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把圣旨往花想然的手里一塞,就看到他呆愣的表情,好半天他都没有给自己一个回应。
“看吧,我就知道,你果然还是不想娶的吧。”
“我就知道的来着。”
“那个,花姐姐,我一定会护着你,我是可以依靠的好主子。”
“来吧,逃婚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凤月大义凌然的把书房的门一开,说的十分的有义气,但是这是解决的方法吗?
感情还有教唆别人逃婚的嗜好,主子真是够可以的,风楼他们在一边儿听着,不由的在心里暗暗点赞。
“知道你是可以依赖的主子,但是这次,我娶!”花想然握紧了手中的圣旨,笑着看着凤月,有些事,必须要有个了断,这个了断,不是逃就可以解决的。
☆、35 这挑剔的性子
“娶,不娶,娶,不娶,娘亲,我的答案是不娶耶!”
“逃,不逃,逃,不逃,逃,娘亲,人家的答案是逃呐!”
“拜,不拜,拜,不拜,娘亲,孩儿的答案是不拜堂!”
“走,不走,走,不走,走,月儿,为夫的答案是走!”
东歌送茶果到花园的时候,就看得姬阴一大家子一起蹲在那里晒太阳,一人手里一朵小菊花,在那边儿掰着花瓣捣拾着,她进来的时候,正是在给凤月汇报结果的时候,但是,他们这是在为了什么事情做决定了,竟然没事在这里掰花瓣?
把盘子搁到一边儿,她就听到了凤月的抱怨声,“哎,看样子,所有的结果都显示,这婚礼真的是不应该举行的来着,四个都否决了,根本就是天意啊!”
“东歌!”
凤月忽然间喊了自己,让东歌下了一跳,她认真的看着凤月,“怎么了主子?”
“赶紧的,让花姐姐收拾好行礼逃婚去吧。”她一边儿使劲儿的摇着姬阴的胳膊,“我这心里总是觉得这不是个事儿啊!”
呃……
原来还是花总管的事情,东歌一下子就明白了,这自从那圣旨颁下来之后,主子就一直想尽办法在做花想然的工作,可人家就是一副决绝的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受到主子的影响,真是不知道主子这是操的什么心。
“主子,明儿就是人家的婚礼了,咱能稍微不操心了吗?”
东歌端着一盘凤梨酥,真心的走到凤月的跟前,那眼神实在是真挚的不能在真挚了,他们家主子平时也不是这么能操心的人,怎么最近总是这样关心花总管的事情?
“你是不知道,我总是有种不详的预感!”
凤月反手抱着东歌,眼神无比真挚的看着她,就好像她真的没有撒谎,让她一定要相信她一样,但这好像真的不是相信与不相信的问题,不过吧……
看着他们家主子这样真挚的眼神,她总觉得好好的婚事被她说的好像玄乎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啊,都快开春的时节了,怎么还是能感觉到这背后一凉的感觉?
“呵,你还真是有本事担心别人的问题,你们家相公再过不久就要当皇帝了,这忙完了别人的婚礼,可就要忙着纳侧妃的问题了,你这心胸还真是够开阔的啊!”
姬无痕从外面走了过来,挑眉看着凤月,这丫头的心到还真是宽的厉害啊,这什么都不管的,眼看着姬阴越来越脱离自己的掌控,这样的情形,还真的是可以的?
“姬无痕!”
姬阴狠狠的瞪了一眼姬无痕,连带着凉儿都是,那眼神犀利的,实在是很吓人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对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呢,现在的人那,一个个的,都凶狠的厉害呢!
“我跟你说话了,我是在跟我家主子说话呢!”姬无痕不屑的偏过头去,现在他可是凤月的手下,没有什么义务给姬阴报备任务和事情来着。
“哼,东辰已故的皇帝陛下,你当真以为我家主子会这样简单的好欺负?”竹子兄不知道什么时候云游归来,拖着小狐狸凑到凤月的跟前,不着痕迹的偷了个糯米团子给狐狸送了过去,“我们家这位,怎么可能做无利可图的本事,这侧妃的位置,是价高者得,当然,她看不上的对象,绝对不会出现在名册里。”
至于,这位侧妃娘娘进了她家这门之后,他们一家子会不会立马丢下人家跑路这件事情,就真的不好说了,或者说,这位姑娘能不能正式嫁进来,都是一个问题,他可是听说了,这位小丫头可是有了心上人了,当天自己跑了都是不稀奇的。
“啥,凤月,你真的可以再无耻一点!”
姬无痕现在是和凤月没有话说了,这姑娘连这种事情都可以动上脑筋来赚取银子,她在这程度上,已经把他甩开了几条街了,他没有办法了,这次真的是输的彻底了,这姑娘已经无敌了,他实在没有多余的话在跟她说了。
凤月毫无羞耻心的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有些凌乱的姬无痕,默默地回了这么几个字,“你有意见?”
没意见,他能有什么意见,姬无痕耸了耸肩,默默的退出了众人的视线,他没有法子了,走还不行?
星儿追上无痕的脚步,抱着他的大腿,又开始卖萌,“无痕哥哥,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呀?”
“好,好!”
无痕这话回答的都是心里在滴血,看看就这围上来的星儿和包子两个小鬼,他分明和他们的娘亲是一辈的,现在却是被这两个小鬼头叫哥哥,真是这心里窝火哦,他这皇叔果然是狠,分分钟让人的心里内出血啊,可他的孩子还那么可爱,让人下不了手啊!
对于这个本着叔叔的心做着哥哥的人,他只能强颜欢笑的带着这两个小鬼出去玩啊!
“竹子你是云游回来了?”
