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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将行李简单收拾了下,而后便在房中聊了一会儿,霓裳觉得有些累了,先行回房,钱无双就在她离开后,去了云之那里。
云之正在苦思冥想,该如何阻止霓裳嫁人之时,便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一时高兴过头,以为是霓裳,兴高采烈的跑过去开门,当看到外面的人之后,又立刻失望的垂下头来,很无力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这态度,让我很不舒服,原本是来帮忙的,但是既然这么不欢迎我,就算了。”钱无双看着眼前表情变化如此快的云之,不由得就想逗逗他。
闻言,云之眼前一亮,很是狗腿的笑着问道,“主母大人难道是来为小人指点迷津的?”
“嗯,和这个差不多,”钱无双见他如此上道,满意的点点头,率先走进房间,坐在桌前,无意的瞟了一眼桌上的茶壶,云之立刻便上前殷勤的为她倒茶,她端起茶杯来,慢条斯理的接着道,“某人太过迟钝,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所以来帮帮。”
“其实,我确实有点迟钝,刚刚才明白过来……”明白过来自己喜欢霓裳,云之很不好意思的道,哎,他这个活神仙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若不是眼前的人是主母,他可能会有种想要去撞墙而死的冲动。
“明白过来不算太晚,但是你也要有所行动啊,并不是只有一直拉着她问为什么要嫁人,嫁给谁之类的话就可以让她不嫁人的!”钱无双听他这样说,倒有些诧异,原以为云之还在迷茫,所以不懂得怎么做。
“可是,我又不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欢我,我又能怎么做?”云之一脸无奈,他也没办法。
“其实呢,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既然要帮你,便帮人帮到底,提醒你一句,有时候你可以跟夜溟学学。”钱无双想了想,调皮一笑,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起身便走。
云之见状有些惊讶的问道,“就这么简单?不是要长篇大论,或者最起码有几种招数之类的?”
“亏你还是活神仙,怎么在这方面这么迟钝,我已经说的够明白了,跟夜溟学,你觉得,要跟他学什么?”钱无双好心的再提醒了一句,有些话即使她脸皮再厚也说不出来,所以只能这样教。
被她说得有些晕,云之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就一直在想着夜溟,跟他学,跟他学,哦,想到了。
原来如此,钱无双也被夜溟带坏了,竟然会教自己这种招数,不过看夜溟的作法,似乎这种招数很有用。
待他反应过来,想要谢谢钱无双的时候,才发现房中哪还有钱无双的身影,看来这位未来主母也是个神出鬼没的。
他傻笑着站在房中,想着以后怎么样去实施,越想越觉得美好的未来在向自己招手。
钱无双将云之这边的事情搞定了之后,又想到夜溟,三日后夜溟要回夜家认祖归宗,她有些不太放心,毕竟那里不是她能去的地方,还有进宫见皇帝,最后还要入什么圣地,这些事情听上去简单,但是身在异国他乡,怎么能够不处处小心呢?
可是刚刚才和他分开,又跑去见他,会不会有些太怪了,而且这样会不会让他紧张,哎!
现如今她想得越来越多,都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而且夜溟也像是心事重重的,似乎也有些什么不想告诉自己,是不是真的相处的久了,就会有越来越多的秘密。
噬心蛊一事,让她至今都心有余悸,若是夜溟真的因此而丧命,她又该当如何?
若是以后再遇到那邪教的教主,她一定要向他要回噬心蛊的解药,哪怕付出任何代价,她也再所不惜。
小院中恢复平静,这三天里,都异常的平静,各方势力均没有动作,时间勿勿过去,三日后的这一天还是如期到来。
清晨,钱无双特意起了个大早,与前来照看自己的霓裳双双来到小院门口,送夜溟与云之离开。
“怎么起这么早,你最近身子不太好,要好好休息。”看着急急赶来的钱无双,夜溟有些担忧的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道。
“万事要小心,一切都要以你的平安为重,别忘了,还有我在等你。”钱无双紧紧握住他的手,深深的看着他道。
夜溟闻言,唇角微勾,笑着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道,“放心,我绝不会让你独自面对那些危险,只要有我在,我就会一直陪在你的左右!”
“早去早回!”钱无双亦踮起脚尖来,在他的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而后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
霓裳见状,心中思绪万千,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像钱无双一样吧,她又觉得自己不够资格,但是不说吧,又有些担心。
正当她纠结不定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云之深情的声音,“我也会活着回来的,你放心!”
“你死了正好,一了百了!”霓裳下意识的便回了这话,她一向与他斗嘴斗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看到云之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但是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心烦意乱的她不等云之离开,就转身回了小院。
钱无双与夜溟看了她一眼,双双摇头道,“云之,你还得再多努力才行啊!”
云之尴尬一笑,便与夜溟双双坐上马车,在钱无双的注视下离开,待马车渐行渐远,钱无双转身想要回小院的时候,却看到早就应该离去,此时却悄悄的躲在暗处看着马车的霓裳,她不由得摇头轻笑,不去打扰,直到霓裳恋恋不舍的垂下头去,因为马车已经转过街角,看不到了。
“该回去睡一会儿了,今晚恐怕没得睡了。”钱无双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霓裳抬起头来,勉强笑了笑,与她一同回了小院,今日一整天都要见不到云之,她突然有些想念了。
马车一路来到夜府门前,此时的夜府早已张灯结彩,布置一新,见马车到来,眼尖的管家便立刻狗腿的笑着上前,恭敬地向着马车行礼道,“见过小少爷,小少爷万福!”
