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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对那人心怀愧疚,这样的话,夜溟岂不是多了一个情敌?!
以云之对夜溟的了解,夜溟是绝不会将这机会给任何一个情敌的,哪怕那情敌引了蛊会死,他也不会这样做,因为他知道,一个死人会永远的占据着钱无双的心,而且永远也抹不去,他不会允许,钱无双的心里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看着夜溟那阴沉的脸色,霓裳似乎也明白过来,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呃,虽然她不太明白这话错在哪里,但是她还是选择,认为自己错了,这个方法不行,抹杀掉。
她皱着眉又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暂时想不到什么好方法,只好作罢,她要去看看钱无双了,虽然下了些昏睡散,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于是她便向夜溟与云之告辞,转身离开,向着钱无双的房间而去。
房中,云之深深的看着夜溟,眼珠一转,试探性的问道,“当真不考虑这个方法,这样一来,那人就算死了,无双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而死的啊,更何况,帮你除掉一个情敌岂不是便宜你了。”
“那就不要便宜我,”夜溟冷冷地开口,白了他一眼,“若是无双万一知道了事情真相呢,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呃,这个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呵呵!”云之闻言,知道自己说错了,便摆摆手想将夜溟那犀利的目光挥开,但怎奈夜溟那目光太过刺眼,他只好起身来到门前,关门前还欠扁的一笑道,“其实我觉得,这个方法当真不错,你可以考虑一下!”
说完,他便立刻将门关起来,而后拉过洛弦递过来的圆凳坐下,哎,他可真命苦,房里有舒适的软榻不能躺,还得跑出来顶着烈日,坐在门外,伸了个懒腰,他向着洛弦勾了勾手指,便靠在洛弦的身上,闭目养神起来。
看着这位懒到一定程度的主子,洛弦很是无语,若不是逍遥说钱无双那边有他看着,他也不会到这里守着夜溟,谁知道却要被云之物尽其用,又是端茶倒水,又是送圆凳吃食,现如今还要被云之靠着。
他这个暗卫可真是被得到彻底,就差没陪睡陪吃陪玩了,再这样下去,洛弦都要感觉自己步入另一个行业了,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谁料他这一抖还引起了某人的不满,正闭目养神顺便思考着如何哄骗夜溟引走蛊虫的某人,很是不悦的皱眉道,“洛弦,你皮痒了?”
“属下知错。”洛弦闻言,立时绷紧了身子,再不敢乱动,他可是知道云之的厉害的,若是云之处罚自己,那可就糟糕了。
感觉到身后的身子猛然绷紧,云之又有些不舒服的皱眉道,“绷这么紧太硬了,不舒服,放松一些。”
听到这话,洛弦想死的心都有了,云之当真是难伺候,自己让他靠着,还得管自己的身子硬不硬,舒服不舒服,哎,谁让他是属下了,没办法,只能照做。
感觉到洛弦明显放松下来的身子,云之舒服的叹息一声,便彻底放松下来,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霓裳回到钱无双的房间后,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发现钱无双仍旧睡得正香,也感觉到有些累了,便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儿,于是这个小院中的四个主人便都睡下了,整个院子静得出奇。
这一日过去,夜色来临之时,夜溟便与云之二人换上劲装,悄悄离开小院,而钱无双还睡得香,那安神茶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霓裳睡了一日,夜里便清醒过来,便由她来守着钱无双。
夜溟与云之一路施展轻功越着夜色来到夜府,沿着上次的记忆,来到书房,他与云之先是静静等了一会儿,而后便轻轻推开窗,当看到书房内只有夜天元一人时,二人便迅速闪身自窗口而入。
夜天元见状,先是一惊,待看清眼前的人之后,这才激动的起身,来到二人面前,张开双臂抱住夜溟道,“溟儿,你来了。”
“爷爷,这是云之,孙儿的好友,可以信任。”夜溟与夜天元一抱之后便松开彼此,而后夜溟便向夜天元介绍道。
夜天元上下打量一番云之,而后笑着道,“果然不愧是溟儿,识人的眼光跟你父亲有得一拼。”
听到他提起父亲,夜溟眼神一黯,若是自己当年有能力保护父亲,爹娘与兄嫂也不会死,现如今,他只想为他们讨回个公道,为他们报仇雪恨!
“傻孩子,别这样,当年你还小,哪里可以怪自己,再说了,你爹娘也是被人所害,这也不能怪你啊!”夜天元似明白夜溟的心思,出言劝慰道。
夜溟抬起头来,将眸中悲伤敛去,现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替他们报仇,而不是在这里伤心难过。
“云之见过爷爷!”因为与夜溟交情非浅,所以云之也称呼夜天元为爷爷,他自从莫涯去了之后,便一直对于爷爷这两个字有排斥,但是现如今看到夜天元却突然感觉到没来由的亲近,于是便也唤声爷爷。
听到这话,夜天元立时喜笑颜开,伸手轻拍着云之的肩膀道,“果然不愧是溟儿的朋友,老夫喜欢。”
“爷爷可曾用过我派人送来的药,身子可曾好些?”夜溟关心的问道,他现如今最担心的便是夜天元的身子,但看他今日气色不错,应该是好些了。
夜天元笑着引二人坐下,倒了茶与二人道,“爷爷见到你这个宝贝孙子平安活着,还知道有个曾孙在世,便比什么灵丹妙药都有效啊,溟儿,你明日一早便来夜府,爷爷已经准备好了。”
“爷爷,这太快了些吧,是不是还需要时间……”听到明日便可回来认祖归宗,夜溟有些惊讶,毕竟从他那日听来的消息来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将实权夺过来的,可是现如今看夜天元如此笃定,他又有些不解。
夜天元似乎看出他的疑惑,转头轻唤道,“出来吧。”
闻言,夜溟与云之纷纷一惊,真没想到这间屋子里竟然还有一个人,而且他们都未曾感觉到那人的气息,如此深的内力当真是世上少有。
那人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三人面前,恭敬地向夜天元行礼道,“属下见过主人,”转头又向夜溟行了一礼,“见过小主人。”
“他自幼便跟着我,是我的暗卫,如今年龄大了,我也不敢将他交给溟儿,所以以后还需要云之多多照顾溟儿才是。”夜天元伸手指着那人解释道,神色间似乎怕夜溟与云之有所误会。
夜溟闻言,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自幼便跟着爷爷,那现如今也与爷爷年纪相当,那内力高深也不足为奇了,只是爷爷既有这样的高人相助,为何以前都不曾与那洛氏夺权呢?
