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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将他拿下,可以伤他,但不准让他死!”钱无双冷冷地盯着来人,神色镇定,并无一丝慌乱。
“主母有令,可以伤不可死,上!”逍遥吩咐完,便也冲了上去,现如今是奉主母的命令行事,没有什么江湖道义可言,这人既然敢闯入别人家的地盘,那么便要做好被多人攻击的准备。
逍遥这边上前与那人缠斗起来,另外两名暗卫亦同时冲了上去,不多时之后,便见洛弦带领几名暗卫来到钱无双身边,将她团团护在中央。
就在那人与逍遥等人的缠斗接近尾声的时候,夜溟也赶来了,看到那公然来犯的敌人,夜溟二话不说,一个飞身上前,便直接将那人打得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冷漠的看了一眼那人,逍遥上前去将那人的面罩扯下,看清那人的面容后,不由得吃了一惊,“竟然是你!”
此人竟然是邪教四大护法之一的暗鬼玄霄,真没想到,他竟然会追到这里来,而且还查到了夜溟他们所住的地方,并能成功的潜入进来,当真是厉害至极。
既然四大护法之一来了,那么邪教中人应该也在附近了,看来,最近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柔弱的钱家家主,哼,当真是会骗人,连我的掌风都能轻易躲得过去,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躲不过的,”玄霄闻言,却冷冷地盯着钱无双,一脸的愤怒,“红鸾是冲动了些,但你也不用杀了她,给她些教训便可,为什么一定要了她的命!”
“妄想要我的命者,从来都不可能活下去!”原来他是来为那绯衣女子报仇的,当真是好笑,分明是那女子先来杀自己的,现如今倒成了是自己的不对了,钱无双冷哼一声,接下来的事情不需要她动手了,这种事情她应付得有些麻木了,交给逍遥他们做就好了,“逍遥,该怎么处置相信不用我说了,交给你们了!”
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开,却不想玄霄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钱无双,你当真如此残酷无情那又如何,现如今你不给别人留一线生机,以后也别想让人给你留一线生机!”
听到这话,钱无双突然想到自己所中的蛊毒,虽然如此,她仍旧无所畏惧,“若是事事都为人留一线生机,哪里还有我的活路!”
她说完这话,不再停留,转身便走,确实如此,若是她事事都给别人机会,那她还有命活到现在么?
更何况,那些人本来就是要杀她的,给了她们机会,那便是对自己残忍,这种事,她不会做!
看着她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夜溟赞赏的点点头,将洛弦唤到身边小声吩咐道,“先将他废去武功,锁起来,待会儿我在话要问他,暂时留他一条命。”
“是!”洛弦明白夜溟这样说的意思,便是不想让钱无双以为他心软了,于是便与逍遥使了个眼色,而后一齐出手,玄霄便在二人的攻击下,眼白一翻,断气而亡。
这一招其实是个杀招,但也是个可以让人假死的招式,只是没经历过的人不懂得其中的奥妙,逍遥带人将玄霄的尸体抬了出去,而后便独自一人将玄霄藏在一处隐蔽的地方,这才返回来跟夜溟汇报。
此时夜溟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因为钱无双回了她的房间,他不能让钱无双看到逍遥他们,否则以她的机智肯定会猜出其中的问题所在。
现如今他要先确定钱无双身中蛊毒的事情,然后再去见玄霄,他向来不喜欢被人要胁,但是这种要胁方式更让他不舒服,竟然将毒手伸到了钱无双的身上,这个可恶的夜魅当真是太过毒辣!
不多时,云之与霓裳便双双归来,二人一进房间,便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钱无双没有与夜溟在一起,这一点便让二人有些奇怪,这在平时可是不会发生的事情。
随意的坐在一边,云之自然的端起洛弦倒好的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竟然急着叫我们回来。”
霓裳亦静静地看向夜溟,因为她也好奇,夜溟一向不是这么冲动的人,明知道她与云之刚出门的情况下,是不会派人将他们寻回的。
夜溟抬起头来,正色看向霓裳,长眉轻拧,思量了下,才开口,“霓裳,无双是不是中了噬心蛊!”
他这话听上去像是疑问,其实经过他说出来,语气却是异常的肯定,他已经确定,钱无双是中了噬心蛊,所以才来找霓裳确定,而不是让云之去诊脉。
闻言,云之立时惊讶莫名的转头看向霓裳,这样重要的事情她怎么都没跟自己说,噬心蛊,那可是上古的蛊毒,现如今竟然还有人懂得使用方法?
最离谱的是,竟然还有人会制这种蛊,这世上应该除了爷爷莫涯之外,再无人可以懂这些了吧,难道说,是有人从爷爷那里弄出来的蛊毒?
霓裳听到这话也惊讶莫名,因为这事就她与钱无双知道,难不成是钱无双将此事告诉给了夜溟,但是想想钱无双当时求自己不要说的时候那神情,又不像是她会做的事。
“不用想了,是邪教放出来的消息,而且是专门放给我听的消息,夜魅让我拿钱无双来换噬心蛊的解药,否则他便会催动噬心蛊,让钱无双死于非命!”刚收到这消息时,夜溟还有些不信,但是一想到那次在画舫之上的情景,他便觉得钱无双自从那次之后就有些变了,而且钱无双与霓裳单独呆在一起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他便开始怀疑了。
若这噬心蛊是真的,为了救钱无双就必须将她交给夜魅,但是若将她交出去,也就等于是害了她。
夜魅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通过钱无双来控制整个钱家,现如今钱无双在钱家的地位足以让能娶到她的人占有整个钱家。
“我不知道噬心蛊的解法,夜溟,这世上恐怕只有爷爷一个人可以解。”云之有些痛心的看向夜溟道,他学艺不精,对于这种偏方还真的未曾涉猎。
现如今钱无双竟然中了噬心蛊,那他又不能解蛊,是不是代表他也就间接害死了钱无双。
霓裳想了想,秀眉紧拧,红唇微张,却又有些为难的闭了嘴,她不知道没有把握的办法可不可以说出来。
见状,夜溟便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问道,“霓裳可是想到什么办法?”
