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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们看完白帕上的女子,再与那说话的钱无双相对照了之后,便明白过来,齐齐恭敬地向钱无双行礼道,“属下遵命,主母!”
噗,这下子轮到钱无双想吐血了,这些人,非得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坏自己名节不可么,什么主母不主母的,还真叫上瘾了!
夜溟却暗自好笑的看着钱无双,是她自己非要使用自己的权力的,他可没逼着这些人叫她主母,不过,那每人一块白帕上绣着钱无双的模样这主意到底是谁想的,这样一来,倒是不容易将他们的主母认错,不过,很快整个玄武国的暗卫们便都会认识这位新的主母了。
“以后不准叫我主母!”钱无双很是无力的向众暗卫下命令道,她讨厌听到这么多人叫她主母,就好像她很老了一样。
暗卫们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便明白过来,恭敬地再行一礼齐声道,“谨遵主母之命!”
这下子,钱无双当真是无语了,这群人真是,故意的,都是故意要气她的,所以才会一直叫她主母。
哼,她不理他们便是,转头看了看那被紫煞一剑刺穿的马车,她叹了口气道,“去准备辆马车,现在,立刻,马上!”
她现如今是真的不想见到他们,就让他们赶紧从她面前消失吧!
暗卫们闻言,有一人直起身来,击掌三声,便听到马车正向这里奔来的声音,钱无双惊奇的看向那越来越近的马车,很是惊讶,他们的办事能力还真是,迅速。
这下子想要让他们离开,也是办不到了,她再度挥挥手道,“我不想看到你们,都躲在暗处保护,立刻回庆云楼。”
她说完,便拖着疲惫的身子抱着霓裳上了新马车,而后留在原地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白原来是主母害羞,于是便再度齐声道,“属下遵命,誓死保护主母!”
这话一出,让正想坐在软榻上的钱无双腿软了下,差点便将怀中的霓裳摔下去,她恨恨地咬牙低骂道,“可恶的夜溟,竟然让他们都叫我主母,我有这么老么?”
霓裳闻言,笑着睁开眼看向她道,“主母是敬称,并不是说你老。”
“霓裳,可是我不想听到这两个字,感觉自己突然间变老了,我才十一岁啊。”钱无双有些小委屈,主母,主母,比家主听上去更显老,她不要。
霓裳听到她这样说,又看她一脸的纠结,摇摇头笑道,“听习惯就好了,主人与主母本来就是一对,你想改成什么呢?”
“一对~”钱无双听到这两个字,更是纠结起来,她可不想跟夜溟是一对,她不要嫁人!
霓裳见她再度纠结起来,也不好再勉强她,听到有人上马车的声音,便再度闭上了眼睛,侧躺在钱无双的怀里,安静的睡着。
虽然经过这样一场大战,有这么多的动静,她也该醒了,但是她不想醒,就可以不醒,反正也没人会去在乎这些。
但是她想漏了一个人,那便是云之,云之上了马车后,急急地去检查霓裳的伤势,发现她的伤口没有裂开,这才松了口气,但是霓裳一直不醒,让他有些担心,看着钱无双正出神,想要跟钱无双换换位置,钱无双也是不理,急得他一直团团转。
夜溟上得车来便见云之这副模样,笑着摇摇头,将他一把拉到旁边坐下,“你啊,最后离她们远点,现如今,她们可是一国的。”
夜华亦点点头道,“确实如此,连叔叔都被排斥了,你以为你自己能有多少胜算?!”
方才的一幕,夜华看得最是清楚,他自然知道霓裳是在装睡,但是既然霓裳不想让云之知道,那便继续瞒着云之吧。
而钱无双则想与霓裳变成好朋友,如此好的时机,怎么能让云之进去搅和。
“哎!”出神了一会儿,钱无双终于叹息出声,她果然是没办法阻止那么多人唤自己主母的,而且看这些人的样子,似乎到一个地方便会有一批人,也就是说,整个玄武国会有众多夜溟的暗卫,这样下去,她就算想杀人灭口,也是杀不完的。
既然如此,便让他们叫去吧,虽然听上去有些显老,但也挺爽的,毕竟可以命令他们做任何事,这一点很得她心。
转头打量了一番马车内的布置,天哪,不过就是一辆马车而已,里面竟然摆得满满的,什么书架躺椅,就她坐着的软榻也是两个,生怕他们不够躺一样,而不远处还有一张小桌,小桌上竟然连茶水糕点都摆上了,看样子还是新鲜的,天哪,再摆上棋盘,是不是就可以边喝茶边下棋了,这个夜溟还真是相当的奢侈。
她们钱家就算出行,马车里也不会太过讲究,只因为坐在马车中的时间不长,而她又习惯了跑着到处去玩,所以就更不讲究这些。
若是她的马车与夜溟的相比,那便真是皇宫与破庙的区别,这一点让她很是不满,不行,以后她也得弄辆特别讲究的马车,里面所摆的东西也一定要是最好的,绝对要超过夜溟才行,不然她这天下首富之女的名号岂不成了摆设。
夜溟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神情变化,发现她对于马车内的布置很是在意,难道说这些东西不合她的心意,他是在与她坐过马车之后,才下令,命暗卫们所准备的马车都需样样齐全才可,因为怕让她感到无趣,现如今看来,这些东西并不能让她满意,看来,以后还需要更加讲究才行。
二人的心思各异,但结果却一致,以至于到后来,钱无双见夜溟的马车太过精致,自己就会将自家的马车布置得更精致,二人就这样暗暗较劲了许久,才发现各自都揣摩错了对方的想法,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逍遥再度坐上马车,开始驾车向着庆云楼而去,这一次,他异常的轻松,因为暗处有众兄弟们保驾护航,他便不需要再分神去警惕周围的一切。
一路上,便再无任何变故,待众人回到庆云楼之时,已到了傍晚,洛弦带人前来迎接夜溟等人,在下马车前,钱无双便将霓裳交给云之,因为有一个人,她要亲自去见一见才行。
待众人下了马车,洛弦正准备向众人行礼之时,便听到钱无双冷冷地问道,“那绯衣女子呢?”
