想过早的让他俩知道。
换句话说,就是她的局还没布好,不能先打了草惊了蛇。
万世眸子一转,朝苟能身边靠去,抓着他的手臂,似乎亲密地说道:“有苟捕头保护我还不够么?”
不明所以的苟能,微黑的皮肤立马红透。
红颜祸水……真是没叫错!。。。
038 迎亲队
话说万世随着苟能走了,夏目却没听话的回去看店。
孟巽知道自己无力阻止,但仍然拉着她的衣袖极力劝道:“小目,老板安排了咱俩看店的,你不可以乱跑。”
夏目丢过一个白眼,气直气壮地说道:“有巽哥看店就行了,我去打探打探就回来。”
所谓的打探,孟巽知道,其实是偷听。
孟巽嘴角微抽,死拽着夏目的衣袖,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小目,那可是衙门,不是你想去就去、想出就出的地方。若你非得去,我也要去。”两个人也有照应,至少遇上什么突发事件,他也好保护她。
“你?”夏目侧目睨着孟巽,嘴角不经意地撇了下,说道:“巽哥还是留下看店罢,若老板中途回来看店门锁着,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她的轻蔑让孟巽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板回来,只见他在,让他怎么解释?
孟巽在心里暗想了遍如果会发生的事,末了额角顿紧,头皮发麻。他直摇头,拼死拼活地阻止道:“不行,小目不许离开,要不然我也一起去。”
选择就两个,不带他去,她也甭想走。
通常情况下孟巽不会这么死缠烂打,夏目知道一旦他认了真,那就是板上定钉的事。
夏目沉默了两秒,抬眼睨着孟巽,却觉眼前高她半个头且大她两岁的男子,就如同大型犬般,此时还是耷拉着耳朵垂着尾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噗……”夏目捂嘴轻笑,在孟巽不解的目光里说道:“既然巽哥也去,那就把店门锁上罢。”
听了此言,孟巽乐滋滋的快步回店拿锁,却不知门前的夏目脸上微显扭曲。
那是憋笑憋的。
在夏目的眼里看来,孟巽就是一条大型犬,高兴的时候还会摇头摆尾。
万世是和苟捕头去衙门,二人多半都不会坐轿雇车,所以夏目也破天荒的主动要求走路。
不过他们刚离开万事屋那条街,就被人潮给堵住。
“巽哥,前面是什么事,如此热闹?”
孟巽个头高一些,他举目望了望,答道:“好像是迎亲队伍在前面路过。”
他说完便听一旁同样凑热闹的路人说道:“那是叶家嫁女。”说着他撇撇嘴又道:“也不能算是嫁,准确的说应该叫入赘才对。”
他这么一说,身边顿时热闹了起来。
“对啊,我听说是叶家的小姐瞧上了那个穷小子,他俩还是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才有今天的。”
“再有今天呢,那也是入赘好不好?真是丢了咱们爷们儿的脸。”
“也不能这么说罢……”
“那不然?听说那个穷小子曾经有……”
“行了行了,你想得罪叶家不成?”
此番言论,让夏目孟巽听后对视了一眼。他俩很理解那些不平不忿的人,是带着何种情绪来评论此事的。男方入赘女方,在永享国来说,对于男方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人潮里,看热闹的人还是多数,不论那些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却是很有效的压断了大街阻止了想从此处路过的人们。
在等待的时间里,夏目随意的扫过一张张陌生却露出差不多表情的面孔,唯有一个熟悉且表情不同的面容让她的瞳仁微缩了下。
咦?她怎么也在?她的家与此处隔着三条街……
夏目转头戳了孟巽手臂一下,冲着看到熟人的方向指去,那个人却早就没了影踪。
“怎么了?小目。”孟巽顺着夏目僵在半空的手瞧去,没瞧出个什么名堂出来。他侧过头对她问道:“是不是等得急了?不如我们绕路过去罢?”
等是等得急了,不过这不是重点。
夏目收回手来没有特别解释,而是点头道:“好,我们从那边过去。”或许她也只是来凑凑热闹,或许那个悲伤里透着憎恶的表情,只是因为触景生情而已……
衙门刑房里,书记一早就坐到了桌前,应该是为了好随时记录疑犯的口供。安静的时间太久,书记不免无精打采困意上涌。
刑房大门被人突然打开,书记顿时清醒,下意识的抬起屁股探头看去。目光触到苟能高大的身影时,他便要习惯的想坐下,刚有那动作却看到高大身影后的妖娆女人。他本想坐下的动作立马一僵,如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
那个女人不简单,相传刘大人都敬要她三分,他还是礼数周到些为好。
苟能带着万世进了刑房,单调压抑的气氛让她微蹙了下眉头。她扫了眼稍显拘束的书记,目光几乎没有停留到零点一秒便转到铁栏后锁着手脚的男人脸上。
“万老板,您对他有印象么?”苟能压着声音问万世,得到万世一个白眼。
她只对钱和帅哥有印象,当然老是找她茬儿的人,她也会有特别的印象。比如苟能。
“苟捕头,我问你,你是凭什么怀疑到此人头上的?”她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问话声让木栏内不安的男人抬头看过来,触到万世妩媚的脸蛋时他微愣了下。
在这片大陆上,除了极夜国会任女子为官,纵是永享国比其余五国开明却也不曾招过女官。她会出现在刑房这种地方,对于不安的人来说只会更加的不安。
由于此人只是疑凶而已,就只被锁了手脚,并没被绑在刑椅上。
他突然站起来奔到铁栏前,几乎带着哭腔嚷道:“我真的不是凶手,真的不是。我认识她,她是万事屋的老板,当时她就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真没杀人,万老板,帮我说说情啊……”
“行了,收声。”苟能瞪了男人一眼,压着声音呵斥了声,那人浑身颤抖着坐了回去。
认识她的人,她不一定认识。万世偏头想了想,对这张平凡的脸完全没有印象。不过就面相看来,此人不太可能是凶手。
“苟捕头,我看审他的事还是一会儿再说。我们先聊聊罢。”说完斜睨了那人一眼,看到后者期待的眼神里闪过希望,如同看救世主般的看着她,万世不自觉的勾出一丝极浅的嘲笑。
她的目的不是来救他的,她没必要被他感谢。。。。
039 初次案情分析
坐在会客厅内,品着衙门专用的茶水,万世不满意地撇了下嘴,挑剔道:“这茶也太淡了。”如此评论衙门茶水味淡的,她还是破天荒的第一人。
苟能咬了下牙,明显忍了一下,直奔着主题问道:“万老板不是说想先聊一聊么?您是想聊什么?”