“若是有人心甘情愿的将噬心蛊引到自己身上,便可解了无双之危。”这话一出,她又有些后悔,她这不是摆明了就让夜溟去引蛊么?
“如何做?你可有把握能成功?”夜溟闻言,眼前一亮,很是兴奋的看向她问道。
只要有办法,他便可以有机会救她,哪怕付出再多,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只要她还好好的就可以了。
“这是我从师父的书中看到的,只是从未试过,因为这是上古时的蛊术,现如今几乎没人知道制蛊的方法,更没人懂得用蛊,所以也就没有办法知道方法对不对。”霓裳仍旧为难,这方法十分伤身,而且若是引蛊入身的话,蛊毒发作起来比原来中蛊的人要更痛苦。
“总比没有方法要好得多,今晚便引蛊,霓裳,可以做到吧!”夜溟期待的看着她问道,那噬心蛊听名字就凶邪的很,在钱无双身上多待一刻他都担心得不行,若是再继续让那蛊在钱无双的身上待着,恐怕他便没有任何心情去做事情了。
“今晚,可以,我去准备一下。”霓裳说着,便急急起身,却被夜溟出声提醒道,“霓裳,若是你为无双好,便不要告诉她引蛊之事。”
这话一出,霓裳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转过头去看向夜溟,她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竟然让他轻易看透,是的,她原本是打算要跟无双商量一下的,但是现在夜溟这样说,她又不敢去找无双说了。
云之叹了口气,上前轻拍霓裳的肩膀道,“无双没有内力,若是蛊毒发作起来便等于死路一条,凭夜溟的内力,若是蛊毒发作起来,倒是有可能撑上一会儿,这段时间我们好好研究怎么将这蛊给灭了,这样就没事了,千万不要告诉无双。”
霓裳听到他这样说,想了想,便点点头,答应下来,而后便与云之一同去准备引蛊之事。
房中一空,夜溟突然觉得有些无力,若是他不知道这事,若是钱无双一直瞒着他,若是哪日她蛊毒一发作,到时是不是自己连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也没有,她当真太自私了,完全没想到,他若失去了她,还怎么活得下去?!
想着还有个人可能知道噬心蛊的事情,他精神一振,便起身出门,随守在外面的洛弦去见玄霄。
黑暗的柴房中,玄霄被用手臂粗的绳索绑在柱子上,而他此时仍旧昏迷,像是死了一般无声无息。
夜溟来到他面前,给洛弦使了个眼色,洛弦便上前去,大力的往玄霄的太阳穴点去,只听到一声痛苦的嘶吼声响起,原本死气沉沉的玄霄便醒了过来。
因为方才那一招是让人假死,所以玄霄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他还没恢复神志,便听到有人冷冷的问道,“你可知道噬心蛊的解药在哪里?”
“噬心蛊……没有解药……是教主从邪医那里拿来的……”玄霄昏昏沉沉的将话说完,便感觉脑中似乎一空,然后便不醒人事。
夜溟闻言,看来想要找到解药不能靠那夜魅,他明知道没有解药的东西,竟然还给钱无双吃下,现如今还拿这件事来要胁自己,当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看来只能按照自己的计划,先将噬心蛊引到自己身上,然后再让云之与霓裳慢慢找解药了。
“洛弦,将他处理掉!”他冷冷地开口,仿佛处理一件无用的东西一般随意的话就这样从他口中而出,转身离去时,洛弦便抽出长剑,一剑刺入玄霄的左胸,直到确定玄霄再无呼吸,这才将剑抽出,而后便命人将玄霄的尸体处理掉。
夜溟出了柴房,便往钱无双的房间走去,在来到她房门外之时,他却又停住脚步,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一会儿那紧闭的房门,而后似下定决心一般,转身离开。
一日无话,整个小院都静得出奇,傍晚用晚饭时,夜溟特意命人将钱无双、霓裳与云之全都请来一同用饭,四人围坐在一起,各怀心事,一时间竟除了夹菜所发出的声音外,再无其它声响,当真是静得出奇。
一顿饭就在这样的气氛下吃完,钱无双很是无趣的放下碗筷,正准备起身,却觉得头一晕,眼前一黑,身子便无力的倒落下去。
坐在他身边的夜溟顺势将她抱住,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确定她已经睡熟了,转过头去看向霓裳道,“可以开始了。”
今晚的晚饭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只有钱无双一个人的碗,夜溟事先命人在她所用的碗上涂了药,她吃过饭便会睡着,然后,他们便可以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噬心蛊引出来,这样也可以减少些她的痛苦。
霓裳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端出来,一把锋利的柳叶刀,一盆清水,一块棉布,一些待会儿包扎伤口要用的布条与伤药,以及一个小瓶。
看着这一切,夜溟先将钱无双抱到床上,让她盘腿而坐,自己则依样坐在她对面,而后便向霓裳示意可以开始了。
霓裳先打开小瓶,倒出两粒药来,一颗给夜溟服下,另一颗给钱无双服下,这药是使二人在引蛊之时不致于被蛊毒所迷了心智,毕竟强行引蛊会引起蛊毒的反抗,若是蛊虫释放出毒液,便会很麻烦。
所以这药既是让蛊虫不那么激动,又可以让二人之间产生相吸的作用,让蛊虫不会太抵抗。
上古的蛊毒之所以邪恶,之所以成为禁术,便是因为此,一是炼制蛊虫的方法太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