姬阴眼神愈发犀利的看着竹子兄,即便自己也不弱,但这犀利利的眼神,分明是带着杀气啊,竹子兄立马拉着狐狸走了,“王爷,我还有事情要和风楼商量,就先告辞了。”
凤月莫名其妙的看着姬阴,“你这么对竹子干什么,怪吓人的?”
当然是因为某些人藏着掖着,对他有所隐瞒,而且还是关于凤月的,他敛了敛心神,笑着看着凤月,“没什么,不是说还要帮着花想然打理的吗,今儿倒是好了,拉着我们一起帮你数花瓣了。”
“我这不是不放心吗?”
凤月摇了摇头,看着满地的花瓣,不由的叹了口气,当年捡到花姐姐的时候,丫就是一疯子,没事害完自己之后,还默默的呆在自己的身边,这是心里有毛病的象征来着,还好他后来改邪归正了,不然她肯定送他上路来着。
现在想想,他们家好看的花姐姐,明天就要毁在云依的手上了,她始终都觉得,这是一件很气人的事情,虽然说,花姐姐当年对人家用情至深,但总不至于,到了现在,还傻逼兮兮的要娶人家吧。
当年云依是玉无疆的人,杀了他全家也是玉无疆下的命令,但是,她实在没有查出来,他们家花姐姐到底有什么东西是让他这个死变态看上的,一对好好的小情人儿啊,就这样被人毁了,现在还假么兮兮的说什么他走了,没有人照顾妹妹一般的云依了,就推给他们家花姐姐了,他这是什么心态心理啊喂,人家是仇人啊!
说来说去,还是玉无疆那死变态把事情弄成这今天这个不三不四的样子,凤月想着想着,不由把手里的那根菊花当成了玉无疆,泄愤似得一片一片的扯着上面的花瓣。
在凤月无比郁闷中,她还是帮着花想然把现在的太子府装饰了一番,贴了一个大大的喜字,全府上下都红彤彤的,看上去相当的喜庆,就连包子他们都换上来了新裁剪的衣裳,一个个的,拿着喜糖跑得相当的欢快,这个宾客手里塞一把,那个宾客手里塞一把的。
云依是谁,之前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但关键是,她嫁进来的是太子府,姬阴的府邸,大臣们基本上都是借着这个机会在给姬阴送礼的,现在日子也定当了,有些什么小动作也是可以开始了,只希望这个心上人的太子殿下可以对自己多多的提拔来着。
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好日子里,我们主证婚人之一的凤月还是不高兴,一个人坐在那边儿唉声叹气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怎么了呢。
姬阴笑着看着凤月,“你这是怎么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花总管是掉进了一个火坑里了呢,瞧瞧你这唉声叹气的样子。”
“哎,可不是吗,我们家花姐姐就是要掉进火坑了,我如花似玉的花姐姐啊!”
呃……
东歌递茶的手不由的一僵,瞧瞧他们家这位主子,这话说的她的眼角都不由的抽了抽,果然主子不管到了什么样的年纪里,这本性依然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主子,听风那边儿说等下花轿就要到了。”
所以您老这表情可不可以稍微喜庆一点儿,就算是再不喜欢云依,你倒也是装一下啊!
东歌看着凤月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又不是自己的孩子成亲,主子这是不喜欢个什么劲儿,合着自己的手下她挑剔,自己手下的另一半,她更加的挑剔!
她这心里不由暗自庆幸,还好她和自己家主子是从小玩到大的,不然的话,她要是个外来人士的话,在嫁给风楼的时候,这简直就是跟过独木桥是一样一样的,比起男方的父母来说,真正难搞的是他们家主子啊,瞧瞧这挑剔的性子。
就算是给花总管办了婚礼,你看看她这几天心不甘情不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新娘子云依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主子的事情了呢!
“呵呵!”姬阴听了不由的笑了笑,这小丫头担心花想然是件好事儿,但她这次表现的还真是有些超过了,这浮夸的,果然连手下都看不下去了吧,“人家自己的选择,你能给人家一个笑脸吗?”
“哎,我家花姐姐啊,就这样糟蹋了。”她仰天抱怨了一声,但却是笑的出奇的快,“云依又不跟我过一辈子,我这么小心眼吗?”
那您前几天和刚才那表情是怎么回事?
东歌再次无语,她还是出去招呼宾客吧!
☆、36 太天真!
凤月一本正经的坐在主座上,偶尔有官员来说话,她都回答的十分的快速,顷刻间就融入和这个十分喜气的时节,但正因为这过分合拍的变化,姬阴才深刻的知道,这丫头今儿要是不闹事,就十分万幸,万一一个没忍住,就是上房揭瓦的事情。
姬无痕呆在一边儿默默的打量着凤月,忍着笑不说话,前面儿传来花轿到的消息,东歌并着风楼张罗着来宾入座,门前的鞭炮已经放的十分的响亮。
姬阴朝凤月递了个眼色,这到底还是人家的事情,他们过度干预总是不好的,凤月回敬了姬阴一个十分明了的眼神,她是这种没趣的人吗,这都是当事人的选择,是好是坏都是人家的选择,她不会干预的啦。
喜娘扶着新娘子进门,满屋子都是道贺的声音,外头锣鼓喧天的,吵得人的头都疼了,凤月望着花想然牵着红绸的一头走进喜堂来。
素来她都知道,花想然可以将红色穿的分外的妖娆,不管是多年前他们初见的时候,还是现在,这红色好像就是给花想然量身定做的一样,无论时光怎样的更迭,就是这样的合适他。
与往日不同的是,今天的花想然,除了平时的风骚外,更多的是面上的喜悦,那是凤月不曾见过的表情,发自内心的开心,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多年前那场变故发生前,他们也像现在这样的美好,一步一个脚印的,他拉着云依步入喜堂,幻想着日后的人生,设想着儿女承欢膝下的情景。
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这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