“这万福的礼可不是平民百姓可以享用的,你这是在害溟儿吧!”正当管家眉开眼笑的等着被夸赞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不悦的斥责。
管家立时惊讶的转过身来,却见夜家当家夜天元不知何时竟然来到了大门口,以前就算皇室前来,老爷也不曾出门相迎,看来这次老爷当真是极其看重小少爷的!
“老爷恕罪,小人没有那个意思,小人嘴快,该罚!”管家一听这话,赶忙跪下,便要伸手往自己脸上打去,却发现自己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将手打在脸上,反而僵在半途中,一动也不动。
夜溟与云之一前一后走下马车,夜溟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道,“管家似乎还有别的事要忙,对吧?”
听到这话,管家便知道夜溟是在为他解围,立时激动的向夜溟磕了几个响头,而后一路小跑着去准备了。
夜溟与云之来到夜天元面前,双双向他行礼道,“夜溟(云之)见过爷爷!”
“好好好,来了就好,快进来,就等你们了。”夜天元看着这一下子多出来的两个孙子,高兴得眉开眼笑起来,他苦守多年,终于可以一家团聚,虽然有些重要的人已经不在,但是想着还有个曾孙没见面,他便觉得,很满足了。
“爷爷先请。”夜溟与云之异常默契的伸手向前,请夜天元先行,而后二人跟在他身后,走进夜府。
一时间夜府中上下全摆满了桌椅,便是为了这认祖归宗大典,一来是将夜家所有的人都请来,不管是远亲还是近亲,二来则是与夜家有所来往的人,朝廷显贵,商贾同僚,统统请进夜府来见证这一时刻。
热闹的喧哗声在夜天元带着夜溟与云之进来之时,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向那跟在夜天元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一个恍如谪仙,气度不凡,另一个则举手投足皆显贵气,这二人若都是夜家人,那夜家又要如虎添翼了。
在大厅中忙活着的夜文山与孟氏见状,忙小跑着出来迎接,看到夜溟之时正要笑着问好,却在看到云之的时候顿了一顿,这,不会又多出一个孙子吧?
“大伯,大伯母,这是云之,是溟儿的好友。”夜溟现如今不能竖敌,所以对这二人表现得很是友好。
闻言,二人立时便明白过来,同时松了口气,忙招呼二人入内,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现下就差夜溟了,此时此刻,便是今日最热闹的时候了。
夜天元入主座,夜文山与孟氏各站在一边,云之被安排在贵宾席中,而夜溟则要由大厅外走进来,先在门外为先祖上香,才可以进得夜家的门。
三枝朝天香点燃,夜溟恭敬地执香转身,站在门外遥遥向着夜天元的方向一拜,夜天元的身后便是夜家的列祖列宗的牌位,今日特地从列祖祠堂中请出来,以举办认祖归宗大典。
有夜家族中身份尊贵的长老上前,为夜溟递上一碗酒,接过他手中的香,待夜溟将酒洒在地上,以慰夜家先祖之灵后,再重新接过香来。
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走得格外沉重,今日这大典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大典,而是整个夜家,父亲,母亲,兄长与嫂嫂,还有夜华,所有人的大典,今日之后,他们便可落叶归根,他们便再不是无家可归的人,他们的大仇也将得报!
一切的一切,他都会慢慢实现,所以,已经不在了的爹娘与兄嫂,好好看着,他会为他们夺回一切本该属于他们的东西!
待他来到夜天元的面前之时,他已经将三碗酒敬给先祖,这最后一碗酒,便是上香之后,敬给夜天元的酒。
恭敬地跪下,双手执香举到齐眉处,叩下三个响头,起身,将香敬上,而后便再度跪在夜天元面前,接过旁边长老递过来的酒,恭敬地端到夜天元面前,朗声唤道,“孙儿夜溟恭请爷爷喝下这子孙酒!”
“好好好!”夜天元笑着接过酒,一饮而尽,而后起身将夜溟扶起来,拉着他转身看向众人道,“从今以后,夜溟便回归本家,是夜家最小的少爷,更是龙脉守护者的继承人之一,接下来便是修文与修武和夜溟的较量,今日全凭真本事,谁胜出便是下一任龙脉守护者。”
他的话刚说完,便听到众人一阵唏嘘,没想到这认祖归宗大典之后便直接是龙脉守护者的较量,这放水也太明显了,谁都知道夜家的小少爷里,修文与修武是与其父夜文山半斤八两的人,而这位刚刚成为夜家子孙的夜溟,一看就是个不凡的人物,这结果,不用比也能猜得到。
夜天元宣布过后,众人便自动的让出一块空地来,现如今因为院子与大厅中全摆满了桌椅,所以只能在大厅中让出一块不大的空地,以供三人比试。
站在左侧的夜修文与夜修武闻言,便齐齐起身,原本他们是想一对一的,想先试试夜溟的实力,却没想到二人还未出声,夜溟便道,“二位兄长便请一起吧,今日众宾客都在,不好让他们久等。”
这话说得十分有礼,虽然气势有些嚣张,但语气却温和无害,让所有人都觉得他说的是没什么害处的。
夜修文与夜修武却被他的嚣张所激怒,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上去,便要将这个狂妄自大的小子给解决了。
谁知道,仅仅一招,或者说,夜溟连怎么出招的,所有人都没看清,气势汹汹冲上去的夜修文与夜修武便直接倒地不起,这,快得连眨眼的时间也没有过去呢,胜负就已经分出来了。
看到如此不争气的两个儿子,夜文山只恨自己平日管教太宽,若是他们再多学些武,也不会输得这样惨。
孟氏更是