“以前是没有必要,现如今为了你,为了她,为了你父母与兄嫂,也为了我自己,是时候了。”夜天元叹息一声,便将心中所想的计策说出,他原本是想一个人完成的,但又怕中途有变,所以今晚趁着夜溟与云之前来,便一并将这事办了。
原来,夜天元书房密室中囚禁的那人是与洛氏有私情的一名男子,当初夜天元怀疑这人时,便命他的暗卫去跟踪那人,后来果然发现那人经常出入洛氏的房间,再后来便有了大儿子,这样一来,再蠢笨的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夜天元一怒之下便将这人抓了囚禁起来,却没想到,洛氏竟然丧心命狂的对秦氏,也就是夜溟的亲奶奶下了毒手,紧接着洛氏便联合外人将夜家权利控制住,大儿子出生后便成了公认的夜家继承人。
夜天元为了救秦氏,被迫与一名女子发生了关系,那也是被洛氏暗中操控,后来便有了二儿子,紧接着便是三儿子的诞生,洛氏见到他格外宠爱三儿子,便狠心将秦氏害死,而后更是将老二家的亲娘也害死,最后独霸整个夜府。
夜天元为了保住与秦氏所生的三儿子,无心理事,夜府大小事务全部被洛氏掌握,待三个儿子都长大之后,按照夜家传统,要选出最优秀的一个来守护龙脉,然三儿子自幼便优秀出众,但是一心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却怎奈洛氏根本不信他,于是,在三儿子携妻出逃之后,便散布消息,让青龙国的黑暗组织,也就是管束夜家人的皇家组织去追杀他。
这才酿成了惨剧,致使夜溟一家一夜之间几乎全部被杀,若不是他与夜华当时贪玩,恐怕现如今也已经随着父母去了。
现如今夜天元所想的办法便是以那男子来要胁洛氏,最好可以掌控住洛氏,然后趁机夺回家权,这样夜溟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夜家来。
三人商量了一下,那暗卫便带夜溟与云之进了密室,夜天元则冲着外面大喊大叫,引起外面巡逻的家丁注意,以致于将洛氏引来。
洛氏气极败坏的快步而来,一进门便准备披头盖脸的训斥夜天元一顿,因为以前夜天元也这样给她难看过,所以现如今训斥他倒成了最自然的反应。
岂料,她还没开口,便被夜天元给震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几天前还是一副要死的模样,怎么几天没见反而变得神采熠熠了,难不成他金屋藏娇?
想到这个可能,她立时便将身后跟着的丫环们赶出去,自己将门关上,看着笑得诡异的夜天元,不禁皱眉四处走动,边看周围的一切,她就不信了,在她的严密监视下,他还能金屋藏娇。
待她转过身去,准备察看书架时,夜天元出奇不意的封住了她的穴道,她立时想要大叫,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发不出,只能张大嘴巴,而且身子也不能动,她恶狠狠地瞪着走到她面前的夜天元,似乎在问他想干什么?
夜天元轻轻击掌,书架后便走出一人来,那人身子似站不直一般,像个驼背,半低着头,来到二人面前,而后猛地一抬头,洛氏立时惊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洛心,你可还认得他?或者说,应该将你的宝贝儿子带来,也一同认认,是不是与他长得很像!”夜天元冷冷地盯着她道,但并不打算解开她的穴道。
因为门外的人现如今还是洛心的人,若是他一旦解开她的穴道,她只会大叫着让众人都冲进来,那时便功亏一溃。
洛心看清那人的长像后,气息开始不稳起来,胸口不停的起伏着,她年轻时太过荒唐,与这人做下苟且之事,但是后来有了儿子之后便不再与他往来,而且他也与自己失去联系,现如今怎么在夜天元这里?
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而后转了转眼珠看向夜天元,似乎在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夜天元见状,便向那男子使了个眼色,男子会意,便呆呆地看向洛心道,“洛心,若是你将夜家的掌家钥匙交出来,我便不将你与我私通,还有了孩子之事说出去,不然的话,若是追究起来,滴血验亲的时候,你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这话说得很是顺溜,因为这几日夜天元一直在让暗卫教他说这话,也方便了他不必再跟洛心费唇舌。
听到这话,洛心立时明白过来,她狠狠心,闭上眼睛,不作反应,既不同意,也不拒绝。
见状,夜天元似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于是再度向那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开始对洛心动手动脚,并慢慢地将她的衣裳解开。
眼前的男子目露欲色,一副垂诞欲滴的模样,任人都能看出他想干什么,洛心感觉到衣裳被解,身上被摸,立时吓得瞪大双眼,惊恐的看向夜天元,向他求救。
“将钥匙交出来,我便不让他继续,若是不交,我不介意让外面的人看看,现如今夜家的当家主母在做什么事情,哦,对了,我还叫了老大与他的女儿,还有老二全家过来。”夜天元说完,便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