说到正题,万世倒也没含糊。她放下茶杯,挪了挪身体,找了个自己坐着最舒服别人看来很惊吓的姿势,不急不缓地问道:“死者的身份确定了么?”
面对妖娆得毫无自觉的万世,苟能本以为多少会有些抵抗力,谁知再次看到那柔弱无骨懒在椅上的女人时,他仍然觉得心惊胆战额角生汗。
真是个没自觉的祸水,此时千万别有人进来……
苟能暗自在心间祈祷,不免将万世的问题抛到了脑后。
万世等了几秒,看苟能似乎心不在焉,轻轻咳嗽了几声以示提醒。
听到咳嗽,苟能不自然地蹙了下眉,闷闷地答道:“嗯,确定了。死者叫祁锐,原籍安逸县人,四年前搬到和顺县定居。此人好赌且烂赌,估计最近手头里没了钱,所以才会有打劫银号的念头。”
啧,名字比人好看。万世暗暗吐槽,末了想道,看来苟能认真查了此人的背影,连他生前的恶习都查了个清楚,只是话说回来,她也好赌,倒从没想过打劫银号什么的。
难不成此人没固定收入?
万世脑里极快闪过一念,随即她便问道:“他到和顺县来干嘛的?”
苟能没有听明白万世的问题,反问了一句道:“什么干嘛?”
万世向来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因为和聪明人讲话不需要解释太清楚,但她又怕和聪明打交道,面对着比自己聪明的人,总觉得自己很受伤。不过此时看来,还是与聪明人在一起要轻松些,至少可以少说两句废话。
她很不情愿地解释道:“我是说,他是做生意还是来此地做工?再说了,凭白无故他为何特意选和顺县定居?”
从几个句展开成了两个问题,苟能总算理解万世的意思。他皱眉想了想,答道:“祁锐到和顺县并未做生意,而且也没听说做过什么工。他来会来咱们县,似乎专程来定居享福的。”
和县顺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倒是个享福的地方。只是不做工也不做生意,那就是坐吃山空,若不是家财万贯,那就是发了横财。
离乡背景又发了横财,莫非……
万世感觉像抓住了某个重点,立马转眼睨着苟能,紧张地问道:“苟捕头,此人没前科么?”
苟能又没明白万世的意思,问道:“前科是何意?”
一句反问,立马把紧张的气氛冲淡。
万世对天翻了个白眼,大有怎么会遇上他的哀怨。她先重叹一声,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反问道:“苟捕头,你没钱的时候会想什么?不会想着打劫银号罢?”
“这……当然不会。”他是捕头,怎么会知法犯法?
“那他为何就会?是不是曾经做过且得手过,才会胆大妄为犯第二次?”虽说是猜测,但万世咄咄逼人的模样让苟能完全没法反驳。
“这……”隔了良久,苟能才勉强发了个单音,后话还没说,便被万世打断。
“苟捕头,我觉得此案要查凶手,不能单从那些人质里排查,而是要从死者的背景上下功夫。或许我们应该好好了解下祁锐来和顺县之前的事。”
但凡是人,他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何况取人性命可不是一般的讨厌,就能让人下手的。
说不定那个凶手是因为某事而恨着劫犯,所以才会借着机会杀人。
万世的建议,句句说得到位,苟能虽不情愿却不得不让她牵着鼻子走。待她说完之后,他再花了点时间整了下脑中微有混乱的思绪,最后半愣半呆地答道:“嗯……好。”
苟能这不干不脆的回答让万世唇角闪过戏谑。她无意间打乱了苟能的步调,他有迟疑倒是情有可原的事。
万世理了理披在肩上脑后的发丝,若有所思地问道:“对了苟捕头,之前我就极好奇,那个疑凶你们是凭什么确定的?”
如果这个问题,万世一开头就提出来,苟能或许还能理直气壮的回答。但是,此时,他真的、真的不知要如何回答。
苟能吱唔了一阵,看到万世妩媚的眸子里闪过不耐烦,他才硬着头皮答道:“这个……这个是因为他当时离劫犯最近,所以我们想……”
这是什么鬼理由?这个时代的办案水平就这样?万世半搭在椅间的身体立马坐正,瞪着一双狐狸眼,毫不客气地损道:“苟捕头,小女子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