“带我们去见她。”夜溟早就料到钱无双会想要去见那女子,于是便对着听到钱无双问话而微微一怔的洛弦吩咐道。
洛弦这才反应过来,钱无双怎么着也是受害者,自然会对那凶手有着恨意,他恭敬一礼,便带众人去了庆云楼中的囚室。
庆云楼其实是个大隐隐于市的地方,其一,庆云楼最顶楼是云之的住处,但是他并不是经常住在这里,而是有着自己的府邸,其二,庆云楼原是酒楼,里面却也有着囚室,这便是关押重要人质的秘密之所。
因为没有人会想到,庆云楼这种喝酒吃饭的地方会是囚禁人的地方,更想不到,这里还有着秘密的暗道之类的地方。
这也是夜溟的一处隐蔽的所在,但是经此一役之后,这庆云楼倒是不如以前安全了,因为已经将它完全的暴露出来了,看来是时候寻找新的地方来做隐蔽的所在了。
云之有些纠结的抱着霓裳,看了看众人道,“我先带她回去休息,她该换药了,我……”
原本他是应该陪着众人去囚室的,但是霓裳的伤还未换药,他怎么也不敢丢下霓裳跑去审什么犯人,更何况有夜溟在,他去不去都无不可。
夜溟见状,点点头道,“好好照顾她,这几日你便不需要过来,待霓裳姑娘的伤好一些,这庆云楼再作重开的事宜。”
闻言,云之面上一喜,抱着霓裳便上了马车,不管不顾的便向着自己的府邸而去。
钱无双见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个云之究竟是真的喜欢霓裳,还是拿霓裳做了借口,虽然这些都不关她的事,但是她还是替霓裳担忧的。
因为她可以看得出来,霓裳对云之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因为哪个女子都不可能放着自己的生死不管不顾,而去完成一个人的托付的,最起码她不会。
若是爷爷说,让她照顾好夜溟,好,她可以照顾,但是绝不可能像霓裳一样,不顾生死保护夜溟,这一点她做不到。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无情也罢,她就是做不到,因为她要保护的人太多,而夜溟完全有可以保护自己的能力,与其保护夜溟,还不如用那个精力去保护娘亲与爹爹。
这话若是让夜溟知道,定会十分伤心吧,她突然想到这一点,身子一震,转头看向夜溟,果然见他温柔的看着自己,那模样竟像是在等她开口一般。
她摇摇头,大步向前走去,洛弦已经走出很远了,他们再这样耽搁下去,便要耗到天明了。
见她转身就走,夜溟突然有些失落,但也没放在心上,现如今他们相处的时间还太少,若是强逼她,她肯定只会对自己不满,看来,是自己太着急了。
尤其是在听到邪教教主竟然对她藏有那样龌蹉的想法后,他更是着急,若她真的出事,他再怎样自责都是无用,而且,他需要的也不是自责,而是更好的保护她。
看来,以后的暗卫不能只是有用的时候才调出来,要分派好几批人,不分白天黑夜的轮流保护她才行,这样,他才可以放心。
虽然,他还是觉得,将她放在自己眼前保护才是最让自己放心的事,但是那样做肯定是不现实的,他与她,还什么都不是,若让她时刻与自己在一起,也太不明智。
想到此,他看向她的目光便变得更加的复杂起来,她,究竟有着怎么样的心思,为何一直拒他于千里之外,她,又有着怎么样的想法,而对他的一切都不闻不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真正的对他敞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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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除掉荣氏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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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一切,钱无双真不敢相信,表面上看上去与其它酒楼没有什么区别的庆云楼,里面竟然别有洞天,若不是洛弦一直在前面引领,她肯定无法在这状若迷宫的地方走下去,说不定早就在里面迷路了。
夜溟静静地跟在她身后,不时抬起头来深深地看着她,待感觉到她想回头时,心中有所期待,却在片刻后,期待变失望,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转过头来看他一眼。
跟在他们二人身后的夜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对于叔叔与她之间的关系又有了新的疑惑,若是他们真的那么契合,为何现如今却表现得像个陌生人一样,甚至连多看对方一眼都不肯。
几人心思各异的向着密道中走去,在密道的尽头处,洛弦停了下来,将那间隐在黑暗中的囚室打开,顿时一股血腥味便扑面而来,这味道显然是里面的人受过太多的刑罚,又多日未曾清理过,所以才会这样。
钱无双微微蹙眉,不待洛弦开口,便大步走进去,洛弦见状正准备出声阻止,却见夜溟不露痕迹的摇了摇头,他便立时躬身退到一旁,静静地看着三人走进囚室。
囚室中仅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因为房门被打开而吹进来的风轻轻地将那灯光吹动,仿佛随时都能将那盏灯吹熄一般。
钱无双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着绯衣的女子此时正被半吊在空中,双手被粗重的铁链捆住,而那一头如瀑的长发此时已经被血污粘连在一起,紧贴在她的脸上,显得她那张脸更加的苍白恐怖,原本艳丽的绯衣现如今早就被人以各种刑具抽打得破损不堪,她的身上更是伤痕累累,这样的人,竟然还活着,当真是骨头硬。
想到此,钱无双勾唇冷冷一笑,既然想杀自己,那骨头自然要硬气些,不然禁不住严刑拷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